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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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身为一个女人,我很乐见这种变化。我爱虚荣,爱漂亮,宝贝自己的容貌,不愿在身体上留下一丝瑕疵,而那千年玉莲的效用,似乎不仅于此。比如,我发现我精力充沛,虽然要应付四爷和胤祥这两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可我总能很快从他俩的“折磨”中恢复,而不像以前那样腰酸背痛腿抽筋。
  比如,我身体的柔韧性好到爆,筋骨软到可以折来折去,曾经,我蜷成一团“r泥”状,让霜儿把我塞到木抽屉里,跟胤祥捉迷藏。可胤祥找来找去,怎么也不会想到扁扁的抽屉中,会藏着一个人。因而,当他打开抽屉的一刹那,可怜的胤祥着实被吓着了,他以为,他看见了盘成一团的美女蛇,从此,我们的“房事活动”挑战难度更高。
  至于周大夫说的什么永葆青春,我倒真的不是很在意。我知道无数保持青春的美容秘方,更何况还有玉寒这个精通医道的为我调这个露那个霜的,毫不夸张的说,等我六十岁时,让自己看起来像三十岁决不是难事。可是,我还得考虑四爷与胤祥“脆弱”的自尊心不是?若是面相差距太大也不好吧?
  我的这番小小心思啊,怎么好告诉八爷?于是,我隐瞒下身体大有好转的实情,苦着脸,嘟哝着:“好多了,可还是疼……”这样说的话,九阿哥应该不会再欺负我这个病人吧?
  于是,我很成功的看到玉寒了然的明笑,牡丹促狭的微笑,八阿哥痛惜的目光,九阿哥焦虑的眼角,以及十阿哥急的跳脚。我是病人哎,谁让你们老是欺负我……
  这一顿饭,吃的我这个别扭。只因我两手皆不能握,八爷、九爷一左一右的坐在我身边,这厢,八阿哥夹了片下的猪蹄r,送到我嘴里,再拿帕子轻轻拭了拭我嘴角的油渍,绽出一个柔笑,那厢,九阿哥舀了一匙猪骨汤,偏偏让那汤“不小心”顺着我的唇角溢出几滴,更给了他偷香窃玉的借口,视而不见我故意板起的面孔,“凌厉”的眼神,反凑在我耳边说:“溶儿,你再这样勾引我,我可受不了……”他老人家,舌头灵活的很,一舔一勾的,我的豆腐不知被他吃了几何。
  十阿哥只知道看着我傻呼呼的笑,让我联想到纯朴的,听话的——看门狗,就差摇尾巴了。牡丹一向是惧怕九阿哥的,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被九阿哥便宜占尽,我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就当被“可爱”、“忠心”的小狗舔了几口,孰不闻小狗向主人献媚时都是舔来舔去的?玉寒更无奈,三个“j诈”的阿哥一口一个“大舅子”亲热的叫着,一杯接一杯的灌酒,最终他下盘不稳,脚步虚浮的被人搀下去早早睡了。
  吃了足足一个时辰,十四阿哥终于凑齐了“四人行”,牡丹被他们“好意”的遣下去休息,剩下四只“狼”环伺在我周围,而我的椅凳,变成十四有力结实的大腿。我愈挣扎,他愈可怜兮兮的说:“溶儿,我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你乖乖的让我抱着,好不好?”
  好让你抱,可你干吗拿一个炙热的“铁棒”杵在我臀缝间,而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温香软玉抱满怀,他老人家开始“思y欲”了。我吓得不敢再动,只得任凭他喂我吃这,喝那,还有时不时的落在我唇齿间的轻吻。四爷,胤祥,你们在哪啊?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了啊!我欲哭无泪。
  其实他还是有分寸的,除了偷几个香吻之外,并没有猥亵的对我上下其手,只是喜欢抱着我,逗弄我,看我脸泛轻红的桃艳,波光潋滟的媚视。我蜷缩在他怀里,听他们谈笑,拼酒,他厚实的胸膛,如天然的避风港他,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给我安全与放心。他对我,有情人般强烈的占有,有父亲般无限的溺爱,他看我的每个眼神,都有一种欣喜与满足,我心里暗自叹息,十四,再这样下去,你会疯的。
  这天晚上,我安稳的睡在十阿哥的书房,牡丹睡在我外侧,紧紧的护着我。十四阿哥并没有回府,而是歇在左侧的耳房里,门外若隐若现的还有几十个侍卫,散布在这小小的院落,形成铁桶般的护卫圈。
  半夜里,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只温暖的大手抚着我的脸颊,灼热的唇在我耳边轻轻的唤着:“溶儿,醒醒……”我的身体,比我的神智还要熟悉他的抚摸和体温,坚实的胸膛,微微低沉的语调,一切的一切,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胤祥……”
  他的唇舌,带着沉沉的眷恋,与我的樱舌缠绕,嬉戏,我们如同联体婴般,箍在一起,不分你我。“溶儿,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惶恐与惊惧,在他的低吟中缓缓释放,他的臂膀,以一种恨不能把我揉到骨血中去的力度,紧紧的箍着我。
  他骑了整整三个时辰的马,才能在深夜赶回此处,而两个时辰之后,他必须再赶回去,因为第二天,他还要连同四爷巡查直隶河务。他没顾得吃一口热饭,喝一口热水,一路策马扬鞭,丝毫不敢耽搁,因为,他想和我多待一刻。
  胤祥说,当我和四哥听到你遇袭的消息时,四哥脸色刷白,还未等来人说完,他竟从马上一头栽下来,昏死过去,幸好侍卫们及时护住,才没出什么大碍。四哥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唤着“溶儿”。四哥很牵挂你的安危,可他知道我的急迫与担心,而且两个人,只能回来一个。原定的行程不能变,各级官员都聚集在驿站,如果我不能及时赶回,四哥还要为我善后。
  他深情的诉说,他与四爷的每一滴思念,每一缕忧心,每一丝后怕。我静静的靠在他怀里,珠泪颗颗。他吮吸着我的思念,我吮吸着他的恐慌。我们虽然是两个人,可是就如同三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牡丹端来了热饭热汤,又悄悄的下去了。明亮的烛火中,胤祥坐在我对面,一顿猛吃海喝。他是真的饿了,而我身体安好的状况,也让他松懈下来,此刻方有了一丝轻松。他的左手轻轻的握着我的右手,虽然缠着层层白布,可我能感觉出他手心的汗意。他大口大嚼的吃菜,咕咚咕咚的喝汤,笑眼舒心的望着我,这样安稳平静的一刻,我心里却是一阵酸楚。
  吃饱喝足,他伸了个懒腰,神色略显疲惫,我劝他把外衣脱了,小憩一会,他嬉皮笑脸的说:“我才不睡,我要一直看着溶儿。”我微微叹了口气,乖巧的上了床,他把被角掖给我严实了,而后坐在床畔,目不转晴的盯着我。
  我没有问他掌握了多少情况,也没有问他猜测到多少,他担心着我的担心,而我说的每一句话,可能都会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我不想让他在外奔波的同时,还要时刻忧心我的情绪。我只能傻兮兮的看着他,贪恋他每一个温柔如水的眼波。可我忘了,他敏锐到能看透我的每一丝情绪,而我的不闻不问,反让他更为心痛。
  “你先不要急着回府,且安心住在这,既有十哥和十四弟的护卫,我也就放心了。等我和四哥回来,再来接你。你乖一点,不要乱跑,不要让我和四哥担心,可好?”我顺从的点点头,我不会任着我的性子乱来,也答应他决不迈出十阿哥府一步,因为我要让他们安心。
  他絮絮的说着他的后怕,唇舌中的热气呵在我的脖颈,勾起一阵一阵的酥麻。我自动的攀上他的脖颈,如蜜糖般的扭进他怀里,恨不能缩小成挂在他身上的一个树獭,他在我身上啄来啄去,还一个劲的取笑我:“热情的溶儿,你想榨干我啊?”
  天还未亮,他却必须离开了。我知道他的职责与必须承担的义务,他是皇子,永远无法逃避。我铰下一缕秀发,放在随身的荷包里,让他带给四爷,而后我倚在门边,微笑的注视那秀挺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外。
  一左一右的两扇门轻轻打开,玉寒与胤禵的身形在清寒的薄雾中透出来,深深的哀痛,与静静的忧伤,在晨曦中,彰显。而我,无法直视他俩眼眸中的痛楚,于是只能选择转身,将无边无沿的心碎声掩在门外。
  谁敢惹我
  八阿哥和九阿哥,忙!各部的差事都兼着,还有皇帝老爹时不时的传诏,自从我安稳的住下来,基本上就没在白天看见过他俩的身影,只是每每睡得迷迷糊糊时便有人把我抱在怀里轻拍安抚,樱唇上也总被轻轻的“蹂躏”一番,我若抡起小拳头来打,便连掌心都“输得”一塌糊涂,鼻端嗅到的,有时是淡雅的书香,有时是浓郁的麝香,我心里便隐约的知道,此是八爷,彼是九爷。
  牡丹睡在书房的另一张暖炕上,许是见惯了风月,她总是对夜晚的“来客”装作不知,反正早晨都要打趣一番的,什么“溶儿,你有几个阿玛?”,或者“溶儿,你好歹都十五了,怎么还赖在爹爹怀里撒娇?”其实她明白的,我只是有一种恐惧感,需要一个男人坚实硬朗的怀抱,无论他是谁。我的脆弱,谁都能看的清,所以即便是十爷,只要他闲下来,都会大张怀抱,乐呵呵的说:“抱抱!”
  十阿哥,忙!他忙着找各色新巧的玩意儿来讨我欢喜,还有收拾我特意而为的“烂摊子”。我的出现,于他府中各色女人来说,
  是前所未有的威胁,第一天晌午,就来了四五个“刺探军情”的,可惜都被拦在书房的外院门,几个铁血侍卫稍一恫吓,她们吓得哭哭啼啼的走了。晌午刚过,第二波“驾到”,是几个更高级别的,我原以为她们会自持身份,摆摆架子而已,谁知她们恁个彪悍,茶壶状一摆,便在院门口骂将开来,什么“狐媚子,野女人”的。
  十阿哥原本找了个耍猴戏的给我解闷逗乐,二十几个猴子队列整齐,会出c,会吹号,会像模像样的耍几招。十爷见我看得饶有兴趣,便凑上来卖乖:“我把它们收在府里,你何时想看,就把它们放出来耍一耍,怎样?”我还没答话呢,便听得外面一阵喧嚷,什么荤的素的全来了,语言很有十阿哥以往的风范。
  我眼风一斜他,自顾自的抿了口茶水,清清嗓子:“罢了,今儿也累了,我去歇了”。十爷看我欲走,忙不迭的向我赔不是,谄着脸笑道:“好溶儿,别走嘛。她们也值得你气一番?待我去教训教训她们,别让她们扰了咱们的兴致。”他疾步快走,到了院门口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嚎什么嚎!”
  我向牡丹一瞥,朝院门努努嘴,“咱们去看好戏去!”
  “你就消停会吧,你要是过去,岂不炸了锅?”
  我双手合十,“深情”的注视她,“独乐不如众乐嘛”,她终被我的“媚眼”打败了,“罢了,你别太过火就是了。”
  我使了个眼色,让那耍猴的人带着猴儿们跟在我们身后,一群猴儿呲牙咧嘴的,而我施施然的在前领路,颇有种齐天大圣出巡的感觉,在月亮门处略站了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我这个角度恰巧能将门外的状况看的一清二楚。
  “爷,既然有个妹妹住在咱们府里,咱们做主人的若是怠慢了,这礼数上也不合呀!把妹妹请出来,也好让姐妹们亲热亲热。”这个话说的还靠谱,我瞄了一眼,是个秀蕴的美人,踩着花盆底,慢声细语的劝道。
  “吵什么吵!就你们事儿多!赶紧的给我回去,否则爷我可往外轰人了!!”十爷烦躁的挥挥手,几个侍卫过来正要驾人,有个泼辣的美人把胸一挺,斜眼睨视,“你敢动你姑乃乃试试!”侍卫们扎着手,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均为难的望着十爷。
  那美人抱住十爷的手臂,整个人压上去蹭来蹭去,“可是那个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的水溶?听说她是四爷府里的,怎么到了咱们府里?”十爷不耐烦的拨拉开她,“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
  她被甩得一个踉跄,许是众目睽睽下面子下不来,她面红耳赤的哼了一声,话中带刺:“爷,把妹妹请出来嘛,这藏着掖着的,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啪!”十爷一个耳光,把那个最后说话的打翻在地,女人白嫩的脸颊上登时起了五指山,“有种你再说一遍!”他额头上青筋毕露,朝左右一声怒喝:“都是死人啊!还不把她给我拖下去!”
  “慢!”我现出身形,美艳中带着矜贵,朝着众人盈盈一拜,“溶儿见过各位姐姐!”礼数无懈可击,我挺胸颔首,优雅的捏着帕子,艳粉的俏颜含着嘲讽扫向众人,“各位姐姐说我是狐狸精?这个称谓溶儿可不敢当,溶儿不过是孙悟空而已。”
  “孙悟空?!”十爷惊异的看向我,再看看不远处活蹦乱跳的猴儿们,乐得浑身打颤了,屏退侍卫,给我发挥的空间。我给牡丹使了个眼色,她哭笑不得摇摇头,低声吩咐了那耍猴的几句。
  我媚眼如丝的向十爷抛了一个眼风,他呆呆的看着我纤手一挥,“各位姐姐,请赐教!”阿门,你们自求多福吧!
  于是乎,猴儿们呲牙咧嘴的跳出来,呼啸着冲向脂粉堆,呼朋引伴的,宛如冲锋陷阵的士兵们,还有几个拿着小叉小戟,舞弄着,蹦跳着,吱吱乱叫。那几个尚未从我的艳光中恢复的姬妾们,又被这一群张牙舞爪的猴儿们吓得花容失色,“哎吆!我的腰!”“你踩着我了!”“我的脚!!好痛啊!”踩着花盆底的她们,跌倒的跌倒,摔跤的摔跤,原本都恨恨的盯着我,此刻只顾捂着痛处一个劲的哀唤,眼睁睁的看着猴子大军越来越近,个个吓得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揉这揉那了,一色的捂住脸,护住吃饭的家伙。当猴儿们冲到她们面前两三尺处,耍猴人一个呼哨,猴子们便听话的止住了,兴高采烈的打量它们面前乱成一团的“白骨精”们,像打了胜仗般上窜下跳。
  牡丹扶住笑得花枝乱颤的我,也忍俊不禁打量面前的“惨状”,十爷乐得就差满地打滚,一个劲的唤:“娘哎!”转头冲我竖起大拇指,“好溶儿,有你的!”
  我谦虚的摆摆手,“哪里,哪里!”又朝众人微微一福,莞尔一笑,“各位姐姐好走,恕溶儿不远送!”抛下一个同情的眼神,扭着腰肢回去了,远了远了,听得十爷大喝一声:“还不快滚!一帮丢人现眼的东西!”
  哼!小惩大诫,看她们下次还敢惹我!于是,我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再说十四阿哥,忙!听说搜查刺客之事已转作暗地里进行,至于什么原因,不祥。他除了每日例行的“军训”外,就是到我这里吃喝打p,没有了四爷和十三的“监视”,他如鱼得水,想尽法子偷香。比如,他先对我写的字痛心疾首了一番,说什么小楷不像小楷,篆体不像篆体,毫无章法,极其不能入他的“慧眼”!在我耳边如唐僧般唠叨了一天,我终于不耐烦了,答应了他要教我习字的“恳求”。于是,他搂着我的细腰,俊脸搭在我肩膀上,呼吸着我吐纳的香气,极尽暧昧之能,大掌包住我的小手,一笔一划的习着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他自认为飘逸无比的字体。
  基于他们不同的“忙碌”,我更是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在偷香与反偷香的态势下,“苦苦”求生。还需得每日写上两封情意绵绵的书信,托每日傍晚时分来往的信使捎带过去,不过,我自然也能收到两封溢满甜言蜜语的情书,连牡丹看了都笑称“能酸倒大牙!”
  我自以为很乖的待在十阿哥那儿好吃好睡,可据某些人说,府里的女人被一个小恶魔整的很惨,可谓是“体无完肤”!这个,我要解释一下,我一向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可她们总瞅个机会便对我大大的冷嘲热讽一番,而我又抵不过悠悠众口,所以只能心动不如行动!让侍卫们广泛搜集丑陋的老鼠,多腿的蜈蚣,无毒的小蛇,爱放p的黄鼠狼,还有每次必然出现的猴兵们,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要有可疑人等靠近我的小院,我便吩咐人将各类小动物们撒出去,再听得一阵鬼哭狼嚎——啊!世界清静了!
  能在我身边伺候的人,个顶个的精明,都知道十爷把我捧在手心里,爱如珍宝,即便我不是这府里的女人,奉承献媚之人也少不了。而我出手大方,动不动的就打赏,一次的赏赐顶他们十年的薪俸,越发的把我小心供奉起来,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左不过都是借十爷的光,一时间,人气高涨!直到我被四爷和十三接回去时,还有不少人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跪在地上目送我。
  回到熟悉的地方,我掐腰睨视“四贝勒府”的门匾,胤祥凑在我耳边嘀咕:“溶儿,几天不见,你出落的更有‘气势’了!”
  我j笑一声,抛下一句:“眼光够毒的啊,今晚只能委屈你在下面了!”
  他瘪嘴苦笑,我得胜归来。
  老华其人
  这一个晚上,是缠绵如花的夜晚,沉铜雕花的熏炉里燃着勾人心魄的幽香,温暖如春的卧房里纱幔轻卷,两个精壮强劲的身躯环住一个玲珑妖娆的姣躯,芙蓉帐里春色无边。
  四爷紧紧的贴在我身后,一只大掌从背后握住我的丰挺,轻揉细捏,另外一只手熟练的在我后t处抹弄些腻滑湿润的药膏,灵活的指头还时不时的探进去刮擦,幽热的气息在我颊畔倾吐:“他们有没有这样?恩?”他恶劣的刺激我,满意的看我浑身泛起粉红的色泽,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需要你再张开些……”
  胤祥在我身下,将我涣散的嘤咛,无助的沉醉收进眼底,他勾起邪魅的坏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狂热,如驰骋的快马,在我紧窒的美x中掀起滔天波浪,紧接着,我的后t处又挤进来一个灼热的铁棒,如猛虎下山,剥夺了我一切神智……
  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惩罚,作为我“不乖”的惩罚,他们对我在十爷府邸所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可他们对我没办法,不舍得对我说一句重话,不舍得冷落我,还要心疼我受过的惊吓,还要理解我孤立无援的无助,于是纵容我,宠溺我,放过我。虽然他们非常非常生气,可他们惩罚的手段唯有此一种。于是,我在他们前所未有的折磨下,很丢脸的晕过去了,这两人,实在太强了……
  我真的很累,很累啊,能不能把我椒r上的狼手和熊爪移开点啊,不要再让我无意识的发出叫猫似的呻吟好不好?不要把我的小腿系在纱幔上好不好?不要让我的某处一览无遗好不好?还有湿漉漉的舔舐,恶劣的挑弄,与起伏在我身上的精瘦躯干,总之,我投降了……
  我刚一转醒,就有两双炯炯有神的“狼眼”邪恶的审视我,四爷伏下身子,在我胸脯上轻咬了一口,俊眼含笑,“醒了?”
  我点点头,“嗯,醒了。”
  胤祥抓起我的玉足,温热的舌头画着圈的逗弄我的脚心,酥麻的触觉让我不由自主的轻吟一声,他含情脉脉的盯着我,迸出一句:“那我们继续吧……”
  于是,簪梅苑内传出了整整一夜的交响乐,羞红了门外所有下人的脸。
  第二天,我跟四爷报备,要去答谢老华,四爷出人意料的没有阻止,而且替我备了不少礼品,我说老华不喜与权贵结交,他跟十三不方便与我同去,四爷也点头同意。四爷的不同寻常的沉默让我有些讶异,我拿心中疑惑问他,而他只是微微一叹,“去吧,或许这样更好……”
  四爷这番没头没脑的话颇让我思量了一番,难道四爷知道老华的真实身份?我也很想知道,在“集雅轩”这个幌子下,老华有怎样惊骇人心的背景?可惜无论我使出怎样撒娇的狠招来,四爷都闭口不谈,他这个人啊,保护我的方式总是这样怪异。
  不过四爷也没太有机会见到我,他跟胤祥忙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如两只被人不停抽打的陀螺,两人皆是眼圈青黑,一沾枕便呼噜四起,心疼的我十八般武艺样样使来,什么补心补脑,燕翅熊掌的,各式的补品每天都不重样,瞅着机会还要二人满满灌下一大壶参茶,心里无比痛恨他们的皇帝老爹,也小小心疼了一下八爷几个,听说他们也被“c”的面色晦暗,憔悴不已,怪不得最近没来找我的麻烦。
  谢天谢地,我终解了封门令,重拾以往的自由逍遥,出入街头巷宇不必侍卫如林,只有贴身小婢和几个小太监跟着,即便身后还衔着几个熟悉的眼线,但我知道他们的来历,也不做计较。
  我问过四爷,他说是因为拱卫京畿的官员上本参奏太子纵容家奴行凶,再加上太子御前失仪,被皇上狠狠的训斥一顿,还被打了板子,这对一个皇子而言,已是非常屈辱的惩罚,更何况他的身份摆在那呢!至于那个敢弹劾太子的官员,若没有人撑腰,他敢如此勇猛?不过我懒得过问,朝堂上的事,随他们去吧,总之为我讨回点公道就是了。一时间,朝廷风向变幻,有心人暗自揣测天意,精明人再做一遍多项选择,其结果,太子行径大大收敛。
  找了晴朗的一日,我让霜儿拿了我随身携带的玉佩去“集雅轩”找姓罗的管事约个时间,这老罗头的说辞是:“主子在外地,这一时半晌的也赶不及回来,不过主子吩咐过了,若是小姐来约,请小姐明日午时在府门外等候,自有马车去接。主子恳请小姐勿带外人,以免节外生枝。”
  出门那天是腊月十三,阖府上下忙成一团,清扫,供奉,采买,还有宫里的赏赐接踵而至,福晋们和有名份的姬妾们都齐聚前殿,恭恭敬敬的接受赏赐,我依旧是告病缺席,总之没人敢管我就是了。
  出了府门,门口停着五辆青蓬马车,一模一样的装饰,驾车人身着一色服饰,竟然连长相都差不多,我心下了然,这是用来鱼目混珠的。一个伶俐的小厮先向我打了千,奉上我的信物,笑说:“主子已订好地方,请小姐上车。”待我和玉寒上了车,五辆马车同时启动,好似梅花阵般变换队形,接着五辆马车奔驰五个方向,一番折腾后我们这辆车拐进一条僻静的胡同,我撩帘一看,这辆车后又冒出两辆模样相同的马车来混淆视线,前面正有一个十字路口,三辆车各自选择一个方向,背道而驰。方才的小厮见我似笑非笑的不作声,忙解释道:“姑娘勿要多心,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三折四弯后,目的地是一处幽静的茶室,老华已迎在门口,见我晕头晕脑的被玉寒搀下来,关切的问道:“可是晕马车了?”
  我无力的点点头,抱怨道:“老华,你这瞒天过海计可把我害苦了!”
  “见谅,见谅,为以防万一,我不得不谨慎些,来,里面早预备下汤药。”他亲切的招呼我们,我叹了一口气,也是我把他扯到这滩浑水里,他小心谨慎又没错。小丫头端来琥珀色的一碗药,汤色浓稠,还冒着热气,我凑上前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八成很苦,我暗自揣测。耷拉下眉头,我无限幽怨的瞄了一眼老华,他愣了愣神,惊愕转为好笑,从容的看着我,“没那么苦。”
  真的假的?我捏住鼻子咕咚咕咚使劲灌,谁料竟有一股浓浓的薄荷味直冲额际,嘴里还有清甜的回甘。玉寒打开荷包,小纸袋里放着五颜六色的花花物事,我轻佻的拈了颗粉红色的糖果,咕咚投到嘴里,“还是大哥疼我!”
  玉寒笑说,“我还不知道你嗜甜?”
  我没有继续追问老华的来历,虽然我们都知道,“集雅轩”不过是个幌子,老华的背景并没有表象上那么简单。但我们真的只是闲聊,一丝刺探也无,老华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江南人物如数家珍,京城趣闻顺手拈来。
  人可以有很多面,或威严,或有趣,或精明,或老练。而老华呈现给我的,是慈爱的长辈与颇投他心意的两个小友之间的互动,而我面对他的时候,骨子里有一种松懈下来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闲适舒服,恨不能化作一只猫,喵上几声。
  于是乎,老华与我和玉寒结成了“忘年交”,连着四五天都约在茶室“博古论今”,说是博古论今,其实是抬举我了,我对历史一无所知,可老华总将复杂艰深的事情说的平白易懂,勾起我兴趣的同时,顺便给我扫了盲。我对老华的崇拜与日俱增,尤其他言谈间有一种目空一切的霸气,这种特质深深的吸引了我,他就是这样一个令人仰望的发光体。
  说归说,评归评,可老华的眼神总让我琢磨不透。他看我的眼光,有时是男人对女人纯粹的欣赏与惊艳,尤其在我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时,他短暂的失神与迷恋连玉寒都能感受到,我自信我的魅力是老少通杀的,故而也不以为意。可他还有矛盾的一面,他那种疑惑的审视,有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透在里面,我每看他一眼,便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在心里喷薄欲出,我终于憋不住,正色问道:“老华以前认识我吗?”
  “不认识。”他微笑着打了个哈哈,眼中似有光芒一闪而过,“溶丫头何出此言?”
  我也学着他莫测高深的一笑,“我却觉得老华似曾相识。”
  这日离别之时,老华言家族事务繁杂,年前再没有闲暇,年后还要去南方拜访一些书商朋友,于是便约了二月十三作为再次相见之日,老华站在台阶上目送我离开,带着儒雅文定的气度,任斜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看着这几日来渐渐熟悉的景象,竟让我有些依依不舍的离情别意,我大喊道:“不准失约!”
  他微笑颔首:“那是自然!”
  新年策划
  说来也奇怪的紧,自拜别老华后,十爷和十四陡然清闲,日日来“簪梅苑”厮混。各种珍稀皮草,各色珠宝首饰,精美的绫罗绸缎一个劲往我那小金库里塞,不过他们皆有默契的不过问我这几日的行踪,我虽颇感疑惑,却不想深究,单纯,很难。
  四爷和十三虽差事繁忙,需得封印之日才可清闲,幸好饭点正常许多,也有时间陪我用午膳。不过我也能猜透他们的小小心思,十四是豺狼虎豹,他们能坐任十四跟我单独相处?(貌似忽略了十爷也在现场)
  一碗芙蓉燕窝端给四爷,还有他爱吃的八珍豆腐,一碗清酒炖鸭子和青笋百合给十三,夹一筷子挂炉r放到十爷面前的小盘中,烤鹿r用长长的签条串着,整个儿递给十四。布了半天菜,方合得每人心意,我松了口气,坐回四爷身边,他长臂一搂,埋在我颈边笑说:“我也要吃烤鹿r!”声音不大不小,恰被其余人等听得一清二楚,十三眼中暼过一丝笑意,无赖的开口:“我也要吃!”
  先横了四爷一眼,“你一向都嫌它腥气,怎么这会子又转性了?”葱指一点胤祥的额头,“是谁脑门上冒了两个大包,哭着喊着要清火的?”
  他俩又耍起性子,异口同声的说:“不管!”我唤过霜儿,让她把一串鹿r片下几块,分拣在两人的盘中,“可不准多吃!”我“严厉”的吩咐道。
  胤祥嘿嘿一笑,“我也就这么一说,这鹿r可是火性大,我吃了还不得生出俩角来?”我暼一眼他脑门上那两个红中透亮的痘痘,这是他吃了无数补品的效果,噗哧一笑:“偏你非得没事找罪受!”他也哭笑不得,“溶儿发令,我焉敢不从?”
  此刻十爷抹抹油嘴,笑嘻嘻的说:“除夕那日,四哥预备怎么过?”
  四爷嘴里一顿,慢斯条理的咽下,拿起帕子拭了拭嘴角,“皇阿玛已有口谕,皇子、文武百官及各府内眷均于午时在养心殿行辞岁礼和谢恩,各府自行安排晚宴。十弟既然有此一问,莫非你有其他安排?”
  十爷与十四“诡异”的对视一眼,“这个,九哥说往年的除夕皆是各府自过,没甚有趣。他府里刚建成一座大戏楼,地儿极大,又宽敞又暖和,打算邀咱们兄弟和各位嫂子弟妹闹一闹去,再找些杂耍唱戏的,咱们兄弟乐呵一晚,岂不甚好?也可以此为例,每年的除夕各府轮流做东,行一个规矩。”
  四爷言笑自若,看向我,“溶儿若愿意去,也无不可。”他眉梢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沉,大掌不由自主的握住我的手,紧箍箍的力度让我心中一暖。我明白他的维护,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我自然不想去。”四爷的神色随即松懈下来,笑意盈盈的望着我,胤祥也包住我另一只手,微笑着点点头。
  十爷却没料到我会拒绝,呆愣了一刹那,见我神色坚定的摇摇头,他蹦起来:“溶儿,这本就是为你才预备的,你若不去我也不去了!”
  “咳!咳!”十四没来得及抓住十爷的袍角,只得拼命的朝他使眼色,“我说十哥,本就在和溶儿商量嘛,你何必如此着急?”拖着十爷坐下,气笑道:“也不知道藏着点,这下全露馅了吧?”
  十爷脸色一变,怯怯的看着我,宛如受惊的兔子。我无奈一笑:“我跟谁都不熟,到时还得端个架子,跟这个寒暄,那个闲聊的,想想都累。”
  十爷忙摆摆手,“不会的!你跟我坐一块儿,我照拂着你,才不用听那些老婆们嚼舌呢!”十四热切的望着我,一双俊眼忽闪忽闪,期盼之意映在瞳中,“溶儿,去吧!我准备了好些有趣的玩意儿给你,你若不去,我只能带着阖府家眷来四哥这拼桌子了!”他狡黠的表着自己的决心,颇有一种“你不去我就来砸场”的气势和无赖。
  十爷也面现尴尬之色,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跟溶儿一起守岁。”他半是无辜半是哀求的瞄了我一眼,低头吃起面前的那份挂炉r,耳尖慢慢转红。
  十三愣愣的瞪着“装作”大快朵颐的十爷,也无言了,投给我无奈一瞥,示意我开口。可我也不知如何接下话茬,豪爽十爷化作情圣种子,他害羞,我也面有赧色,该如何措辞,才不会伤到十爷“小小的、脆弱的”心灵?
  解救我的人是四爷,清咳一声,“我暂且替溶儿应下来,十弟可帮九弟早些筹备,帖子上该请哪些人,如何座次,还有安全方面,这些都不可小觑。既然要办,索性所有在外开府的阿哥都请一遍,也不会落人话柄。”四爷说的诚恳,可微微笑抖的嘴角欲盖弥彰。
  “多谢四哥!”十爷第一次恭恭敬敬的对四爷行了一礼,大模大样的冲我嘿嘿一乐,挠挠头,复又坐下羞涩的注视我。
  胤祥面有疑惑,我也一肚子问题,只是此刻也不是抛出疑问的时候,我只问十四:“安排了什么节目?”
  “京城里最好的昆曲班子新排了几出戏,还有些杂耍的,乐舞的……”
  “停!停!”我哀嚎起来,“这就是你说有趣的玩意儿?那我不要去了,一点新意也没有!”
  十四慌乱起来,“别……那你想看什么?我给你弄去。”
  我闭眼想了想,有趣的,符合我口味的,必是富丽堂皇、花团锦簇的,却不知怎的联想到十阿哥府里那些女人们旗头上的珠花,厌恶的撇撇嘴,看来又得和她们“狭路相逢”了!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自不可抑的大笑起来,与其我像货物一般被你们不屑的审视与嘲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如我先来找找你们的麻烦!
  露出最无辜的笑容,“溶儿听闻姐姐们才艺双全,暗生仰慕之心,不知能否借此机会见识一番?既是家宴,咱们也不必再请外人喧宾夺主,不如每府里出几个节目,单兄弟姐妹们闹上一晚,岂不开心?”大清朝的春节联欢晚会,在我脑海里诞生了!
  “好主意!”十爷乐得拊掌大笑,立刻摇头晃脑的筹划起来,“咱们也评出个高低来,好的赏点什么,劣的呢,罚点什么,这才更有趣儿!”
  “我赞成!别的阿哥也下帖子请,不来无所谓,咱们六府加起来人也不少,想来的呢,就需得备上几个节目供兄弟们取乐。让我想想,五哥和十二哥都好请,其余兄弟虽说一向不爱搀合咱们,可若是大家都来了,他们还能缩在府里?”十四一一分析着,越说越兴奋,恨不能明日就是除夕,看他摩拳擦掌的高兴劲儿,快赶上我那日率领的猴儿了。
  “溶儿就是聪明!”胤祥也是小孩子心性,被十爷和十四鼓动的兴致大起,忍不住在我面颊上香了一口,“我也要给溶儿来上一段!”
  “这……”四爷无奈的望着high到极点的三个弟弟,头痛的以手支额,“溶儿,你出的好点子!”
  我无辜一笑,所有跟我作对的女人们,接招吧!我反正逃不过你们的冷嘲热讽,我也认了,不过到时你们可不要哭鼻子哦!
  早膳风波
  接下来的十多天,我和牡丹忙着排练除夕要献上的舞蹈。此舞火辣狂热,将牡丹累得腰酸背痛,直嚷着腰废了,腰废了!年氏也自请表演,至于表演什么却守口如瓶,她无非想借这个机会削削我的气势,还派人贼头贼脑的来我这儿探听虚实。幸好霜儿精干聪明,严把门关,才没给人偷窥了去。
  哼,就兴你们探听,难道我没有探子?我的探子是——四爷,大清朝的皇四阿哥,高级谍报人员。此探子,有勇有谋,忠心耿耿,没征得我同意便自发地前往敌窟探听虚实。
  四爷是什么人,心思诡变,高深莫测,还搞不定她?年氏顶不住四爷的三言两语,早早泄漏了机密。四爷知道我一向心高气傲,怕我没有防备反被她压下一头,再憋了气在心里,还得装作不经意的向我提起,以免我多心,如何掌握这度,既不能伤我自尊,还得给我足够的警醒,真是让我们的四爷左右为难啊。
  年氏预备了舞蹈,好像是什么鼓舞,看四爷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来是知道年氏底细的,我冷冷一哼:“想来四爷必定没少见过她的舞,这才对我不放心吧?”
  四爷忙把我拥进怀里,轻声安抚,“没……没……”小心翼翼,欲盖弥彰,不过我不在乎。现在是我的天下,拈酸吃醋不过一刹那而已,不过我向来喜欢把心情与四爷分享,无论好坏,这次难得一见的吃醋心情,我怎肯浪费?微微一叹,在他怀里瓮声翁气的说:“不知她的鼓舞与我在太子面前献舞的那次相比,孰高孰劣?”我偷偷的坏笑。
  “你!”四爷狠狠的咬向我的唇瓣,可终究没舍得下重手,改咬为吮,嘟哝着,“你是存心气我!”转瞬,他突然想起什么,阴骛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我:“这次的舞衣我要过目!这次的舞蹈我也要过目!”
  让你过目了我还玩什么啊!我不依道:“届时,我会把脸都遮住的,你还不放心什么啊?哼!你就是怕我不如那个女人!你就是要打击我的信心!你就是……”
  他用嘴堵住我喋喋不休的抱怨,“溶儿,你就是喜欢给我戴“高帽”!好了,我再也不过问,行不行?”我的脚底陡然一轻,他把我放在塌上,灿若明星的眸子笑意盈盈,“你冤枉我这半天,是不是也让我讨回些利息?”
  眼看着床帐被他放下,我慌乱起来:“牡丹过会子就来,被她见了又是一顿取笑!”
  衣料簌簌声。
  “你下午不是还要出门么?不怕被我榨干?”
  衣料簌簌声。
  “恩……不要动那儿嘛……恩……”
  四爷啊四爷,溶儿我就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喜欢时不时的绽放自己华彩的羽毛,所以除夕那日,您不要太生气哦!我胡思乱想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得色。
  “溶儿你不专心!”他身下一个大动,刺激的我乱颤一下,他恶劣的笑了笑,“还不够哦~”
  “啊!!!!!”
  十爷c办的井井有条,每府都下了张帖子,什么兄友弟恭,团结友爱的废话不提,吸引人的是凡是参与的各府都要献出一件希罕物件,以做评判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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