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11)》第 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可是……他很讨厌我,他不会欢迎我的。”天力姬在蒂檬耳边怨诉。
  蒂檬惊得轻推开她,双手抓著她的肩,凝视她,道:“力姬,到底是你讨厌他,还是他讨厌你?就表姐的感觉,都是你惹他生气。”
  “才不是,他打不过人家,很不服气,时该想著报仇,要寻我的不是。表姐,你不觉得是这样吗?”天力姬小心翼翼地问道。
  蒂檬道:“他被你打败过这事,以后最好别在他面前提,像他那种人,最受不了这些话,很容易就会激怒他的狂妄的男人永远都不承认他比女人弱的,你看看表姐,表姐也比他强,只是,在他面前,表姐总是百依百顺的。”
  “为什么?”
  蒂檬深叹道:“因为,我爱他,他是我生活的一切。”
  出了望海塔,两旁便是海滩。芭娅一直默默地跟著风长明,皆因她没有理由跟著蒂檬两女,而对风长明,她总还有著一点儿理由的。风长明对曾被她“利用”这事很在意,她无言,他亦无语。
  昨晚和她的激情,她似乎醒来后变遗忘了,这对风长明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越冷淡,风长明越心怒,也就对她越冷酷。
  芭娅毕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虽然她不觉得对不起谁,但昨晚与风长明的激情,多少因了一时的放荡,只是放荡过后,她觉得羞耻,她并不了解,她给风长明的不仅仅是放荡,而是她心中所不愿承认的许多……
  她终是要回到巴罗金,她觉得自已都应该回去。因此,她也不能对风长明有著留恋,她只能给风长明一次……一次之后,依然算是陌生人。
  可她还是要跟在风长明的身边,在回到眠杰之前,她没有任何依靠;她以为,如此做,是因为她必须如此,她没选择。其实,她有很多选择,她却只认定了一个选择。
  海风掠过她略卷的重发,海水的声音,在白日里,似乎比黑夜的时候安静许多。
  风长明无目的地在海边走著,皮靴渐渐地湿了,他走了很远的路,离得望海塔很远了,周围已经无人,又走了程,却听得前面有人声,继而他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这两个家伙正穿著内k和三个赤l的女人在海边追逐,两人也看见了风长明,抛下了三个女人跑过来,道:“旗主,你不和蒂檬一起?”
  风长明道:“她有了表妹,就不要我了。”
  骞卢道:“那这个女人呢?她好像和少主的关系很不简单?”
  骞老头扭动著他的秃头,很奇怪的样子,风长明回首一看,原来芭妞早就躲在她的背后,似乎不愿意看到骞卢和营格米的身体,所以骞卢要观看她的时候,要不停地摆脸。
  芭娅被风长明一瞪,急忙扯住风长明的背衣,似怕风长明赶她走一般。
  风长明转首对骞卢道:“我c过她一回,就这么简单,你还有什么p要放?”
  骞卢听出风长明语言里的怒火,忙道:“老奴不敢有p放,少主和我们一齐游泳吧,这临海的气候很奇怪,不冷不热的,正好游泳,我分一个处女给少主……”
  “被你睡过了,还是处女吗?”风长明笑骂。
  骞卢尴尬地道:“我忘记了,呵呵。”
  营格米道:“处女是受不了旗主的,还是我的美妇比较适合旗主。”
  风长明道:“你们玩吧,公平点,让三个女人都脱得精光了,你们还留著一条小裤没脱,什么意思?”
  骞卢笑道:“我们现在就脱——”
  “喝!我踢死你!”
  风长明前踹一脚,骞卢退避,风长明骂道:“等我走远再脱,谁稀罕看你的老根?”
  嘿嘿,骞卢笑得很好,营格米道:“旗主走好,我们不相陪了。”
  风长明抛下两人,继续往前走,芭娅扯著他的衣服,紧紧地跟著,她听到两人在后面讨论她……
  “旗主的这个女人挺害羞的。”这是营格米说的。
  骞卢喊著:“是啊,看起来应该不是少女了,可能是像处女一般害羞。”
  营格米骂道:“老头,你他妈的老找孙女般的女人,看来你要绝种了,因为你太缺德。”
  渐渐地走远,她也听不到他们的声息了。风长明却突然道:“已经离他们很远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芭娅依言放开扯著他的背衣的手,风长明也没有回头,踏著湿靴、踩著沙泥,东张西望的,就是不看背后。
  海涛轻拍,蓝海浮云,动若长静,冬日如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著,裤脚都被海浪溅湿了,风长明忽然停下来,就地脱衣,芭娅惊道:“你干什么?”
  “不是干你!”
  风长明给了芭娅一个邪恶的回答,芭娅哑口无言,眼睛直直地看著风长明把所有的衣物脱除。这海边四下无人,风长明赤l地走人海里,芭娅才醒悟他是要游泳,无力地坐倒在他的衣物上,遥遥地瞧著在海中弄潮的男人,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渐渐地,风长明越游越远,她的心儿开始害怕起来,在怯怕中,还有更深一重的担忧,朝海中叫喊道:“白明,你回来啊!”
  但在海中的风长明哪能听得到她的呼唤,他仍然在海里沉浮,要把今日一肚子的闷气洗涤。当他又一次沉人海里时,仿佛幻觉一般,他看见一片彩色的鳞芒,他蓦然一惊,水里集中眼力透水观望,却见十多尾似鱼的家伙在海里游,说她们似鱼,是因为她们的上半身是十足的美人儿,但下半身却是闪烁彩色芒光的鱼尾。
  她们似乎也发觉了风长明的竭力追逐,都回首摆尾,风长明认出其中一个就是他在吻海里看见的,那人鱼瞧见你,说了句“心之力量的传承者”,透过海水,他竟然听得一清二楚,且是陆地上这个时代通用的语言……
  风长明越是惊异,游得越快,然而,也就在她们回首看见他的时候,她们竟在瞬间沉人海底,风长明怀疑自已眼睛花了,定眼看时,海水茫茫,已经没有她们的踪影。他开始怀疑刚才自已所见是幻觉了,毕竟在海里本来就看得不清晰。
  找不到幻觉里的美人鱼,风长明游上来透气,却又看见芭娅在海滩上引颈呼喊,他向海岸上游来,芭娅看见他回归,心放下大半,又坐倒在他的衣物上了。
  风长明上岸,吊挂著阳物向芭娅走来,或者因为昨晚之事,芭娅没有让自已的眼睛避开他的身体,他走过来看见芭娅坐在他的衣物上,抓狂道:“你怎么这般缺德?哪里不好坐,坐我的衣服上?”
  芭娅没想过这点,此时被他点明,极不好意思地红著脸,垂首道:“我只是坐了一会儿……”
  “一会儿也是坐!起来,我要穿衣了。”
  芭娅站到一边,风长明拿起有些湿润的衣物,就穿著起来,穿好之后,看看光景差不多了,就道:“你要缠我到什么时候?”
  “我……我没缠你。”
  “我要回去了,你若不缠我,就继续留在这里。”
  芭娅慌张,急忙过来扯住他的衣袖,小声道:“我……我缠你。”
  风长明忽然心情大好,俯首盯着芭娅,笑道:“刚才我在海里看见美人鱼了!”
  芭娅的脸儿“嚓”地红了,她以为风长明在挑逗她,说她是美人鱼,因为风长明游在海里的时候也是能看得到沙滩上的她的,她虽羞犹喜,心儿怦怦直跳:“我是美人鱼?”
  芭娅觉得自己是风长明的美人鱼……
  第八章 塔里夜
  “怎么可以让她住进我的塔楼?”晚饭过后,风长明见天力姬提挂着包袱过来,又听蒂檬说天力姬要住在四层,他立即跳起来反对。
  天力姬啐道:“我住哪里,又不需经你同意,我喜欢住哪里就住哪里。”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望海塔是你家的?”
  “就是我家的。”
  两人开始吵了起来,蒂檬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烦都被你们烦死了,力姬,你不是答应我不找他吵架的吗?”
  天力姬理直气壮地道:“表姐,是他先找我吵地耶,他似乎还要找我打架……”
  “力姬!”蒂檬喝叱。
  风长明地伤疤被揭,怒道:“是想找架!怎么样?老子会怕你一个小女人?”
  蒂檬见事态无法收拾,推着天力姬出去,道:“力姬,我和你出去另找地方宿睡,你和他是水火不相融的。”
  天力姬道:“我偏要住这里!表姐,你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风长明皱皱眉:这女人怎么老爱装撒娇?
  还真看不出……
  蒂檬看看天力姬,有看风长明,跺脚道:“我不管了,你们要吵就吵个够,我睡觉去了。”
  她果然上了二层,剩风长明拦着天力姬在塔门前,风长明摆出牛脾气,嚣张地道:“你表姐不要你了,瞧你怎么办?你现在凭什么理由住进来?”
  天力姬努道:“我什么理由也不要,我就要住进来,你有本事拦得住我吗?”
  风长明针锋相对地道:“你有本事,你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表姐夫——”天力姬的一声娇喊,震得风长明跳退一步,指着变得娇滴滴的天力姬,见鬼似地叫道:“你刚才喊我什么?还有,你现在摆出这姿态是什么来着?”
  天力姬摆扭着水蛇似的腰身,向风长明来,嘴里嗲声嗲气地道:“哟,难道你不是我的表姐夫么?”
  “你……你是不是病了?”风长明简直不敢相信天力姬突然转性,他想,若不是她病了,就是自己眼花耳糊了。
  天力姬又道:“表姐夫,你让不让我住这塔楼?”
  一提到住宿问题,风长明清醒了,这娘们忽然卖乖原来是要打破他的防线,他身体一直,道:“别做梦,出发你跪下来求我,嘿嘿,我才考虑一下。”
  天力姬的眼中露出怒色,但表面依然是风情万种地道:“如果我让表姐夫亲一下,表姐夫能让我住这里吗?”
  “什……什么?”
  “你不敢?怕我表姐生气?”天力姬挑衅道。
  风长明叹道:“看来你病得不轻啊,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让你住这里好了,否则以后说我这表姐夫没良心。”
  天力姬站在风长明胸前仰首凝视他,神色变得认真,她冷言道:“你真的不敢,小白脸?”
  风长明暴怒,搂住天力姬就朝她的红唇重重地吻下去,天力姬猛然挣扎,双手推拒他,她本来只想挑衅、侮辱风长明,不了风长明二话不说就真吻了过来,她要咬紧牙关,风长明的手却捏住她地两颊,她被捏得微痛,且牙关无法紧闭,风长明的舌头直接卷入她的嘴里,她首次被男人吻,脑子刹那空白,身体有些发软,用不上力气,当然也无法推开风长明,由得风长明吻她,当她差不多咬清醒的时候,风长明又突然放开了她,她咽了咽口水,忽然发觉不对,又开始吐口水。
  风长明不再管她,转身上去,得意地笑道:“告诉过你,让你别惹我,若非你是老师的表妹,凭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在我重遇你的那一天,我就叫你生不如死了,你得感谢你有个好表姐。”
  天力姬把手里的包袱朝风长明的背掷过去,风长明反手一挡,头也没回,天力姬叱骂道:“白明,小白脸,我杀了你,你竟敢用你的脏嘴吻我?”
  “笨女人,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天力姬紫色力量已经待发,听到风长明的话,劲气一泄,而风长明已经从塔梯上消失,天力姬捂着自己背风长明吻得鲜红得双唇,喃喃自语:“我的初吻,竟然……”她不顾一切奔上二层,正看见风长明欲关卧室门,她叫道:“小白脸,不准关门。”
  “砰”一身,门却关了,天力姬提脚揣了一记那门,发狠地道,“再不把门打开,我就破门而入。”
  蒂檬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听地出天力姬地愤怒,就道:“力姬发生了什么事?”
  天力姬不回答蒂檬,只是歇斯底里地道:“开门,开门……”
  蒂檬看看风长明,风长明耸耸肩,她过来把门打开,天力姬冲了进来,什么话也不说,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朝他的脸面瘘过去,风长明挥左手挡住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又同时举掌,风长明出右手抓主了她的左手,她提脚咬踢,风长明双手使劲,把她给抛丢到床上,庞大的身躯也压了上去,双手就开始毫不犹豫的撕扯她的衣物,天力姬惊慌地挣扎,叫喊道:“小白脸,你要干什么?”
  “我曾警告你,女人轻视男人是一种致命地错误!”
  风长明粗鲁地撕破她地胸衣,她地嫩白地茹房弹跳出来,风长明地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r,她在挣扎中,紫色的气劲散发出来,一旁的蒂檬大惊失色,推开风长明,伏在天力姬的胸膛上,道:“姬,你要冷静下来,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天力姬被蒂檬这一扰和,劲气一泄,张嘴哭了出来,风长明被蒂檬推开,又听天力姬如此一哭,他道:“我到顶层去睡,别再烦我。”
  风长明出去,使劲把门关上了。室内的蒂檬又问道:“力姬,告诉表姐好吗?”
  天力姬哭得恨悲切,蒂檬一边替她擦泪一边叹息,她也曾劝天力姬不要惹风长明,要知道风长明并非好惹的。她静静地守在天力姬的身旁,整理了她的被风长明撕破的上衣,天力姬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止息。
  蒂檬道:“睡吧,明天你回去,表姐一直跟你说了,表姐的男人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刚才你也知道了,无论你多么强大,你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有些事情,不是强大能够抗衡的,你懂么?”
  天力姬擦擦眼泪,看了看胸前的破衣,根本不足以遮掩她的酥胸,但此刻只有她与蒂檬,她也就没用意的遮掩,她的眼睛张望了一下,不见风长明——刚才她处于悲愤的无意之中,不曾清楚风长明已经离开——见不到风长明,她道:“表姐,他……他呢?”
  “到楼上去睡了。”
  “他到那女人那里睡了?”天力姬很不自然的道。
  蒂檬知道她误解了,解释道:“他上了顶层。”
  天力姬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虽然她停止了哭泣,眼泪亦止住了,她胸口的喘息一时还无法平静。
  她道:“表姐,拿你的衣服让我披一下。”
  蒂檬惊道:“力姬,你还要上去招惹他?”
  天力姬道:“不是。”
  “那你穿衣干什么?现在只有我和你,明天再穿吧。”蒂檬还是怕天力姬穿好衣服之后找风长明算帐。
  天力姬道:“我的包袱在下面,我要出去取回来……”
  “我帮你去取吧、”蒂檬说罢,开幕出去,很快又提着天力姬的包袱进来了,她反锁上门,道:“好了,你安心睡觉吧,有表姐在,你不用怕。”
  蒂檬上了床,陪天力姬睡下,两女一时无言,蒂檬虽然很想知道天力姬和风长明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她亦不敢问天力姬,反而事天力姬几次扭脸看蒂檬,忍不住道:“表姐,你为何不问我了?”
  蒂檬道:“你不想说,我也不便问。”
  天力姬咬了咬唇,道:“他……他刚才强吻我!”
  “恩,所以你才这么生气的?”
  天力姬道:“那是我的初吻……”
  蒂檬抚摸天力姬的脸庞,叹道:“惹恼了他,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表姐现在告诉你,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得,看似个大孩子似的,其实他有时候很残酷。我从来不认为他是好人,但我爱他,姐是不是很傻?表姐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强暴的。”
  “表姐,你被他强……强暴的?”天力姬震惊万分。
  蒂檬笑道:“恩,可我不恨他,因为那也是有原因的。其实表姐那时不拒绝他的强暴,因为那个时候,他有试图保护我的,我比他强大许多,但他却要保护我……我那时也许事心甘情愿让他强暴的吧。”
  天力姬听得目瞪口呆,突然觉得自己的被强吻比起蒂檬的遭遇,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她依然记得是她先风长明的,更且她现在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并不恨那一吻,她恨的竟然是:他吻了她就弃她而去!
  她小心地道:“表姐,为何……为何这么多女孩喜欢他?”
  “啊?”蒂檬又是一笑,道:“你知道有几个?”
  天力姬道:“我初遇他地时候,是再泽古草原,那时有一个小女孩,加上表姐,还有那个跟在他p股后面地女人,我看得出来,她也是喜欢他地。”
  蒂檬道:“你就是知道这么多吗?可我知道的,不少于八十个,排除那些爱慕他的女兵……但来临海,他只带上了我。”
  “有这么多吗?”天力姬惊得坐了起来,胸脯外露,两颗尖锋似的茹房弹跳不止。
  “或许还有更多的。力姬,你躺下来吧!”
  天力姬俏脸绋红,依言躺下,盖上被单,扭脸过来,道:“表姐,我……我……”
  “有什么话就说吧,在表姐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我以后该怎么办?”天力姬凝视蒂檬,期待蒂檬的回答,蒂檬却不明白天力姬为何出此一问,她道:“力姬,你明天还是回去吧。”
  天力姬脸色一黯,道:“表姐,我睡了,明天我就回去,不会再打扰你们的。”
  她闭上了双眼,蒂檬听出她的语言中有很浓的酸味儿,然而蒂檬想到她和风长明的关系,若说天力姬喜欢上风长明是不可能的,这个表妹高傲好胜,从小瞧不起那些比她弱小的男人,何况风长明曾惨败在她的手中?所以风长明在她眼里只是个骗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而已。
  蒂檬想到这层,便把心中的疑问放下,既然天力姬要睡,她也就不吵天力姬了。
  天力姬听不到蒂檬的言语,又睁开眼来,看见蒂檬闭著眼睛正睡,她嘟起嘴儿,唤道:“表姐,表姐。”
  蒂檬睁眼,奇怪地看著天力姬,道:“力姬,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不想回家了,我跟着表姐好吗?”
  “为什么?”
  “家里没有人陪我玩,我很寂寞,和表姐在一起,我觉得快乐。”
  蒂檬拒绝道:“不行,我身边有个危险人物,你若跟来,你也是一个危险人物,我怕你有朝一日会把我的男人杀了。”
  “表姐!”天力姬撒娇起来,道:“你不疼力姬?我不杀他就是了。”
  蒂檬道:“今晚之事,我不可能再相信你这样的话了。”
  天力姬道:“我真的不会杀他的。”
  蒂檬摇摇头,天力姬曾答应她不会和风长明吵,可两人一碰见,就大吵起来,以至于弄得几乎不可收拾,她岂能再相信天力姬的这种说法?
  “我喜欢他,表姐,我喜欢他啊,我喜欢那小白脸……”天力姬语出惊人,蒂檬圆睁著双眼,看她久久而不能言语,她又幽然道:“表姐,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不会杀他。要杀他,他强吻我的时候,我已经杀了他了。”
  蒂檬平息了一下思绪,问道:“你说你喜欢他?”
  “嗯,表姐,我可以……喜欢他么?”天力姬变得很温柔。
  蒂檬道:“你让我糊涂了,我脑筋转不过来,你从与他见面开始,水火不融,刚才还差点想要了他的命,你身上散发的紫色力量可绝不是假的。你怎么能说喜欢他?力姬,这事不要说了,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他,即使是你,也不行。”
  天力姬紧张地道:“表姐,你为何不相信我?我会说出这样地话,已经很没了自尊了。”
  “那你保留着你地自尊吧,我要睡了。”蒂檬无意与天力姬争执下去,她无论如何是不相信天力姬会喜欢风长明的,她觉得天力姬或许想换另一种方式伤害风长明,因为风长明的强吻,毕竟也伤害到了天力姬,天力姬要报复,亦属正常。
  蒂檬闭上了双眼,天力姬凝视蒂檬良久,幽然长叹:“表姐,你不是说很多女孩喜欢她吗?为何就不相信你的表妹也喜欢他?是的,我一开始就认定他是欺骗纯正女孩的小白脸,因为泽古草原的时候,他由现在的模样变成一个很年轻很帅气的青年在骗一个小女孩,我那时是这般认为的。可是,当我和他交手时,他明知抵不住我的攻击,却仍然硬挡了下来,因为他如果闪避的话,我的力量就会伤害到站在他背后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长得很漂亮很纯真……”
  “从帝都回来以后,不知为何,我总是想起他,想起那女孩对他的依赖,想起女孩的哭诉‘你总是对潜儿这么好……’,想起他曾对我爹说的话,他说,‘我就喜欢她这么娇小,喜欢抱她在怀里,我愿她像一只纯白的可爱小猫窝在我的怀中,把她宠得像一个绝世宝贝儿……’,想起他在强者比赛时的狂妄……,表姐,或许如你所说,狂妄的男人,是不会骗女人的,因为他们宁愿直接践踏一个女人,也不会花费时间去玩欺骗的把戏。因为绝对的自信,才有绝对的狂妄,而因为狂妄,又体现了他们的真诚,是这样么,表姐?”
  “许多时候,我都想起那小女孩,想起她依赖在他怀里的情景,我总是有些心酸,那么柔弱的女孩也可以得到一个宽阔的胸膛……,偏偏强大的我,没法依赖,其实,我很想有所依赖。我很羡慕那女孩,我竟然会想到要依赖在那小白脸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强壮,他又是那般的高大,可我总是不承认,因为我比他要强大,我不能依靠一个比我弱的男人。可是,表姐,你不也说即使多强大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拥抱吗?你说的是这个意思把,哪怕那个男人多么弱小,但他若全心保护你,你都会开心的是吗?”
  “嗯。”蒂檬终于睁开了双眼,她看见天力姬又流泪了。
  “表姐,其实我见到他的一刻,比见到表姐的时候还要高兴的。你知道,我一直不是无理取闹的,可是,我在他面前都会变成那样,是因为不那样的话,他不会理我!只有和他吵,他才会理我。我曾打败过他,他一定很记恨这事!男人被女人打败是很丢脸的……,我无法向他表白,我只好和他吵,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的。表姐说要离开的时候,我也有问过表姐会不会回来,其实我是想问他会不会再来,我那时恨不得哭了。后来我从骞卢和营格米那里得知你们到了望海塔,我就威胁他们让我过来,我每想到过几天,他就要永远地离开我,我就不能控制自己,可我不懂表达,让我对著他说出那些r麻地话,我真的说不出来。我就故意气他不敢吻我,然后他就……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表姐,我是否做得过分了些?”
  “你真的喜欢他吗?”蒂檬抚摸着她的泪脸,叹道:“我以为你很讨厌他的,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好胜的高傲的女孩,你这次变了个性,原来都因为他,可这样做,以后很难接近他了。你打败他之事,他或许不是很计较,只是你当初在泽古草原对他的嘲笑,是他一直忘不了的,因为他并没有骗参潜儿,相反的,他那时向参潜儿坦诚了。”
  “表姐,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问吧,但我不一定会回答。”
  “他的真正相貌是哪个?”
  蒂檬道:“我也问个问题,你说喜欢他,你到底喜欢哪一个他?是现在的模样?还是当初你说他用来欺骗小女孩的那个模样?“
  “我……我不知道。”
  “那我就不回答你。”
  天力姬紧张地道:“或许因为我知道都是一个人,都是他,我分不出喜欢哪个模样,我只知道我真的……忘记不了他。”
  蒂檬道:“我还是不能给你答案,除非你真的成了他的女人,否则我不会让你知道哪个相貌才是真正的他。对不起,力姬,他是我的男人,我得为他着想。况且我们这次来临海,本是向姑父借兵的,可姑父总躲着我们,直到最后也没与我见面,我也就得多一个心眼。”
  天力姬道:“我也不明白爹为何要躲着表姐,我也不要知道白明的真面貌了,只想问表姐,你相信我不会杀他吗?”
  蒂檬叹道:“你刚才的紫色气劲,若非我阻止,或许早就轰在他的身上了,若是你真喜欢他,为何却能那么狠心呢?”
  “我刚才只是一时愤怒,我难以控制,我……不是有心的,表姐,我以后该怎么办?”天力姬旧话重提。
  蒂檬道:“你还是回去吧,你和他吵下去,只会令他更恼你,而你又放不下自尊,也不会乖乖地屈服于他,再且,即使你做到这些了,依你以前所做的,他又怎么接受你?”
  天力姬咬牙道:“那我就让他再愤怒地强暴我!我……我不回家了,我就要跟着表姐!”
  “随便你了,别给我惹麻烦就好,更重要的是别给他麻烦。在临海,他无甚么事情,但回到眠粟,他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战争和女人,在他周围都存在一大堆问题,我不希望你给他招惹太多麻烦。表姐很疼你,可是,表姐也得爱自己的男人,是不?”
  “嗯,我知道的。表姐是答应让我跟着了?”
  蒂檬叹道:“我不让你跟着,难道让你跟着他吗?睡吧,他的其他很多女人,表姐都接受了,当然不会拒绝我的表妹。今晚你睡我这里,明晚你到顶层去睡,或者和三层的女人睡,其实那女人很可怜的……”
  两女刚睡着没多久,被芭娅的梦中哭泣吵醒,蒂檬无奈地道:“真是不得好睡,前面有你和他在闹,后面有上面的哭叫。没他在身边,本来就难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她又在上面哭,唉,可怜地女人,真是晚晚做恶梦。”
  蒂檬下了床,天力姬道:“表姐,你要去哪里?”
  蒂檬道:“我上去看看她。”
  “我也去!”天力姬下床,蒂檬取一件外衣丢给她,她接了穿上,两女上来推开门,走到芭娅床边,看着在睡梦里挣扎地女人,蒂檬发觉和昨晚有些不同,昨晚芭娅一脸恐怖、痛苦、呐喊,并且四肢僵硬,但是现在地她却紧抓着被单,嘴喊哭喊著:“不要走……”
  蒂檬唤醒她,她看见是蒂檬两女脸儿绋红,因为她依稀记得自己在梦里扯著风长明的衣服不让风长明离开她,并非昨晚的模糊地噩梦。她擦了擦脸上地泪珠,尴尬地道:“我又把你们吵醒了?”
  蒂檬道:“你是不是每晚都做同一个恶梦?”
  芭娅道:“不是的,以前隔些时候有做同样的恶梦,可是这两天竟然连续做……我,我很对不起你们,明晚我搬出去住,就不吵你们了。”
  蒂檬道:“你还是住这里吧,至少在你做恶梦的时候有人叫醒你。”
  芭娅由衷地道:“谢谢你。”
  “要是你把门反锁了,我们就进不来了。”天力姬道。
  芭娅吱唔道:“每个塔楼都有一扇总门,一层地总门锁了……我觉得……就没必要反锁了。”
  天力姬惊道:“啊,我忘记关那总门了。”
  “我刚才替你取包袱地时候顺便关了。”蒂檬淡淡地道,她双眼却注视着芭娅,弄得芭娅不敢与她对视。
  “你不反锁门,不怕他进来吗?”
  蒂檬一问,同时惊住了芭娅和天力姬,蒂檬接着又道:“若说昨晚是无意,你今晚却是故意不反锁地吧?”
  芭娅无言以对,蒂檬追问道:“你是否期待他悄悄进入你的房间?”
  天力姬料不到表姐也有得理不饶人的时候,已经把芭娅问得脸红耳赤了,还要继续追问,这些问题,叫哪个女人都不好回答得,她表姐竟然问得这么直接?
  “你放心,你今天把他拒之门外,你不求他,他是不会进你房的,即使你做恶梦,进来的也只是我,而我,不能给你依靠。明天之后别跟着他了,你跟着我吧,我替他保护你。”
  芭娅双眼盯著上面,喃喃道:“没有人能够保护我,但我要跟着他,因为他向我承诺过的,他会带着我,直到见到影儿为止。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我还是要跟着他,因为只有跟着他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
  蒂檬和天力姬也仰脸看着上面,似乎可以看透石板,而见到顶层的风长明。其实风长明早已经沉睡,只是在他睡着之前,他憋了满腔的怒火,那时他很想去泡海,想到海的时候,他又想起今日在海里见到的美人鱼,回想起来又觉得那是真的。于是,他发誓明日还要到海边去守候,非逮到一条美人鱼不可!
  他就抱着活捉美人鱼的幻想以及怀着满腔的怒火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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