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秀美的指尖,勾住裙子边缘,将那浑圆的l露p股盖上,挣扎着被黑翼睡神扶起,费力地扬起感激笑颜,嘶哑道:“幸好你们不住六楼。”
黑翼睡神竟对我上扬起微不可查的嘴角,整个人在刹那间若泥雕的黑娃娃引起人收藏的欲望,那在神秘中透露出的一丝简单令人有捕风捉影的向往。他眼中隐约着忽明忽暗的星光,就仿佛神秘莫测的银河,让人深深感叹着他的美丽时,更有种无法接近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情绪,说不明白的距离感,就仿佛他故意释放的安全空隙,不让我接近,不让我了解。但是,他却说:“你坚强了。”
我当然坚强,一直很坚强,什么时候不坚强过?对于黑翼睡神那模棱两可的话我有点毛躁的感觉,但同时就如同受到嘉奖的士兵般让我挺直了背脊,欣然接受道:“爬楼,勇者的游戏。”
黑翼睡神却抬起了染血的大手,认真道:“你出血了。”
我啊了一声向下看去,当瞥见大腿一侧被意外划伤的嫩r时,当即吸了吸鼻子,努力扯出一个高雅的笑颜,风情地拂了卷发,无所谓道:“受伤,是成长的轨迹。”
然后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远……
手指,却握成了拳头,真疼啊!
一瘸一拐往女生寝室走去,独独留给大家一个颠簸的背影。
我向上天祈祷,让黑翼睡神追来吧,就凭我自强不息的单薄背影,你也应该心动的追来,然后给我一个投怀送抱……不对,不对,是给我一个小心试探的机会。只要别提我受伤的流血部分,我就一定是位坚强的迷人女士。
其实啊,人就是这么回事,越有人宝贝越娇纵,没人心疼的时候,自己砍自己一刀也许还能干掉二两酒呢。
果然,身后脚步声传来,我嘴角勾起一个狡诈的笑颜,随即被忍痛的表情取代,仍旧一步步向前走去,直到那只大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以真挚的语气说道:“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级的?我盯你好半天了,竟然半夜不睡觉攀爬男寝楼意图不轨!”
我一听这训导员口气的声音就倒了胃口,心里衡量着天黑,应该没被他看个通透,当即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
那当值人员也许没见过这么不给他面子的学生,当即翻脸训斥倒:“你给我站住!”
我今天的火气何其之大啊?当即抬起优美的手指,测试一下能见度的高低。在再次确认半米开外一面模糊后,随后一个断子绝孙后旋踢,将那不知名的当值人员撂倒在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扭了扭小高根,一个闪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以断断续续的身影指引着那当值人员咬牙忍痛追到阶梯教室二楼,随手拉开卫生间的门,然后躲在拐弯的一角。
看着那脸色苍白、汗水直流的当值人员捂着命根子,一掌拍开那正在闭合的卫生间门,听见里面在传出来一声怒吼后,便是一个女子突然转醒后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厮打声,以及当值人员的努力回击声。
铿铿锵锵呜咽悲鸣,两方人马狭路相逢互相厮杀,简直成为了今夜不朽的传奇神话。
我拍了拍已经破损的高档衣裙,抚了抚仍旧凌乱的妖娆长发,不屑地哼了一声便往楼下走去。
藏玥同学,我真得非常讨厌别人和我穿一样的衣服呢。
也许,经历过这一此教训后,你未必知道自己满身伤痕拜谁所赐,但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如果继续惹我,我会一直沉溺在这种背后捅刀子的快感中,无可自拔地。也许你知道自己此刻的鼻青脸肿因我而来,那也正好让你知道,什么人是可以招惹,什么人是敬而远之的主儿。
呵呵……原来,坏女人就是一种穷人承担不起的富贵病啊。
虽然我经济上很穷,但我的思想很富有;虽然我的荷包很干瘪,但我的身材很丰满。就如同我和江山共同的信念一样,没有人爱我,我就爱自己!(江山自我定义论之一)
转眼间绕回了寝室楼,结果却发现大门落锁,如果强行拍打定然会在小脚大娘的小本子中留下一笔一划的名字记录。
想了想还是爬墙回去吧,但眼下累得没有了攀爬的力气,却也不能坐在地上凉到自己的肚子,所以只好拖沓着鞋子、耷拉着肩膀、披散着头发、在寝室旁的小林荫路上摇晃着疲惫的身子,不时仰望着漫天繁星,体味着大学第一天的紧张与刺激,怀念着我唯一的好朋友——江山。
如果今天她在我身边的话,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将我挡在身后,然后挥舞着她的美术刀剃光那校长女儿的眉毛!或者……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悄悄抹了那人的脖子,让鲜血洗礼这孤儿的委屈。然后帮我包扎这仍旧流淌不息的伤口,在我爬不动时拉扯住我的手。
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啊,宁愿自己抗下所有的事儿,却不肯在人前露出一分脆弱。她不是学不会依靠,而是没有人可以依靠;她不善于利用别人,总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应该自己独立解决;她总是会说没有男人爱她,其实,却是她没有给任何一个男人机会,将自己的心保护得固若铜墙铁壁。
我知道,她是怕付出真心, 然后受伤。
只是,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如果男人伤你,你就以十倍之痛还回去好了,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的向往,囚禁自己的情感。
这些话我说不出口,就如同我无法让她变成同我一样外表鲜艳内含毒蛇的女人。
呵呵……
其实,她更像正义的兵,而我这个有仇必报喜欢背后捅人刀子的不光明行径,反而更像匪。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玩笑,将我们这矛盾的性格规划在两具特定的身体里,承受着与面向极其不协调的统一。
江山,谁能向你那样待我?我又可以这样对谁?
另一只手没有可以相握的温暖,另一只臂膀没有可以相挎的依偎,这天地间,终是我一人的孤寂。没有牵挂,没有束缚,没有,没有终点,没有可以同枕共席谈话家常的那个人。
低低一笑,面对被路灯投掷下的清晰影子,酣然一指,认真道:“从今天起,你就别叫影子,就叫江山吧。”
我点头,影子点头,仍旧如此默契。
我憨笑,影子亦颤抖着肩膀,陪同我的欢愉。
我摇曳着小高跟,一步步拖沓在夜色的浓密里,望着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地调侃道:“江山,我觉得累,猜测累,思考累,走路累,心跳累,就连这身衣服穿在身上都觉得是负担。
江山,我想l奔,你敢吗?
呵呵呵……你是敢的,一定敢。
呜~ ~ ~ ~不晓得你的胸部发育了没有?不然l奔也没什么看头,哈哈哈哈……
江山,你且看着,我是如何善待自己的吧。
江山,你且看着,我是如何用一个人的身体活出两个人的闹剧。
江山,你且看着,一直看着,我是如何想你。
你要放心,相信我,若谁敢惹我,我不会拼命,却会要了他的命!
没有人啊,没有人会如你一样懂我,没有人会如我一样惜你,世人都笑我们太疯癫,容不得我们放肆啊。可,他们是谁啊?凭什么管我们啊?哈哈哈……
他们不懂你的冷眼犀语,不怜我的嬉闹风情,我们偏要活得自我。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拾得答曰: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呵呵……
寒山怎么不问我呢?
如果问我,我会告诉他:没有必要浪费几年的光影回头去观察别人的愚蠢,活着,只需为自己而癫狂。
你说,是吧?江山……”
明争暗斗再交锋(一)
既然老局长给我的新身份就是温柔善良举止优雅品味绝佳的大家闺秀,那么,楚楚可怜常被欺负的我又怎么会动手陷害同学呢?
所以,当藏玥同学鼻青脸肿门牙掉两颗的回家休养后,学校里突然刮起了y森森的红衣女鬼风,而且仅仅一天的时间,就传得y森恐怖如临其境,真看出广告系的传播能力非一般可比拟。
据传说,那红衣女鬼一会儿出现在卫生间,一会儿出现在男寝楼下,一会儿又出现在女寝附近,身形飘渺地拖沓着小小高跟鞋,在午夜里敲打出惊心的声音,披着那一头乱糟糟的发,形同鬼魅地游荡着,仿佛,在寻找着——替身!!!
惊慌、恐乱、瞬间袭击了yy贵族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大幅度地减少了新学期处对象的幅度,更出了隐匿在校园丛林深处的对对儿野鸳鸯,大大提高了图书馆、晚自习的出席率。
真是想不到,到哪里我都是这么出色的敌军清除器,简直堪比巨无霸杀虫剂啊!
虽然红糖三角对视我的目光如同敌人般势不两立,但绝对不影响我拿热脸贴人冷p股的自虐行径。
所以,上大课时,我便第一时间抱着书本冲到红糖三角身边,以一p定音之姿坐在他旁边,然后目不斜视地盯着讲台,完全当他是空气。
老局长说了,我要‘贴身’保护红糖三角,所以,我定然完成组织的交代,光荣地领取纳税人提供的工资!
红糖三角见我黏糊他,便不屑地投目过来,拽成二五八万的高挑浓眉,出口凶道:“滚一边去!”
我一把楼住右边黑翼睡神的胳膊:“我和我相公坐一块儿,关你什么事?”
黑翼睡神从桌子上抬起朦胧的睡眼扫我一下,然后,接着……睡。
就这一刻,我对黑翼睡神的好感简直如牛市般蹭蹭上涨!果然是哥们啊。
红糖三角眼冒喷s火焰,硬是咬了咬牙,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开头,不再鸟我。
一节课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黑翼睡神一直在睡,红糖三角一直在哼我,我则无比郁闷地打着哈气,终于熬到了下课十分,一直没有出现的白毛狐妖突然降临,拍了拍我昏昏欲睡的脑袋瓜,笑得一脸和气:“白米同学,来,我们搬货去。”
我睁大了眼睛,问:“为什么要帮你搬货?”
白毛狐妖眼睛一眯,瞬间化身为狐仙:“你是打算现在还钱呢,还是让我把空头支票交给人民公仆……”
我一咬牙,噌地站起:“走!搬货!”老局长联系不上,这要是被告,一定得蹲局子。
白毛狐妖又拍拍我的脑袋,揉了揉那顺化的卷发,笑得一脸j诈。
到了白毛狐妖的贵族大仓库将门打开,我便闪身进去选了一双白色运动鞋、一身淡紫运动服,寻了个试衣间就将衣服换上了,然后顺手提了根限量版头绳将卷发吊成清爽的马尾。
一转身,看见白毛狐妖正情趣盎然地盯着我瞧,问:“白米同学,您这是又要写空头支票吗?”
我一拍手,笑容可掬:“给老板打工,当然得有工作装,难道您让我干活,还不给衣服穿吗?”随即羞涩一笑:“人家……还不习惯光着身子当力工。”让我干活?很好,很好……如果不榨干你,我就不是‘倒拔龙阳’!
白毛狐妖原本充满算计的脸在听完我的话后,立刻流露出被捅了一刀子的扭曲痛苦,那流连在我身上的眼更是依依不舍地扫视着,仿佛恨不得将衣服扒下来卖个高价的样子。那悔不当初的表情真是生生刺动了我原本消极的心态,立刻有种革命胜利的喜悦。
但,当看见白毛狐妖那再次深思的神色时,我又有种作琢磨不透的悬乎感,有种被上下打量、里外算计,掂量利用率的毛躁感。
白毛狐妖终是豁然一笑,隐匿了眼中那被拔毛的痛苦,对我招了招爪子,指了指门口的大型货车,笑得分外心疼道:“白米同学,那就麻烦你了,过一个小时后我来清理货单。”转身出了门口,又折了回来,温柔道:“别太累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我久违的战栗就这么从脚趾上泛滥全身,真有种想要抽筋的冲动。
望着那整整一车的货品,我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吗?
当然……没有!
我是谁啊?我会累死累活一身臭汗地搬动一个小时?
狡诈的一笑,微微拉开点衣领,露出诱人的r沟,然后扭着p股往门外走去。
左右一扫,竟然瞧见了方航,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不安的因子在身体里作祟,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开始升华,导致我努力爬上大货车,搬下一个卡哇伊的粉红饭盒,又颤巍巍地跳下货车……
“啊~ ~ ~ ~”一声媚叫只能证明我将脚扭到了,然后以绝对贵妃醉酒的撩人姿态倒入正好路过的方航怀里。
方航呼吸一紧,急声问:“白米,你没事吧?”
我仰起楚楚动人的脸,娇柔的哽咽道:“扭到脚了~ ~ ~ ~”
方航被我电得成了人面桃花,手却收紧在我的腰侧,关心而亲切的斥责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呢?这一车的货物你都要自己搬吗?”
我立刻一副我被欺凌,但你别问原因的样子,幽幽道:“没有关系,我自己可以都搬完的。”
方航一震,一种报涛汹涌的正义感与英雄救美情节立刻稀里哗啦的升华起来,看似叹息道:“这个白湖也真是的,竟让你一个人搬运这么重的货物。”转而问:“你们很熟吗?”
我摇头委屈道:“我们一个班的同学,不过,我在他那里购买了一些衣物,结果把父亲给我的卡弄丢了,导致暂时没法还账,就成了打工小妹。”续而豁达一笑,眼角染了抹风情:“等我的卡补回来后就好了,学长不用担心。不过,学校为什么允许他在校内卖东西呢?”
方航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无奈的苦笑,眼底却隐了一丝嫉妒情绪,说道:“他是我父亲的高徒,受重视得很啊。”
哦,我想我明白了,原来是白毛狐妖对上政策用得好,大领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将这天大的好处给了他,随着他赚些银子了。
见方航抱我抱得起劲,我心里实在恶心得要反胃,便轻轻挣扎开些距离,也一幅恼火的样子唉声叹气道:“小人得志啊。”
方航听我一说眼睛立刻闪亮起来,却强行稳住共鸣的澎湃,看似斥责实则欢喜道:“你怎么会如此认为白湖?”
我太明白一个女人应该拿捏的分寸,在表明态度的同时,千万做不得长舌妇,不然会适得其反。看看,我多适合做个坏女人啊,哈哈……
于是,我耸肩,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随后笑意盈盈无比清纯地指了指车上的货物:“不和学长聊天了,我得将东西全部搬下来。”
方航见我如此,便塑造出一幅心疼的嘴脸,分外慷慨道:“这样吧,我先把钱借你,你先还了白湖,等你有钱再还我也迟。”
再然后呢?再然后你就用糖衣裹着的炮将我哄到床上去?想得真美啊。
我感激的摇头:“不,我喜欢自己解决自己的麻烦,不想劳烦学长。”独立而娇柔的女孩才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是的,我要勾引方航,然后让他也尝尝被爱人践踏完又给一顿老拳的滋味!
方航眼中划过一抹赞赏,又道:“你伤成这样不能再工作了,这样吧,我叫些同学来一起帮你搬。”
我笑得一脸憨态:“那就谢谢学长了,不过,不要叫太多人,一两个就好,人多了有时候会烂桃子的。”
方航满脸义气的点点头:“好,我先将你抱到椅子上。”
我若初生婴儿般对他伸出充满信任的手臂,从他眼中看到自己巧笑颦兮的样子,以及他眼中燃烧起的片片火焰。
原来,想要勾引一个男人,仍旧是如此容易。
不过,最近我也总能踢到铁板,例如那红糖三角就像跟我有八辈子仇似的;还有那个黑水睡神除了偶尔的伸手救援,可以说根本就不鸟儿我;最可恨的是这个白毛狐妖,竟然将我利用成了奴才样!
可恨啊!!!
方航放下我后便闪身去寻联盟军了。
我则坐在门口等他回来。
不知道那红糖三角从哪里钻了出来,竟然若无其事的从我旁边走过,恶声咒骂道:“真是随处勾搭的贱货!”
我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定性,即使我再重新回炉也不可能改变他的丝毫看法,于是,也没装什么淑女,直接挑起凤眼,暧昧道:“没有男人啊,我活不下去。”
红糖三角身体一抖,一脚踹向我放在地上的卡哇伊饭盒,转身冒烟离去。
我掏出小本子,记道:“卡哇伊饭盒一个,欠款售出,鸿塘。”既然白毛狐妖要账技术一流,我也不好不给他表现的机会。
低头写字时,头上的阳光被遮挡,黑翼睡神一句话没说地对我伸出了大手,在我的错愕中将我胸前的拉链拉起,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开,那无声的步伐就仿佛从来不曾来过一样。
我望着他的背影,开始疑惑……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悄然升华,貌似……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明争暗斗再交锋(二)
顷刻间,方航招呼来两个大男生,我模糊的影像瞬间回神,再转念去寻,竟然摸不到一片一隅。摇头笑笑,丢之。也许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吧,才换得了今世的隐约熟悉。
本来方航想要陪在我身边当个风景, 但却被我一句话扔进了苦力堆里,我说:“学长的身材真好,要是运动起来一定非常吸引女性a慕的眼。”小样,累不虚脱你!
于是,方航在我温柔的扫视中干劲十足热火朝天地搬动着货物,我则因扭到脚而姿态撩人地趟在贵妃椅上,啜饮着白毛狐妖的高档饮品,有滋有味儿的享受着生活。不时对走过路过的同学无一不报以友好善良的微笑,惹得小男生们红了脸蛋。
白毛狐妖回来时,我正衣衫干净清爽自然地翘着二郎腿晃悠在摇椅上,用脚点了点屋子里堆成一高山的货品,得意道:“都搬进来了。”
白毛狐妖望着那堆货品,幽幽道:“白米同学,我只是把这里交给你看管,并没有说让你将所有货品搬回屋子吧?”
我一愣,问:“那你什么意思?”
白毛狐妖挑眉:“你把东西都搬进来堆成一堆,我还怎么清点货品?”
我知道自己被他算计了,咬牙切齿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但还没有到食r啃骨的地步,所以我压下怒火,沉声问:“那你说什么办?”
白毛狐妖呵呵一笑,一张标准的祸国殃民狐狸脸变身完成:“既然白米同学这么能干,那就把货品清点好吧。”
我伸手:“把进货单子给我。”
白毛狐妖将手伸到衣服里,抹了抹,一副很惋惜的样子:“一不小心,丢了。”
我望着他那张笑容可掬的脸,突然有种想要撕碎他的冲动,就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小气小心眼小肚j肠到这个地步!
有句话说得好啊,世间本没有疯子,都是被他妈妈的!(此经典语录出自江米同志的格言之一。)
我呲牙一笑:“好,我来清点。”掳起袖子,冲到货物堆里,左手抓货,右手记录:“电话一部”。嗖……扔出去一个。
再拿:“电话又一部。”嗖……又扔出去一个。
再拿:“电话还有一部。”嗖……
没嗖出去,手被面目狰狞的白毛狐妖攥住,隐约见他已经狂乱奔流的血管和那充满肃杀之气的爪牙!
我身子一紧,感觉他的怒气不是假的,那爱财之名,简直比葛朗台死守钱财不外漏一分的性格更深刻!
就在我以为他会打我的时候,一个嗲得发抖的女音响起:“湖,来货了吗?”
都说女人是变脸专家,这么说的人是因为没有见识过白毛狐狸的变脸神功,当那个女音响起时,白毛狐妖立刻从青面獠牙的怪物变成了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还不忘在松开我手臂前对我暧昧一笑,低声道:“你刚摔的电话还有你身上的这身服装,以及……你头上的限量版头绳,我都会记录在案的。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直到将你所欠钱款全部还清,不然……哼哼……”然后优雅地直起腰,转过身,对那门口出现的那个女生和煦道:“小娅,刚空运来几款本季度最新款gabriellechanel,你应该试试。”
那个叫小娅的女子显然就是昨晚舞会上想要羞辱我的校长女儿,随她来的还有两个女性生物,就如同保护公主的架势存在着。一看到方娅我就响起方航,一想起方航我就想k方娅,真是个微妙的循环系统。
方娅抬起星星眼仰望着白毛狐妖,充满殷切希望的问:“我穿会适合吗?”
白毛狐妖勾唇一笑,眼波闪烁出令人信服的光泽,温润如玉的反问道:“还有谁比小娅更适合呢?”我可不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半截话,后面应该是:应该大有人在吧。
得到认可的方娅立刻芳心大动,红了脸颊:“那就都留下吧。”
白毛狐妖上挑起一分眉梢:“一个女子的品味如何,鞋子也是不容忽视的关键。”
方娅忙点头:“是啊,是啊,我……我再看看鞋子,湖,你可要帮我斟酌一下,我……最相信你的眼光了。”我不屑的哼了哼,应该是‘我最喜欢你了’吧?
白毛狐妖优雅的一笑:“愿为方娅小姐效劳。”
然后,那一行四人就在白毛狐妖的指点中开始了大肆购物,就跟不要钱似的狂搜起来,但凡白毛狐妖推荐,那明显被煞了的方大小姐便欣然收下。
我闲着无事,便开始整理起堆积货品,却发现有那么两个大铁箱子是上了锁的,试着提了提却根本纹丝不动。
我不禁开始怀疑,白毛狐妖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
老局长说,好几批军火买卖都隐约间与这个学校有关,那么,这个以赚钱为最高行为宗旨的塞葛朗台,不会就这么虚虚实实地做起了军火生意吧?
如此明目张胆的捣动着军火,反而更令人无法怀疑窥察!
心中警钟大响!!!
原本,我怀疑黑翼睡神是敌方杀手,现在看来,这个视财如命的白毛狐妖更有可能是倒卖军火的犯罪头头!
怎么办?怎么办?脑中蹭蹭冒出两个已经形成的大字:夜探!
就在我挖心掐肺的钻研中,白毛狐妖已经将方娅这尊大神送走,然后伸着长腿动作优雅地坐在我身旁,心情大好道:“终于将那些过时衣裙处理掉了。”
我仿佛听见自己下巴脱落的声音,颤悠悠问:“你……不是说都是新款吗?”
白毛狐妖瞥我一眼,伸出漂亮的爪子挠了挠我的脑袋,若三月溪流般笑得春意盎然波光粼粼,用给孩童讲故事的语气缓缓温柔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它们确实是新款。”
明争暗斗再交锋(三)
终于熬到了晚上,我装着去图书馆自习的样子,与何素、叶愉打个招呼后,就身着藏蓝牛仔衣,下配短小牛仔裙,脚瞪灰色旅游鞋,头吊马尾,悄然出d。
心情有些紧张,毕竟没做过夜探之事。不禁高抬脚,轻落步,屏住呼吸,小心接近……
与白毛狐妖大货仓的拐角处,因听见两个高端人物正伫立在幽暗月夜下对着话,所以我及时刹车,想要窥视一番。
那一向寡言少语的黑翼睡神竟然开口道:“货……都准备好了吗?”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放心,我这星期日就给你送过去。”
黑翼睡神转身离开,独扔下两个酷毙了的字:“准时。”
白毛狐妖又开始打起了广告:“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易,但我做生意的信任度你且放心。”
感觉黑翼睡神走近,我忙向后隐去,又小心翼翼地钻入旁边的花坛灌木丛中,装作若无其事的四处溜达着,心中却是警铃大作!
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两个人不一般,果然都藏有猫腻!这一向不与人为伍的黑翼睡神竟然会有买卖和白毛狐妖做,我怎么不觉得他缺什么品牌衣物或者z慰生殖器呢?且又是在这么一个残月无光的晚上,保不准就是洽谈了老局长所说的……军火买卖!
天啊!那红糖三角岂不是很危险?真是左豹右狐!前后夹击啊!
难怪这三人会成为一个寝室的室友,十成是白毛狐妖利用职务之便安排的,然后利用红糖三角的身份进行掩饰,在组织大力关注红糖三角的安危时,他们好明目张胆地做起军火买卖,打我们个防不胜防!
真……y……险……啊……!!!
越想越惊险异常的我突然听见一声闷哼由隐蔽的林荫花坛中传来:“唔……”
我当即如警犬般竖起耳朵,一想到老局长说的此贵族学校可能会有不法分子混在其中,二想到黑翼睡神与白毛狐妖的豹狐为j,当即以无可比拟的速度小心翼翼地蹿了过去,拔开层叠的小树枝,探头去看。
这一看不好, 但见那微弱的光线下红糖三角正微仰着头颅,大口喘息着!就如同渴望救赎的人,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那般……惊恐错乱。而那隐匿在黑暗空隙里的y影,正打算进行下一波袭击!
我心一下惊,一种浩然正气突袭天灵盖,满脑袋只剩下一个意识:如果红糖三角挂了,我的白条子找谁给我报销去?
当即一个俯冲,以平沙落雁大鸿展翅之姿,以猛虎下山恶狼抢r之势,抬起绝命循环体踢脚,狠狠向那暗中y影踹去!
随着一声高亢的嚎叫, 以及某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更是信心十足地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直到将那模糊的人影殴得进气多出气少才罢了手。
转头去看红糖三角,但见他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后撑姿势,眼神不明的望着我。
我走过去,居功不骄傲道:“你……”
我本想说,你不用谢我,我也就是偶尔路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把。如果你实在想要感谢我,大可以替我把欠白毛狐狸的钱还上。
但当我瞥见他隐匿在黑暗中的真相时,彻底傻了……
那松开的拉链中,赫然挺立着一个不容小觑的建筑物,而且,还是一座……l楼!
这年头,l奔也未必有人管你,但若打扰两个l体交缠一起,怕是要被天打五雷轰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红糖三角坐得位置太隐蔽,导致我只看见他穿着完好衣服的上半身,而没有看见他突破了牢笼的下半身?
男人啊,果然不用长脑袋,直接长个生殖器就好。(江米变态论之一)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应该如何 ,尤其在瞧见红糖三角眼中忽明忽暗忽刺眼忽深邃的眸子时,我就更加拿捏不准他的态度。
但江湖中人都懂得,什么叫做先下手为强吧?所以,我先声夺人道:“下次再找马子玩口活儿,也得找个嘴小一点的,那丫嘴跟大鲶鱼似的,有什么快感?哼!”不屑的转身离开,加快脚步逃离现场。
身后,仿佛一直被红糖三角带着荆棘的目光追随,直到拐了好几个弯,才如负重释般嘘了一口气。
哎……貌似人一疼,就喜好咬牙吧?
多亏我当时扑过去时用脚将那女子踹倒一旁,若我直接扑上去就一蹲拳脚相加,此刻也许不但那女子重伤,就怕那红糖三角也一准报废了传承下一代的高昂建筑物。
真是,江湖多凶险啊~ ~ ~ ~
在各个林荫小路绕了好一会儿,待确定那招蜂引蝶的白毛狐妖关店离开后,我才不慌不忙地准备溜达过去。
摸出白毛狐妖配给我的钥匙,想到自己许诺他明天一早就来打扫卫生时的不甘不愿,就觉得自己特聪慧,简直堪比白毛他祖乃乃——老白毛狐仙!
顺利打开仓储货门,小心翼翼地猫腰而行。
这年头,当警官的要进入民宅,那得有搜查证;不法分子要进入民宅,不但不需要证件,还能捧走多样值钱物件作为半夜辛苦费。(江米歪理邪说之一)
真是,没有天理啊!!!
第一次做贼……呃……不对,第一次做探员,我是即兴奋又紧张的,整个神经都仿佛处于高压状态,不是h过了头,就是激烈得断掉。
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将大门关合。
“呀……”手指竟然触碰到一整面的尖锐小针!痛死我也。
白天时明明没有这些怪东西的,怎么到了晚上就全副武装上了?这只狐狸真谨慎啊。
气愤得我一脚踢上房门下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迎着后脑直接袭来,我敏感地瞬间转身,呼吸一紧,面上一顿,一个不明飞行物由我脸上掉落地上,而伴随着暗器的脱落,我那两行滚烫的鼻血就这么被迫流了出来……
明争暗斗再交锋(四)
头晕耳鸣的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狠狠抹了把鼻血,用历史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白毛狐妖,却不敢再造次地殴打他货仓内的任何物件,只等着眩晕过后的清醒到来,再继续搜索证据。
好不容易头脑有些清醒,我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又踏出一步,脚下顿,当下觉得心中一惊,r皮一紧,果然在呼吸间从头顶砸下无数的小铁球球,若雹子般拍在我的全身,痛得我咬牙哭泣,鼻涕横流一大片!
md!白毛狐妖,我们这梁子结下了!!!
愤恨地转身去开灯,不打算让自己活活被玩死在这个机关重重的土匪重地!
呜呜~ ~ ~ ~老局长,我就要因公殉职了,你到底在哪里啊?
气愤难当的我一个转身间,毫无意外地踩在了四处乱滚的小铁球上,只觉得身体后仰瞬间腾空,以绝对实惠的撞击方法狠狠砸在地上,痛得我眼泪横飞……
从此以后,白毛狐妖在我妖娆的生命中,将变成彻头彻尾的敌人!
努力爬起来,用仅存的生命指数攀爬向电灯的开关位置,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按下了我的青葱玉指……
耶!竟然安全无事哦!
不过,灯怎么不亮啊?我为什么觉得全身酥麻颤抖啊?
哦,原来是白毛狐妖私用电刑!
你!你!你!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你!你!你!你不知道这会死人的吗?
我一手触在开关上,如果嗑药般全身战栗颤抖,在一波波的电流中热情的舞动着,直到那电量消失,我才如同捡回一条小命般堆坐到地上,在无声无息中抱头痛哭。
真的,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印象深刻地记忆过一个人,白毛狐妖的大名怕是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印记,无法根除了。
这……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还是我的……悲哀。
经过长时间的自我心里安危,仍旧以打不死的小强心态站起,毅然地转过身去,打算找出白毛狐妖的犯罪证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转身的刹那间,我听见细微的响动,看见那在黑暗中跳跃起的蜡烛火苗,以及……面露狰狞的白毛狐妖!还有……还有……还有他手中拿着的那把杀气甚重的——手枪!
我脑中迅速勾画出四个大字:杀人灭口!
腿一软,非常没有出息地往后一靠,看见在火苗中步步走进的白毛狐妖,盯着他手中那柄肃杀手枪,只觉得生命在我体内悄然萎缩,害我不禁颤巍巍地出声商量道:“可……可不可以,不打心脏和头部?”
白毛狐妖一挑眉毛,勾起邪恶的嘴角,露出商人的本能贪婪,问:“那你可不可以脱了上衣和裙子?”
我瞬间贴在墙上,呈现壁画状,又在转眼间颤抖着身躯,惶恐瑟缩道:“你……你自己来脱吧。只要不杀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来吧,来吧,让你在意乱情迷间,尝尝我复仇的小炸弹吧!
白毛狐妖眼波一闪,问:“怎么样都可以?”
我忙惊恐的点头:“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诡异的靠近,将手中的蜡烛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缓缓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里,在我考虑用不用配着着呻吟两声来助兴时,他手指一个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着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温柔道:“别在晚上来了,看,多危险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第一次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白毛狐妖见我的鼻血干涸有些擦不掉,竟然对着我的小棉背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接着分外用心地擦拭着我的嘴唇,在满意后打了一个大哈欠,挥了挥手中的小背心含糊道:“你先把仓库收拾一下吧,我再睡会儿。”转身,走了!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一个狼爪袭去,却不想一脚踩在小铁珠上,直接以最决然的姿态袭向白毛狐妖的身体!
而听到风声的白毛狐妖亦身形利索地回过身来……
也许,意外事件的发生就在于它发生在彼此都想不到的情况下,所以,在我将他的压倒的过程中,当我的狼抓勾下他的短裤后,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的宏伟建筑物时,彼此都傻眼了……
我眼见着他半苏醒的小弟弟在我的呼吸中一寸寸抬起头,然后又一寸寸生长起来,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头顶传来白毛狐妖有些不自然的调侃声音,问:“白米同学,你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我坏心眼地呵了一口热气,看着那建筑物在我眼前打了个激灵,脑中更是灵光一闪,直接以饿狼扑食的姿态用手掠住了他的命根子,出言恐吓道:“把枪交出来!”对!我就是要制约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让他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枪支,给我一个重返组织怀抱的机会。
白毛狐妖身体一颤,眼中划过情欲的痕迹,沙哑地调侃道:“我的‘枪’已经在白女侠的手中了。”
我手下一个用劲儿,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别说,还真销魂。但我可是不屈不饶的‘倒拔龙阳’,怎么可能心软呢?当即厉声喝道:“别油腔滑调!把手中的抢交出来,不然就剿了你这根枪支,拔了你的两袋弹药!”
白毛狐妖面上一紧,眼中却跳跃起异样的明媚火焰,伸手将那黑色枪支交到我手上,求饶道:“白女侠饶命,小人还等着这根家传宝枪延续香火呢。”
我将枪支掂量在手中,满新奇这个能要人性命的玩应儿,手指一勾,做了个假s的帅气造型。
突然……惊变!
白毛狐妖翻身将我压下,那薄美的唇就这么火热的袭来,炽热地纠缠起我的味蕾感官……
我手指一抖,只觉得砰地一声,手枪……响了……
明争暗斗再交锋(五)
随着我的心惊r跳忘记呼吸,那手机端口噌地蹦跳出一团绚丽火焰,以绝对打火机的原始作用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是真得真得被迫相信,白毛狐妖那刚刚被我攥入手中的长条建筑物,更是一把货真价实的——枪!
白毛狐妖的唇舌仍旧在我口中肆意纠缠品尝,那浓重的呼吸承载着夜晚的欲望扑落在我细致敏感的肌肤上,也勾引起我的原始热情。
我觉得,这个夜,是必然要疯狂见血的。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大腿,勾抱住他有力的纤细腰肢,在他无比的亢奋中,c起手中的假枪,照着他被欲望充满的头颅狠狠砸了下去!
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后,缓缓抬起充斥了暴怒与肆虐的眼,狠狠望向我,粗哑着嗓子撕裂了斯文的表象,低吼道:“靠!你要打就打,做什么用腿勾住我的腰?”
我无辜的望着他,嬉笑道:“哦……我怕你跑了嘛……呜~ ~ ~ ~”
白毛狐妖承载着怒火的唇畔落下,凶猛地纠结着我的柔软,然后又低咒一声迅速离开,仰躺在地板上努力平复着欲火与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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