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异界游(3)》第 6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也往往隐匿不报。
  受了玉蝴蝶蛊惑的女子往往会在约定的日子里,主动支开家丁护院,半夜里偷偷留下一扇窗户,居然还有一位大家闺秀,由于玉蝴蝶留下了玉簪,却迟迟没有上门而害起了相思病。
  与此形成对照的是,玉蝴蝶对待自己的同行却是心狠手辣,凡是想要横刀夺爱或是来分一杯羹的那些不长眼的家伙,统统被他给废去武功阉掉下身,最后落得被苦主仇家追杀灭门的凄惨下场。所以现在只要是玉蝴蝶留下了标记,其他y贼就绝不敢再打这位姑娘的主意了,甚至是被玉蝴蝶采了身子的女子也能受到玉蝴蝶的保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大y贼的碧玉蝴蝶簪,居然成了女子的护身符。据说现在一支玉蝴蝶亲手雕刻的碧玉蝴蝶,市面上已经炒到了五百两黄金一支了,即便是一支上好的仿冒赝品玉簪,也至少要两千两银子,而且据说碧玉蝴蝶雕工精细,只有宝大祥的当家大师傅才能仿作得出来的。
  这个玉蝴蝶实在是胆大包天,没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居然在官府张榜通缉且白道高手纷纷云集之际,还敢顶风作案。得到了甘师兄和伏师兄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匆匆告别,回去调集人手准备夜擒y贼。
  华山派诸人也磨拳擦掌,大家备足了饮水和干粮,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誓言要活捉这个狂妄的家伙。
  母老虎是华山派的顶尖高手一定会被他们邀去助拳去的,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晚餐时,母老虎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坐在一桌,笑语盈盈,居然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母老虎,姐姐,甘师兄和伏师兄也随华山派诸人,一起参加围捕行动去了。
  第二集 成人之礼 第十章 采花y贼
  当晚,母老虎被姐姐他们叫去助拳去了,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当然,我也算是华山派的,不过好像别人并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儿,虽然小师妹帮我赢了一场,也没起什么作用。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们去抓y贼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y贼给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气爽,明月高悬,确实不是做y贼的好时机。夜深人静之后,我悄悄地下了床,借着月光蹑手蹑脚摸到了外屋的小床边,小床上现正有一个小美人等着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头,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饮食起居,母老虎嫁来后,便搬到厢房里和杏儿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来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做着美梦,熟睡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浅笑,平稳深沉的呼吸吐气如兰,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我低下头去,在她细腻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领口内枕席间的特有体香醉人心魄,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浓郁的体香了。
  我轻轻掀开薄被,结果大失所望,并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红肚兜或者轻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劲装,长衣束袖紧扎腰带。真是见鬼了!继续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着长裤外罩短裙。我一把彻底拉开被子,搞什么搞?香香脚上竟然蹬着厚底小快靴,修长的小腿上还缠着绑腿!
  看着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猎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这么一闹,睡梦中的香香轻轻扭动了一下束得紧紧地小蛮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小丫头做着什么美梦呢?难道是梦到了华山派的猪哥不成?她这身打扮干什么?难道算准了我半夜会变成y贼?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爷我挺喜欢这个调调的。
  不管她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我轻轻爬上床去,先从腰带下手。这腰带是怎么扎的?忙了满头大汗,扎得紧紧地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小丫头真会折磨人,一个腰带要打那么多结干嘛?我越忙越乱,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
  咯咯咯,痒死了。
  香香忽然睁开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间的s扰,扭动着小蛮腰大笑起来,咯咯,原来少爷就是那个大y贼啊。
  好啊!你敢装睡!
  我气呼呼地扑上身去,捉住她的双手,看少爷我怎么惩罚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红唇,使劲吸出了她滑腻的香舌,一只手隔着劲装用力握住了她的一只茹房。唔……痛!
  香香闷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抗议我的粗暴。我有些心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
  劲装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线条,起伏的胸口,紧束的蛮腰,挺翘的香臀,修长的双腿,还有娇小的双足。在她的抗议之下,我一只手从香香领子开口处探入,握住了一只滑腻的椒r,挺翘的r峰刚刚一手掌握,柔软而有些青涩的茹房,在我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起一颗小樱桃。我夹起两根手指,轻轻揉搓着峰顶的那只小樱桃,茹头很快就变得涨硬起来。
  嗯……
  香香身子一阵乱抖,双臂紧搂着我的脖子,细细地呻吟起来。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的大腿,隔着裤子细细地在她的胯间摸索起来,不一会儿,香香双臂紧搂着我,神情恍惚起来,修长玉腿悄悄环上了我的腰,两只小巧的厚底快靴紧紧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缠绵了好一会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头,一点一点又胀大起来,隔着裤子高高鼓起,顶在了香香胯间。在我的揉搓下,隔着裤裆都能感觉到胯间的湿气越来越重,香香圆臀轻摇,一双玉腿难耐的高举又放下,唔……
  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去褪香香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带,心急之下,嘶一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裤缝。
  啊!大y贼!
  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声惊叫。
  我嘿嘿y笑着,迫不及待地探手进去,里面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我很快在泥泞中寻到r缝,搓揉下竟然发出吧叽吧叽的y靡声响。哈哈,这个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哐当!
  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杏儿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
  香香,y贼在哪儿呢?
  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提着把明晃晃的宝剑,颤抖的剑尖宣示了她内心的惊惧。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床上可疑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y贼,你纳命来!
  一剑就向趴在上面的y贼砍来。
  不要啊!
  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一只手还伸在香香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正夹在香香的裤裆里,根本来不及抽出来,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动作。
  是少爷!
  就当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香香及时清醒过来,大声地阻止了杏儿。
  杏儿赶紧收招撤剑,可这夺命一剑太狠了,虽然硬生生被杏儿停了下来,可还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
  呀!少爷!对不起,伤着你了。
  杏儿见闯了祸,吓得小脸煞白。啊?你们这是……
  杏儿终于发现了我消失了的两只手现在所处的位置,发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赶紧扭过头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我又惊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几乎脱了力,两只手却痉挛着拿不出来了。香香的两处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没法子把我推开,→文··人··书··屋←只好强忍住羞,请求杏儿帮忙。
  杏儿只好过来,红着脸从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两只手,帮着我从香香身上爬起来,而下面那只手拿出来时,手心里还沾满了白色的腻物。
  这是什么?
  杏儿红着脸纳闷地问道。
  呀!
  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想到,香香刚才竟然给杏儿吓得丢了一回,难怪没有力气把我推开。
  原来,香香和杏儿日间听了y贼玉蝴蝶的事迹,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尽出,心中更为害怕。于是为防止万一玉蝴蝶寻上门来,晚上两人便穿上劲装,头枕宝剑和衣而眠,还约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还压着把宝剑,看来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剑穿心了。
  上完了金创药,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y贼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啊!
  *** *** *** ***
  我第一次做y贼,竟是如此失败,而香香在杏儿面前大丢颜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这个死杏儿坏我好事!
  我恨的牙痒痒的,看我不先把你给收拾了!
  杏儿也知道得罪我了,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精明的很,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间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总是躲着我,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设下了埋伏,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整整埋伏三个早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最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我狞笑着,使劲压在少女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将那玛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里,用力揉捏着杏儿丰满而柔软茹房,恣意享受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软语求饶,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
  杏儿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当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为终于把这个最难缠的小丫头搞定的时候,却没成想被赶回来的母老虎当场捉住。
  前些日子亵裤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这厢采花不成又被当场捉住,我这下可惨了。
  我以为这次肯定小命难保了,躲在花房里战战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劝说和保证下,我才肯出来。回到小院,并没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杀人的目光,而且难得没有再追究我这段时间的过失。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让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儿放下了心。
  姐姐还取笑我说:我们在外边折腾了好多天,也没有捉住玉蝴蝶这个大y贼,刚回到家里却捉住了你这个小y贼。
  *** *** *** ***
  这次华山派轰轰烈烈地出征,却是铩羽而归,连个y贼的毛的没有捡着。事后查明,原来是瑞蚨祥绸缎庄的钱老板为了保护宝贝女儿,在宝大祥重金私自打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却害得众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几天。
  大y贼玉蝴蝶没有抓到,这帮华山派的家伙竟然赖在郝家庄不走了。
  看着他们整天在庄中乱窜,围着漂亮的小丫头们死缠,我心中就不爽。我私下里嘱咐师姐,把客房里年轻的小丫头统统换成中年仆妇,还威胁那些小丫头们乖乖地呆在内院,不许再到前院和华山派的猪哥们嬉笑,这才让那些家伙安静下来。
  让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师哥杜云鹄腻在一起,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这死猪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不就是长得神气一点,有什么好的?
  自从这次抓捕行动回来之后,母老虎明显情绪异常,变得整天闷闷不乐,即便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还要发上半天的楞。这也难怪,见到了武艺超群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再回头看看武功低微没有出息的小老公,唉,连我自己都觉得没趣。
  这两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来督促我练功,我也落得清闲,加上背后剑伤未愈,也不敢大动干戈。由于这一剑伤的过于尴尬,我、香香还有杏儿三人都瞒着母老虎,换药也是两个小丫头偷偷轮流换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没有让我去睡书房。母老虎极好面子,当然也可能不想家丑外扬。我也害怕母老虎发现自己背上的剑伤,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这半边,没敢招惹母老虎,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第三集 初闯江湖 第一章 私会情郎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肯定又是到姐姐那里去了,怎么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呢?女人哪!我翻了身,找了一个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继续睡去。
  不对!
  我陡然惊醒,去姐姐哪儿干嘛偷偷摸摸地半夜去?
  我探了探母老虎的被窝,触手余温还在,看来她刚刚离去。
  我披衣下床,把小院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书房浴室茅厕都没有她的踪影,近日来母老虎的种种反常表现一下子清晰起来,心中忽然有一丝凉意涌了上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停地否定着自己刚刚浮现出来的念头,发疯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不行!我要去找找她!
  我换上外衣,匆匆忙忙出了院门,却又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了。我站在胡同里呆呆发了半天愣,忽然醒起神来,直奔姐姐的小院而去。
  咚咚我大力拍打着姐姐的院门,心理忐忑不安地希望母老虎能在这儿。
  谁呀?
  姐姐穿着粉红色的亵衣,睡眼惺忪地打开了大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我,十分的差异,半夜三更的,你跑这儿来干嘛?
  盈盈在你这儿吗?
  我急切地问道。
  她怎么会在这儿呢?她不是今晚睡在你那儿的吗?
  姐姐奇怪的问道,打破了我最后一丝期望。
  盈盈半夜里不见了。
  像是在心里面打碎了一只精美的花瓶,锐利的刺痛让我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觉得母老虎竟然对我如此重要。
  姐姐霎那间脸上没有了血色,从姐姐的眼里,我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伤心。
  她匆匆披上外衣,一把扯过我,走,我们找他们去!
  我们两个像发了疯似的,满院子乱找,半天也没看见他们的影子,心反而越来越沉,我们面面相觑,月光下只有两张惨白的脸。最后在花园的回廊里,姐姐终于绝望地伏在我的怀里,恸哭失声。
  花园里死寂一片,白色月光照着婆娑树影,只有远处的塔楼和高墙上的气死风灯摇晃着发出灰暗的灯光。整个郝家庄仿佛只有我们两个清醒的人,只要一想到还有两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就觉得挖心似的折磨,连带着月色都看上去那么惨白恕?br /
  我抚慰着伤心的姐姐,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过夜色下的花园,忽然想起花房还没有找过。我赶紧拉起姐姐,穿过迷宫似的花园,向花房奔去。
  *** *** *** ***
  转过一片竹林后边,便远远看到了花房,我们不约而同放轻了脚步,手拉着手并住呼吸,悄悄靠到花墙跟前。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刚走到近前,就听到了母老虎刻意压低的声音。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武功那么差,除了一张小白脸,还有什么?
  果然传来了大师哥杜云鹄激动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姐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手上的指甲死死嵌入了我的手背。
  我紧紧搂住姐姐,一种被挚爱亲人背叛的感觉,针刺般痛入骨髓。
  花房的角门上有一盏白色的风灯,把花房里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我强忍住心中的痛楚,扶着姐姐,透过镂空的花窗向里看去。母老虎站背对着我们站在屋子中央,大师哥杜云鹄的那张激动的脸正冲着窗户,我们藏在风灯y影里,反而不易发觉。
  他是我的丈夫。
  母老虎听上去声音很平静。
  可你喜欢的是我!
  杜云鹄激动地说。
  你不要再一厢情愿了。
  母老虎冷冷地说,没错,你杜少侠出身名门,又是华山首徒,武艺高强风流倜傥,但这不代表每个女孩都一定会喜欢你!
  盈盈,不要骗自己了,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结婚后并不快乐,嫁给那个r臭未干的小子,太委屈你了。
  杜云鹄柔声道。
  我怒火中烧。盈盈是你可以叫的吗?她快不快乐关你什么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云鹄,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求求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
  母老虎的回答是那么的苍白。
  那现在呢?现在你心里面到底是怎样想的呢?我真想冲进去大声地质问她,但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得一步也迈不出去。
  可我还一直爱着你,你还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子。
  杜云鹄拉住母老虎的手深情地说。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母老虎挣开了他的手,冷笑道:算了吧,这话你也对婧儿说过吧。瞧你们俩天天形影不离,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你白天骗完了婧儿,现在又要来骗我?
  郝师妹是喜欢我,可我最不能忘怀的还是你,我只能辜负郝师妹的一片真情了。
  杜云鹄又想伸手去搂母老虎的肩膀。
  你这样又如何对得起婧儿?
  母老虎轻轻躲过了他的搂抱。
  我担心地低头看了一眼姐姐,姐姐靠在我怀里,紧紧咬住嘴唇,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放心,郝师妹那里我会去解释的。盈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逃离这个地方。
  杜云鹄还不死心。
  姐姐在我的怀里,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呼吸也凌乱起来。屋里面的两个人也同样心情激动,根本就无暇他顾,谁都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异样。
  你有这个胆子吗?
  母老虎轻蔑地说,当年要不是你临阵胆怯,我们会是这样的情形吗?
  这次绝对不会了!那件事情整整折磨了我两年!现在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决不会再退缩了。
  杜云鹄激动地靠上来,一把抱住母老虎。
  松手!杜云鹄。
  母老虎正色道:我现在是你师弟的妻子,请你要尊重我。
  不!我不能再放手了!
  杜云鹄仿佛要破釜沉舟。
  哐!
  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一脚踹开了花房的门。
  啪!
  我闯进门时,刚好看见母老虎挣脱身子,扬手扇了杜云鹄一个响亮地耳光。
  啪!
  杜云鹄惊魂未定,姐姐又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杜云鹄!我恨你!
  婧儿!
  小帅!
  陡然看见我们闯进来,杜云鹄和母老虎都惊呆了。
  杜云鹄被两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双颊上两个通红的手印,说明刚才两个女孩子激愤之下,扇出的手掌都毫不留情。姐姐打完之后,伤心欲绝地死死看了他一眼,转身捂着脸奔了出去。
  母老虎看到我,面如死灰,想要解释什么,却双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忽觉心如刀绞,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狠毒的言语到了嘴边,却生生地堵在了喉里。只是转头对杜云鹄狠狠地说了一句:姓杜的,如果我姐姐出了什么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说罢,生怕姐姐出了什么意外,转身便追了出去。
  小帅!
  母老虎追上来,死死拽住我的手,你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打得我自己也愣住了,母老虎捂住脸颊呆在了那里,吃惊地看着忽然间暴怒的我,睁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惧。我咬咬牙,一狠心挣脱了母老虎的纠缠,一句话也没说便朝外奔去。母老虎仿佛吓呆了,竟不敢再拦我,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小帅……
  母老虎在后面哭叫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悔。
  第三集 初闯江湖 第二章 相濡以沫
  在郝家庄的地窖里,我找到了正在伤心落泪的姐姐。
  郝家庄有个很大的地窖,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会躲到这儿来。地窖的大厅里有张巨大的松木长桌,粗糙厚实的桌面由上好的华山松制成,桌子周围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号人,宽大的地厅两侧是一间间窖室,一幅幅巨大的布幔将地厅和窖室分隔开,分别用来储存美酒、兵器或杂物。
  我知道伤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了这儿,一间间寻找着,终于在一间酒窖里找到了她,她瑟缩在角落里抽动着双肩,看上去像只无助的羔羊。我掀开布幔走过去坐在她边上,姐姐一转身便扑到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姐姐抬起婆娑泪眼望着我:小帅,把你的胸口借给姐姐靠一靠好吗?
  小时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怀里哭泣,现在也该把胸膛借给姐姐用用了。
  我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任她的涕泪沾湿了我的胸襟,好一会儿,姐姐才停止了哭泣,伏在我怀里平静下来。我们一直默默相拥着靠在酒桶上,看着墙上摇曳的灯火,轻嗅着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只不过我已经长大了,宽阔的肩膀已经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帅,姐姐想要喝酒,你陪不陪我?
  姐姐从我的怀中仰起头,好!正合吾意,我们就喝它个痛快。
  我何尝不想大醉一场。
  我在地窖中找来两坛上好的红高粱,我拍开封泥,对姐姐说:来,姐姐,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好,干!
  姐姐举起酒坛,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火辣的红高粱呛得她涕泪横流,烈酒顺着口角溢了出来。干!
  我也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
  几口烈酒下肚,姐姐赤红着眼睛问我:难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
  呵呵,山盟海誓?我苦笑着,这样东西我和母老虎曾经有过吗?
  小帅,为什么他要骗我?
  姐姐揪住我的袖口,流着泪问我。为什么?我也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但只能无言的举起酒坛,陪着姐姐再喝下一大口苦涩的烈酒。
  云鹄,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爱过我?
  姐姐伏在我肩上大声恸哭起来。我轻轻把她搂过来,抚着她如云的长发,心里明白,杜云鹄是把姐姐当成母老虎的替代品了。那我呢?我在母老虎眼里又算什么?她理想的丈夫并不是我,而是她心目中已有的那个虚幻,我恐怕只是一个不得已而接受的毛坯而已,而且还是雕琢不成器的那种。
  姐姐靠在我怀里,喃喃地给我讲述着她在华山的种种往事,一口接一口地灌着烈酒,傻了似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可怜的姐姐刚刚踏上江湖,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却发生这样令她伤心欲绝的事情,甜蜜的初恋只在一瞬间就被砸得粉碎。
  她抬起头来抚着我的面颊,痴痴地望着我:小帅,盈盈她已经抢走了我心爱的弟弟,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大师哥?
  这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心里一阵刺痛,我怜惜地把姐姐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滴。
  姐姐眼光越来越迷离,陀红的双颊被烈酒烧得滚烫,只喝了小半坛子酒,就已经不胜酒力,软软地醉倒在了我的怀里。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除了弟弟……
  姐姐在我的怀中梦呓着,小帅,你不要抛下我。
  不会的,姐姐,永远不会……
  我对着梦中的姐姐喃喃道,只有姐姐才是永不弃我的至亲至爱,真想重新回到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这两年的往事一件件泛上脑际,练武的辛酸、闺房的甜蜜和感情的苦涩,种种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了。母老虎自从嫁入郝家之后,骄傲如斯的她虽然认了命,但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把我变成她心目中的丈夫,而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失望。酒入愁肠,那一份锥心似的痛楚依然挥之不去,母老虎亦师亦妻的形象竟然变得如此刻骨铭心,我问自己是不是太让她失望了?
  我拿起酒坛,大口大口地将红高粱倒入喉咙,火烧般的烈酒,一路上仿佛把五脏六腑都点燃了。一坛烈酒下肚,不一会儿便酒劲上涌,我的视线越来越迷糊,墙上的灯火仿佛越来越远,姐姐陀红的醉脸不断幻化成无数的形象,母老虎、师姐、香香还有杏儿都一一闪过眼前,依我怀中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酒窖里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我的鼻息似乎热得发烫,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湿透了。怀中的丽人瑶鼻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汽打湿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晶亮湿润的红唇微张着,熏热的呼吸中还有浓郁酒气,口角溢出的美酒淋湿了小巧的下巴,留下的水渍一直延伸到胸襟,饱满的胸口被酒渍浸湿了一大片,挺立着诱人的形状,隐约露出了里面粉红色亵衣的轮廓。
  我感受到了这美丽的胸r诱惑,欲望悄悄地膨胀了起来,探手过去按在了丰满的隆起上面,轻轻的揉动着那片丰隆,湿漉的胸襟下面是惊人的柔软和弹力。
  一只解开了她衣襟深入怀中,隔着丝滑的红绸亵衣揉上一只丰r,薄绸下很快就浮现出挺立的樱桃。轻轻脱下她的亵衣,两只丰满的玉兔弹了出来,胸口一片雪白柔腻之中泛着微微醉红,粉嫩茹头早已挺立成两颗硬硬的小樱桃,让我忍不住两只手指捻了上去。
  嗯……
  胸r上的异样惊扰了怀中丽人,她微微蹙起了眉头,闭着眼睛挪动了一下身形,柔软的r尖轻轻扫过我的胸口,丰满的臀瓣挤压着揉过昂扬的分身,当她重又在我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时,我的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膨胀的分身直挺挺地戳在了她的臀缝间,手掌中变幻无穷的软腻,耳边若隐若现的呻吟,让我瞬间就沉迷进去了。
  吻我。
  她在睡梦中呢喃着,仰起白皙的粉颈。我犹疑地看着送上来红润樱唇,她眼帘紧闭,饱满湿亮的唇瓣微微开启,又一声:吻我。
  诱人的红唇,烈酒的催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俯首攫取住柔软的唇瓣,大口吮吸着甘甜的口津,仿佛一个干渴之人终于找到了泉水。
  唔……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好像让她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悄悄渡过她糯滑香软的舌头,环上藕臂把温热柔软的身子偎过来,让自己沉醉在我的热吻里。
  两个渴望的人在这个被遗忘的地窖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贪婪攫取着对方的唇瓣,相互温暖相濡以沫。
  我忘情地吮吸着的红唇,舔食着脸颊上甘甜的酒渍,我的口津涂满了她陀红的俏脸和细腻的颈项。她紧闭着双眼,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贴近我怀里,扬起小脸任我品尝。我感受到胸口柔软的挤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细腻柔软的丰r,另一只手隔着亵裤,在圆润的翘臀上流连忘返,温热的手掌过处,掌下的女体微微颤抖着,躲避似的反而把身子更紧地贴进来。
  我渴望更多的满足,一只手深入亵裤之中,芳草之下已是濡湿一片,手掌抚上温热饱满的隆起时,啊……
  她一下子挺起纤腰,夹紧了双腿,半坛没有喝完的高粱酒也被我们碰翻在地。寂静的酒窖中,醇香的酒气弥漫,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欲望不断升腾着,怀中女体也越来越热。
  我轻轻揉动几下蜜唇,手指滑过r缝,带出来更多的滑腻,嗯……
  她不由得仰起头呻吟出声。这声娇吟仿佛天籁般,在酒窖中久久回响,一下子激起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甩掉早已汗湿透的衣服,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精赤着上身便去扯她的亵裤。蜜唇处强烈的刺激,让她快要清醒过来,半醉的她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亵裤。我扯了几把没扯脱,下t的坚硬胀痛,让我一把撕开了姐姐的亵裤,粗暴地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干吗?你?
  粗暴的动作弄痛了身下的丽人,她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分挂在两边腿弯的破碎亵裤。
  在她还没有弄清状况的时候,我就已经褪下裤子,将挺立的分身抵在了她濡湿的蜜缝上,怒胀的龙首已经深深陷了进去,紧绷的唇口已经死死地箍住了龙首的下缘。
  痛!
  下身异样的刺痛,让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别……
  没等她叫声出来,我压住她的玉腿一挺分身,龙首已经破开了她未经人事的窄小玉门,小半根怒胀的分身侵入了她的处女蜜x。好紧!好热!
  火热的蜜道中,腔r死死地裹住了分身,传来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
  啊……
  她痛得仰头迸出了大滴的眼泪,一下子绷紧了双腿,胯间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烈疼痛,终于让她从酒醉中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快停下,小帅!
  分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根本无暇他顾,呼……
  用力一个穿刺,便将怒胀的分身全部打入蜜x,两人下t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腔道里面一阵痉挛,让分身艰涩难行,干涩的分身c入狭窄的蜜道时也感到了一阵生疼。
  啊……痛死我了!
  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胛,双手紧紧掐住了我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了肌r里,手指拖过划出了数道火辣。
  肩背传来的火辣,也让我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痛苦万分的姐姐,以及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身体,才知道自己糊涂间闯下了大祸。
  我心虚地看着姐姐,在她的雪雪呼痛声中,从紧窄的蜜道中缓缓地退出了一点分身,痛!快别动!
  坚硬的分身又撕扯开娇嫩的伤口,几缕血丝也被分身带了出来,滴到了雪白的臀瓣间。
  小帅,你都对姐干了啥!
  姐姐低头看到胯间这几滴艳红,面如死灰,泪如泉涌。
  —本书由我墨斋小说(。。)整理制作—qsxiaoshuo出品,必属精品—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