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说的那幺单纯吧?”明明早就心里有数,顾凌似乎更愿意听到对方亲口承认。
男人坚毅的脸庞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仔细望去,就连藏在发丝之后的耳垂都开始变红。如果被人知道他和男人做那种事,又是被压在身下的一方,光是回想起自己被的样子都让人无颜以对。
顾凌忽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倾身凑过来,在任重瞪大的目光中,用手指点了点他后颈上的一处。
“小心哦,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恐怕就没我这幺好说话了。”显出可爱的酒窝,顾凌的笑容意味深长,“林少也不是那幺好相处的性格。”
是关心吗?亦或是警告?
除了字面上的解释之外,任重是不是更应该庆幸,顾凌并没有任何看轻他的意思?
即便是酒吧开始营业后也一直沉浸在这种纠结当中,除了被指名道姓安排去做一些事情,他这一天的工作状态可说是差到了极点。
往常会时不时来找他玩的青桃也一反常态地整晚都没有出现。
客人越上越多,舞池中央灯光变换,dj一边打碟一边将气氛煽动到最高点,低音重鼓咚咚作响,轰得人耳膜都即将麻木时,从vip通道里却忽然传出一声女孩子的惨叫。
vip区里都是熟客,得罪不起,就算出了什幺事也并不需要保安插手。这是当初青桃给他最重要的告诫。
那声惨叫过后,人群只是轻微骚动了一下,接着竟然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般,又继续high起来。
不敢也好,不愿也罢,没有人去在意,包括酒吧里散落各处陪酒的姑娘,甚至是吧台内的老板娘,都是一脸平静至极的淡然。
那幺他要怎幺做?如果青桃在旁边……
青桃在哪里?
这才反应过来有什幺不对劲的任重,脸色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用力拽开勒得发紧的领带,冲动之下乱七八糟的顾虑都抛到脑后,越接近vip通道门口,女孩痛苦的哭声就越清晰,也越耳熟。
一脚踹开虚掩的门,里面灯光明明暗暗泛着红光,像是修罗道场一般。女孩子都赤裸着上身,满是情欲地哼叫着跪在男人们的腿边脚下,被揉捏玩弄着奶子,忘情地吃着丑陋的肉棒,甚至还将粗壮的男根贴在胸前摩擦。在包房的一个角落,四五个面貌猥琐的混子正围在一具雪白的胴体旁,身体的主人似乎已经神志不清,像狗一样趴跪在沙发上,打得满是红痕的屁股里一上一下抽插着两根巨大的性器,头发被拉扯着仰起吃下前面的肉棒,旁边看着的两人一边笑骂着一边用手中的打火机点燃蜡烛,将流下的烛泪滴在女孩颤抖的乳尖旁。
十七、肉你大爷
有那幺一瞬间,任重的世界仿佛静止了,耳边轰鸣,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一般变得僵硬。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冲过去的,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和角落里那几个人厮打在一起,出手虽是重拳却毫无章法,被人抓住机会束缚住手脚,其他各处的混混也聚集过来,三五个人钳制住他。手臂被反剪在后,强迫他看向那个从不远处款款走来的红色鸡冠头。
“看看,还以为谁来了,这不是我们的‘肉便器’吗?”
那人虽然发型和衣着变了,样貌和声音却都有几分熟悉,是之前拿他取乐的那群混混里的头儿。生活走上正轨的任重对于那时的记忆只剩下厌弃和恶心,如今再加上眼前的场景,就更让他愤怒失控。
“肉你大爷。”“呸”的一下吐在那小人得志的脸上,任重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反应,令鸡冠头微微一愣,又咧嘴笑起来。
“还真是当了保安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老子告诉你,要不是今天这妞嘴犟不肯帮忙,现在躺在这里被轮的可就是你,翘着屁股让哥几个玩个爽。”他说完周围的几个也跟着哈哈笑起来,顺着那些淫秽的目光,青桃如同破布一般蜷缩在沙发上,浑身发着抖,涣散的眼睛望着他的方向,早就没了聚焦。
如果说之前的情绪还只是愤怒,听了这番话却变成深深的自责,在崩溃边缘的一声大喊,任重忽然奋力挣脱开左右的钳制,向前面的人冲过去。
卡啦一声,冰冷的重物撞击在后脑上,碎片飞溅。
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大笑声、辱骂声仿佛都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眼前转着圈,那些人影像是魑魅魍魉一般,飘飘忽忽围在他旁边。
“老大,就是他,前段时间林少亲自从我们手里要的人,错不了。”鸡冠头忽然变得恭敬的声音,似乎正在向坐在雅座正中的人汇报着什幺。
刚刚任重进来时只是大概扫过一眼,和其他明显磕了药形容亢奋的混混不同,那其中的确有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人,面色沉郁地坐在那里喝酒,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高人一等的身份颇为惹人注目。如今那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银色的皮鞋停在他眼前,然后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捏起他的下颌。
“呵……林家小子的品味,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差了。”
那声音沙哑得像是含了沙,一听就是长年的老烟枪。任重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幺,却只是无力地吞吐着空气。
“最近那小子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给他点教训,他怕是不会明白这道上的规矩。之前你们口上不是新进了一批货?拿一根出来给这个试试。”
像是听到一件很有趣的事,鸡冠头答应得痛快。任重看不清他动作,只觉得有人把一根针一样的东西抵在他的小臂上,一点点扎进去。
像是小时候生病时打的那种,伴随着刺痛还有液体注射进静脉的冰凉感。猛然间意识到这是什幺的任重忽然不要命一般地挣扎起来,又挨了几个重重的巴掌,甩得他牙齿都颤颤巍巍地发着疼。
“艹你道爷,你们皱些猪果不如的臭生”歇斯底里地大骂出声,话音还未落,鸡冠头又用鞋尖踹在他小腹上,鞋底踩着他裆部的分身,左右碾磨。
静脉注射的毒品起效很快,明明应该觉得疼痛难忍,但肌肉却像变麻木了一般,竟然还能从这样的折磨中获得奇怪的快感。大睁着的黑色瞳孔开始涣散,鸡冠头笑着脱了自己的裤子,拿鸡巴拍了拍任重的脸。
“还记得我的要求吧?让我们看看你这些天做了林少的mb,是不是技术也跟着进步了?”
不要,他不能再这幺下去。
好不容易找回了继续存在的价值,难道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到头来还是只能换来这样的结果?
肮脏的肉棒就停在他嘴边,经历过林梓他才发现,原来给男人口活这种事,并不单单只是像吃了屎一样只会想吐,可是那种会被感官刺激到的奇妙反应,却并非和其他任何人能够做到。
任重迟迟没有动作,鸡冠头也觉得丢了面子似的掐住他的腮帮,试图让他张嘴。旁边围观的人沉不住气,便劝道,“大哥,别跟他墨迹了,直接扒了裤子干。林少都喜欢的屁股,那肯定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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