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孩子家,有必要跟只野猴子一样野吗?还爬阳台哩!这里是七楼耶!这么危险的事,她也做得出来!
文肇庆想打人了。
你这么凶干嘛?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把锁换了,我进不来,我犯得着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吗?数落他,用力的数落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换锁。
小姐,我换锁,妳就该知道意思。
什么意思?装傻、装笨、装不懂。如果他是绅士,就该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不要再说下去。
但,可怜的是,文肇庆不是个绅士,他直截了当地说:意思是我这儿不欢迎妳来,所以我才把锁换了,想让妳知难而退。
他把话说白了,这回她总该识趣地离开了吧?
他看着她,等她的动作,没想到她却只是用力的瞪着他看,眼睛大大的,拚命的眨眨眨……
她在干什么?文肇庆看着她怪异的举止。
哎呀!眨不出泪水来。宝宝放弃了。
她从小就不是爱哭的孩子,一时之间要她掉眼泪就掉眼泪还真难。算了,不哭了,继续装作没听见他难听的损人之语好了。
喏!这是给你的。她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硬塞在他手上,然后去关窗帘。
他看了吓一大跳,妳拉上窗帘做什么?
你不是在偷看对面大楼的某一户人家?这样大剌剌的开着窗好吗?怎么,昨天他才训斥过她的,他忘了啊?
喔!原来她拉窗帘是为了不泄漏他的行踪,他还以为她要对他那个……
呵呵!想太多了,他真是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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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家?文肇庆受够了这个无赖的女人。
他以为她玩累了就会回家,没想到这个小妖女得寸进尺,他没动手赶她,她竟然就这样赖在这里不走了,不走也就算了,还霸着他的监看器材,趴在窗子偷看外头的风光。
说他是偷窥狂?
啧!他觉得她才是真正的偷窥大王!瞧,她看得多么忘形啊!
文肇庆皱着脸,看着宝宝趴在窗台前,她背对着他……不,正确来说是她的臀部对着他,而且更奇怪的,她偷看就偷看,干嘛p股还一直摇,摇得他头昏脑胀、心神荡漾。
这个小妖女的身材还真不错……
不不不,他怎么可以称赞她呢?她长得一脸桃花相,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的女人,而他对那种女人最为感冒了,所以他收回目光,要自己眼观鼻、鼻观心。
文先生。
干嘛?他口气很坏,因为他正打算忽略她之际,她干嘛还用那种声音叫他,害他心神一荡,差点走火入魔。
文肇庆口气很差,但,宝宝一点也听不出来,还很兴奋地问他,你可以告诉我,你在监看对面哪一户人家吗?
宝宝的声音软软的,又是在跟他撒娇,所以声音格外的好听。
然而文肇庆一点也不为所动,他刚刚已经为自己打了一针免疫剂,现在可以定如老僧。他拒绝跟她讲话,专心吃他的便当。
她的手艺……唔!有点糟,饭菜实在难以入他口,凭她这样的手艺,还敢来追求他!啧!真是天大的笑话。
还有,她到底是来勾引他的,还是来偷窥的?他满不是滋味地瞪着那窈窕、曼妙的身影,觉得心情很闷。
还有,她发出那个什么声音?啧啧啧的,还流口水!她到底看到什么了?文肇庆颇为好奇。
拿来,给我看一下。他走过去,伸出手跟她抢高倍数的望远镜。
什么,他要看!
不行啦!她不让他抢。那个画面他不能看啦!看了他会流鼻血。
她愈是不让他看,他愈是觉得好奇。
他见过大风大浪,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啧!
拿来。他将望远镜一把抢过来。
想跟他抢?
他是男人耶!力气比她大多了,凭她一介小女子也敢跟他争,她也不想想看这里是谁的地盘,这又是谁的望远镜。
文肇庆将望远镜抢过来之后,便搭在眼睛上,原以为会看到什么活色生香的画面,但,哪有啊?
对面什么都没有好吗!
妳刚刚到底看到什么?他问她。
你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
看到两只小狗在那个……那个……喔!好害羞喔!他怎么这么讨厌,要她说这个。
嘿咻咻?
哎哟!对啦!他怎么讲得这么大声,她会不好意思耶!她头垂得低低的。
文肇庆只觉得无力。
拜托,两只狗在做a,有什么好看的?而她竟然连着发出啧啧声,还流口水,看得目瞪口呆!
她真是颗青果子,涩得很。
你不要看吗?不要给我。她像只小狗一样跳跃着,跟他要望远镜。
她好像从来没偷窥过别人的生活,所以一尝试就上了瘾。文肇庆不想管她那么多,随她高兴就好。
他把望远镜往她手里一丢,喏!拿去。他对两只狗的好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宝宝拿到望远镜之后好兴奋,随即又往眼睛上一搭,四处找着那两只狗看,但,找不到了啦!讨厌,跑哪去了?
宝宝拚命找着。
找着、找着,她突然看到一幕惊心动魄的画面!她心里一紧,差点尖叫出来。
文先生、文先生……她叫他,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破碎。
她那是什么声音啊?
文肇庆抬起眼来看她,马上发现她脸色不对,他站起来,快步移往她身边去,怎么了?
杀……杀人了……她说话变得结结巴巴。
文肇庆心里一惊,立刻把望远镜抢过来。
真的出事了!他来不及看到案发现场,却见到窗口边几抹血迹长长的划开来,像是被害者挣扎划开的血痕。
你要去哪?
我得赶去救人。妳乖乖的,哪儿都别去。他撇下她。
宝宝一个人在他家,觉得好害怕喔!
怎么办?
她心慌意乱地一直在屋里走来走去。
对了,找她妈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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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才刚冲出去,就跟她母亲迎面撞上,宝宝本来想扑进她妈的怀里,但,就在她母亲身后不远处,急急冲向她们母女俩的,竟然是——
刚刚那个才杀了人的凶手!
宝宝,妳怎么了?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
妈,妳快跑、快跑……宝宝扯开喉咙大叫。
原本那个歹徒光顾着逃命,不想伤及无辜,但,一听到宝宝鬼叫,当下便明白这个女孩就算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好事,至少也清楚他的来历。
歹徒想抓走宝宝。
杨妈妈看了,惊声尖叫,宝宝!
妈,妳别过来!
杨小姐,小心!文肇庆也赶到了。
啊……
顿时,枪声、哭声、尖叫声四处响起,现场一片混乱,宝宝瞪大眼睛,看着她妈冲过来,歹徒开了枪,文肇庆及时将歹徒制伏。
妈……看到母亲胸口染血,宝宝这才从惊愕中回神,她冲了过去,俯在母亲身侧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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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又还没死,妳干嘛流了一缸子的眼泪?乖,别哭了,回家收拾几件衣服,接下来的几天,妳得在医院陪我。杨妈妈气虚地看着女儿,胸口仍不停地涌出血水。
看母亲这样,而救护车还没到,这教宝宝怎能不心急,我跟着妳到医院去,等妳稳定了之后,我再回家收拾东西。
不用了,有文先生陪我就行了,妳先回去收拾东西,乖,听妈的话,别在这时候还惹我生气了。杨妈妈端起母亲的架式。
宝宝只好把母亲交付给文肇庆,飞快地跑回家。
待她一离开,交肇庆便走近房东太太。他知道房东太太把宝宝支开,是有事情要跟他谈。
杨妈妈看着文肇庆,觉得他是个正直、可以信赖的人,如果她一旦走了,宝宝就只能托付给这个男人了。
我们家宝宝从小就被我跟她父亲保护得好好的,所以不识人性险恶。我老公生前留了一笔钱跟两间公寓,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至少够宝宝生活一阵子。我担心我的几个哥哥们……我跟他们平时鲜少往来,可我怕一旦让他们知道我死了,而宝宝继承了一笔钱,他们会想尽办法来挖宝宝这笔遗产。文先生,我知道我们并不熟,我对你也不好,我这么要求你太过分了,但,这件事,我也只能拜托你了,因为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语未尽,杨妈妈已泪先流。
她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得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托付给一个陌生男人,不过眼下,她也只能拜托他了,更何况宝宝喜欢他。
文肇庆知道房东太太想要说什么。
妳想要我照顾妳的女儿?
是的,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你娶她?
娶她!
假的,只是桩权宜婚姻,只求你先帮我挡住我那几个哥哥,别让他们夺走我留给宝宝的遗产,等宝宝心智成熟,不会傻傻的相信别人,懂得保护自己,你们就离婚,好不好?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吧?
房东太太,妳这是强人所难。他就是想逃离被家里婚的噩梦,才逃到台湾来的,没想到到了台湾,却又被人着结婚!这算什么?
这是你欠我的,宝宝这么乖,她不会无缘无故惹祸上身。她看到宝宝见到歹徒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知道女儿是认识那个歹徒的,而她一向乖巧的女儿又怎么会跟个歹徒有交集?
她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缘由就在她家房客身上。
我会受伤,是你造成的吧?她问。
文肇庆的确没办法反驳。
所以我求求你,答应我这个唯一的请求。
妳怎么知道我不是个坏人?或许,我比妳那几位兄长更狠毒,娶了妳女儿,拐跑她的钱,人财两得之后,便一走了之。
我只能相信你了。他是好是坏她不确定,但,她的三个哥哥心怀不轨,她却比谁都清楚,因此她也只能赌一把,选择相信他。
拜托你了……救护车来了,被推上救护车时,杨妈妈依旧紧握着文肇庆的手,还说:你不答应我,我死不瞑目。
妳会好起来,不会死的。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死了……不要帮我戴上氧气罩。她还要讲话。
这位太太,妳这样很危险。急救人员从没看过这么难缠的伤患。
你答应我。杨妈妈以死相。
文肇庆只好点头答应,好,我答应妳,若妳有个什么万一,我会娶妳女儿,会照顾她,直到她能照顾自己为止。现在请妳让医护人员帮妳做紧急急救。
文肇庆一开口,医护人员立刻七手八脚地一涌而上。
爱到冤家 2
虽然我有武士般的盔甲
但是一遇到天真又活泼的妳
我的心,霎时柔软如绵羊
所有的原则与坚持都消失无踪……
第四章
当宝宝拿着几件衣服赶到医院的时候,她母亲已经气绝身亡了。
怎么会这样?是医生搞错了吧?刚刚……刚刚我妈还很有元气地跟我讲话,她要我回家收拾行李,然后赶来医院照顾她……文先生,你告诉我,医院搞错了是不是?你告诉他们,我妈是谁啊!我要去看我妈。宝宝急得像是无头苍蝇,在医院兜头乱转。
她要找她妈,她妈呢?
文肇庆拉住她。
杨小姐……他想要安慰她,叫她要坚强,因为从今以后,她没有亲人可以依靠了,所有的难关,她得一个人一肩扛起,却猛然对上她无助、慌乱的双眼,霎时,所有的话全卡在他的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她现在一定很惶恐吧?毕竟她已经没了父亲,母亲又骤逝,而她才几岁?
二十?二十一?
他忘了,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顿时失去依靠,从今天起,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他却一味地要她坚强,如此地不近人情、如此冷漠……
算了,就算她不坚强又怎样?
她年纪还这么小,不该遭遇这种事……
一想到这里,文肇庆一向刚强的心立刻塌了一大块。
哭吧!他将宝宝一把揽进怀里,大声地哭出来吧!别憋着,哭出来会舒服一些,别压抑了。
他一说,宝宝一直压抑的难过便一古脑地全爆发出来。
呜呜呜……
妈……妈……妳怎么可以离开我……妳离开了,就这样放我一个人,我以后该怎么办?怎么办……妈……妈……妳不要走,妳睁开眼睛看看我,妈……我在叫妳,妳听到了没有?妈……
宝宝一直呼喊着,但她母亲却始终闭着双眼,没再睁开眼来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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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母亲去世后,宝宝就像个失了魂的人一样,一天到晚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里,谁也不见。
她母亲所有的身后事,都是文肇庆在打理,包括她的舅舅们找上门……她听到舅舅们扯到钱、扯到房子……
她弄不清楚舅舅们想干嘛,但,最后舅舅们都被文肇庆给打发走,之后,舅舅们没再来过她家,她也就理所当然地待在母亲的房里,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文肇庆突然来找她,他说她母亲要他娶她。
这是为了保护妳,妳母亲希望我照顾妳,直到妳能独立自主,所以妳得在这份文件上签名盖章。
这是什么?
结婚证书。
那,这又是什么?
是我们的结婚契约,上头载明了我们的婚约,只是为了保护妳的权宜之计,里头也言明了,妳若独立了,或是找到妳喜欢的人,这桩婚姻便自动无效。
那你呢?你若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办?
我不在考虑范畴内。他的任务是保护她,直到她能独立自主,就算这段期间他有喜欢的人,他都不会主动结束这段婚姻关系。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如此吃亏的事,他为什么要答应?宝宝不懂,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他不是讨厌她吗?
不是总嫌她烦吗?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答应她妈,跟她结婚,照顾她、保护她,直到她能独立自主为止?
她眼中露出这样的疑惑,她嘴里虽不说,文肇庆却看明白了。
这是我答应妳母亲的,也是我亏欠妳的。要不是他,他想,她母亲会好好的活在她身边,与她共享天伦之乐。
所以,妳不用担心我。他要她在结婚证书上签名盖章。
宝宝看了结婚证书一眼,想都不想地便在上头签了名、盖了章。
这样,我们就是夫妻了?
唔……还得去找两个证婚人,再摆桌请客,但,这些妳不用担心,证人我会找。
你要找谁?
我打算明天找任欣跟呈舟当证人,他们是我在台湾的朋友,然后再请事务所的所有同事吃个饭,这样就算完成了结婚手续。
明天!这样会不会太赶了?宝宝喃喃自语着。
什么事情太赶了?怎么刚刚那一瞬间,宝宝的神情跟以往他所认识的宝宝不太一样,眼露精光,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没有,我在想别的事。宝宝脸色一沉,神情又变回刚刚失去母亲的无依女孩模样。
那个表情变得太神速了,有那么一刹那,文肇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才会看错宝宝的神情态度。
不过,等到隔天,他跟她完成所有的结婚手续,正打算开席之际,餐厅大门口突然涌进大批人潮,他在日本的亲朋好友,还有公司各级干部全都到场。他们一进来,就冲着他直说恭喜时,他便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宝宝,又看着任欣。
为什么他乃乃会从日本赶过来?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宝宝是乃乃钦点的媳妇。任欣将宝宝一推,推到文肇庆面前,然后才把事情的真相公布出来。
宝宝根本不是他房东太太的女儿,宝宝是宫城议员的千金,名唤宫城结子。
那,她的母亲……
不是你想的房东太太,那位房东太太,是任小姐事务所里的职员。宝宝……不,是结子一改她以前天真活泼的表情,神情变得很严肃,她现在这副模样,真的很像是议员之女。
文肇庆这才知道他在台湾所经历的一切,全是他乃乃一手筹划的,这一切全是骗局。
所以房东太太根本没死?
没死。
也根本没有所谓的歹徒?
是的。
就连医院都被妳们给买通了?妳们合伙串通了这一切来骗我!他从头到尾都被耍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好人!
他真是蠢啊!而她……
文肇庆转脸看向宝宝……不,是结子。
妳为什么愿意跟一个连面都没见过一次的男人结婚?
因为我们家需要你们文家的金钱援助。又要选举了,父亲亟须政商界的支持,政商联姻是筹钱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法子。为了父亲,她一点都不在乎牺牲的是她一生的幸福,反正之于她而言,女人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不是结婚生子,而是在事业上能有成就。
她将继父亲之后走上政坛,所以为了理想,就得有所牺牲,这件事她早就有心理准备,而文家算是日本商界中的闻人要角,跟文家联姻,她一辈子都不愁没有政治献金。
这一切全是为了钱?
是的。
结子的回答言简意赅,模样就跟他乃乃一样,只要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而他就是不要这样的婚姻,才逃回台湾,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败在结交十几年的好友手中。
你别瞪我,你明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只要有钱赚,我连自己都可以卖掉。所以肇庆别用愤恨的目光看她。
任欣心虚地闪到一旁,留下结子跟文肇庆两人相看两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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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你的不高兴并不会影响事情的结局,所以请你收起你的歹脸色,别让人知道文庆集团的总裁竟然是这么的孩子气。席间,结子一边用笑容与宾客进退应对,一边用中文跟文肇庆沟通。
幸好今天与会的重要客人大都是日本人,听不懂中文,要不然他们这一对怨偶,明天就要上日本八卦杂志的头条版了。
我不懂。
不懂什么?
不懂妳明明是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女人,为什么可以把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演得如此真?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对于他的讽刺,结子一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结果,而不是他人的评价,她在意的是她的目的是否达成,而不是他人的眼光。
我不是在夸奖,而是由衷的佩服。
你毋需佩服我,事实上,要骗倒一个人很简单,秘诀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演戏的时候,我必须连自己都骗倒。
所以当妳还是杨宝宝的时候,妳是真的喜欢我、迷恋我?他问。
结子脸色一沉。
她不懂这个时候,他干嘛提这个!
杨宝宝这个人并不存在。
但她却是妳创造出来的,而且她也骗倒我了,我真的以为那个小女生迷恋我、爱慕我。我想知道那时候妳的心情,是否跟她一样?
我没有。
可妳刚刚却说,要骗人之前,得先骗倒自己。
我已经从那个角色中抽离了,所以能不能请你别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跟你之间只有利益关系,没有所谓的爱情,这件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因为他是受害者,他比谁都不愿意见到这桩婚事成真不是吗?
既是如此,就别在她面前提情呀爱的,那多恶心啊!他明知道她跟他之间,没有那层关系。
所以到头来,妳跟我所拥有的,仍是一桩不折不扣的契约婚姻?
是的。
宫城结子小姐,是不是在妳心目中,没有任何的人事物比得上妳的理想抱负?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轻贱自己的爱情!把它批评得一文不值!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他们两人的关系从今以后,只会比陌生人好上那么一点点,他跟她之间毋需了解那么多。
只是想了解一下,是不是在妳心目中,为了妳的理想抱负,妳什么都可以牺牲?
这是当然。
包括妳的身体吗?文肇庆眉头一挑地问。
结子被他这么一问,心底所受到的惊吓可不小。
自从她变成结子之后,那一向平静无波的脸容终于有了波动,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想要妳的身体。
结子闻言脸色丕变。
妳该不会以为我会乖乖的任由妳跟我乃乃摆布,却一点都不反击吧?
你明明不喜欢我。
妳不也不喜欢我,而妳都可以为了妳想要的利益,牺牲自己的清白,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白白被牺牲的幸福,取回一点公道。
你可以跟一个你不爱的人上床!卑鄙、恶心!你真下流。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的。看她平静无波的小脸终于有了一点人性的表情,这让文肇庆心情大悦。
他要让她明白,她不会一直处在上风处,总有一天,他会将她拉下来,让她跟他一样,为这桩不情愿的婚礼付出同等的代价。
而现在……
文肇庆笑得很坏,将结子搂了过来。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他一拉,她身子便往他怀里倒,她又急又气。
你在干嘛?她用手支在他的胸膛上,瞪着他看。
想吻妳。
你敢!
那妳就看看我敢不敢。他低下头,真的吻了她。
与会的宾客一阵哗然,大伙看不到他们两人的剑拔弩张,只当小俩口真甜蜜、真恩爱,来不及回房,便急着跟众人展现他们的浓情蜜意。
不晓得哪个天兵竟然拍手叫好,还呼起口号,进d房、进d房……
天哪!让她死了吧!
结子真想把那个人的嘴巴给缝起来,但,文肇庆这个痞子居然冲着那个人扬嘴一笑,说: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恭敬不如从命!
他该不会是……
结子不断的咽口水,眼神惊惶不定地看着他。
不会的,他不敢的,因为……
现在是白天。
那又怎样?是她张的网,她便该自食恶果。
文肇庆将结子揽腰抱起,在众人的欢呼下,像个优胜者似的离场。他抱着结子去跟饭店订房间。
结子糗都糗死了,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咬牙切齿地命令他,放我下来。
我想抱着妳。
文肇庆,你该死的,你根本是存心想看我出糗。他力气怎么这么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的禁锢。
妳别一直动。
为什么?凭什么她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她气愤地瞪着他。
文肇庆笑得很假。
因为这个。他将她的身子往下沉一些,让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亢奋。
结子不是傻瓜,她当然知道抵在她臀部那个硬挺的东西是什么。
男人是不是只要被勾引了,就算没有爱,也能兽性大发!
你真不要脸!
别急着夸奖我,因为待会儿还有更不要脸的事会发生。
你!结子被他气炸。
他现在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是不是!
第五章
到了饭店的房间,文肇庆把结子丢上床之后,便扯开领带。
他现在这副模样,像极了一只正在大发脾气的猛兽。当他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时候,结子便清楚,他不是说假的,不是在吓唬她,他是真的要她!
等……等一下。她现在才知道要紧张,她该想个法子先逃过这一次。
眼看他就要往她身上扑过来,她连忙举起脚抵在他胸口,不准他再靠近一小步。
而他,真乖、真听话,真的把所有的动作都停住,看着她。
他也想知道她现在还能搞什么把戏?
结子被他盯得手足无措。
她见过大风大浪,唯独没遇过这种状况,现在她该怎么办?
我……
妳怎样?
我想洗澡。对,洗澡,这样至少可以拖一阵子的时间,让她有心理准备。
洗澡?
嗯!我流了不少汗,我……觉得身体臭臭的……
我不在乎。
他抓着她抵在他胸前的脚踝吻上她的赤足,她心口一悸。
他……他在做什么!
他干嘛吻她的脚!
你放开我!我……还没洗澡。
我觉得现在的妳就已经够香的了。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猜不出来她的心思。
一向冷静的她铁定从来没遇过像他这么孟浪的男人,都还没从被骗婚的局中走出,便急着要带她上床!
他这样的行为肯定让她措手不及,但,他就是要让她手足无措,就是要撕开她冷静的外表,就是要让她猝不及防,所以他怎么可能让她进浴室洗澡,让她有机会武装自己。
她别傻了。
我现在就要妳。他爬上床,从她的脚踝一直吻到她的小腿内侧,再推高她的裙子,吻到她的腿窝处。
她的身材比他所想像的还要来得匀称,还要来得美。他拨开她修长的腿,探头嗅着她私密处的味道。
妳好香。
结子闭着眼睛,不愿回应他羞人的话题。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讲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想羞辱她,她只要不回应就好了。
但,他却隔着她的内k亲吻她的花唇。
他怎么能这么做!
唔……被羞辱的感觉混离着一丝丝的快感,不断的侵袭结子的知觉,她紧咬着嘴唇,然而快乐、舒服的声音,仍偷偷地从口中逸出来。
她忍耐却快乐的声音,被文肇庆听到了。
他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欢愉,他就是要她知道,在这桩交易中,她不可能保有尊严地全身而退。
他将她的双腿再拉开,舌尖隔着底裤舔吻她的花苞。她整个y部被他一舔,便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寒毛直立,就连她的花核都变硬了起来。
他将她的内k舔湿,从她纯白变湿的底裤中,他隐隐看到她的花唇与花缝,他的舌尖在细缝中扫动。
他的嘴虽没有真正接触到她的私密部位,但,隔着底裤亲吻的动作,让人更觉得y乱。
结子觉得自己的腹部变得紧紧的,像所有的力量全集中在那里了。突然,他手指一拨,她的底下露了凉。
他将她的内k拨到一旁,呼出来的气息就直接吹在她的y花处,如此猝不及防地,让她心口一悸,她的小d便张合得更激动了。
妳这里都湿了……文肇庆将手指伸进她的蜜x中,让她一层又一层的嫩r把他修长的手指给夹得紧紧的。
她是如此的小、如此的窄……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甬道内戳进抽出。
妳这里真美……他还将她粉红的花瓣给拨开,直视里头深处的奥秘。
结子觉得这样太羞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她!
唔……她快受不了这种屈辱的感觉,真怕自己被羞辱了,还舒服地叫出来。
她将手指塞进嘴里,紧紧咬住,不让快乐的声音轻泄出来,就算只有一点点也不可以。
啊……他可恶!他的手指竟然一边动,一边用另一个手指揉弄她红肿的花核。
妳的声音好y荡。
文肇庆,你太过分了!
会比妳过分吗?妳装可怜、扮无辜地接近我,让我傻傻地被拐进这场婚姻里,现在却不许我讨回既有的公道,妳说,这样谁比较过分?嗯?他问,说到这里,心中恨意又起。
他最讨厌被人设计了,没想到今天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这口气他要是不讨回来,就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文肇庆将手指抽出。
结子以为他放过她了,没想到他却是将另一根手指含进嘴里,将它弄湿,再将两根手指挤进她窄小的yd里。
啊……结子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这样妳很舒服吧?
她不回答,死都不回答这种羞人的问题。
妳自己也可以感受得到吧?妳这里……他的手指快速的在她蜜x里抽动着,妳这里动得好厉害,妳的小x把我的手指含得好紧,妳看、妳看……
他用力的戳进她窄小的甬道内。
唔……结子十指痛苦的紧抓着床单,她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可她说什么都不许自己呻吟出来。
她不能让他知道他这么做,她很舒服,不行……
但,文肇庆很坏,见她不回应,他便说一些下流的话来污辱她,说什么她很湿了,她哪有啊!
结子死都不承认,然而她关不住的耳朵却听到他的手指进出她体内时,所激起的水花声,那声音好色情、好r欲。
结子听了,脸羞红着,心跳加速。
末了,他还将手指从她蜜x里抽出,大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看。
他手指滴着的水珠,是她体内流出的y水。
事实上,妳很快乐吧?他问。
结子红着脸将脸别开,不愿瞧见他脸上的讽刺。
现在换妳帮我了。
什么?
结子不懂他的意思,但,当她看到他跪坐起来,看到他单手罩在自己的欲望上头时,她的脸轰地一声,变得更红了。
含着它。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一边命令她。
我才不要。她为什么要替他做这种事!她气愤地瞪着他,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吗?
当妳把自己卖给我们家,成就了这桩婚姻交易时,妳不就把自己当成可以议价的妓女了吗?所以别这么气愤,看轻妳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妳本人。妳想要这桩婚姻是吧?那么就试着让我高兴,我总得在这桩不情愿的婚姻中尝到一点甜头,这样我才甘心吧!他将腰部挺出去,让自己的阳物竖直在结子面前,要不要,随便她。
他的意思很明显。
如果她执意要当他的妻子,便要任他羞辱。
她愿意吗?她问自己。
最后的答案只有一个,她已骑虎难下,能不愿意吗?
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没想到给外界一向斯文有礼的他,一旦报复起来,竟是如此的无耻、下流,没有人性。
不要?他转身就要走。
不!结子急忙地拉住他。
如果……如果当他的妻子非得这样,那么……好吧!她愿意。
结子怯怯地跪在文肇庆的面前,低下身子,闭起双眼,从他的软囊开始吻起。当她亲吻他的阳物时,他的手就罩在自己的欲棒上套用着,当着她的面,弄大自己的阳物。
他真不知羞。
结子闭上眼,不想、不愿看,她只想完成他所交代的事,舔吻他的软囊。
她觉得自己做得很差,一点技巧也没有,但为什么他在呻吟?
结子偷偷地睁开眼,她没看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欲望比她刚刚看到的大得许多,而且在他一声长叹之后,蓦地,从他的前列中喷出透明的体y,他的前精顺着他的阳物流下。
天哪!就快流进她嘴里了!
结子赶紧将他的软囊吐出来,正想远远躲开之际,他却压下他的硬物。
他想干什么?
含着它。他说。
结子听了,脸色丕变。
他要她含着他的欲望!
拜托,他刚刚才……才流……流那个出来耶!
我不要。
妳觉得这事由得妳说不要吗?除非是她不想要这桩婚姻了,否则她要当他文肇庆的老婆,她非得这么做不可。
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你才甘心?
我的企图一如妳一心一意想要嫁给我那般。所以她别怪他狠,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怎么样?他的手依旧压着他硬长硕大的分身。
他的欲望看起来比刚刚大上一倍,赤红的欲身、勃发的男性在在说明了他比她还强势,如果她想要这桩婚姻的话,她就得听他的话。
结子不得已,只好将他压着的男g含进嘴里。她口一张,他的雄性味道就在她鼻腔周围。
他刚刚流出的前精带着腥甜的味道,她虽不愿意,却仍得忍着将它整个咽进喉咙里。
妳的牙齿弄痛我了。
他还敢抱怨!
拜托,事实上,她不只想弄痛他,还想把他整个男g都咬下来。
收起妳的尖牙,用舌头舔,否则我会让妳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他突然抓住她的下颚,表情很凶狠。
结子知道他不是说着玩,而是认真的,她这才乖乖地收起利牙,安分地将他的欲棒含进喉咙深处。
他要她一边含着,一边用手玩他的软囊。
这个男人,真懂得如何让她生不如死。她虽气愤难平,但仍听话的照着他的话做。
她一面含着,一面玩弄他的子孙袋,直到他达到高c。
该死的,他竟然s在她嘴里!
结子虽然及时吐出他的欲棒,还是被他喷出的浓y给呛得猛咳。她想把他的体y吐出来,他却抓着她的下巴要她咽下去。
她瞪大眼睛,摆明了她不要。
他捏着她的鼻子、嘴巴,她将他的浓浆咽进去。
他这个小人!她吞下去了啦!
她拚命捶打他的胸膛,他才放开她。
她一呼吸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喘气。
文肇庆看她这副狼狈模样,竟然心情大好。他喜欢为难她,喜欢她作茧自缚、咎由自取的模样。
她愈是觉得气愤,他才能稍稍宽慰,觉得自己被牺牲的幸福有所代价。
现在,我要妳躺回床上。
你还想干嘛?
妳觉得呢?现在我还能干嘛?当然是狠狠的欺凌她。
文肇庆放倒结子的身体,将她的内k脱下来。
妳的内k竟然这么湿了。他拿起来给她看。
她内k底部像浸了水似的,又湿又黏。
结子羞得将它一把抢下,丢到最远的地方,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她又羞又恼的模样,他竟得意地朗朗笑开。之后,他将身子挤进她的两腿中间,分拉开她细白的大腿,手指梳着她微卷的细毛,视线火辣地直视她迷人的深处。
她那里像朵美丽的花,他将她的花瓣一片片地拨开,看到藏匿在其中的粉红蕾苞。
他除了伸出舌头左右拨弄她硬挺的花蒂之外,还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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