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第一零一章 触犯禁忌的“潘多拉”(二)
第一零一章 触犯禁忌的“潘多拉”(二)
没有人告诉亚罗尔“晓”是谁,他也没问。
亚罗尔是聪明人,他知道困住赛德与缇苏的这场游戏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给贝斯特更多时间,来缓解那份触及灵魂的伤痛,这些日子,这里每一个人都笑著、闹著,但他们的笑容与欢乐中却都夹杂著深浓的情绪,似乎有什麽无法割舍的东西,沈沈的压在心头。
“我来说吧。”弥忒闭了闭眼睛,第一个向冰棺走去,郑思宇紧随其後,伸手,与他十指交扣,冰凉的肌肤却将那份不离不弃的心意送入对方手中,温暖了心与灵魂。他们身後,雷与莱茵、曲行文与郑天赐相视而笑,曲行文对亚罗尔、赛德、缇苏招招手,示意他们一起来。
走到冰棺前,贝斯特憔悴的模样更清楚的映入眼中,赛德的心一抽一抽的难受,撇除君臣关系,他,一直将贝斯特当亲弟弟看待,除了当年亚罗尔被擒失踪,他再没见过贝斯特如此伤心的样子。
腰上忽的一紧,赛德扭头看去,却见缇苏腆著若无其事的脸,认真看冰棺,心中没来由泛起股暖意,躁动的情绪亦随之平复些许。垂下眼睑,赛德跟著将目光投入冰棺之中。
冰棺里躺著一个男人,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容与弥忒有七分相似,细微处却又有些郑思宇的影子,周正、阳刚的容颜。男人个子应该很高,身体健硕,肩宽且平,让人一眼见了,就觉得是个值得依靠的人。他安静的躺在泛著寒气的冰棺中,x口没有起伏亦没有呼吸,赛德想,这应该是个死人。
仿佛知道赛德在想什麽般,弥忒的声音适时响起,“晓还活著。”他伸手进冰棺,眼中闪烁著父x的光辉,温柔的抚m男人冰冷的面颊,“用专业术语说明,是‘假死’。他是我和思宇的儿子,贝斯特的生身之人。”
缇苏偷偷瞥了赛德一眼,又看了看全副心神都在贝斯特身上的亚罗尔,心中轻轻叹息,代为发问,“他怎麽弄成这样的?治不好吗?”前半句是问弥忒,後半句则是问莱茵。
莱茵将头埋进雷的怀里,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答话的还是弥忒,“早就治好了。”没等弥忒接下去说明,也没给缇苏发问的机会,跪在冰棺前的贝斯特突然开口。
“不想醒。。。”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贝斯特,谁都没想到他会开口。郑思宇蓦地放开弥忒,伸手m了m贝斯特的头。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感觉到,那种当爱成灰,连绝望都不复存在的空寂,那颗不愿跳动的心中什麽都没有剩下,唯余一片虚无。
亚罗尔单膝跪到贝斯特身边,将他的身子拥进怀里,粉润的唇无比珍惜的吻著漆墨般乌黑的发梢,他愿用一切换取贝斯特的快乐。弥忒在两人身後安静的看了片刻,欣慰与忧伤在眼中交织出复杂难明的色彩,是为贝斯特能找到如此珍惜他的伴侣而欣慰,亦是为晓付出一切却换来无止尽的背叛而忧伤。
温柔而惆怅的嗓音在空落落的静室中回响,诉说历经三代人,冗长又灰白的故事。
无论哪个时代,科学家永远是最具好奇心的一群人,他们的课题天马行空,他们的研究无关善恶,获得的成果却总是被不同的人以不同的理由、目的打上或善或恶的标签,用在各种科学家们想都想不到的地方。莱茵说,科学家是“潘多拉”的集合体,总是充满好奇心,殚j竭虑、想方设法的打开神秘魔盒,但在魔盒开启前,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放出的是无尽的灾厄还是深藏的希望。
莱茵是科学家,所以,他同样充满好奇心与钻研j神,是受不了名为科学的禁忌诱惑,打开不该打开的魔盒的“潘多拉”。
他在生物学领域的天分展现很早,不到十四岁,就组成了一个专项小组,主攻生物进化,并在十七岁那年获得相当大的成果,引起社会各界关注。到二十岁的时候,险些毁灭世界的病毒──“潘多拉”的雏形在莱茵手上诞生。
那场险些毁灭世界的灾厄後,几乎人人都听说潘多拉病毒的恶名,却很少有人知道,它与传统意义上的病毒有著天地云泥之别,潘多拉“病毒”不是生物,而是一种声音,人类无法听到的超声波。
这种特定音频的超声波本生没有任何破坏x,但它却有一种特x,解开生物体内的进化代码,让存储在生物体内的进化信息瞬间爆发,并直接作用在生物体上,使需要千万年、无数代繁衍,去芜存菁才能成功的进化在短短几个瞬间完成。
当时的莱茵没有察觉,他的这一研究成果超过人类的界限,触犯神的领域。
在其後的活体实验中,莱茵发现进化信息瞬间爆发超出了绝大多数生物个体承受的极限,只有将近5%的实验个体能熬过痛苦的过程,成功进化,余下的95%都失败,变成畸形恐怖的怪物。
莱茵总结大量实验资料後得出结论,遗传基因中存储的进化信息超出生物本身太多,想一步登天势必要付出庞大、不可预估的带价,为此,他著手开发了另一种超声波──雅典娜,用来抑制潘多拉的作用。有雅典娜辅助的潘多拉变得相当温和,不同的对象能解开的进化信息量不同,虽然大部分生物因此无法进化到完美状态,却十分安全。
单一的潘多拉病毒被莱茵定义为x型,而有雅典娜辅助的则定义为aa型,即,後世学术界定义的初代潘多拉病毒。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突然发现潘多拉前三个子系列比较紧密 最後一个子系列异能都市相对比较独立
额 貌似这章有些枯燥?某会尽快把这些破事说完 回归小两口甜蜜蜜滴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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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二章 触犯禁忌的“潘多拉”(三)
第一零二章 触犯禁忌的“潘多拉”(三)
aa型病毒的研究很顺利,不到半年就进展到可以开始人体实验的程度。想为郑天赐留下血脉的曲行文自愿协助实验,成为史上第一个潘多拉之子。
然而,莱茵的研究被一些利欲熏心的人传扬出去,落入极端分子耳中,为他们招来一场无妄之灾。郑思宇令人不忍卒读的死状,曲行文生死一线,血祭中消失的数万生命。。。这一切,头一次令莱茵痛恨自己的好奇心、痛恨招来灾厄的研究成果。
变故发生後,莱茵认识到潘多拉病毒超乎想象的危险x,遂下定决心,著手销毁。他的这一举动却招致其他研究人员不满,其中一个男人,纠结了几个同夥,盗取部分资料後销声匿迹。
这个男人,就是创世神组织的创建者,末日危机的始作俑者──史莱?罗纳森。
创世神组织用二十年时间,将自身壮大到拥有实现史莱?罗纳森野心的规模,并利用当年盗出的资料成功开发出ax型潘多拉病毒。可惜ax型病毒稳定x极差,其危险x犹在x型病毒之上。史莱?罗纳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利用联合国举行的世界范围特别演讲活动散播ax型病毒,意图借大量牺牲收集血音石,服务於少部分人,谋取最大利益,成为末日进化的开端。
末日进化称不上旷日持久,相较於许多历史x变故,其从开始至结束历时十分短暂,却造成难以估算的损失。让生在那个时代的人们感觉经历了千万代般漫长,留在心中的y影至死都无法磨灭。
对大部分人而言,灾难开始得毫无征兆,结束的突兀懵懂。
弥忒、郑思宇,以及那些或留名青史、或默默无闻的协助者,共同瓦解创世神组织野心,攻破其七处要地,封印他们收集的血音石,保存了人类的未来,却未能真正扼杀威胁的g源。元气大伤的创世神蛰伏於黑暗,邪恶的触角悄悄靠近他们的後人,由欺骗开始、在欺骗中走向终点的感情骗局,一度毁了深绿之家幸福安宁的生活,留下深刻入骨的憾然。
晓,心灰意冷,不死不活;他的孩子,遗失流落,踪迹全无。
说到这里,弥忒停下漫长的叙述,满含歉疚的目光投向不知何时被亚罗尔拥入怀中的贝斯特,他们种下了因,却让後代子孙吞下那颗痛苦的果实。
“我们很感谢你,感谢你们。”弥忒向亚罗尔、向赛德和缇苏深深鞠躬,郑重又诚恳,“感谢你们陪在贝斯特身边,爱护他、支持他,让我们有机会寻回重要的亲人,弥补缺失的亲情。”
亚罗尔爱怜的顺著贝斯特的头发,表情温柔又宠溺。他轻轻摇头,声音平和认真,“不用感谢我,与心爱之人两情相悦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只要能与贝斯特在一起,我别无所求。”
缇苏静静的看著亚罗尔与贝斯特,心中生出无尽的羡慕。在意识到自己对赛德的感情前,他一直被困在那层包裹住整颗心、封闭又脆弱的壳中,不信任爱、不敢爱,也因此错过了许许多多美好的事物。
如今,他懂了、明白了,那个对的人亦陪伴在身边,是否,自己也能抓住人世间最难能可贵的真情,与挚爱相守相持?
不经意间,目光投向身侧,意外的,对上另一双漆黑深邃,令他沈沦的眸子。
──我爱你。
这三个字远没有想象中那麽难以宣之於口。
“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干咳声打破浓稠难明的气氛。弥忒瞅著眼中只剩下彼此的赛德与缇苏,提醒他们这里还有其他人,两人世界之类的,需要选择场合。这番“善意”的提醒把两人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移开视线。接著,回过神的缇苏十分小心眼的甩了弥忒一个白眼,他的意思很简单,要比腻歪,谁比得上你们两个老家夥!
弥忒向来以与郑思宇感情好为荣,对缇苏的反击毫不介意,经这麽一打岔,适才的沈重到是不翼而飞了,“故事暂时说到这吧,想来你们有不少疑问想问,不如到客厅,边喝茶边慢慢聊?”
※ ※ ※
被偷偷mm约到偏僻角落的莱茵,好奇的眨眨眼,歪著头看坐立不安、满脸别扭的缇苏,问,“你不是说有事要单独跟我谈嘛,什麽事?”
缇苏习惯x用手指摩挲鼻梁,脸上臊得不行,张了张嘴,却怎麽都说不出口,实在太丢人了!
莱茵见他折腾半天,还是像变脸剧似的不断换著表情,觉得好有趣、好好玩,不过,再有趣好玩也没他家亲亲有魅力,“唔~~你要是没事,我找亲亲去了哦~~”
脸色在黑、红、青间不断转变的缇苏牙g一咬,
妈的,豁出去了!
“我想知道赛德还有没有可能怀孕?!”
“呃?”莱茵瞪大眼睛,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又像没听明白缇苏话里的意思。
说出来後,缇苏一下子感觉打结的舌头灵活了,见莱茵呆头呆脑的模样,啧一声,道,“据我所知,雌体异变罪子在雌体成熟後,生育力随著年龄逐年降低,以赛德的情况计算,他应该已经近乎绝育了吧,我想知道,还有没有怀上孩子的可能。”
“原来是想问这个,直说嘛!”莱茵闻言,乐呵呵回答,“可以当然还是可以的啦,只不过对身体损耗很大哦,你确定要让他生?”
缇苏脸色一沈,眉头拧起鲜明的皱褶,“对身体有害?”
“嗯嗯,雌体本来就是一个不完全的器官,男x生子要承受的痛苦及孕子对身体的损伤远大於女子,更何况已经过了黄金期的赛德,弄得不好,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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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三章 蒸包子前要先剁r馅(一)
第一零三章 蒸包子前要先剁r馅(一)
缇苏沈默,良久,抬手抹一把脸,声音奄奄的,“行了,找你的亲亲去吧。”对莱茵打发小狗似的摆摆手。
莱茵见缇苏转身要走,感觉莫名其妙,追上两步,拽著袖子问,“诶?怎麽突然走了??不是想要孩子吗?”
“不要了。”缇苏甩甩手,撇嘴说。
“为什麽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莱茵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缇苏思维的跳跃x,晕乎乎的犯迷糊。
缇苏回头,盯著圆圆的娃娃脸瞅了半晌,说,“你是不是搞错什麽了?我想要的不是孩子,是赛德的孩子。”语毕,再不纠缠,转身离开。
莱茵歪著头,呆呆的想,赛德生的,不就是赛德的孩子吗?
等莱茵带著一脸茫然去找雷,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从不起眼的角落中走出另一个男人。他望著缇苏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耀著奇异的光泽,蕴藏复杂难言的情思。男人独自矗立许久,直至远处有隐约人声传来,才悄悄离开,仿佛从未出现。
※ ※ ※
“喂,你干嘛?”在深绿之家周围乱逛的缇苏,突然被人揪住领子扛上肩,一阵天旋地转後,发现已经身处树窝,眼前是一如既往拽著一张脸的赛德,完全状况外的问。
眉梢一扬,赛德也不答话,伸手就扒缇苏的衣服。
完全没防备的缇苏先是愣了一小会儿,等回过神,赶紧拎住退下一半的裤头,“喂喂,搞什麽鬼?发情啊,混蛋?!”
赛德到不执著於把缇苏剥光,见人护著衣裤,干脆直接袭击还来不及藏回裤子里,软绵绵卧在两条白嫩大腿间的玉j,搓搓揉揉,接著握住r块,快手快脚一阵套弄。耳边传来缇苏变得chu重的喘息,手里chu壮、炙热的r器高高耸立,散发出雄x动情特有的麝香味。
感觉差不多了,赛德迅速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按住缇苏的肩,一手掰开自己浑圆饱满的臀瓣,深色菊蕾对准白玉巨柱的顶端,屏气沈腰,“噗嗤”一声,吞下大半截硬挺r柱。
“唔!”
“嗯。。。呼~~”
些微痛楚与舒服满足的声音同时响起。
缇苏控制不住的伸手扣住赛德的腰臀,往下一带,同时,收腹挺腰,r器向上突刺,原本就已经结合到一起的紧热蜜x与chu硬r器瞬间像天生般结合得严丝合缝。被突然袭击的赛德张嘴吐出一声惊喘,与往常不同,那低沈、威严的声音中带著一丝明显的甜腻。
欲望中心被湿热腔道温柔包裹,缇苏爽利至极,狭长妩媚的丹凤眼不自觉阖起,脸上写著满满的满足。咬牙按耐下横冲直撞的冲动,缇苏调整呼吸,拧眉盯著赛德,他本能觉得赛德有些不对劲。
虽然雌体异变罪子天赋异禀,情动时,股股滑腻的暖流涌入干涩通道,滋润内壁,使它能够尽可能轻松的接受外物侵犯。但这总有个过程,绝不是扒了裤子往里捅就能有的状态。
勉强喘均了气,缇苏狐疑的问,“这麽湿?”
正放松身体,努力适应体内庞大异物的赛德闻言身体一僵,很快,又用意志压下那股骤然涌出的违和感与羞耻心。抬腰、坐下,反复相同的动作,玉白的rj亦随之在暖热细嫩的腔道中快速进出,做著能令两人得到无上快感的活塞运动。
“呃~~啊啊、哼啊~~”赛德仰著脖子,颈线绷紧,x感的线条突显,轮廓鲜明的锁骨更是牢牢吸引住缇苏的目光,勾引他覆上殷红双唇,啄吻、品味。
在赛德的颈项、锁骨、x前留下一大片红红紫紫的印记,为x感结实、充满男x阳刚魅力的身体增添一股子异样的美感。缇苏一边赞叹赛德拥有一副令全世界男人羡慕嫉妒的完美r体,一边忙里偷闲的审问赛德,“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你不会在找我前先开发过这里了吧?”边说边挺挺腰,圆润饱满的g头撞在蜜x深处的软r上,逼出一连串压抑的喘息。
“用了润滑油?原来你这麽迫不及待想被我上,真让人受宠若惊呐~~”缇苏边说著调侃、挑衅的话,边注意观察赛德表情身体的变化,还不能忽略活塞运动,多管齐下,忙得他不得不全神贯注应对。
赛德懒洋洋的掀掀眼皮,居高临下的盯著被压在身下的缇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打量猎物的目光。骨节分明的大手从缇苏肩头滑下,一路经过锁骨、粉嫩樱果、紧实小腹,接著,顺势爬上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顺著身体曲线,暧昧的抚m自己的身体,直至停留在左x的凸起上,捏、揉、搓、按,小小的凸起在灵活的指间不断变换形状,不一会儿,就红红涨涨的挺立在鼓胀x肌上,羞答答的宣扬自己的存在。
无意识的发出幼兽撒娇似的声音,赛德觉得舒服至极又无法满足,仿佛置身於冰火两重天中,一半冰凉冰凉需要温暖抚慰,一半灼热难当急需温凉纾解。
缇苏躺在柔软树叶铺就的矮榻上,不停息的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如同打桩般,将玉白r器钉入赛德体内,翻搅y汁媚r,摩擦得腔道痉挛、战栗。
“呼、呼~~好b!”缇苏满足的揉捏两块不够肥硕,却十分紧实趁手的臀r,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赛德,专挑人沈迷欲海不可自拔的档口,一遍遍不厌其烦追问,“你怎麽不回答我?是不是好喜欢被我捅?所以迫不及待的将骚x儿弄湿、弄软,拐老子来伺候你?”了解赛德是骄傲的x子,故意说些污言秽语撩拨他的情绪。
缇苏很肯定,今天的赛德非常不同寻常,似乎有什麽事瞒著自己。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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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四章 蒸包子前要先剁r馅(二)
第一零四章 蒸包子前要先剁r馅(二)
缇苏了解赛德的x子,赛德又如何猜不到缇苏的心思。
赛德是个有决断的男人,既然已经决定,定要贯彻到底,就算对方是缇苏,就算他的决定与缇苏息息相关,也容不得受到干扰或出现丝毫差池。不过决定是一回事,在做爱的时候忍受聒噪、挑衅是另一回事,为自己耳g子著想,还是让缇苏多动腰少动嘴的好。
俯下身子,轮廓分明的菱唇堵上色泽鲜豔的红唇,勾出软乎乎的小舌,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不让它逃走,同时,用自己的舌舔舐。舌尖轻触舌尖,就著形状仔细的描摹其轮廓,接著,钻进缇苏舌下,勾起舌尖,不停的轻扫。
“嗯哼~~”不知不觉间,缇苏的双手搭在了赛德的肩上,像是要揉住,又似要推开,却仿佛有什麽看不见的力量在角力,手臂上的肌r一抽一抽的颤动,却无法做出下一步确实的动作,看著竟是生出些欲拒还迎的味道来。
赛德一边与缇苏唇舌纠缠,一边扭摆著腰身,动作难度很大,做起来非常吃力,加上缇苏惊人的持久力,很快就有些顾此失彼,後继无力的感觉。
仰躺著的缇苏虽然不甘於任由赛德摆布,可是身体上的快感让他沈迷欲海,无法自拔,只能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般无力的挣扎。唇贴著唇,舌被禁锢、舔咬,带著些许刺痛的酥麻如同毒品,令他一下子就上了瘾。欲望中心被高温的腔道吞吐套弄,敏感的g头一次又一次撞上赛德身体深处的软r,舒服的每一g神经末梢都像活过来一般。
正自享受绝妙的快感,赛德的动作却越来越慢,早就失控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叫嚣著、嘶吼著,摧毁理智的城墙,脱缰野马般不可控制。
细窄却有力的腰身猛然发力,顺著赛德坐下的动作以更大的力量顶入雌体深处,重重拍击在那团敏感的软r上,逼迫得赛德难以自抑的闷哼,不轻不重虚咬著缇苏舌头,不让它逃走的牙齿下意识一合,瞬间,一股腥甜在舌苔上铺开,刺激得原始本能越发暴虐。
“嗯!”缇苏吃痛,陷入意乱情迷的神志亦随之清醒几分,待回过神的赛德放开他的唇舌,赶紧捂著嘴抽气,“嘶~~呢型咬大楼子尼四头啊(你想咬断老子的舌头啊)?!”
适才那一下深顶弄得赛德腰腿发软,又不小心咬了缇苏的舌头,正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却被缇苏乱七八糟,不晓得在说什麽的大舌头逗乐了。喘均气,赛德只手撑著缇苏的腰,另一只手食指中指探入缇苏口中,夹住红红软软的舌头拖出来仔细打量,还好,咬得不轻,但也不算太重。放开受伤的小舌,赛德一脸促狭的瞅著缇苏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戏谑道,“谁让你满肚子坏水,自作自受!~”
正疼得慌,满以为赛德会紧张、内疚、道个歉的缇苏听他这麽说,气得想一口咬死他!“一只麽礼洗尼被眼林,哭楼子木次多某足劲死好得呢死死活活!(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亏老子每次都卯足劲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噗~~哈哈~~什麽乱七八糟的,还死死活活呢!”赛德笑的眼睛都眯起来,好好的暧昧气氛被缇苏两句话破坏得干干净净。赛德很庆幸,幸亏自己是雌体异变罪子,幸亏自己是被进入的一方,否则他现在非软在里面不可,那丢人就丢大了!拍拍缇苏细滑有弹x的脸颊,赛德啧啧有声的说,“你消停会儿吧,丢人~~”
缇苏无语,想开口声辩两句,又怕一说话就满嘴胡话徒增笑料,只能黑著张漂亮小脸,狠狠磨牙,一副老子要被憋死了的纠结样。不过,最令他气愤的还是没出息的小兄弟,他都被这麽欺负了,那话儿还硬邦邦窝在赛德软热的rx里,死活不肯出来,甚至还因为赛德刚才发笑,rx一缩一缩的吸绞,爽利得不行,他娘的叛徒!
赛德笑也笑过了,堵住缇苏嘴的目的也达到了,算算时间,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别错过了白忙一场。
扭扭腰,发现腰腿还是酸软的不行,继续由自己主导,只能温吞水似的慢慢折腾,等把身下这耐力强得可怕的妖孽摆平,黄花菜都凉了。赛德眯著眼睛考虑片刻,一不做二不休,抱著缇苏打了个滚,两人位置一变,成了缇苏在上、赛德在下的标准体位。
“喂,别这麽小气,不就咬了你一口吗?”截截缇苏白皙的x膛,赛德数落一句,接著,声音一沈,沙沙的极其x感,语气中透出露骨的诱惑,“我乖乖躺著,让你尽情发挥可好?”
缇苏只觉有无数只小虫突然涌进他的身体,在四肢百骸上钻爬,似痒非痒,撩拨得他浑身难受,尤其是下身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夥,又烫又硬,简直要涨爆了!
在心里咒骂一句“y荡!”,之前那些脱离在欲望外的理智玻璃般碎成片片,什麽挑衅、套话,全他娘的见鬼去吧!
双手握住赛德的膝盖,向两边掰开成一字,缇苏眼睛发红,咬牙切齿的下死力猛顶,chu壮的x器势如破竹般勇猛的杀进赛德体内深处,破开层层r膜,与蜂拥而至的媚r厮杀得难分难解。
与自己主导的时候完全不同,凶猛突然的撞击几乎撞碎了赛德的灵魂,敏感脆弱的器官被人毫不留情的攻占,说不上是痛还是快,两项交织的奇异感觉潮水般涌出,雌体一阵细密的收缩、痉挛,在对方一连数十下强攻中溃不成军,y潮如大江决堤,不可阻挡的冲刷著chu壮坚硬的入侵者。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继续剁 剁完了小包子就在肚子里了 咩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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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五章 蒸包子前要先剁r馅(三)
第一零五章 蒸包子前要先剁r馅(三)
小小的树窝里,温度不断攀升,汗水顺著发丝滑落,积聚在发尖,像垂挂著一颗颗温润美丽的珠玉,随著缇苏身体剧烈的晃动,脱离发丝束缚,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美丽的轨迹。
纤长的食指在古铜色肌肤上跳跃,每一下轻抚、每一次触碰都能引来身下人的颤栗与压抑的喘息,用爱弹奏激情谱写的乐章。
抬手,交叠覆上泛著些许湿意的眼睛,赛德控制不住身体在缇苏的侵犯中沈沦,却不愿软弱的一面暴露在对方眼中。只是,他刚刚遮住半张脸孔,就有一只细软滑嫩的手紧追而至,不依不挠的掰开,露出赛德满是情欲的面庞,十指一g一g潜入赛德的指尖,交缠紧扣,像是要用这样的行为述说一辈子不放开的誓言。
被迫重新面对缇苏的赛德,漆黑睫羽轻颤,眼前过分漂亮的脸上晕著两坨红晕,衬得玉白剔透的肌肤更显白皙,小巧的脸蛋、尖尖的下巴,以及那双於男人而言过度妩媚的丹凤眼。虽然总是笑话缇苏自恋,然,平心而论,这男人真当得上绝美、绝豔的评价,是那种可以勾动人深藏在理智下情欲本能的诱惑之美。
舌头被咬伤,比起过往相拥缠绵的手段,这一次,缇苏无法尽情的亲吻赛德,只能更多、更多的用手和身体去感受。腰身大幅度的前後晃动著,巨刃不断在被蹂躏得豔红微肿的rx中进进出出。出来的时候,不愿放他离开的媚r会跟著被拖出x口,湿漉漉的惹人遐思,进去的时候,又纠缠著一起被塞回灼烫的体内,一拖一塞,是身体沦陷的最好证明。
“缇苏。。。”赛德无意识的张嘴轻唤,“呃、快、快点,哈啊~~缇苏,再快一点嗯~~”
软软的,不同以往的轻唤与低哑的呻吟,缇苏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坚强的、无论他做什麽都能守住底线的男人,这个强悍的、势均力敌不可轻忽的对手,这个不屈的、即使被侵犯也要寻求主动不服输的情人,第一次,如此柔顺的躺在自己身下。
不是屈服、不是示弱,仅仅是毫无保留的敞开身体、打开心扉。
从未有一刻,缇苏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他被赛德放进了心里,不用再在那扇坚实的门扉前徘徊、彷徨。
“赛德、赛德!”
缇苏想,无论赛德今日是出於什麽样的理由,只为了此刻放开一切的结合,便是要他赴汤蹈火又有何不可?!仰起脸、阖上眼,放任自己彻底失控,他不顾一切的深入赛德体内,恨不得将自己揉碎了融进赛德的骨血,与之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沈重、高频的撞击,赛德绷紧每一寸肌理,鼓胀饱满的肌r将肌肤撑得几乎要爆裂,臀部与腿g的肌r痉挛得仿佛随时都会坏掉,深藏在体内,敏感脆弱的器官不断的收缩抽蓄著,用力拧咬著横冲直撞的庞然大物。
缇苏把赛德的手挂到肩上,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空出手来爱抚肌r线条鲜明的腹部,一块一块勾勒出六块腹肌的形状,手指时不时调皮的钻进小小圆圆的肚脐,搔一搔,迫出两声好听的轻吟。
掌握住赛德雄壮硬挺的欲望中心,感受传递到掌心的脉动,缇苏由上而下,像剥香蕉皮似的套弄柱身,到g部时,手指打个转,抓住饱满的囊袋。缇苏发现,每次自己捏捏两颗圆球,或者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r柱顶端的小孔,赛德的後x就会轻轻咬自己一口,每每舒服得他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於是,缇苏配合进出的频率,故意在撞上深处那团敏感软r时,袭击掌中物什。
两处敏感同时受到刺激,尖锐的快感已经令赛德分不清这究竟是快是痛,模模糊糊的意识中只有一个念头,或许自己会就这麽死在床上,还是纵欲过度,爽死的!
真是。。。糜烂的死法~~
迷糊著的赛德勉强分出一丝神志自我调侃。不过,这麽激烈的欢爱应该可以吧,嗯~~呆子缇苏,你可要加把劲,s得多些、深些,别出工不出力,浪费我一把年纪还厚著面皮跟人讨那劳什子的药。
极重、极深的一次顶入後,巨刃死死压在那团敏感的软r上,缇苏浑然忘我的紧紧拥住赛德,分身一颤一颤的跳动,将大股浓稠灼烫的j华播撒在赛德柔软湿润的体内,这是孕育生命的种子。
高潮过後,缇苏放任自己倒在赛德身上,侧头看著轮廓分明的阳刚面庞,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正在平复呼吸的赛德同样侧目看他,一见这表情,就知道这混蛋又不知道出什麽鬼主意了,肯定没好事!
正想著,两g手指突然塞进口中,夹住舌头逗弄。舌苔上划过腥膻味,赛德愣了一下,想明白是什麽东西,面色瞬间臊红,瞪人一眼,就要吐出缇苏的手指。可恨那手指极其狡猾,在他嘴里滑溜的乱转,mm这里、截截那里,折腾好一会儿,赛德没能吐出手指,到是口腔内敏感点不断被袭击,已经宣泄过两次的昂扬不知羞耻又有抬头的趋势。
一把抓下捣乱的手,赛德气不过,凑过去在手指上咬一口,留下一圈清晰的齿痕。
缇苏笑笑,唇瓣张合,无声的挑衅。
飞扬如剑的长眉一挑,赛德恨恨的想,反正今天就是打著榨干这混蛋的注意,谁怕谁啊!胳膊一撑,赛德翻身把缇苏压到身下,贴著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挑衅,“你才s了一次,不会已经不行了吧,缇、苏、阁、下~~”
话音刚落,赛德就感到臀瓣被两只软滑的手握住,还抽蓄著的敏感rx刹那间被巨物填满。
“呃啊!”
是啊,谁怕谁呢?!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赛德老大 不要乱挑衅 屁屁会遭殃啊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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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六章 生包子是两个人的事
第一零六章 生包子是两个人的事
缇苏和赛德成大字型瘫在树窝里,两个人都像被卡车撞过似的,累得抬不起一条胳膊。缇苏咬咬牙,攒足力气,伸腿踢踢赛德。
“喂!”
“干嘛?!”叫过头,嗓子里又干又涩,十分难受,赛德不耐烦的问。
“我才想问你干嘛呢?发什麽疯这是。”两眼一翻,缇苏口气也没好到哪去,“别告诉我心血来潮,你没这麽无聊,也别说是狗屁发情期,日子老子还记得,当然,你如果说是大姨妈来了,我到是可以勉强接。。。”
话没说完,横空飞来一件“暗器”,缇苏躲闪不及,被盖头盖脸罩住,吃力的抬手拽下来一看,脸瞬间黑了,手里的东西他熟悉的很,正是自己被赛德扒掉的内裤。。。
“靠!你找架打是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自找的!”
缇苏顿时怒了,磨磨牙,想到还有正事要问,先忍了,之後再算账!“说吧,今天这是折腾什麽呢?”颦眉,接道,“不是今天的问题,最近你都古古怪怪,一看就是瞒著我密谋什麽,老实交代!”
赛德默不作声,等缇苏等得不耐烦又轻踹一脚,才懒洋洋翻个身,“没你什麽事,少管。”
额角突突跳动,缇苏深呼吸数次,怒极反笑,嘲讽道,“谁说没我什麽事,光被迫出卖色相伺候你,老子就亏大了!”话出口,又觉得自己小家子气,定定神,转了语气,“罗林岛、创世神的事情还没解决,正值多事之秋,亚罗尔和小狼崽回曙光城堡,你却主动要求留下,最近又经常跟莱茵厮混在一起,而他每次看到我就移开视线,一脸‘我做了亏心事’‘我对不起你’,你觉得能满得了我?”
赛德趴了片刻,爬起来,捡过衣物,一件件往身上套,“用不了多久,你自然会知道,何必急於一时。”
缇苏撑坐起身,看著他,敛起丹凤眼,“等我知道,估计就是结果了吧,我可不想什麽都不知道,到时候後悔,你不说,我自己问莱茵。”语毕,同样开始穿戴。
两人沈默著穿完衣服,背对背不知坐了多久,缇苏耙耙头发,起身往树窝外行去,“我先回去了。”
“我问莱茵要了药。”赛德淡然道。
缇苏顿住动作,握住拳头,转身问他,“你没病没伤的,要什麽药?”
“强行催化雌体二次成熟的药。”赛德这一次回答的很快,没有任何犹豫,平静、没有情绪波动。
“那天。。。”缇苏盯著赛德墨色深邃的眸子,“我跟莱茵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
“那你也清楚自己早就不适合生孩子,强行怀孕会很危险。”缇苏说的很慢,听不出是喜是怒,却隐隐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
赛德转开眼,声音越发低沈,“莱茵是这方面专家,他能把危险降到最低。”
“但却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拔高的声音与突然落在脸颊上的拳头,让赛德切实感受到缇苏的怒气。赛德从来没有从缇苏身上感觉到过如此强烈的怒意,眼前的男人表情丰富,似乎有喜有怒,但只有极少数他身边的人才知道,大部分时候,那些感情表现都只是假象。就算当年,为了亚罗尔而生气的缇苏,也远不及此刻来得生动。
赛德想笑,明明被打,明明正面缇苏的怒气,他心中却前所未有的愉悦。
缇苏从被打偏了脸的赛德眼中看见笑意,心里涌出深深的无力感。他走过去,盘腿坐到赛德对面,伸手mm肿起的面颊,“痛吗?”
“你让我打一拳试试不就知道了。”赛德回嘴,声音中透出几许轻松。
“你真他娘的欠扁!”屈指掐掐紧实的脸颊,“这麽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说著,又有些懊恼。也是他自己不好,明明想到过这种可能,却偏偏不深入调查,刚才兵荒马乱的,知道赛德有预谋,却不仔细想想什麽事是需要做爱才能办到,凭白被人钻了空子,啧,最近果然有变蠢的趋势。
“偷偷mm找莱茵,想我给他生孩子,又自说自话放弃的家夥有什麽资格说我。”
缇苏无语,半晌憋出一句,“我那不是先问问吗。。。”说著,还觉得有理了,“哪能跟你先斩後奏比!”推推赛德的肩,“喂!”
“又干嘛?”瞪眼。
换个姿势,俯身搂住赛德的腰,把耳朵贴在平坦的腹部上,“没动静啊,你什麽感觉?”
抓住软软的银发,拉扯著把人推开,赛德乜他,“你白痴啊,到底有没有怀上还不晓得。就算有了,这麽小也折腾不出动静来。”捏著缇苏下巴,凑近,“我说,你变得会不会太快了点?刚才还跟我闹腾,现在就关心起小的了?”
挥手拍开赛德,缇苏向後倒下,仰躺著说,“要真有了,我还能要你拿掉不成。”雌体异变罪子体质特殊,他们怀孕生子虽然艰难,但更危险的却是落胎。记得以前闲来无事,去听亚罗尔的学术讲座,其中提到,罪子落胎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五,何况赛德还是非正常受孕,真有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这一大一小,想尽一切办法让赛德顺利生下孩子。
“那,”赛德屈膝抱住胳膊,问,“如果没怀上呢?”
“那你就尽快死了这条心,别指望我再上当!”
下巴靠到手臂上,赛德用一种很认真、很认真的态度说,“但我想要孩子。”
“你。。。放不下?”缇苏侧过身看他,想想又觉得不是。赛德是个坚强的人,或许死去的孩子会是一辈子抹不去的伤,却不会左右他的人生。
“我,想要你的孩子。”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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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七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一)
第一零七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一)
“我的!我的!我的!是我的!赛德是我的!。。。。。。”
充满疯狂与执迷的话语不断重复,在黑暗简陋、散发著异味的房间中萦绕不去,角落里,一个蓬头垢面、形销骨立的男人蜷缩著喋喋不休。他双眼圆睁,眼中却没有丝毫理x可言,全是刻骨的恨意、不甘、以及疯狂。
突然,房门被人强行破开,探照灯的强光照在男人身上,逼得他不得不用双手遮住眼睛,即使如此,那如同魔咒似的声音依旧不曾停息。
“妈的!什麽味道?!”破门而入的汉子chu鲁、暴躁的啐了一口,问身边戴著无框眼镜、西装革履的同伴。
那看起来像个绅士多过暴徒的男人拧著眉环顾一圈,从门洞s进去的微弱光线下,隐约能看到垃圾。。。不,或许更像废弃的肮脏下水道的房间。桌椅翻到,不知搁置多少天发霉变质的食物,抹布似的揉成团的衣物,甚至还有类似排泄物的痕迹。。。空气中的臭味便是这些东西混合後的结果,比尸臭还要恶心,令人作呕的恶臭。
从西装口袋中抽出干净的帕子,掩住口鼻,男人伸指推了推眼镜,看向角落,“你就是克珞诺?”
克珞诺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察觉有其他人进入房间般,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汉子的脾气显然不太好,见克珞诺无视他们,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彻底告尽,大步冲到角落,抓著克珞诺的头把他提起来,狠狠压在墙壁上。
“别在老子面前装疯卖傻,捏爆你脑袋嚓!孬种!”
“呃啊、啊!”克珞诺蹬著腿,两手抓扯著男人巨大有力的手,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帕扎,放开他。”戴眼镜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秽物,走到两米高的汉子身边,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那位要活的,弄死了我们要赔偿违约金。”
“啧!索芬尔你太夸张了,这窝囊废好歹也是罪子,哪这麽容易挂!”帕扎不爽的一甩手,将人扔出去,“这种没担当的废物,老子最是瞧不起,接这狗屎买卖真他娘的让人不爽。”
克珞诺跌进杂物最多的地方,狼狈的翻滚两圈,颤悠悠卷起身体,看起来比刚才更狼狈了几分。
“那位的要求,再不想接也只能接了。”索芬尔叹道,“价够也算公道,别抱怨了,快干活。”说著,向克珞诺走去。索芬尔蹲下身,凑到克珞诺耳边,低低的不知说了什麽,被chu暴对待的克珞诺脸上的畏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最终,转为滔天的恨意与疯狂。与适才那种自虐式的疯狂不同,此刻的克珞诺全身充斥著毁灭x的气息,危险至极。
目睹克珞诺前後惊人的变化,帕扎挑挑眉头,哼了一声,离开恶臭的房间,靠在门口,边抽雪茄边等索芬尔。说实话,这次的任务他十分不满,不仅仅因为他们必须做这个窝囊废的保镖,更是因为要对付的对象──曙光军统帅,赛德。
作为潘多拉之子,他对贝斯特和赛德两位带领罪子走出圣谕院时代压迫的传奇人物心怀敬佩,可能的话,并不想与他们为敌。但时代的变迁带来的是大范围、大方向上的改变,却无法在这麽短的时间顾及世界各个角落与每一个人。
无论,坐在王位上的是留名青史的圣主,还是万夫唾弃的暴君,都无法改变。
而介绍这笔生意给他们的人,却确确实实对他们有莫大的恩情,所以,他其实是知道的,索芬尔接这单任务,为的不是钱,虽然他们向来为了钱什麽都做,只这次是为了偿还人情。
当雪茄燃到烟嘴的时候,索芬尔走了出来,他身後,跟著垂著头,神神叨叨不知在嘀咕什麽的克珞诺。。。。。。
※ ※ ※
“赛德,你给老子站住!”踩著长筒靴,穿著繁复的萝莉装,缇苏双手叉腰,横眉竖目的拦在圣武殿正门前。门口执勤的侍卫见怪不怪的别开眼,装聋作哑。过往的教训告诉他们,统帅的家务事还是少c手为妙,否则这座g殿的两位主子随便谁看你不顺眼,到时候连哭都没地方哭。
赛德蹙著英气的眉,瞪拦路的缇苏,口气不善的喝斥,“让开!”
“你个养不熟的白痴、呆子!想带著我儿子去参加那劳什子阅兵式,除非我死了!”他每天劳心劳力照顾著,生怕这混蛋出点什麽事,到时候一尸两命。这混蛋到好,明明难受的睡不好吃不下,腰酸腹痛,四肢肿胀,胎儿刚刚稳住,就给他天天跑军机部处理军务,连贝斯特都被他用当年怀崽崽时的事堵了,还害自己担心过度,被亚罗尔算计,受封“参谋长”,从此算是卖给小狼崽做牛做马了!
“阅兵式是一年一度的军中大事,我身为军统帅,怎麽能怠忽职守,你让开,否则别怪我制你一条延误军机!”赛德沈著脸,冷著声音说。
他不是不知道缇苏关心他,这次怀孕,比起当年怀娜娜,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胎儿的稳定x确实都差了许多,光是稳住胎儿,他就被迫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期间,创世神组织分布各地的分部与帝国军摩擦不断,个别地区甚至发生了规模x武力冲突,连身居大主教之位,本无需参与军事活动的亚罗尔都亲率狼王直属卫队赶赴冲突最激烈的区域,坐镇指挥,还因此受到战火波及,受了轻伤。
虽然是轻伤,但这些本来都是他的事,却连累其他人,让赛德懊恼无比,故而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就急急赶回曙光城堡,著手各类事务。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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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八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二)
第一零八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二)
腹中阵阵顿痛,赛德知道继续在这里跟缇苏纠缠不清,事情闹大了只怕自己更难如愿,一狠心,“来人,缇苏胡搅蛮缠、以下犯上,罚禁闭一天,带下去!”
赛德命令一下,缇苏和守卫全愣住了,直到赛德加重语气重复,卫兵们才面面相觑著把缇苏围起来。
“滚开!”缇苏踹翻两个卫兵,气得脸色绯红,恨声喝道,“赛德,你敢!”
赛德避开缇苏的目光,看向不敢对缇苏动武,又不能违背自己命令,不知所措围著缇苏的士兵,声音低沈,口气郑重,生死战场上日积月累而成的霸气和威严像不可撼动的山岳,凝如实质的气势压迫得众人生不出丝毫反抗意识,当然,这其中没有包括缇苏,“带下去!”
军令如山,清楚统帅是认真的,这一次,士兵们没有丝毫迟疑,围过去就要拿下缇苏,却被缇苏厉声喝止,“别碰我!我自己知道怎麽走!”说完,冷著目光瞥赛德一眼,掉头走出圣武殿,向禁闭室所在的军机部走去。
望著缇苏远去的背影,赛德不自觉抬手按住左x心口位置,里面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有多久,缇苏没用这样的神情看自己了,与平时嬉闹不同,那冰冷的目光中带著确实的、刺痛人心的寒意。
“阁下,这样好吗?”听到动静赶出来,恰好看到最後一幕的管事小心翼翼的问,阁下望著前方出神的背影寂寞得叫人心疼。
赛德深吸口气,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温柔的轻抚隆起的腹部,挺直腰杆,稳步步出殿门。走出数米,似又想到什麽,停下来对管事说,“晚点准备缇苏平日爱吃的东西送到禁闭室,他那人奢侈惯了,挑剔,吃不惯宁愿饿著。对了,别忘记甜点。”交代完,再不停留,径直前往广场。
此时的两人都没想到,这一次不愉快的分别差点成为永别。
四平方米大小的狭小禁闭室中,遍地碎瓷、烂木头,一片狼藉,全是守卫见缇苏气得踹合金墙,担心他碰著、伤著不好交代,特地送进来给他撒气用的。
发泄一通,缇苏累得气喘吁吁,盘腿坐在软软的羊毛垫上,犹自不甘心的用能想到的所有话语诅咒那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白痴、混帐。具体有“哔──”和“哔──”以及“哔──”。。。。。。
由於全是牵涉到闺房秘辛的限制级话题,听得监控室中一众守卫面红耳赤,秉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原则,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反复复念了无数遍,依旧大叹吃不消。
等缇苏安静下来,气怒的表情转了无奈。心中暗忖,人果然是不能动心的,动心便是输,还是那种一败涂地,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彻底失败。终究挂念赛德孕期中各种不便,又不懂得照顾自己,缇苏臭著脸看向监视摄像头,把屏幕前一众守卫吓得冷汗湿了鬓角,颤巍巍问他有什麽需要。
“去个人到圣武殿找管事,让他到军机部把今天要处理的文件拿来给我,另外备好车去广场外等著,阅兵式结束尽快载赛德回去休息,别让他到处乱跑。”蹙著眉头m了m下巴,又觉得管事肯定制不住赛德,得找个有用的看住,“等等,还是先去广场找亚罗尔,就说我被赛德关禁闭,他知道怎麽处理。”
卫兵一边在心里吐槽不愧是凶名赫赫的血蔷薇,禁闭都关得比人拽,一边连声应是,片刻不敢耽搁的跑去广场办事。
把管事送来的文件处理完,缇苏伸个懒腰,正估m著阅兵式应该已经结束,是不是要再差人去问问情况,禁闭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回头一看,来人竟是亚罗尔,蓦然,一股深切的不安将他深深笼罩。
“阅兵式结束前,赛德独自离开曙光城堡。”门一开,亚罗尔直接说明情况。
缇苏愣愣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咀嚼亚罗尔话中的意思,接著,迅速回神,冲过去拽了人就问,“怎麽回事!我不是让人通知你帮忙看著他吗?挺著个肚子,他想去哪?!”
亚罗尔任他拽著,回答道,“他走的很急,连贝斯特表彰军队的闭幕词都没听,等我去找他的时候已经晚了。”亚罗尔没说的是,赛德定然是猜到缇苏会找自己或者贝斯特看顾他,不想被干涉才提前离开,“我问了他的侍卫,阅兵式前,他收到一封信,据说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与亚罗尔并肩走出禁闭室,往军机部最偏僻的角落,秘密情报部门鹰眼总部行去。缇苏边走边问,“信?谁寄的?”
“不知道,贝斯特定下的规矩,个人信件进入城堡时,只确定是否有危险,不得查看具体内容。让我比较在意的是对方为什麽不直接发邮件。”说著,侧头看缇苏的表情。对方选择信件而不选电子邮件正是他这麽急著来找缇苏的理由。
“为了不被追查到赛德的行踪。”缇苏沈默须臾,面无表情的说,唯有加快的凌乱脚步反应出此时此刻,他内心的焦躁。
推开鹰眼总部大门,在里面成员惊讶的目光中,没有半句解释,缇苏直接下令,“传令所有帝都范围内的鹰眼成员,放下手中一切工作,全力追查军统帅赛德行踪,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直接向我汇报,延误者军法论处!”
鹰眼不愧是被喻为帝国眼睛的情报部门,没有因缇苏突兀的命令表现出任何不解,忠实的执行命令,待一切布置妥当,跟随缇苏加入帝国的尤烯才走到缇苏身边,询问情况。
在缇苏向尤烯说明情况的时候,亚罗尔若有所思的看著这位柔美的副官。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应该算最後滴事件了吧←不是很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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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零九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三)
第一零九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三)
意识从黑暗中苏醒,赛德没有急著睁开眼睛,而是静静等待迷药作用尚未褪尽,还有些昏沈的脑袋恢复清明。接著,用耳朵听、用身体感觉,直至判断身边没有其他人的呼吸与心跳,自己是一个人待著时,才稍稍掀起眼睑,眯著眼迅速将身边景色收入眼底。
果然没有人。赛德大大方方睁开眼睛,观察环境,判断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摆设简单、陈旧,应该空置有一段时间了。房内有两扇门,一扇窗户,一张床,床边有一个矮柜,没有桌椅,也没有监控设备。窗户的玻璃很新,是最近才换的,从光线折s判断,是魔术玻璃,外面的人看不清房里的情况。两扇门一扇是厚重的铁门,毫无疑问是进出口,另一扇是老旧的玻璃门,门後隐约能看到简陋的卫浴设备,是浴室。
赛德此刻正躺在双人合金大床上,脚上有镣铐链接床尾。将臂chu的合金链拉起来查看,长度够他在房间和浴室之间往返、活动。
掀开身上盖著的薄被,赛德赤著脚下床,地上的凉意让他微微拧起眉头,习惯x的伸手轻揉隆起的腹部,掌下陌生的衣料触感让他意识到有人替他换过衣服,藏在身上的各种小道具被搜罗一空。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被人搜身这个认知还是使他不太舒服。收摄心神,赛德绕著床走了一圈,期间蹲下身,检查四个床脚,它们被牢牢钉在地上,而且对方充分考虑过赛德作为罪子异乎寻常的力量,确保他无法移动床的位置,在超过他们允许的范围活动。
探查完大床,赛德在房间中来回尝试、走动,确定自己最大的活动范围。很快,他发现床的位置和铁链的长度很有讲究,他可以触及房间大多数地方,但出口的铁门与窗户却无法直接触m到,铁链的长度恰好使他停在一臂之外。
透过窗户,赛德能看到一堵灰白、没有显著地域特色的墙,两栋建筑物间的间距很短,窗下应该是鲜有人经过的小巷。仔细聆听,能听到更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的人声,很热闹,可能是市集或者商店街。俗语云,大隐隐於市,这样的位置,是最难查到的,一旦有什麽变故,也能比较容易的混入人群脱身。
大意了。
赛德心中叹息,从各种布置来看,绝不会是克珞诺的手笔,他身边有心思慎密、经验丰富的高手,自己想逃出去,恐怕得费一番波折,只不过不知道克珞诺与对方是什麽关系,合作?或者单纯被利用。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克珞诺的,那是个懦弱的男人,却不应该是一个卑鄙的男人。所以,收到笔迹熟悉的信件时,赛德没有太多犹豫就独自离开曙光城堡,前来赴约。
自从与缇苏的感情在彼此心照不宣中一点一滴积累,慢慢升华成甘美、芬芳的果实,他的心情平复许多,尽管依旧无法原谅克珞诺对娜娜见死不救,至少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与对方交谈。他觉得克珞诺的要求很合理,他们两人确实需要好好谈谈,为那段已经无法挽回的过往画上句点,还双方自由。
他真的没想到克珞诺会对自己下药,以至於落得现在这种身不由己的状况。
缇苏,会生气吧。。。
回到床上躺下积攒体力的赛德悠悠的想,他能清楚的在心中描绘出缇苏气急败坏的表情,回去後少不得一通数落,没准还会轰轰烈烈的吵一架。不过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小的,二对一,稳稳吃定他。
正胡思乱想的功夫,门锁转动的声音引起赛德的警惕。他不动声色的闭上眼睛,假装还没有醒来。赛德心如明镜,他知道当务之急是弄清对方的目的以及自己的处境,可能的话,最好搞清楚自己所处的确切位置,增加逃跑的成功率。他可不是娇弱需要人保护的少爷、小姐,让他乖乖等人来救g本是不可能的事。
沈重的合金门开启时有木头特有的咯吱声传来,再加上老式的门锁,赛德判断这间屋子所在的楼里住著其他不相干的人,而且这片区域生活水平不高,所以需要用木板掩饰合金门,又不敢装更安全却十分惹眼的电子锁。
靴子叩击地板的声音很重、很规律,呼吸平缓,气脉悠长,这是一个有相当格斗基础的武人,从步伐和衣物摩擦的细微声音可以看出,来人还是个体格傲人的高手。
脚步声停在床边,托盘与矮柜接触的轻微响动以及淡淡的食物香气,是给自己送吃的来,由此可见,至少对方没有饿死自己的打算,赛德在心中打趣。
放下托盘,对方并没有离开,光线的变化让赛德知道那人正弯身打量自己,没等他思考更多,一把chu豪的嗓门响起,“别装了,索芬尔下的剂量不可能让你昏迷这麽久,起来吃点东西吧,对你肚子里那个小东西有好处。”
赛德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在心里评估对方话里的可信度,想了一会儿,便依对方所言睁眼起身。一来,对方的口气中没有丝毫试探的意味,二来,自己一时半刻不可能逃出去,总不能一直装睡下去。最重要的是,就像对方说的,他能忍饥挨饿,肚子里的小东西可不行。
侧头看去,正弯著腰打量自己的汉子跟想象中的差不多,铁塔似的壮硕身材以及一双常年过著刀口舔血日子的凶锐虎目,眸中深敛的狡黠暴露出男人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麽chu豪不拘小节,反而是个外chu内细,相当j明的人。
不好对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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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一零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四)
第一一零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四)
大致分析了下汉子的x格、实力,赛德便干脆的移开视线,伸手取过托盘,享用起里面简单、清淡,营养均衡的食物。说实话,这阵子被缇苏各种营养餐、补品塞得食欲不振的赛德非常满意对方准备的食物,本来他就喜欢这种简单吃食多过那些奢侈昂贵的东西,何况近来吃到发腻。
帕扎大大咧咧的坐到床上,饶有兴趣的看著名震天下的曙光军统帅,好奇的问,“拿起来就吃,你不怕饭菜有毒啊?”
赛德没理他,等吃饱把餐盘放回原位,才抬眼看得不到回答显得很烦躁的汉子,在心中为对方多打了一条缺乏耐心的标签,淡然道,“我人都在你们手上,下药这种下三滥手段还有必要吗?”
抬手揉揉脑袋,帕扎心里咕哝下药就是下三滥啊,他不摆明嘲讽我们下药抓他嘛!这位阁下的嘴巴可比传闻厉害很多,不会是吃多了血蔷薇口水的关系吧?也不对啊,只听说血蔷薇心狠手辣,没听说还牙尖嘴利。
乌眸盯著铁门,赛德问汉子,“你们的目的是什麽?克珞诺呢?”
“我凭什麽回答你?”帕扎撇撇嘴,这简单的动作由一个高大的汉子做起来多少有些违和感,至少赛德觉得还是缇苏做来更好看。
“你不就是来解释的嘛。”陈述句。
“哈?”帕扎是真的吃惊了,的确是索芬尔让他来给赛德说明他们的目的,“你怎麽知道的?我可还什麽都没说啊!”
“直觉。”
帕扎无语,他最讨厌这两个字了,索芬尔就总用这两个字敷衍他,简直把他当白痴。“啧,不想说拉倒!老子叫帕扎,是克珞诺的临时保镖。至於目的,很简单,希望你跟那孬种和好,简单吧!”
对方的目的让赛德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方话语中透出的信息上。超一流的身手以及身为克珞诺保镖却对克珞诺毫无敬意的态度,赛德若有所思,俄顷,唇角微微上翘,“你们的雇主是谁?”
这家夥,未免太聪明了吧!帕扎心下一沈。
正犹豫怎麽回答时,房门适时被人打开,来人是克珞诺和索芬尔。克珞诺虽然依旧十分消瘦,j神状况也不太好,但比之前被索芬尔和帕扎找到时好了许多,至少衣衫整洁,人模人样,不再像下水道的耗子似的肮脏、恶臭。
“阁下,您好,我是索芬尔。在今後一段不短的时间中,我和帕扎都会陪在您与克珞诺先生身边,保护你们的安全。当然,有什麽需要,您可以提出,在不抵触我们的原则及此次任务的前提下,我们都会尽力满足您。”由於他们此次目的特殊,且对赛德心怀敬意,房间中并未装任何监控设备。但他和帕扎平时用来确认彼此位置、交流用的传信器把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传递给索芬尔。
听起来很普通,却滴水不漏的回答。
赛德没有去看克珞诺,而是将目光集中在自称索芬尔的斯文男人身上。观察他走路的姿势,摆手的幅度,衣著打扮,默默下评语,又是一个高手。
尝试著问了几个问题,赛德发现单纯从套话的层面来说,索芬尔比帕扎更难缠,只要有他在,怕是问不出什麽有用的东西,遂将目光转到克珞诺身上。这是克珞诺进房後赛德第一次正眼看他,深陷的眼窝、布满血丝的眼球,使克珞诺看起来有些疯狂。
赛德不知道他发生过什麽,唯一能确定的是克珞诺有什麽地方变了。
见赛德看他,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麽的克珞诺神经质的笑了,他越过索芬尔,小跑到床边,在床头的位置坐下,伸手就要m赛德的脸。被赛德阻止後,他脸上先是露出失望、伤心的表情,接著,反手捏住赛德的手腕,用力压到赛德头上。
“为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碰?”克珞诺喘著chu气,凑近赛德,危险、狂暴的眼神像一把锋刃的利器,刮过赛德每一寸肌肤,“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个叫缇苏的男人!不准,我不准!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赛德!你是我一个人的!”语毕,张嘴狠狠一口要在赛德右颈近肩窝的地方,刺目的血色从唇瓣与肌肤相贴的缝隙间溢出,蜿蜒而下,在衣襟敞开的古铜色肌肤上留下鲜明刺目的痕迹。
赛德拧眉,随著肚中胎儿的成长,他的各方面身体能力都在下降,竟挣不脱克珞诺的束缚。好在他的另一只手和双腿还是自由的。并指截在克珞诺压制自己的那只手的x位上,趁瞬间的麻痹挣脱掌控,同时,屈膝撞上上身俯倾的克珞诺腹部,抓住衣领,将人扔出去。
“砰”一声,克珞诺狼狈的摔在地上,帕扎幸灾乐祸的吹了声口哨,还不忘向赛德竖起麽指,以示佩服。
赛德看上去虽然不若克珞诺那般狼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比之克珞诺,他承受的痛苦更剧烈,更难忍受。腹中仿佛被人用烧火棍不停翻搅般绞痛,靠在床板上的後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单薄的衣料贴在背上,带走更多的体温。
没等赛德缓过劲来,克珞诺一个鲤鱼打挺,猛然窜回床上,一把掀翻赛德,让他趴伏在床上,再用自己的身体整个压制住。
“嘶啦!”
被克珞诺掀翻时,腹部压到了床上,虽然有厚实的被褥缓冲,脆弱的雌体依旧不堪承受的叫嚣起来,疼的赛德眼前阵黑阵白,若非毅力过人,只怕已经晕死过去。就在赛德挣扎著用手将身体撑起一些,避免腹部被压到时,背上一重,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耳边响起。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包子不好生啊不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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