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上)
前情提要(看过圣战篇的请直接跳过):
五十年前潘多拉病毒爆发,地球人口大量缩减、男女比列失衡,旧体制崩溃,以圣谕院为首的新体制下,因病毒成功进化的新人类潘多拉之子(又称“罪子”)受到残忍迫害。
圣谕院最年轻优秀的主教亚罗尔爱上潘多拉之子贝斯特,为了给爱人一个公平的世界,召集各方反对势力,发动改变世界的圣战,最终建立曙光帝国。
本文主人公缇苏与赛德圣战时期分别隶属两大对立阵营,有一个最糟糕开始的他们同是最优秀、最广负盛名的将领,一次次的对垒,令彼此互为劲敌又心心相惜,两颗鲜活的心脏中不知不觉间埋下火种。
他们的故事将从帝国建立後第六年,狼王贝斯特、大主教亚罗尔,军统帅赛德、参谋长(後封)缇苏两对对帝国影响深远的伴侣共同举行的婚礼,即史称圣婚的世纪大典缠绵悱恻的夜晚开始。
第一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上)
层层垂落的白色帷幔与摇曳舞动的金色烛火,将宽敞华贵的中欧式寝殿渲染得朦胧又暧昧。绯色妖娆的蔷薇从门口一路铺洒到古典的大床上,衬得躺卧其上,著一袭纯洁白纱的丽人润唇粉面,娇豔惑人。
j挑细选的吉日,用心布置的新房,仿若含苞待放花骨朵般美丽的新娘,如此良辰美景,叫人忍不住遐想长夜漫漫的温柔缱绻以及人生征途中佳人在怀的美满,却不知为何这座寝殿的主人迟迟不归,任由大好光y流水逝,娇妻空闺独守。
转眼半夜已去,始终紧闭的房门终於为人打开,剪裁上佳的黑色燕尾勾勒出结实挺拔的身姿,子夜般乌黑的发束成整齐的马尾,将一张轮廓分明、线条深刻,阳刚英俊的面容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看打扮便知进门的男人是今夜另一个主角,平静无波的面庞与抿成直线的菱唇却看不出半点新婚的喜悦。
“混账!放开我!”听到动静,因迷药浑身酥软,连动动手指都十分勉强的缇苏,霍然睁开妖媚的丹凤眼,凶芒四溢的瞪向帷幔後映出的隐约人影。
计划贝斯特和亚罗尔完婚後离开曙光城堡的缇苏,昨夜被“待字闺中”的好友邀约对酌叙旧,号称千杯不醉的前圣裁军统帅阁下两杯下肚就觉头晕目眩,顿知不妙,却是为时已晚。果不其然,今日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四肢无力的泡在浴池里,被一群人围著,像待宰猪羊般认真洗刷,若仅此而已也不是不能忍耐,最可恨的是现在身上这一身拖沓的坠地婚纱与半宿前那场身不由己的婚礼,恼得他恨不得把胆敢如此算计自己的混球一个个生吞活剥。
赛德闻声没有回答,潇洒的解开礼服,随手抛到沙发上,环目打量一番曾经简洁朴素的寝殿,对一手策划且乐在其中的曙光大主教亚罗尔阁下的品味腹诽不已。
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老白干,酒宴上虽是喝了不少陈年葡萄酒,但对热爱辛辣粮食酒的赛德来说,那些实在跟饮料没有太大区别。悠哉的倒一杯酒,舒服的躺靠到沙发上,将越来越大声的怒吼当做耳旁风,兀自怡然自得的小酌。
缇苏气势汹汹吼了半晌,终於确定那人压g没打算搭理自己,低咒一声,深呼吸平复震荡的情绪,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咽下最後一口酒,赛德舒服的呼口气,不冷不热的回了句,“睡觉。”言毕,身体力行的起身置杯,稳定的脚步声朝缇苏靠近,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拨开掩住床榻的重幔,令两双璀璨眼眸再无阻碍的对视。
丹凤中怒火更炙,“去你妈的睡觉!老子只喜欢睡人,没兴趣被人睡!”
挑挑乌黑笔直的剑眉,缇苏失去冷静,把军旅中学来的脏话全挖出来遛街的模样令赛德觉得很愉快。虽然此番是受亚罗尔嘱托,以自己的身份为掩护,制约那些手握实权,又与这位结仇无数的前圣裁军统帅有恩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但这显然不妨碍自己给眼前傲慢妄为的男人一点“小礼物”,来回报他前後两次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大恩大德”。何况那位y险的主教阁下,还交代了一件挺不错的差事。
解开衬衫衣扣,放任古铜色饱满x膛裸露在空气中,屈膝跪上铺了上好天鹅绒垫的大床,凑到咬牙切齿的缇苏面前,煞有其事的打量,还不忘伸手在人光滑脸蛋上m一把,“不错、不错,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头上没角、屁股上不带尾巴,人模人样,到不至於像百姓嘴里说的尖鼻复眼,头上冒角、腿间有尾的怪物相。”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却字字掷地有声,配个话筒,比太半播音员发音还准。
“你!”缇苏气得说不出话,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自己什麽模样他会不知道?!
“我?我怎麽了,哦,对,我是你丈夫嘛,放心,丑是丑了点,我不会介意的。”点点头,收回把人半边面颊折腾肿了的大手,翻身上床,一手迅速探进长长的婚纱裙摆,顺著光滑笔直的长腿一路往上,直至m到缇苏腿间沈睡的r块,不怀好意的抓了吧,“啧啧,中空啊,真y荡~~”
“赛德,你个王八g孙子,有种解开迷药,我们公平决斗!”敏感部位被人下狠手,疼的缇苏冷汗直冒,嘴上却半点不肯服软。
“公平?”乌眸突的深邃起来,“我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怎麽不听你说公平?这里,”手指在r块上绕了个圈,“很疼?我到觉得比起你曾经所作所为,这点痛屁都不算!”审讯室中,滚烫的x章烙烫在敏感脆弱部位带来锥心刺骨的痛,以及“滋滋”作响的油脂灼烤声和空气中皮r烤熟的气味,这辈子,赛德都不会忘记。
缇苏当然也不会忘记六年前亲手加诸在男人身上的痛苦,但他不後悔,区区一个俘虏,纵使当场废了又如何?
什麽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都他娘的是放屁!说白了不过是谁的实力更强大、谁掌握更庞大的权利,成王败寇的事,本没有是非对错,何必作茧自缚,强加许多顾忌於自己。想到这里,缇苏慢慢冷静下来,今天的事,或许是亚罗尔出於某种目的一手策划,他相信那人不会真的害自己,但面前的男人却不是那个与他互相拆台作弄的死党,而是即便已经失去敌对立场,却依旧有著不可磨灭仇恨的对手。
面对敌人,怒火与叫嚣不过是催化对方施虐欲的催化剂。不屑的勾起蔷薇色唇瓣,“怎麽,想报仇?请吧,不过你最好不要再有落到我手中的一天。”
缇苏瞬间变化的态度令赛德十分好奇,几句话的功夫,他究竟想了些什麽,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心思百转千回,嘴上依旧漫不经心的抛出嘲讽,“呵,放心,我没有你那种扭曲的爱好。”
“嘶啦”一声,昂贵的婚纱裙摆在赛德手中如同一张普通的信纸,轻易撕成两半。
(待续)
作家的话:
本文开头部分容易引起误解 某在这强调下
冤家宜结是美强文 cp为缇苏x赛德 无反攻
不喜者慎入
☆、第二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下)
第二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下)
双腿被人打开,摆出y乱屈辱的模样,缇苏哀叹交友不慎,连当年被人当野狗般肆意欺凌的时候,都没出送的菊花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在心中意y将来翻身做主,干翻赛德的画面,企图借此放松紧绷的身体,避免晚节不保的同时受些不必要的伤,影响战斗力,却控制不住脑内的画面走向他最不想看的一幕。
上一刻还压在赛德身上狂笑肆虐,下一刹画面一转,却变成自己小媳妇样被人c得死去活来,即使隔著脂粉,缇苏的脸都像到沙漠上暴晒了两个月般黑。
赛德m出亚罗尔准备的两袋y体,以及一架相机,正瞅著人考虑怎麽下手的功夫,却被缇苏脸上诡异的表情、颜色变化弄得不明所以,思索片刻,得出变态的想法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结论後,决定先不折腾这些麻烦道具,人工加工下再说。
於是,被自己龌蹉思想想象出的场景恶心到的缇苏,骤然一个哆嗦,一声充满情色味的低吟溢出唇缝。回过神来的瞬间,不可置信的张大丹凤眼,极尽全力往被弯成“m”型的腿间看去。可惜身体酥软,脖子无法支撑沈重的脑袋,无论视线如何调整,都只能勉强看到上下移动的黑色发旋。
“嘶~~靠!赛德,搞什麽鬼,要上快上,别耍无聊手段。”置身湿软口腔的敏感器官被臼齿恶意磋磨,缇苏险些受不住爆发出来。
赛德不理他,又自顾自吸吮片刻後将之吐出,瞅一眼湿漉漉泛红的坚挺,觉得差不多了,举起相机,照著缇苏曲在撕裂铺开的裙摆上,一副请君采拮样的下半身,“哢嚓、卡擦”就是两下。
缇苏看著慢条斯理检查相片质量的赛德目瞪口呆,直到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传来一点点痒、一点点疼的古怪感觉,仍旧脑袋卡格的他才讷讷问了句,“你干什麽?”
“拍照。”适才的照片差强人意,思考下,想通是白得透明的肌肤太过干净,少了几分暧昧情色造成的违和感,行动派的赛德当即努力在缇苏腿上种起草莓。
“废话!我又没瞎!你***拍什麽呢?”
“缇苏新婚夜被疼爱得娇豔欲滴的照片。”赛德把亚罗尔提出的要求内容原封不动告诉缇苏,末了还加句,“要一看就是被人c的欲仙欲死的样子。”
如果说想通赛德与他之间仇怨的时候,缇苏变成了一块刀枪不入的万年寒冰,那此刻听到这句话的他,就是一座活动频繁的火山。他与赛德或许不熟,但至少知道绝不是能想出这种y损无聊招数的人,再结合此次中招前後,连一个脑细胞都不用浪费就能猜到是哪个混蛋这麽玩他,“混账亚罗尔,不就是紫馆时帮你收拾烂摊子占了你家狼崽子点便宜嘛,居然这麽玩我,我、我跟你没完!!!”
愤怒的吼声震天,简直要将屋顶掀了去。
赛德加工工作一顿,很怀疑情绪这般大起大落,平静与爆发交替,会不会留下什麽心理y影。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事实上,他会帮著亚罗尔做这种无聊事,本就是存心跟缇苏过不去。
很快,缇苏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各出现了一串紫红色“葡萄”,又给微微垂头的部位加加工,重新提起相机拍照。
此次作品质量高了不少,赛德干脆删除先前的失败品,开始认真摆弄起缇苏的身体,从上身衣衫完整,下体赤裸的急色相,到撕碎成布条的婚纱挂在赤裸娇躯上,半遮半掩的欲拒还迎,以及衣衫尽去,玉体横陈的y靡,正面、背面、侧面,各角度,各种能想到的体位拍了个遍,方告收工。
维持最後一个姿势,身体被翻成高难度的蛋形,膝盖至於头部两侧,臀部高高朝天,脸上、x口、臀部、x腹,到处都是一片湿糊的白浊,尤其x口到大腿内侧,还十分应景的沾了些薄红,任谁看了都像是被不懂怜香惜玉的chu汉子反复蹂躏过的模样。
美丽丹凤气得血红血红的,自己被摆出多少不堪的姿势缇苏心中有数,这种仅仅摆个样子留影纪念的做法比直接被上还要憋屈!
耳中又回响起刚才气糊涂的自己吼道“你他妈不如干脆上了我”时赛德的回答,他说什麽来著?他说,“真遗憾,对著你这张脸,我硬不起来。”我靠你祖宗啊!我的脸怎麽了,多少人就冲著这张脸追著求我上,你还硬不起来,阳痿吧混蛋!
“这麽看著我干嘛,说了没兴趣上你,对了,来看看照片,我觉得拍得不错。”赛德瞥缇苏一眼,点点头,居然真的把设置成自动播放的相机凑到缇苏眼前,屏幕上一页页翻过的照片好比压死骆驼的最後一g稻草,瞬间完爆缇苏的理智。
“妈的混账,你怎麽不去死!!!”
这天晚上,是曙光城堡坐落死亡平原以来最热闹的一天,管他是怒骂还是吟喘,整个曙光帝国最尊贵的两对夫夫分别叫穿了各自的寝殿,成为堡中下人此後很久茶余饭後的谈资。
因为嘴巴不干净,缇苏被赛德很不厚道的踢到床下,当时犹自j神满满的部位正面与地板来了次亲密接触,当场把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男人疼晕过去,终於让他受了一整天煎熬的神志得以逃进黑甜乡。
第二天醒来,赛德已经不见人影,发现自己在床上的缇苏咕哝一句“假惺惺”後,小心翼翼揭开被子,检查他的“宝贝”是否完好如初,好在只是多了两道不怎麽严重的擦伤。
放心的呼出口气,缇苏左右瞅瞅,没找到替换的衣物,视线移到房间一侧的衣柜上,裸著身子,大大方方掀被下床。
走到衣柜前,心里还在得意,以为不给我衣服我就没得穿吗?白痴!等看清柜子里的情形,缇苏郁闷的意识到以为昨天被恶整一顿就算结束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白痴。
“靠啊!!!”
从这天开始,曙光大将军赛德寝殿上下,都是在这样中气十足的咒骂中迎接美好的每一天。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赛德老大 乃是受受 不带这麽跟人调情额 太不守受道了!~
妖孽美人被亚罗尔设计 开篇滴时候小弱势了下 基本赛德老大个人武力比较强大 缇苏美人战术、战略衍生出滴心眼儿更多些 两只总体实力势均力敌
话说 新篇码得有点忐忑 大家有啥米看法留个言提点建议吧 某会虚心接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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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兴师问罪
第三章 兴师问罪
“咚、咚、咚”,高跟鞋重重叩击地面的声音在长长的走廊中回响,两手提著裙摆,娇颜含怒的银发美人气势汹汹往圣殿行去,考虑到这位的身份,一队队侍卫是拦不好、不拦也不好,只得急急忙忙差了人去寻他们的顶头上司。
“砰!”圣殿大门被人像垃圾似的一脚踢开,里面的人不约而同回头张望。
来人一袭黑色哥特式萝莉长裙,鞋跟足有十公分的系带长靴,虽然少了头上的配饰和x感蕾丝吊带袜,对天生丽质的美人儿来说实在算不上太大的影响。
干咳两声,亚罗尔一本正经的对适才与他交谈的男人说,“这位是缇苏,赛德的妻子。”天知道说妻子两字时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声音平稳,缇苏的扮相更是害他憋笑憋到内伤。
恶狠狠刮亚罗尔一眼。早上醒来,缇苏找到了衣柜,也找到了满柜整齐的新衣裳,让他瞬间有跑错哪位公主闺房的错觉。被雷得外焦里嫩,光溜溜怔了许久,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同时也想到这种恶趣味的主人。在光著身子出门和穿裙子出门间来回挣扎许久,终於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挑了一件相对不那麽夸张的穿戴整齐,并很淡定的把选衣过程中找到的女用x感内衣全部变成七彩麻绳。
若非此刻有外人在场,缇苏绝对不介意把亚罗尔打趴後,让他也试试衣柜里的东西。
深知哈巴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以铁血狠辣闻名的缇苏,亚罗尔很有先见之明的见好就收,又将站在一边,身著军服的男人介绍给好友,“这位是齐滋上将,原冰海三岛反叛军首领。”
“你好。”自缇苏进门,眼睛就不曾从人身上移开的男人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也不等回应,转向亚罗尔说,“主教阁下,香水的事拜托你了,我还有事,告辞。”
目送齐滋离开,缇苏拧著眉头,问,“香水?”
“他的情人,好像死在泰塔手里,说是希望能将骨灰安置在圣殿墓园。”亚罗尔挥退左右,等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方回答。
“啧,那肯定死得挺惨。”无所谓的说了句,缇苏回头,y恻恻露出一口白牙,“我说亚罗尔,我们是不是有账要好好清算下?”
亚罗尔耸耸肩,转身往後殿走去,缇苏撇嘴,亦步亦趋跟著。
走进自己办公的书房,取过两只高脚水晶杯,斟上绯色葡萄酒,递一杯给缇苏,“啧啧,你比我想的冷静啊~~”
冷静个屁,要不是冒出个齐滋,老子早扁你了!在心里吼一通,抿口葡萄酒,妖媚面容似笑非笑,“我想先听听你的解释,亲爱的。”
“解释?什麽解释,婚礼吗?我记得早就告诉你了啊。”优雅的坐到办公桌後,奉送招牌天使微笑。
“哦?我怎麽记得是你跟贝斯特的婚礼呢?”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带了些轻佻,没有拿杯子,置在裙摆上的手却紧握成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装疯卖傻的混蛋。
“是我跟宝贝儿的没错,可没说只有我们两个吧~~”
“至少没说,有、我、的、份!”
“说了。”
“骗鬼啊!”
“前天你喝醉後我确实说了。”优雅的笑。
“。。。。。。”放下酒杯,绕过办公桌,笑眯眯的缇苏,举起纤秀莹白的手,摇了摇,刹那後,拳出如电,照著亚罗尔面门就是一击。
早有准备的亚罗尔虽然躲得狼狈,好歹避免破相的悲剧,顾不上仪态,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到办公桌另一面,“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放屁的君子!你小子还有脸提前天,喝醉?靠!那是喝醉吗?明明是你个y险小人下药!”书房里乒乒乓乓,一阵**飞狗跳,在亚罗尔唇角肿起一小块,尊贵的主教长袍嘶啦出几道长口子後,缇苏的怨气总算发泄掉大半。
缇苏对自己充满信心,制约跟他有仇的掌权者这种事在他看来g本没有必要,不过,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无论是否有必要,亚罗尔的出发点是为他好这点不会改变。火气刚刚平复了些,又想到身上的萝莉装和昨日的婚纱,“臭小子,敢让我穿这些鬼东西,你最好自己乖乖换上裙子出去游街,别逼我动手。”
“哼,结婚当然要穿婚纱,这是传统,至於你身上这身嘛~~”上下打量一番,亚罗尔点点头,“是你选的、也是你穿的,与我有什麽关系。”嘴上是这麽说,心里却咕哝著烤r事件时,宝贝儿被占的便宜咱慢慢算。
听人这般说,好像真是那麽回事,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脑袋转了转,缇苏当即黑了脸。差点被这混蛋绕进去,既然婚纱是传统,为什麽他自己不穿?身上的裙子是我想穿吗?明明是没有选择好不好!
正待发怒,两声恰到好处的敲门声与侍从的禀告同时传来,“赛德阁下到。”
赛德进门,扫一眼台风过境般凌乱的书房,抛了支电子记录笔给亚罗尔,“你要的东西。”接著,看也不看缇苏一眼,拽著人胳膊就往外走。
昨晚是碍於药效不得已才任人摆布,今天还想缇苏这麽听话无异於痴人说梦。风声呼啸,远强过适才面对亚罗尔时的拳头,冲人柔软侧腹打去,角度十分刁钻,普通人纵是准备充分都未必能避过这拳。
收腹扭腰,赛德以不细看甚至不会察觉的微小动作轻松避过,同时一只手自肘下穿出,掌心狠狠拍上缇苏小腹。
腹部一阵绞痛,被拽在人手中的胳膊一紧,下一瞬间,缇苏已经天旋地转的趴在地上,双手为赛德反剪於身後。直到此刻,缇苏方记起,较之自己这个拥有罪子血统却未完全进化的半吊子,身为货真价实的潘多拉之子,且於罪子中都是佼佼者的赛德,在武力上拥有压倒x优势。
“跟我回去。”一手钳制住缇苏双臂,另一手握著他的下巴转向自己,乌眸深邃,宛若冬日寒潭,散发著丝丝寒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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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来日方长
第四章 来日方长
被迫与人对视的缇苏毫不示弱,回以冰冷不屑的眼神,僵持片刻,赛德率先失去耐x。手臂伸到人腰下,轻而易举扛到肩上,像码头劳工搬运货物般直接扛回寝殿。
“为什麽跑去圣殿?”把人垃圾般扔到床上,赛德冷声问。
“与你无关。”
眉峰一紧,解下挂在腰侧,曙光军标配的光能手铐,在缇苏惊怒的眼神中把他锁到床头,“缇苏,给我记住,不管原因为何,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一言一行,都与我有关。你当年助纣为虐,帝国高层中过半都有仇怨未了,没我允许,不准踏出圣武殿范围一步,少招惹麻烦。”
丹凤中寒光闪烁,转瞬沈淀为死水似的沈寂,缇苏闭起眼,就著被锁住的姿势兀自小歇,视赛德如无物。
这样的缇苏,令赛德说不出的憋闷,最後看人一眼,转身离开房间,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饭会按时送到房里,你什麽时候想通,什麽时候解开手铐。”语毕,再不留恋,大步而去。
听著脚步声渐行渐远,凤眸缓缓睁开,一瞬不瞬,紧盯房门。除了父亲被处死到上士官学员前那段耻辱的年月,即使圣谕院倒台,不得不四下逃亡时都不曾这般狼狈。被铐住的手动了动,朱唇勾出不可一世的傲慢笑容,誓言般的话语在宽阔卧房中萦绕,“赛德,今天的账我记下了,既然你要做我的‘丈夫’,我就让你做个够,来日方长,好好期待我对你的回报吧。”
离开房间,赛德迅速赶回军机部,报告做到一半跑了长官,百无聊赖中的思力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还来不及抱怨一声,就被堵了话头。
“思力,在‘鹰眼’中找些好手,盯著齐滋,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汇报。”
思力一怔,“鹰眼”是仅部分帝国核心知道的四大秘密机关之一,负责情报收集、取证,换言之是监察部门。齐滋上将不但对帝国忠心耿耿,而且战时与赛德多次合作,彼此心心相惜,突然下令查这麽一个人。。。
“发生什麽事了?”
伸手揉揉太阳x,赛德无奈道,“齐滋的情人你知道吗?”
“听冰海三岛来的家夥提过,据说是个相当出色的罪子,名字叫。。。叫什麽来著?”思力mm下巴,绞尽脑汁想那个很好记却突然想不起来的名字。
“香水。”赛德接道。
“对,香水!我当时还说名字古怪来著。”双掌互击,兴奋的接道, “听说人已经死了,你问他。。。不会是缇苏杀的吧?!”思力骤然醒悟,膛目瞪向赛德。
沈默片刻,语速缓慢,听不出声调起伏的声音淡道,“伯仁虽非其所杀,却因其而死。”
“这事不好办啊。。。你告诉亚罗尔了吗?”思力略微思忖,问赛德。
赛德摇头,说,“亚罗尔的心x手段你我都清楚,这事他不知道也罢,万一知道了,怕是要生出事端。”
思力叹气道,“你是怕亚罗尔对付齐滋吧,事情我知道了,齐滋那边我帮你盯著,不过这事拖著终究不是办法,怎麽处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语毕,将手中资料笔扔到桌上,“我看你现在也没心思听这些琐碎报告,静下心後自己看吧,替你干活去,拜拜~~”
房中只剩自己,赛德不再掩饰疲惫,双手交抱枕於头下,疲惫的瞪著空气出神。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时就知道很麻烦,可他没想到麻烦来的这麽快,昨天才背上人丈夫的身份,今天就要为人c心,烦,真烦!
手铐在纤长的手指上转了两圈後,准确的甩到床头柜上。缇苏转转手腕,狡笑著自言自语,“这麽一副破手铐就想关住我,未免太看不起人了。”两手在床上一撑,动作流畅的跳到地上,视线在已经不陌生的房间里飘来飘去,先後在门和窗上停滞。
刚被禁足,难保门口有人看守,侍卫缇苏到不放在心上,只不过屁股後面跟一堆苍蝇相当烦人,还是爬窗算了。低头瞅瞅可怕的高跟靴子,黑了脸蛋的娇媚人儿“咚、咚”两脚,把靴子踹得远远,赤足走到窗前,抬脚,长长的裙摆顺著优美的曲线滑到腿g处,堆积出层层叠叠的蕾丝海浪。
好累赘。。。
“嘶啦、嘶啦。。。”连续的布料撕扯声过後,典雅可爱的萝莉长裙前摆消失大半,背面看长及足裸的裙子,正面短至膝上十公分,露出莹白如玉的长腿,大腿内侧两串尚算新鲜的葡萄若隐若现,看起来诱人无比。
真不知道女人成天想些什麽,衣服拖沓成这样,干什麽都不爽利,自找麻烦!
一边不雅的抬起腿,一边腹诽的缇苏到忘了,他当年位高权重时,不论男女,最最喜欢将人装扮得像只洋娃娃,再在裙子的掩饰下,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利落的跳进花坛,丹凤眼微微眯著,警惕的四下打量。看到一队二十人的士兵朝花坛走来,干脆整个人趴到花丛间,任由泥土弄脏了漂亮的脸蛋和衣服。早在狼王贝斯特声明鹤起前,缇苏就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军事奇才,为了打一场漂亮的大战,经常要在同一个地方长时间埋伏等待,像这样的事做来再自然不过。
视线范围内,前後看到七队卫兵巡逻,缇苏已经大致计算出他们的巡逻路线及时间,瞅准队伍转进视线死角的时机,猫般灵巧的在花坛中俯身穿梭,小心翼翼的m出圣武殿,一路往下人工作的区域而去。
一记手刀,劈晕盘点的小夥子,拖进角落,迅速换过衣服,随後避人耳目的往厨房方向去。现在时间约莫上午十点,照理早过了每日送菜的时间。不过曙光城堡情况特殊,一来,其位置虽不至於深入死亡平原中心地带,但距最近的人类居住地至少有三小时车程;二来,普通人即使明白只要遵守规则,行驶在曙光大道上,魔狼就不会发动攻击,却依旧抵不过心中畏惧。
两个原因叠加的结果,就是缇苏刚好赶上今天送货的车辆卸完货离开。
(待续)
作家的话:
求票票 求礼物 求留言 给某点信心 不然都不晓得有木有人在看t^t
喵 谢谢水里白鬼桑滴礼物和票票支持滴每一位亲 鞠躬~
[8-4]修改思力对香水的形容
☆、第五章 杂货店
第五章 杂货店
车辆开进城镇後,缇苏瞅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跳车,脱兔般灵巧的翻进漆黑小巷,动作之迅捷,即使有运气好、眼力佳的人捕风捉影,亦只能扫到一角衣摆。
靠在墙上,安静的看著货车逐渐从视线中消失,“好了,时间不多,看看能做些什麽吧。”街道喧嚣,没有人注意到狭小黑暗的巷子里若有若无的自语。
“滋~~”无人问津的小巷子尽头,开著一家破旧的杂货店,古董级木门每一次开合都发出一串长长的呻吟。褐色、布满划痕的柜台,几十年历史的收银机,柜台後的老藤椅,任何一件都像应该送往垃圾处理站再生的废弃品。
缇苏走到货柜前,“哆哆”,并拢两g手指叩了叩台面,冲缩在老藤椅上打瞌睡,顶著一头乱蓬蓬白发的店主唤道,“店家,醒醒,有客人。”
同样的话重复了三四遍,老店主才茫然张开浑浊的眼睛,见店里多了个漂亮客人,下意识客气的笑笑,露出满嘴七零八落的牙,“您有什麽需要吗?夫人。”声音含混不清。
光滑白净的额头上凸起两g鲜明脉络,暗咒一声老眼昏花,语气十分不耐烦的说,“两包rose。”
店主倾身拉开柜台门,准备取货的动作顿住,低著头也不看人,“小店哪来的花啊,那要去花店买。”
“不是花,是烟,没有吗?”
“这牌子老头子我没听过,不过有不错牌子的烟,要试试吗?”
“哦?什麽牌子?”
“blood。”老店主慢慢抬起头,先前的茫然像不曾存在过,一双不大的眼睛清明又睿智。
blood rose,血色蔷薇。前圣裁军j锐,最终战时失踪的血蔷薇亲卫队的象征。
缇苏挑起唇角,“好,就blood吧。”
“货在内间,架子有些高,老头子年纪大了,客人能帮个忙吗?”店主颤悠悠的站起身,边说边撩开身後的布帘,慢吞吞走进内室。
啧,总算不是夫人了!今天对这个词特别敏感的缇苏在心里咕哝著,脚下步伐不停。
点了一支black blood,深吸一口,吐出烟圈,大摇大摆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缇苏说,“通知尤烯,计划变更,我要暂时留在曙光城堡。”
“阁下,曙光军中。。。”
“有仇的事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绯色朱唇勾起挑衅的弧度,“有人自愿矗前面做挡箭牌,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人一片‘好意’。”
两人身份差异悬殊,话说到这份上,店主自然不敢再多说什麽,低头应道,“遵命。”
“另外,帮我查个人。”
“阁下请吩咐。”
“香水,原冰海三岛反叛军首领齐滋的情人,我要知道他怎麽死的,越具体越好。”缇苏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
赛德那种人,绝不会无的放矢,早上这麽大反应,定是有什麽预想之外的事情发生。思来想去,唯一可疑的就是那位仅一面之缘的齐滋上将。缇苏的直觉告诉他,若齐滋真有什麽问题,绝对跟那个名叫香水的人脱不了关系。
“明白,属下稍候便传讯出去,让分散各地的情报组查明原委。”
缇苏颔首,将抽了一半的烟掐熄在烟缸里,起身朝外走去,“差不多该找来了,我过阵子再来。”说完,迅速离开杂货店。
人来车往的街道上,缇苏悠哉悠哉的晃悠,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氛围比六年前好上许多,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弱化,不再像圣谕院掌权时阶级分明。压迫与被压迫是一个死循环,当这条路走到尽头,必然是一方彻底消失,圣谕院那些老东西就是看不清这一点,才会自取灭亡。
狼王贝斯特不过是在恰当的时机出现的“花匠”,浇灌圣谕院自己播下的种子,令它们生g发芽。
兀自天南地北想些有的没有的,突然有一辆军用悬浮车停在身边,缇苏疑惑的看向缓缓降下的车窗,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夫人,好巧。”比寻常男子更低沈些的嗓音,带著天生的沙质感,却并不难听,反而有种独特的磁x。
“呵,原来是齐滋上将,一天不期而遇两次,确实很巧。”缇苏露出无所谓的表情笑道,心里却在感叹流年不利,刚还派人调查来著,这边就撞上正主了。
齐滋像没看到缇苏那身不符合身份的行头,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道,“我对夫人仰慕已久,不知可有荣幸请夫人到府上小坐。”
缇苏漫不经心的瞅瞅围上来的四个高壮男人,心里冷嗤,我有的选择吗?
对齐滋歉意的笑笑,“阁下的盛情我心领了,实不相瞒,我是闲极无聊偷溜出来的,再不回去,赛德会担心,不如过几日,我和赛德一同前往拜访阁下。”
“择日不如撞日,赛德阁下那边我会差人转告,夫人不用客气。”说罢,再不容缇苏推脱,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扶”缇苏上车。
趴在办公桌上小歇了两个小时,方拧著眉头审了两篇报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听到缇苏失踪的消息,赛德烦躁的一掌拍在桌上,上好的红木桌就此缺了一角。
禀报的小兵见统帅阁下发怒,吓得哆哆嗦嗦,险些哭出来。
赛德自知失态,摆摆手,让人退下,最後看了眼虚拟屏上打开的一堆文档,无奈的拿起外套,朝门外走去。
回到人去楼空的卧房,视线随意扫扫,先看到倒在床边,维持自己离开时模样的靴子,接著是床头柜上的手铐,最後才发现窗台边一大片黑色布料,那皱褶、蕾丝,一看便是缇苏先前穿的那件。
走到窗边,翻身跳出窗台。蹲下身子查看被压折的花草,判断出那人离开的路线,头也不回的问亦步亦趋跟在身後的总管,“把这里的守卫布置图给我。”接过能干总管事先准备好的资料笔,又问,“什麽时候发现他不在的?”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来给夫人送饭的下人发现的。”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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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风水轮流转(上)
第六章 风水轮流转(上)
“赛德阁下,请别这样,就算您与主人关系再好,不经通报擅闯私人府邸也太失礼了!”年轻干练的管家一路小跑,追著戎装挺拔的英武男人一路往中庭行去。
花团锦簇的庭院中,两个男子相对而坐,听到动静,一头利落短发的府邸主人转头看一眼阔步而来的战友,就著凑到唇边的茶杯抿一口香郁温热的红茶,淡然道,“故事就说到这,赛德来接你了。”
“看来是没时间慢慢听了。”面容妖豔妩媚的男子闻言笑著接道,身子突的前倾,唇瓣几乎贴上对方鼻尖,“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请教。”
“夫人请问。”
“上将阁下,若您是故事中那位失去爱人的小夥子,有朝一日,遇上擒下爱人的贵族时,会怎麽做?”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丹凤中闪过一抹嘲讽的j光,为恰好走到身边的赛德拽著胳膊拖进怀里禁锢住的缇苏,语气欢悦的说,“说的好!”
赛德蹙眉狠瞪一眼过门不到一日,便让他焦头烂额的混蛋,随後冲齐滋点点头,说,“失礼之处日後定然正式登门致歉,今天不打扰了。”
“无妨,下次请我喝酒就行。”
“好!”爽快的答应一声,赛德半托半抱,挟著缇苏径直离去。
方脱离齐滋的视线,一直隐忍不发的缇苏不耐烦的挣了挣身子,语气厌恶的低吼,“抱够没有,混蛋!”
赛德不再将人钳制在怀里,抓住胳膊的手却没有放松,看著缇苏的眼睛说,“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过不去了?”
缇苏眼睛一眯,空著的手突然勾上赛德的脖子,色泽豔丽的朱唇覆上抿成直线的菱唇,特意放缓语速,音调暧昧又情色,“我讨好你还来不及,怎麽会跟你过不去呢,亲、爱、的。”
唇瓣被摩挲得有些酥痒,缇苏蓄意营造的暧昧让他想起某些不太好的回忆,手下施力,不容抗拒的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沈声道,“最好是真的,否则这一次我不介意把你当野兽关进铁笼里。”
压下腾起的怒火,缇苏冷笑道,“我记住了。”说完,转身就走。
之後几日,缇苏乖乖待在赛德划出的活动区域中,除了调戏调戏漂亮可爱的仆役侍女,作弄作弄勤勤恳恳的管事,惹得圣武殿上下怨声载道不绝外,居然真的不曾踏出一步,以至於赛德每日里心神不宁,总觉得这混蛋有什麽y谋。
这一日,一张来自齐滋上将府的请柬被送到圣武殿,对这座曙光城堡中属於赛德的私人g殿m得比正主还透彻的缇苏凭借统帅夫人的身份,轻而易举扣下了请柬,并仗著近日点点滴滴积攒下的y威,威逼利诱信使闭口不言。
有一点赛德没有猜错,缇苏当然不可能真像看起来那麽乖巧听话,他之所以寸步不离圣武殿,除了降低赛德的警觉x,更主要的目的便是截下这张预期中的请柬。
左手支著下颚趴在床上的缇苏,右手把玩著之前亚罗尔来圣武殿看他时,被他收缴,具有放松身体令肌r无法用力作用的药水,考虑著怎麽利用这瓶小东西达成自己的目的。
“嗯,这是个好东西,只用来困住那个讨厌鬼似乎有点可惜呢。”滚了半圈,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的缇苏,颦著秀丽的眉头,自言自语,“干脆做了他?不好,又高又壮,不温柔不可爱,哪有我以前那些小宝贝半分诱人,还不如花匠小杰里来得让人有食欲。”咕哝来咕哝去,思前想後没什麽好注意,瞅瞅时间,那人差不多该回来了。
啧,管他这麽多干嘛,先放倒再说。
还在佣兵团的时候,赛德就有睡前喝个小酒的习惯,现在枕边多了个不那麽尽人意的床伴,更需要酒这样好东西来麻痹下神志,实在看人不爽的时候,还能借著酒劲把人这样那样了,不然,你以为缇苏肚子上、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淤肿是哪来的?
至於为什麽脸上没有,到不是赛德有多怜香惜玉,不舍得弄伤那张祸国殃民的祸水脸,实在是家庭暴力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好听。
上午得到密报,交易港发现逃亡中的原圣谕院大主教坦斯丁的行踪,与贝斯特、亚罗尔的商量结果是自己亲自前往查明情报真伪,如若属实,最好直接将坦斯丁缉拿归案。
想著计划的赛德不知不觉间已经两杯白干下肚,以他的酒量来说,这点酒跟喝水也差不了多少,却不知为何今日竟像是酒劲上涌,身子越来越软。很快,赛德就意识到g本不是什麽酒劲上涌,否则他的头脑和视线不会这麽清明。
暗叹自己大意,不久前才有缇苏这个前车之鉴,他这麽快就步上後尘。最重要的是,缇苏中计还可说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事先不可能想到亚罗尔会那样设计他,而自己。。。明知身边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还这般不设防,活该被人整治!
不得不说,缇苏这几天的装乖还是卓有成效的,即使赛德心知肚明绝对有问题,下意识中放松的警惕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药哪来的?”赛德尝试著握握拳头,确定自己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後,丝毫不见慌乱的问。
“哟~~发现的挺快嘛!”坐在地上,对著虚拟屏玩打僵尸的缇苏闻声回过头来,笑眯了眼的表情怎麽看怎麽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赛德挑眉,“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至少还要过上段时间才会发现,真遗憾~~”一直挡在身前的左手伸出来,晃晃捏在手里的显像笔,接著凑到茶几边,拨开娇豔的蔷薇花,露出花瓣遮掩下的微型摄像头,“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情的啊。”
“。。。。。。”
扔下幻化成光能枪形状的游戏手柄和显像笔,缇苏不紧不慢的爬起身,煞有其事的拍拍身上g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到赛德面前,挑起坚毅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说,“别不说话嘛,很没成就感诶。”
“哦,你希望我说什麽?我考虑下,是不是要满足你。”
“这样啊,那我想想~~”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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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风水轮流转(下)
第七章 风水轮流转(下)
“诶~~还是算了,我让你说才说多无聊啊。”
像投影仪翻滚造成的画面颠倒般的视线变化,令胃里一阵难受,来不及继续抬杠,赛德已经被缇苏扛起甩到床上。脑袋昏沈沈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心眼儿小的,连娘们儿都不如。
缇苏不知道赛德在想些什麽,就算知道,也不会摆在心上,他现在正沈浸於扳回一成的兴奋中。丹凤眼灿灿生辉的飘来飘去,好像这里不是他住了好一阵子的房间,而是什麽新地儿,很快选好几个目标,迅速将他们一一摆到床上。
“我呢,要出去一趟,估m著明天深夜才能回来,期间只好委屈亲爱的在房里等著了,未免太过无趣,就用这些小玩意儿给你解解闷,怎麽样?哦,对了,军机部那边你放心,我会让人给亚罗尔捎个信,就说。。。嗯,就说狼王陛下的大帅纵欲过度下不了床好了~~”
翻了翻果盆,从中拿出一g香蕉,递到赛德眼前,“喜不喜欢这个?”
赛德恨不得撕了眼前这张怎麽看怎麽猥琐、怎麽看怎麽欠扁的脸,冷著脸说,“如果你以为搞这种把戏有用,请便。”
“把戏?什麽把戏?”香蕉贴著刚毅的面庞滑到颈项,钻进敞开的衬衫,chu糙的顶端蹭著敏感凸起,“我没听懂,能说明白些吗?”
“无耻!”
“哎呀、哎呀,吃个香蕉而已,怎麽就无耻了。”耸耸肩,将香蕉从人衬衫里拿出来,认真的剥皮,张开小嘴,咬一口慢慢咀嚼,“嗯,挺甜的,你要不要?”
知道自己被耍了,沈著如赛德,亦气得黑了一张俊脸,咬牙道,“不、用,谢、谢。”
满是得逞笑意的凤眸,盯著这段时间每天诅咒一百遍的冰块脸裂开条大大的缝,心里别提多爽利,考虑到下药这种老套办法也就用一次的机会,不再接再厉捞够本,实在对不起自己。
“看你脸黑的,该不会想歪了吧?”拎著吃剩的香蕉皮晃啊晃,缇苏弯腰,舔舔赛德饱满的耳垂,叼在齿间含糊的说,“你以为我要用香蕉干嘛?”迅速m上赛德的腰带,指尖一压,金属扣无声无息的弹开,食指暗示x的蹭蹭沈睡中的器官。接著,灵巧的拉开拉链,直接滑进股沟,隔著内裤按住柔软的私密处,“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喂这里吃?”
“缇苏,别太过分,仗著药效逞能不过是一时,等药力散尽,你猜我会不会把你做过的一样样还给你?”
面色一僵,妖媚的脸蛋微微扭曲,很快恢复到笑眯眯的模样,“所谓风水轮流转,不乘著风向在我这边捞些好处,等风向回你那儿等欺负,你觉得我有这麽蠢?”竖起一g手指摇摇,“别跟我说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前阵子还威胁要把我关进笼子里,诶!这个主意好,我刚才怎麽没想到。”打个响指,缇苏蹭的从床上跳下去,一溜烟跑出房间,直冲管事房间把人从黑甜乡中挖出来办事。
这说风就是雨的做派,令郁闷中的赛德都不免咋舌,同时想到缇苏此去的缘由,大悔祸从口出。
可怜的管事被迫半夜带著几个仆役含泪驾车往平原外的城镇而去,在一堆不怀好意的暧昧目光中,憋著张猪肝脸,从某些夜间营业的特别场所中高价购置了一个半人高,一平米见方的铁笼,一遍一遍自我安慰著“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从城市逃回曙光城堡。
这天夜里负责警戒的护卫看著圣武殿的车来来回回,很是诧异。体制安定了,生活富足了,人的八卦j神也冒头了,先是护卫间口耳相传,接著又听闻向来认真踏实的统帅阁下破天荒旷工,这麽件说不出g据的小事竟惹得谣言四起,其中最具说服力的莫过於来自曙光殿(狼王贝斯特与大主教亚罗尔的寝g)“千里荔枝博君笑”“春宵苦短君不朝”的版本。
且不说这些题外话,也不提缇苏如何心满意足的料理了赛德,总之,心情极好的这位主儿,绑了注定无眠的悲催管事,大摇大摆的坐著军用悬浮车乘夜离开死亡平原,与聚集起来的旧部碰面。
“阁下,这是你要的情报。”缇苏任职圣裁军统帅时的副官,也是血蔷薇亲卫队的二把手尤烯递过资料笔,蹙眉道,“您怎麽突然想到查这个小罪子了,当年也没见您对他有兴趣?”
漫不经心的翻著已经了然於x的调查结果的缇苏闻言一顿,饶有兴趣的看向尤烯,“你对知道他?”
“死的够惨,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难。”尤烯眉眼温柔,与说出的话语极不相衬。
“那我怎麽没印象?”缇苏一直觉得奇怪,就像尤烯说的,太过惨烈的人事物总能留下些痕迹,偏偏他对这个事件全无记忆。
“把人扔给泰塔就飞去找您第三十七任小兔子,後面的事压g没看到,当然不会有印象了。”
“记得这麽清楚,我怎麽听著像抱怨丈夫花心的妻子呢?”缇苏眨眨眼,揽住尤烯的腰调笑道。
“您听错了。”尤烯了解缇苏,这个男人在大事上很有原则,他当年玩的疯时,换床伴好比女人月事换卫生巾,传了出去,便有不少自以为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想靠床上功夫上位,最後无一不是下场凄惨,杀**儆猴的效果太好,以至於他从此被扣上了残虐的名声。
所以,无论多爱这个男人,尤烯一直把这份心意小心的隐藏起来,纵使此刻恨不得抛下所有矜持顾忌,顺著腰间力道扑进人怀里求欢,却依旧要做出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只为,继续留在他身边。
“真不解风情。”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句,只是这四个字出口的时候,缇苏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思及赛德此刻堪称可怜可笑的模样,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便敷衍过尤烯的好奇,缇苏问起另一件他关心的事,“老家夥的下落找到了吗?”
点点忧伤在尤烯眼中一闪而逝,余下的,依旧是不变的温柔,“我们在曙光军中的眼线传来消息,说他可能在交易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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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避雷提醒】本章和下一章有过激的虐杀情节,请小心肝脆落滴茶友跳过该情节,直接跳到香水之死(下)这章蓝色字体开始看,跳过的剧情是为齐滋後来的行动做铺垫,不影响故事的完整x。
另,郑重声明,香水不是平x娘受,未免引起误解,思力听说的内容(听说啊!本来就不实,郁闷。。。)对香水的形容已经略做修改,预定剧情进入“不入之林”後会有一段对雌体异变罪子滴详细说明,那时大家就会知道,雌体异变罪子都是体格、体能十分出众的男人。←不算剧透吧 飘走。。。
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独自坐在庭院里的齐滋,就著瓶口,灌下一大口橙黄的y体,类似的酒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显得这花拥树抱的庭院格外寂静孤渺。
来过这个庭院的人都说,想不到齐滋将军是这麽一个爱花爱草的风雅之人,著实与军旅中的形象不符。却只有他自己和少数跟随多年的亲信知道,他,从来不是个爱花的人,真正爱花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
初遇香水的时候,齐滋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为了半个发霉的面包,险些被野狗咬死的他,为那人所救,将晕未晕的混沌中,脑海里闪现的不是生死未明的彷徨、不是对陌生人的防备,而是“这人好俊”的单纯感慨。
清醒过来的齐滋,视线依旧会追著那人的身影,却因别扭的x格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情,当著人面,恶形恶状的数落,背著人,又偷偷mm照顾东照顾西。
想到这里,齐滋露出淡淡的、说不清眷恋多一些还是惆怅多一些的笑容,至今,他都没有想通香水怎麽会爱上当年那个即不成熟又别扭的自己。
他们确立关系,是相识後的第五个年头,第一次将香水拥在怀里,与他合为一体时的感动鲜明的仿若昨日。
那一年,二十出头的自己还不是冰海三岛最大反叛组织的首领,只是个手下有十来个没家没钱的兄弟,专干些打家劫舍、偷**m狗勾当的混混,却意气奋发的像坐拥天下的帝王。
就是那样的意气风发,自以为是的固步自封,令他顽固的将香水苦口婆心的劝告当做耳边风。制定了简单可笑,毫无内涵的行动策略,不知天高地厚的找上恶名昭彰的泰塔,结果被圣裁军护卫下的废物贵族,猫戏耗子般,捧著一把把老式猎枪,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猎杀。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x格温顺的香水杀人,当为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鲜血染成血人儿的香水,指著肮脏干涸的河道,声色俱厉的赶他离开时,年轻的齐滋才骤然醒悟,那个善良的,爱著世间一草一木的人儿是罪子,是拥有远远超越他的战斗力的潘多拉之子。
齐滋不记得自己是怎麽离开的,似乎是仅余的两个兄弟将失心疯般的自己带走,独独留下最无辜的香水,为他们断後,而他,从此再没有见过香水,或者该说,再没有见过活著的香水。
他们离开後的事,是之後在酒馆从一个全程观摩了那场惨剧的佣兵口中听到的,那个刀口舔血,视人命如草芥的汉子在说起这个故事时,竟也流露出不忍。
而当多年以後,他跟随贝斯特攻下圣谕岛,带兵抄了泰塔死後一直空置的金馆,从中搜出包括香水在内,千余罐泡浸泡著头颅与x器官的福尔马林玻璃容器,以及数以万计的记录著凌辱、虐杀过程的存储盘时,才真正直观的见证了那段过往。
凭著毅力与实力,借助河道地势独自抵挡的香水本来是可以逃脱的,如果,如果那个妖媚更甚女子的男人没有出现,香水不会被抓,更不会死在变态泰塔手中。
香水被抓的那个晚上,平日里一入夜就鲜有行人的中央广场彻夜灯火通明,好奇的人群隔著守卫的士兵,层层叠叠围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中央,是以泰塔为首的众多贵族,他们舒服的靠坐在从平民家中强行征收的沙发上,喝著一瓶可以抵普通人一年生活费的美酒,指挥唯命是从的走狗对那个可怜的猎物施以残酷的手段,一双双酒色过度的浑浊眼睛中,蛛般布满丝丝血色脉络,嗜血的兴奋令他们的面容扭曲得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战斗中被鲜血喷溅得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在飞扬的长鞭中凌乱的随风而逝,染血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无数人的目光下,随之而来的一盆冰水,将这层血色编织的纱衣冲刷干净,泊泊冲淡的血水一只流到围观者的脚下,独自趴伏其中的香水在那群畜生眼中是最上等的大餐。
他们迫不及待的下令扛来了农田中架稻草人用的十字木架,用十公分长的螺旋钉,模仿古老宗教遗留下来的圣子受难图,将他钉在木架子上。那凄美的模样,纵使只是一段视频,亦令从来是流血不流泪的齐滋忍不住眼中的酸涩。
然而,对於香水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j致的手术刀划开薄薄的血r,有力的手指c入刀口,硬生生抽出两gj致的锁骨,而这麽做的起因,只是一个在场贵族中地位最卑微的小人物,一句从未见过这般漂亮x感的锁骨。
人的欲望总会以奇特的方式交织成不可分割的共同体,残暴嗜血的渴望往往伴随著x冲动,在对香水用了数种刑法後,有人按耐不住的掏出污秽的欲望g源,盯著香水寻常人不忍多看一眼的身体自渎。
在这方面,泰塔是个宽容的人,他大方的让士兵放下香水,四肢尽断,锁骨被剔的香水甚至连跪都做不到,他的挣扎落在众人眼中,像只只能在地上蠕动的蛆虫般可笑。
那个曾经给过齐滋最美好体验的地方,被一gg丑恶的凶器贯穿,为免香水受不住酷刑自杀而残忍的拔光了牙齿的口腔同样不曾幸免,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的躯体被肆意摆弄。坐在地上,看著虚拟屏上重现的这一幕时,齐滋甚至憎恨起罪子与生俱来的强大恢复力。若香水只是普通人,或许,他能够更早从这个人间地狱中解脱。
在享受香水r体的过程中,一个连齐滋都不知道的秘密被发现。
香水不是普通的潘多拉之子,而是罪子中都十分稀有的异变体,即使是贵族,亦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珍品,这一发现,令他们仿佛打了兴奋剂的情绪越加亢奋,更无所不用其极的折腾那个早已奄奄一息的男子。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linda60275和微微夏末滴礼物 麽麽哒~~
话说 齐滋和香水这对算年下强强哦 嘛 大龙套 不管他们
周末了 求喂食 给某打打**血奋发一下补回这阵子太忙拉下滴进度啦~~
[8/3]修改齐滋对香水第一印象时的用词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等他们丑恶的欲望得到满足,眼看香水活不成了,竟争相向泰塔讨要雌体异变罪子体内那特殊的器官。泰塔开了一个赌局,并亲自将捏著小刀的手臂塞进香水饱受摧残的部位,割下雌体掏出来,将鲜血淋漓的器官送给赌赢的家夥。
面对香水血流如注的下体,泰塔残酷的让人捅入烙铁,美其名曰止血。并让两个士兵把挂在烙铁上的香水当旗子般高高举起,顺著宽阔的街道游街。早在酷刑开始没多久,就看不下去,悄然离开的平民在游街开始的时候听到一条广播,广播要求他们带著恶臭的泔水、排泄物到门口等著游行队伍,用那些秽物泼洒胆敢反抗伟大圣谕贵族的低贱罪子。
面对那个可怜的男子,又有多少人能下得了手,直到他们发现,如果不照著那些畜生的要求做,这场游街将无止无尽的进行下去,才抱著希望香水得意解脱的心情,闭著眼睛做出违心之举。
香水的血混著肮脏的秽物,在街道上画出一条色泽浑浊的线,屏幕前的齐滋麻木的想著,原来一个人,可以流出这麽多、这麽多血。
满以为游街就是终点的齐滋终於等来了香水生命终结的时刻,只是这场解脱,却是如此的不干脆。他们吝啬的不愿给香水一刀或者一颗子弹,哪怕是乱枪打成蜂窝,都不及现实半分残忍。
抽筋、剥皮、剔骨,没有人知道香水是何时、因何而死,当这最终的酷刑结束,除了为泰塔特殊收藏癖留下的头颅和x器官,其他部位再看不出这曾经是一个有血有r、会说会笑的人。
这场残忍的足以令任何正常人吐至晕厥的单方面暴行,是的,暴行,这种毫无目的,只为让人痛苦而持续的凌虐在齐滋看来连称为酷刑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场没有人x的暴行而已。
暴行,从前一天的夜晚一直进行到第二天黄昏,持续了整整一个昼夜。。。
那一日,胜利的喜悦无法感染齐滋分毫,他把自己独自关在泰塔的收藏室很久很久,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看著至爱之人受尽非人的折磨後死去,甚至连尸体,都未能得到安眠。
沈浸在喜悦中的战友与部下再次看到齐滋,是庆祝的露天宴席进入到高潮的时候。在一片仿佛连天都要烧穿的大火中,妖豔的火焰映在苍白若纸的沧桑面庞上,让他看起来如同风化了千万年的石雕,只消轻轻一触,便会随著血蝶般飞舞的火星灰飞烟灭。
“主人,您该休息了。”年轻管家担忧的呼唤将齐滋从回忆中唤醒,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怎样一副让亲近之人揪心的表情,那是,失去了灵魂,属於行尸走r的表情。
摇了摇剩下的半瓶酒,齐滋突然想起,从前,在香水还在身边的时候,他最爱的杯中物是那种鲜红、豔丽,拥有生命之源色泽的醇香,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非但不再爱那种酒,甚至连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是啊,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那麽,那麽的厌恶。
模模糊糊的想著,神情恍惚的回到没有人气的卧室,把自己抛到只铺了一层床单的铁床上,撞击带来的疼痛连让他蹙蹙眉头的效果都没有。
寂静的夜色下,若有若无,仿若来自天外的声音似乎在说,“香水。。。害了你的那个人。。。明天、明天就。。。”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红色锦缎长袍外罩白底金边的礼服式风衣,与主人x格背道而驰的柔顺银发服帖的垂在肩上,婚礼後,除了那次出逃时抢来的衣服外,始终被迫穿著各种款式华丽礼服长裙的缇苏,长长呼出口气,很有扬眉吐气的意味在其中。
一边计较著怎麽才能说服亚罗尔放他跑一趟交易港,看看有没有机会逮回坦斯丁那个老家夥,一边琢磨著赛德不知怎样了,为免少男少女受他荼毒,被调来打扫寝殿的老仆若是看到他们主人那般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吓死过去。
尽想些有的没的,不著调之事,今夜真正的主题却被忘到遥远的异空间,若缇苏这般心态被为今日准备许久的齐滋知道,怕是要被生生气厥过去,好在这种心里转悠的小九九是不会被旁人知晓的。
准备妥当,坐上昨天从圣武殿开出的军用悬浮车,笑颜如花的缇苏好心的拍拍被摧残得神志恍惚的管事,自以为相当体贴的说,“气色真差,莫不是更年期睡不好,这样吧,等到了齐滋上将府,我替你讨间房休息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管事瞬间泪流满面,崩溃的想,如果不是你大半夜绑了我做司机,又命人用枪指著我脑门一晚上,我好吃好睡的,脸色能差吗?!鬼、恶魔、没人x!!
不管“感动”的边哭边开车的管事,缇苏阖起一对妩媚的丹凤眼假寐,为应付稍候可能的变化做准备。
赛德黑著脸瞪住笑到打癫的亚罗尔,压著声音,冷飕飕的问,“笑够了没?”
“哈哈~~笑、呵~笑够了!”反手揩去冒出眼角的泪珠儿,在心中为将这对活宝凑作堆的自己喝彩,两人才结婚几天,已经为他平淡无聊的g廷生活送上这许多乐趣,以後的发展实在太令人期待了,“你继续说,咳,缇苏把你迷倒这样那样之後,还说了些什麽?”
“没说什麽了,喂!你够了啊,我找你来是帮忙想想他会去哪,不是要你看笑话的。”
勉强压住笑意,亚罗尔一本正经的说,“有什麽好想的,肯定是去齐滋那里了嘛。”
“什麽?!”赛德闻言霍然起立,惊吼一声。
“既然你说香水的死有缇苏的原因,而且他已经跟人单独碰过面,那麽除非齐滋并不如你以为的憎恨缇苏,或者即使憎恨却并不急於报仇,否则以那小子的心x,肯定不会甘心坐以待毙,反客为主可以说是必然。”笑归笑,该听的亚罗尔可一句都没漏掉。
烦躁的来回走了两圈,赛德一咬牙,拿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边穿边往外面行去。
“你去哪?”亚罗尔见状,放下刚端起的茶杯,追上赛德的脚步问道。
“去把那混蛋抓回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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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木人看了嘛。。。趴。。。
香水不是平x娘受 真是的 思力是道听途说 不代表实际情况 为啥米这麽多人误会←明明是乃自己用词不当!
☆、第十章 种子
第十章 种子
行止优雅,从骨子里透出的妩媚辅以长期身居高位培养出的贵气,得体的服饰,整齐的发型,每一处细节都有为本就光彩夺目的男人锦上添花的妙处,即使明知不该,上将府中往来的侍卫、仆役却依旧不能免俗的为其深深吸引。
但凡军人,都有著良好的站姿,笔直的腰杆将他们衬得格外挺拔可靠,缇苏也不例外。仍旧是那叫人称羡的花海庭院,人,也还是几日前的人,然,身处局中的两个当事人都知道,今番与上次不同。
齐滋看一眼走到面前,无需招呼,将自己当成主人般自说自话坐下的缇苏,视线又飘到他身後,两道尽显男人坚毅的长眉微微拢起,“赛德没来?”
慵懒的半靠在桌上,属於军人的凌然气势一敛,似笑非笑的妖媚面庞与长睫掩盖下的勾人凤眸,令缇苏的气质刹那间变得莫测难明。含在口中,仿佛情人床头呢喃细语般的声调,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要找的本便是我,他来不来很重要吗?”
齐滋沈默片刻,突的笑道,“是啊,赛德来不来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了。”托起酒杯,浅浅啄了一口,抬眸却见缇苏面前盛了半杯酒水的玻璃杯一动未动,唇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怎麽,怕我下毒?”
“不,我相信你不会蠢到想凭借这麽低级的方法解决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缇苏阁下,对不久前才中过这种最低lv诡计的事情做出了选择x失忆的处理,义正词严道。
“世事难料,说不得我就是知道你看不起这种垃圾陷阱,故意反其道而行呢?”
“判断错误就认栽呗。”缇苏回了句,接著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齐滋,我都应邀来你这破地方了,咱们也别拐弯抹角套近乎了,有什麽仇怨直接摊开说清楚。”
“怎麽,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仇恨还有调和的可能?又或者,你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冷冷淡淡,没有抑扬顿挫平仄起伏的声音,“我劝你还是别报这些不切实际的奢望了,既然我敢连赛德一起请,自然有充分的准备让你、不,让我们谁都跑不了。”“了”字出口的时候,缇苏瞬间为失重感包围,凝目看去,只见不远处,布局的齐滋以同样的速度往下掉去。
早在脚下轮空的顷刻间,就尝试用便携式飞行器自救的缇苏,已经知道这条下坠的通道是一片限制空间,恐怕所有倚仗科学力量的东西都将失去功效,唯一能依靠的仅有一具血r之躯。
来到上将府,甚至直到飞行器失去效用的前一刻,自信的缇苏都深信自己纵是无法解决这段旧怨,亦能自保。他的自信是有g据的,把所有在这种坏境下能用的方法在脑中演练一遍,并寻出破解之道的缇苏确实站在不败的位置上。
但缇苏错算了一点,人心。他没有想到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齐滋会义无返顾的选择这种玉石俱焚的方法,因为他没有爱过,无法理解齐滋失去香水,生死皆是无间地狱,心死如灰的麻木。
足下,是纵横交错,激光织就的光,莫说血r之躯,纵是钢筋水泥,就这麽穿过去,结果也只会是碎尸万段。这麽一来,齐滋上次说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到也应了一部分,至少他缇苏将跟香水一样,死无全尸。
第二次闯进上将府庭院的时候,赛德一眼看到的便是桌椅倾塌,那个总是一副智珠在握,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又发自内心敬佩的男人难得露出意料之外的震惊表情,转眼间消失在黑漆漆的深坑中。
赛德甚至来不及细想,身体先於头脑对情况做出了反应。他以罪子远超常人的速度与爆发力,仿佛缩地成寸般刹那间来到塌陷的坑洞边,不曾看清便纵身跳了下去,以比自由落体的缇苏快上数倍的速度直扑光。
哀叹自己y沟里翻船,今日怕是在劫难逃的缇苏骤觉後背为什麽温热的东西撞到,跌落的速度因而变得更快,原本与齐滋并行,估m著要与人同年同月同日同地死的他,现在看来要先走一步了。
谁知身後绕来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扣住自己韧窄的腰身,耳边响起一连串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下坠的速度一下子减缓一半,几乎同时,两道破空声直袭缇苏,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仅凭身後人支撑的他自然无法闪避。
关键时刻,腰间力道一变,身子顺著巧劲不由自主缩进男人怀里,以缇苏的能耐,当下明白是身後人为免他受到致命伤害改变了两人的体位。
“噗、噗”两声利器入r声,以及溅到手背上湿滑粘腻的温热,令缇苏那说好听是冷静、说难听是自私的心,鼓动的频率乱了数分,虽然很快就恢复过来,但埋下的种子却已在心田中生g,等待有朝一日时机来领,蓬勃生长。
齐滋安排防止变故的党羽为带兵前来的亚罗尔一一擒下,将两个缩著腿,只靠一把旧式匕首吊在墙上的幸运儿救出,紫眸的美丽主教欣慰的拍拍手臂上c了两g奇型金属刺的赛德,说,“想不到这麽短的时间,你们就培养出生死与共的感情来,我很欣慰。”
兀自疗伤的赛德听了手一抖,刚刚打上的绷带松脱,落到地上成了废品,哑著嗓子斥道,“你胡说些什麽呢?!”
“不用害羞,贝斯特那边我去说,原先说好的时限作废,你们两个安安稳稳白头偕老吧。”亚罗尔以不容抗拒的气势和语速连珠p似的逼得赛德毫无还嘴之力,眼睁睁看著人迅速分派任务,稳定人心後消失无踪。
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在脑中描绘出一幅亚罗尔与贝斯特在一起,涂了蜜糖般甜腻的生活场景图,唯一与平时亲眼所见不同的地方,在於那两个混蛋的面孔被替换成自己二人。
“呕~~”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qiwue桑滴礼物(*^__^*)码字木人搭理好寂寞o(︶︿︶)o
喵 小贝和紫罗兰美人那篇r番还木完工 赛德老大和妖孽美人这边也走上流程了
风格迥然相异滴两篇杀伤脑细胞啊 某有种挖坑自埋滴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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