《欲念先行(H)》分卷阅读8

  唇上还带着水色:“另一边也要吗?”
  何嘉荣急喘着用力点头,就见顾景行眼睛亮闪闪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师,我是谁?”
  何嘉荣难得地被一句“老师”唤起了些许的羞耻感,一时竟难以开口,只能用下身去套弄顾景行的阳具,缩的后穴明显感觉到那火热的肉棒跳了一跳,顾景行闷哼一声,皱着眉头仍是没动。
  “老师,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何嘉荣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只觉得肉棒在小穴里插着不动反而更加折磨,那里的空虚感更甚,湿滑的蜜液一阵阵涌出,肠壁一阵阵搅动;一边的乳首涨硬地晾在空气中,凉凉的渴望着摩擦,他只得张口道:“动一动,听话,顾……景行。”
  顾景行眼睛一亮,下身立刻快速耸动起来,下口时也没了分寸,将何嘉荣另一边的乳头咬得又红又肿,乳晕上都是牙印。何嘉荣被颠得头晕目眩,阳具在顾景行用力时更加紧致的腹肌上摩擦,下身涌出的水将两人的毛发都打湿了,交合之处水声啧啧:“啊啊啊!慢……慢一点……”
  顾景行喘息得如同一头小兽,龇牙咧嘴地亮着牙齿,享受自己的猎物。何嘉荣舒服得伸长了脖颈,眼睫不住颤抖,白皙的皮肤像一块画布映照着窗外的各种色。这一切像一部迷幻的青春电影,让人眩晕着沉醉其中。晚会依然在继续,音响的声音依然很大,有人缓缓地朗诵着一首很流行的诗歌。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
  忧戚沉思,喃喃而语,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
  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顾景行想,在此之前他的爱也是那样肤浅。他沉迷何嘉荣看似玉洁冰清的美貌,还自作主张地给何嘉荣的性格贴上了标签。可是如今的何嘉荣在他怀里,带着酒气的殷红嘴唇吐着淫声浪语,他依然觉得爱他爱得不行。他们的距离那样的近,他觉得即使老师渐渐老了,头发花白,他也会一样的爱。
  他又想,这一天的诗酒花月,他永远都不会忘。
  作者有话说:蛋依然没有肉,写小甜饼写上瘾了。顺便剧透一点后面的剧情。
  【章节蛋:】
  “笨狗,我回来了。”
  顾景行远远地应了一声,从房间里走出来跟他说话,将他带回来的零食接过来一样样好,水果洗出来,果篮放在电视前面的茶几上。何嘉荣笑嘻嘻地往顾景行头上摸了摸说:“我们家的狗狗真乖。”
  顾景行想甩开他的手,看着他醉蒙蒙的一双眼睛泛着水光,半阖着笑得弯弯的,脸色也被酒气熏成粉红,只能微微偏了偏头,小声反抗道:“滚你的吧。”
  何嘉荣置若罔闻,拿滚烫的脸蛋去蹭顾景行的后脖颈。他刚在房间里吹足了空调,浑身的皮肤都晾凉的,贴上去十分舒服。顾景行伸手到背后去扶着他不许他乱动,还是忍不住问道:“同学聚会开心吗?”
  何嘉荣闭着眼睛,嘴里都热气都吐到他颈窝里:“开心。”
  “和……陈总聊得开心吗?”
  何嘉荣又笑起来,怎么都不肯回答。顾景行扭了半天的头,怎么都看不见他的表情,忍不住急得大声了些:“别闹了!”喊完了又有些惴惴不安,低声道了句歉。何嘉荣笑道:“和他有什么好聊,聊我新找的老公年轻又英俊,不光百依百顺,还器大活好?”
  顾景行耳朵有点红,但还是闷声道:“我真不想让你去,又怕你说我不信任你,怕你生气。”
  何嘉荣抱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嗅了嗅鼻间清甜的沐浴露味,忍不住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听顾景行痛叫一声,忍不住闭着眼睛,得意地勾起嘴角。
  “……笨狗。”
  第9章九、饱暖思淫欲。
  两个人各自又射了一次,闹得浑身汗湿,抱在一起听了一会晚会,接了会吻。顾景行出汗出得厉害,发梢全都湿漉漉的,好像水里捞出一般,自己却也不管不顾,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纸巾先帮何嘉荣清理。两人赶在锁门之前离开教学楼去何嘉荣家洗澡,在浴室里又是一番缠绵。第二天一早醒来时,顾景行直愣愣地盯着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线阳光,想着若是能永远这样抱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躺着,应该也是很美好的。
  然而紧接着闹钟便响了,他不得不回去上第一节课,何嘉荣也不得不去上班。
  转眼就是十一假期,顾景行家就在邻市,从放假第一天便开始归心似箭,和朋友们玩的时候也不觉得尽兴,晚上早早便回家,躲在房间里给何嘉荣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早点回去见他。但何嘉荣几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又是走亲戚又是看朋友又是同学聚会,几次打电话的时候都喝的醉醺醺的,声音里带着异常的兴奋,说出的话却是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一会喊小屁孩一会喊小宝贝,隔着手机也把顾景行臊得满脸通红。
  一直到了七号下午,顾景行下了火车,行李都没放便打车直奔何家荣家。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他背上背着巨大的背包,手里还罗哩罗嗦地拎着三四个袋子,本来不算热的天气也忙出一头的汗。何嘉荣一开门,忍不住调侃道:“带这么多东西来,这么客气?”
  顾景行也忍不住一愣。何嘉荣一反在学校时一本正经的样子,连件上衣都没穿,只有一条棉麻的卡其色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赤着脚踩着一双棉拖鞋到冰箱里给他拿饮料喝。顾景行自己换了拖鞋,见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大概是为了挡住电视屏幕上的反光,屋里的光线有些灰蒙蒙的;茶几上堆着几个塑料袋,放着鸭脖子和其他几种下酒菜,袋子里插着一双方便木筷,旁边果不其然又是上次的进口啤酒,垃圾桶里还扔着同样的罐子。何嘉荣从冰箱里抬起头,这次拿出了一瓶甜牛奶给他:“上午去超市特意买给你的。”
  顾景行嘴角抽动两下,忍不住问:“吃饭了吗?”
  何嘉荣朝着茶几上扬了扬下巴。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顾景行说了句:“刚好我带了家里做的东西,一起吃点吧。有盘子吗?”见何嘉荣朝厨房指了指,便拎着带来的一个袋子去厨房找盘子。何嘉荣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毫无烟火气,油烟机干干净净,只落着薄薄一层浮灰。吧台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姑且算做饭桌,只是上面也落了一层灰,大概从来没有履行过应有的职能。顾景行打开抽屉找出几个盘子,有的上面还贴着买来时的标签。洗过之后从袋子里掏出家里带来的酱骨头、葱油饼和手工香肠,切好了规规整整地码到盘里放到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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