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完结+番外)》分节阅读_5

  朵在耳鸣,但不算严重,眩晕感在,但是没有恶心感,暂时因该没有脑震荡的迹象。
  从小打架打到大,她迅速而习惯地判断着身体受伤的情况。
  可惜,并没有休息多久,身上爬动的东西迫使她不得不中断自我诊疗,眼睛睁开一条缝,睨着那两只在自己近乎一丝不挂身上乱爬一气的修长小手,皮笑肉不笑“小东西,你在做什么”
  凤皇儿白嫩的脸颊上带着一缕愤怒的绯红,气哼哼地道“我的,母后说过,阿姐全部都是我的,不准和别人玩亲亲游戏。”
  少年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按在她胸部的小笼包子上一通乱抓,然后身子也跟着贴上来,仿佛抱着自己喜欢的人偶般,八爪鱼似的不停乱拱。
  游戏苏清荷无语问苍天,她可以理解清河为啥会有那么大怨气了。
  君色倾国 第十一章 女祸 中
  四肢呈现人字型光溜溜被绑在床上,苏清荷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从老娘我身上下来,凤皇儿。”
  “本王不要”少年以五体投地状态爬在她身上,霸道地学着答里汉的样子又是一阵乱拱、乱亲,压得清河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也顾不上羞涩,只能边骂边试图挣脱捆住自己手腕的破床单。
  把脸儿在那片雪嫩间蹭了蹭,吃了无数豆腐的小东西忽然把精致脸儿抬起来,闷闷地道“阿姐,阿姐,凤皇儿胸口好闷、不舒服。”
  “乖乖,先把阿姐解开,阿姐帮你看看好不好”为了避免没被弓虽暴致死却被这个小混蛋闷死在床上的下场,清荷咬牙挤出副大尾巴狼的笑容。
  凤皇儿歪着脑瓜看了她片刻,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地,身体一阵阵儿地发紧,白嫩尖俏的小脸儿越发潮红起来,粉嫩漂亮得让人想咬一口。
  不过这潮红让清荷有了不大好的预感。
  而她的预感一向有好的不灵坏的灵的优良传统。
  凤皇儿丹凤大眼水润润地蒙了层雾气,语气却很兴奋“阿姐,你说过我们不穿衣服玩亲亲,凤皇儿就舒服了”说着小屁股一坐,在清荷身上开始撕扯他一身繁复的华衣。
  “我操”清荷呆滞,片刻,挤出一句脏话。
  满腹郁气比窦娥还冤,她总不能说这话是清河公主勾引你这什么也不懂的小笨蛋说的,关我这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屁事。就算这小孩长得再诱人,她也没有恋童癖。
  就在苏清荷被一口气憋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直接让灵魂彻底回归的美好时刻,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嗖嗖的凉风夹着沁人冰雪一灌,又生生把她响应马克思召唤的圣洁灵魂拽了回堕落的封建时代。
  拳打脚踢外带冰火两重天。
  她一晚上彻底享受了s的精髓,苏清荷相当郁闷,她上辈子真的对这种事情没爱好,莫非上帝觉得在gay吧冒充牛郎的时候学习得不够充分
  “啧,抱歉,打扰二位的好事了。”一道正要闯入的矫健的黑影只在门边顿了顿,随即嗤笑一声,回身踢上门,矫捷地蹿进房间。
  “大胆,你是谁,可知本。”一把毫无装饰却寒光闪闪的利刃直接架在被打断了兴致,怒气冲冲的少年颈边,顺带迫使他吞下后面的话。
  “小公子,在下只想借贵宝地避避风头,并不想造杀孽,所以也没兴趣知道您是谁。”蒙面人语调轻快,仿佛不过是在这戒备森严的大燕后宫一游后迷路的游人,虽然他的一系列行头都表明他从事一向古老的职业刺客。
  男人黑巾下一双半眯着的锐目掠过床下瘫倒答里汉,又掠过床上的人时,顿了顿,似笑非笑很有君子风度地上移到窗外。
  她发誓,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讥讽、嘲弄等等等一系列称之为鄙夷的情绪,也不知道这人在心里编排出多少龌龊事,那个小破孩也不知道拿块布巾包一包她。
  苏清荷开始在心里愉快地问候慕容家和这个刺客所有祖宗八代,脸上却忽然眨了眨,哀哀期期地小声道“这位侠士,救救小女子,小女子呜呜。”
  看着男人皱起眉,目光落在绑住她的床单上,苏清荷神色越发哀怨,她晓得这副身体极有姿色,又是一副刚被蹂躏过的小萝莉模样,是个成熟的男人就抗拒不了所谓英雄救美。
  “为何求他。”凤皇儿的目光在触及清荷恶狠狠的目光后,难得乖巧地不出声。
  男人的手在苏清荷暗暗期待的目光下伸过来,然后抓过另外一块布塞进她嘴巴里。
  苏清荷用杀人的目光死瞪着男人的宽阔的背部,然后目光阴郁下去。
  愤怒到极点,反而什么情绪都没有了,所以说,她讨厌弱小的身躯,谁都可以欺负,谁都践踏。
  她讨厌这种多年不曾出现过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
  没留意到她含着杀意的目光让一旁的凤皇儿一怔,眼中异光微闪,默默不语地悄悄打量着她。
  “抓刺客”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和凌乱的脚步声远远地来来去去,却没有人走到这处宫室,快靠近此处后,那火光又散去,似被人拦下。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看来公子小小年纪,艳福不浅,不愧是皇家之人啊。”男人的声音成熟而极富磁性,却又带着三分轻佻嘲弄,压低着在房间里回荡。
  君色倾国 第十二章 女祸 下
  男人的剑尖慢慢掠过清荷裸露的雪白长腿、平坦的小腹、纤腰,近乎抚摸的轻浮姿态让寒光利刃也染上暧昧。
  凤皇儿的小脸也随着他剑尖的动移动愈发黑下去,怒气冲冲地压低了声音“大胆狂徒,你要做什么”
  男人一本正经地道“不干什么,想分享一下您的艳福。”
  “你敢”
  “呵呵,你说呢”男人的剑尖开始挑起苏清荷胸口的薄被。
  “本王杀了你”凤皇儿这辈子还没有人敢他这么说话,怒极,炸了毛的小猫似的张牙舞爪扑过去。
  苏清荷到底忍不住翻个白眼,这个小呆瓜,这刺客分明在戏弄他,再没脑子也不可能在这里享这种艳福,老鼠嫁猫嫌命长么。
  男人轻而易举地膝盖一提就把那小东西牢牢面朝墙壁顶趴在墙边,手里剑尖朝她面上一划,勾开塞住她小嘴的布巾和绑住她的布条。
  呼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和下颚,再在被窝里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处,还好,都不是很要紧的,只是吹了一天一夜的冷风,冷热交加,发烧了,但是刚才那番折腾发了汗,反而没之前那么难受。
  检查一番后,苏清荷赶紧扒拉着床脚的衣服边包裹自己,边吸了吸鼻子,爬下床“多谢您救命之恩,小女子铭感五内。”有机会一定揍得你晓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男人看着她麻溜地穿上衣服,一边七手八脚去扒拉地上那个昏迷的大汉的裘衣,一边神情柔柔弱弱地说着所有女子会在这种时刻说的话,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恐惧,锐眸中闪过一丝兴味的光芒,最后看着她裹成个粽子到自己面前,继续用那柔柔软软地语调道。
  “侠士,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请您好心带着我出宫。”
  窗外的喧嚣火光已经远去,窗纸上又是一片灰白的寂夜暗沉。
  “不可能”房间里响起异口同声的一句话,一大一小两只雄性生物为莫名的默契对看一眼 ,凤皇儿又惊又怒朝苏清荷嚷嚷“你敢私逃出宫唔唔”
  话音未落小嘴巴里就被黑衣人不客气地塞进一团布,外带点穴扔在墙角,只能急得瞪眼。
  清荷懒得理会这只骄纵小笨蛋,径直朝黑衣人比出三个手指“小女子有三个理由,让您必须帮小女子这个忙。”
  “哦,说。”黑衣人有些好笑,轻蔑却又好奇这个小丫头怎么敢这么大言不惭。
  “第一武功高强却没打算开杀戒,您必是仁义之人,不会见死不救。
  第二您不开杀戒却夜闯深宫,那就是来探路或者摸情况的,小女子自幼在这深宫长大,如今却在这里没了活路,只要您带我走,在下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三您如果不带小女子走,小女子也只能拼个鱼死网破拖累您了,反正我伤了地上这只肥猪,都是难逃一死,要不您就给我个痛快。”
  既然这家伙不吃温香软玉那一套,她只好搞出一番文邹邹吹捧加威胁连自己都受不了的话,虽然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就打定了出宫的主意,但她心中依旧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这场赌局,前途未卜。
  男人看了她片刻,轻笑出声“大燕后宫都是你这样大胆的小宫女么,有趣,有趣。”
  苏清荷警惕地盯着他,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场,绝对不是一般刺客那么简单,她可不认为他只觉得自己有趣而已。
  “这辈子,敢威胁本本公子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小丫头准备好了么”
  “我没活够 。”清荷叹息“但是也不想受活罪,至于代价,想要得到总要付出不是么”
  付出与得到,现代人交往中的商业基本原则。
  看着面前人儿有些阴霾却洒脱得不像稚龄的眉宇,男人沉吟片刻,锐眸微弯“好。”
  干脆利落。
  苏清荷心中一阵雀跃,跟着他走到门边,忽然低声道“等我一会,剑借我一用,可以么”
  黑衣人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剑抛过去,她目光从那柄沉重的剑瞟向环胸靠着墙壁的男人,见他锐目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于是老实地把戳他几个洞的欲望收回,转身提着剑折回房间。
  瞟了眼床脚动弹不得,急得小脸儿通红的凤皇儿,目光落在地上昏迷的答里汉身上,她摸出块破床单径直塞进答里汉的嘴里,然后拖过剑,手起剑落。
  屋外的黑衣人听见那声闷在喉咙里的惨叫,也不由一怔,眉头一皱“你。”他可不想惹麻烦。
  “放心,只是阉割了某只老公猪,不让他再作恶。”她低低柔柔地道,早说过敢弓虽暴她的人不是没出生,就是没了作案工具。
  目光瞟到床边震惊的人儿,苏清荷把剑在再次痛晕的答里汉身上擦了两下,摸过去,看着小东西笑了一下。
  凤皇儿的精致的脸蛋立刻涨红,惊恐地拼命往后缩,却完全不能动弹,清荷纤长的手顺着他的小脸慢慢地下滑。
  “唔要唔。”小东西惊恐看着自己的裤子一点点地被解开。
  “凤皇儿,知道什么是女祸么”苏清荷手指慢慢地按在小东西瑟瑟发抖的白白嫩嫩小鸟儿上,忽然冒出一句话。
  君色倾国 第十三章 孽缘 上
  苏清荷恶劣地用手指俄戳戳凤皇儿腿间瑟瑟发抖的小鸟儿,果然还是少年,和恶心的老男人不同,手感和形状都很好,白白嫩嫩,软软的,畏惧地耷拉着脑袋,哪里还有之前那种神气的样子。
  “所谓女祸,指的是男子好色,而招惹不该招惹的女子,然后导致的灾祸,譬如杀身之祸、家破人亡、或者和地上这个死太监一样,没了小鸟。”
  清荷顿了一下,挑起他尖俏小下巴,嘴角三十度上扬出阴森弧度“记得,你怎么招惹了我么”
  整不过你这个小东西,怎么对的起我脆弱心灵遭的罪。
  凤皇儿蓦地惊恐地瞪大漂亮妩媚的丹凤眼,拼命摇头“呜呜不”
  黑衣人听着房间里传来细细委屈的抽泣声,淡淡看了拖着剑走出来的苏清荷一眼“完事了”
  “嗯。”苏清荷刚点头,就看到对方迅速地大手一抄,单手把她夹在腋下,还没等她回过神,就感觉自己脑袋朝下做做麻袋状地腾云驾雾了。
  这个该死的,粗鲁男。
  她再次在心里恶狠狠地问候男人祖宗十八代。
  血液冲上头的滋味加上发烧,她只觉得整个人越来越晕,眼冒金星,模糊间感觉越来越想
  “喂。”麻袋有气无力地戳戳搬运工结实的背部,对方毫无反应,继续飞檐走壁。
  片刻后,“喂”麻袋再戳戳搬运工,搬运工终于停下,却不是因为麻袋的动作,而是似乎在和什么接头人说话。
  麻袋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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