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妖自然而然地揭穿了这个微妙的谎言,道:“白米同学是来为我打扫卫生的。”
红糖三角眼睛一立,狠狠瞪向我。
白毛狐妖悠闲道:“如果你们也想打扫,就交费吧。”
我巧笑颦兮:“白狐同学,我可不是您手下的钟点工。”
白毛狐妖伸个懒腰:“您可比钟点工金贵多了,您是琴棋书画无一不能,这打扫的费用自然不能太底,不然有损我们贵族学校的气质啊。”
红糖三角一笑一口白牙,扔出金卡,对我笑得y森恐怖道:“我包了。”
白毛狐妖掂量一下金卡,笑得一脸如沐春风,无比享受地闭上眼睛:“白米同学,你要贴身保护好我们的鸿公子啊。”
妈地!我终于感受到红糖三角想要qg我全家的那种生动恨意了!我好想qg了白毛狐妖啊!!!不过……他所谓的贴身保护,怎么说得如此着重呢?难道……他才是老局长的混小子?不像啊,他哪里混了?明明是狡诈嘛!
如果说混,我更相信红糖三角是这屋子里面最混的一个!
在红糖三角的变态目光中,我动作快速地将他的可怜脑袋外加一只黄金右脚全部缠成裹尸状,然后在他灵活的手指指挥下,东一下西一下地打扫着卫生。
当我钻到床下去擦灰时,竟被红糖三角一把抓住,不自然地闪躲着宝石般璀璨的眼缓缓贴近,透过捆绑的绷带呜咽道:“死女人,你不会又想偷我内k吧?”
我讪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由粉色水晶绳捆绑出的卡哇伊男士内k塞进他手中:“这个送你。”
红糖三角的手指紧紧扣在那欢快调皮的内k上,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从眼中缓缓流出,就如同……呃……腐蚀人的高度硫酸般,让闻者顷刻腐烂。
但一向恶劣的因子让我禁不住靠近,小声诱惑道:“真想看你穿上后的样子哦。”
于是,在红糖三角的咬牙切齿中,我立刻退到安全位置。
砰!红糖三角一个枕头飞出,被我胳膊一挡,直接冲着一直处于冬眠状态的黑翼睡神砸去!
眼见了那睡神缓缓张开深若黑潭的眼,然后冷冷扫视一圈变成雕塑的我俩,翻了个身,沙哑道:“给我收拾一下。”
啥?他说什么?让我给他收拾一下床铺?一想到可以近距离接触被我怀疑的对象,我就兴奋得难以自持。
心思一动,一头扎到黑翼睡神床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顿擦拭,深深浅浅里里外外一顿摸索,手下的触觉一硬,我眼神一凛,那种剿匪成功的感觉徒然暴涨。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撰紧,然后悄悄的从床铺里侧往外拉……
“唔……”一声极其感性的闷哼从黑翼睡神的喉咙里发出,一只大手顷刻间覆盖上我的小手,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以我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无奈隐忍道:“你想扯断我的命根吗?”
我的手仿佛被烫了般炙热,但却没有松开那异常坚硬的巨大,而是以同样的口气小声回道:“是你想qg我的手指吧?”
黑翼睡神豁然收紧手指,却又点点松开力道,就像刚才的交集不曾发生过似的。
我拍了拍他的半边枕头,以正常的音量说道:“你应该去检查一下血粘稠度,八成你的血都是红色圣代。”
黑翼睡神没有搭理我,仍旧继续补充睡眠。
我就奇怪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爱睡啊?难道说他晚上有活动?恩,一定是的!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狡诈地一笑,将从黑翼睡神那里摸来的一个打火机收进了衣服兜里。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打火机可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高档夜总会为贵宾所特制的;如果我没猜错,白毛狐妖与黑翼睡神的交易应该会发生在那里。毕竟,得到我如此关注,若不弄出点高端场所,也太对不起闪亮登场的我了。
正在我评估假想敌时,大门被轻轻叩响,白毛狐妖支起慵懒的身子,对我使了一个眼神,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门前,在瞬间将门拉开,果然吓得那门外人一个倒吸气,猛地哆嗦着。
我心情大好地看着方娅那颤抖的红唇,转身进屋,如在自己家般自然道:“找哪位啊?请进吧。”
方娅嘴角抽筋,眼中更是跳跃起愤怒的小宇宙,对我凶道:“你怎么在男寝?”
我呵呵一笑,无比娇柔地扫了眼白毛狐妖,暧昧道:“他……让我来的。”
方娅的脸色变了又变,竟如弃妇般凝视向白毛狐妖,瑟缩地唤了声:“湖~ ~ ~ ~”
没给白毛狐妖表态的机会,我背起书包,由正门而出,还不忘在方娅面前给白毛狐妖一记飞吻,风s道:“狐儿~ ~ ~ ~奴家走了~ ~ ~ ~”
扫眼锦涛巨变的方娅,我心情简直h到了极点!
我本来就是个坏女人,所以别指望我做些好事去感动某些人敏感的神经,我啊,只能做个恶人,在自己安静的角落里看着别人的波涛汹涌惊天巨变,那叫一个爽啊!
白毛狐妖想白白利用我赚银子,就必须承受我的热情挑拨。
而那方娅不但没找个好哥哥,更是一个让我厌烦的无脑动物,不整她又整谁呢?真得很讨厌被人欺凌的形象,一副我很冤枉我很无辜却无力反抗的熊样儿!
做人啊,可以多为自己选几个保护盔壳,但若还能让自己受伤,那便最好重新堕落轮回,或者直至穿越到很远很远的古代,去愚弄尚未开智的猿猴吧!(江米变态论之一)
y招嗖嗖点x手(一)
望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不但没有食欲,还产生了一种惶恐感。
卡里没有钱了,工资更不能去领,眼见着兜比脸还白,真让我有苦说不出啊。
老局长啊,即使您舌头僵硬,也不至于忘记在某个角落里还有我这么一名战士在护卫国家的和平吧?
呃……别以为保护王子就是轻巧活,如果一个不谨慎,是会引发国家战争地!(只要您手下留情,就不会引发战争了。)
如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我,怎么就沦落到没钱打饭的境地呢?
咽了咽口水,收走在哇哇乱叫中诉说着自己已经清零的饭卡,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手拿空饭盒优雅地转身,力求此动作若华尔兹般流畅。
转身后,方航英俊的大脸出现在我的面前,眼中迅速跳跃起热情的小火苗。
看看,这就是调教的力量。自从我请求他帮我搬过货物后,他总是故意接近我,不是邀请我一同去图书馆,就是要请我一同吃饭,在被我有技巧的闪过几次后,更是犹如熊瞎子扑r食般重磅袭来!
不时送一些高档物件,耀得我两眼瓦亮,但却非常懂得分寸地退了回去,只为吊到更大的生猛海鲜。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了,一个女人一旦对你的钱财视而不见,你要担心的不止是那颗跳动的心,更应该担心的是那本压棺材底的红色存折。(江米经典语录之一)
对于方航,我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任何的口味与喜好,所以,想拿捏住他,也相对的容易很多。
即使对于我的若即若离,校园里仍旧传出我正与方航拍拖的传闻,而且一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变成大家公认的秘密。
有些人在指责我抢了藏玥男友的同时,竟开始传闻说我已经与他同居!
大家不传不知道,一传还真吓了我一跳,原来方航竟是藏玥的男友。而具我敏感的侦探神经大可以非常确定一点,那就是……藏玥喜欢的是白毛狐妖,和方娅可是明面上的朋友,背地里的竞争对手。
我啊,现在只等着别人传出我怀了他孩子后,又被迫堕胎的经典段之。
呵呵……要说这恶意中伤,她们这些长舌妇还真不够火候。想我七岁时就已经学会偷老师的糖果,然后将糖纸放在打过我的小朋友包包里,再然后躲在角落里,看着那被老师教育的小朋友哭得分外委屈凄惨。
当时,我只觉得,口中的糖怎么就如此甜呢?
看来,某些变态因子,是日积月累下的结果,很有可能还有点遗传基因,就不知道我这样有仇必报的性格是随了谁的良好因子?
望着多次被我晾晒的方航,我巧笑颦兮地挥了挥手中的饭卡,调皮道:“请我吃顿饭吧。”
方航被我刹到,略微失神后忙上前一步,笑道:“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想吃些什么?我们去哪里?”
我将托盘往他手中一塞,抬手指了指打饭窗口:“三鲜日本豆腐,外加泰国香米饭二两,谢谢。”
方航出现真空状,半晌才恍然一笑,看我的眼神那叫个柔情似水啊,当即以为摸清了我的脾气秉性,转身冲到饭口处,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打了两个菜,开了两瓶饮料。
我选了处靠边的地方坐下,在这个环境优雅的饭堂里与方航一同进餐,还不时地幽默上两句,逗得他身心愉悦,欢笑连连。
如果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卑鄙面,还真是逃不过他那英俊的笑颜,想当初,我不也就是栽倒在这样的表情下吗?
要说我被甩多了的大好处,就是懂得拿捏住勾引的度,不可不暧昧,不可太过。其实,这就如同武功高手一样,那些铮铮铁骨都是由被打开始练习起来地。
我转动手中的小叉子,在一个微弱的电波间c走了他饭盘里的一块牛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那美味卷入口中,香香的品尝着。
果然,那方航的喉结上下滑动,呼吸则因我舔舐小叉子的动作而嘎然停止。
我抬起清透的眸子,无比纯情的问:“学长,你也吃啊,光看着我做怎么?”
方航呼吸一紧:“我……米儿……你叫我航就好,别这么生分。”
“砰……!!!”旁边的坐位上突然降临一个活动爆炸物,红糖三角那一张拆了绷带的脸正奇黑无比地怒视着方航。
而方航则微微皱眉,非常不满地对望向红糖三角。
眼见着一场硝烟弥漫的激烈战火即将打响,我应该阻止吗?我应该安抚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此刻正兴奋着呢,怎么可能打扰这一场好戏?更可况,一方是我的宿敌,一方是我的积怨,就算一方将另一方殴死,我顶多在最后时刻站出来,说一句:您以杀人罪,被捕了。别试图辩解,别企图狡辩,因为本女警看见了整个事件的全部过程。
基于这个不能为外人道的亢奋心情,我识趣儿地往后挪了挪椅子,为两人的拳打脚踢让出安全空隙。
谁知道这个响声竟引起了两个人的共同关注,齐齐向我盯来!
我僵硬在原地,却在下一秒转到方航面前,拉起他的手,笑道:“航,我吃饱了,出去转转好不好?”
方航原本褶皱成干瘪土豆的脸瞬间容光焕发,牵起我的手兴高采烈地出了饭堂。
身后传来一顿桌椅碎裂的声音,我暗叹,这回白毛狐妖又可以卖出几把昂贵的桌椅了,不知道会不会给我提成呢?
与方航手牵着手走过来打饭的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身边,我礼貌且生疏地打了个招呼,便闪身而过了。
在方航的激动中,我们溜达了好一段路,然后在我上阶梯教室的门口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望着方航转入拐角的背影,我转身到水房去洗了洗手,然后才回到阶梯教室,准备上下午课。
因为想早点甩开方航,所以我竟然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人,爬在桌子上神游了一会儿,感觉到两道刺目地光扎在身上,分外令人难受。
转目去看,但见养伤康复归来的藏玥藏大小姐正如盯蛇蝎般怒视着我,当与我目光想撞时,更是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皮的咬牙切齿。
我乖巧的一笑,信步走过去,拉住她僵硬的手指,欣喜道:“藏玥,你回来了,我都想你了呢。”汗~ ~ 貌似很多反面角色都是如此面上巧笑颦兮,然后专喜背后捅刀子、暗算计,当有一天被男主揭穿后,便正式由女巫配角堕落到人神共愤的角色,此生便与幸福无关了。
藏玥一僵,厉声控诉道:“白米!你别装了,我知道那晚穿着与我一样,又故意恐吓我的人就是你!而那踢了校警的人也是你!”
我无辜的后退:“藏玥,你这么可以如此血口喷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抓人却要真凭实据地。”
藏玥气得牙都痒了,恨声挑衅道:“难道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我呵呵一笑:“没有做让我怎么承认啊?不过,我却听见风声有人要对我下毒手呢,要不留情面的整治!哎……想我柔弱杨柳身娇体贵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经得起你们的合伙欺压啊。不过……要是方娅知道你喜欢的人也是白狐,不知道你这个同盟是否会继续成立呢?还是会从同盟演变成分外敌对?呵呵……我真得很期待哦。”
藏玥愤恨地一巴掌掴来:“你诬陷我!我只喜欢航!”
我一个闪身躲开,回手一个巴掌掴过去,挑眉鄙视道:“底气不足,还想说谎?动作慢一拍,还想抢男人?”
藏玥身体一僵,一脸委屈地转身扑入门后,钻入那去而复返的方航怀里,悲痛地呜咽道:“航!你看见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货色!不但出口污蔑我,还动手打我。呜呜~ ~ ~ ~”
陆续间,阶梯教室里的人已经很多,且都明目张胆地看着我们这边的情变热闹。不知道什么时候红糖三角、白毛狐妖、黑翼睡神的身影也已出现在侧门旁,正百分百关注着我们这出闹剧。
不过,很显然,藏玥并没有看见他们。她要得不过是一场指控我所有恶毒行为的戏,让方航回到自己身边,让所有同学认清我的真面目,不给我任何假伪善的机会。
如果我猜测得不错,她刚才一定是在看到我后,便给方航发了短信,让他来看好戏。
但是,我怎么可能如她所愿地承认所有事呢?我是精神不大好,脾气有点极端,但绝对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所以,我抬起了哀怨的眉眼,深情款款地望着动作僵硬的方航,颤抖着脆弱的柔唇,如同被挚爱抛弃般悲彻道:“航~ ~,你不要我了吗?”
方航身形一颤,一副心疼的摸样,却又欲言又止。
我明白,在他的心目中,我只不过是上了贵族学校的贫困女,恋爱可以,上床可以,但若做老婆,却是没有资格的土灰姑娘。所以,他不能当着家世背景都无比优越的藏玥面选择我,但绝对不影响他包养我做小二奶的决心。
哦,实在对不起,我还打算多收几个小的当男宠呢,怎么会没有道行地跑去给你当女宠?当我百层建筑高的一女n男书是白看的?
不过,更不好意思的是,我没学会里面女主的优点,到是对她们的劣根因子非常感兴趣。
于是,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苍白无血色的美丽小脸,加上强行忍住的晶莹泪花便成了这一季的主打流行趋势,迅速攻占了无数少男那含苞待放的心扉,建立起一大群有力的生力军,为日后声讨方航做出了有力的铺垫。
一想到卡中无钱,我悲从心来,却坚韧地凝结起仅剩的勇气,转过身,用自己单薄的背影留给方航一个永不磨灭的坚强,决定要说一个只属于我的经典台词。
声音若空谷幽兰般绕梁而起:“航,如果爱一个人要承担必然的痛,那么,我只愿痛的那个人,是我。”眼中含着泪花,缓缓勾起笑颜,转身:“愿你幸福。”迈动脚下的步伐,优雅得挺直背脊,用自己最迷人的样子滑行出众人眼里,独留一缕幽香在午后的躁动中芬芳……
y招嗖嗖点x手(二)
本来应该找个旮旯痛哭流涕的我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转了个圈后我又爬回了阶梯教室,在众人的诧异中看见白毛狐妖对我摆动爪子,便挪着p股坐了过去。
白毛狐妖压低了声调,用仅仅够我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问:“白米同学,那个……方航得罪过你?”
我微不可察的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
白毛狐妖接着道:“看来,得罪得不轻啊。”
我又挑高了一毫米眉毛,仍旧保持沉默。
白毛狐妖感慨道:“这回……他不死也得让你扒层皮,呵呵……我等着看好戏。”
我一记眼刀瞪去:“我可是失恋的人,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你见过温柔善良的我会背后捅刀子吗?你见过柔弱可欺的我会y狠报复吗?”
白毛狐妖直接上调三分眉眼,立刻化身为狐仙人物,勾起狡黠的唇角:“确实没有见过。”
我充满疑惑的嘟囔着:“算你小子懂得权衡利弊。”
白毛狐妖接着道:“所以今日一见,分外开了眼界啊……”
我手指一合,准确找到白毛狐妖的大腿根处,两指一个用劲儿,只见他一脸便秘状不说,更有一行可爱的汗水顺着额头优雅地滑落,声音变调道:“我跟你说,现在物价飞涨,你悠着点,别拧坏了我的裤子。”
我手下又是一紧,哼哈道:“那好,你把裤子脱了,我再拧,够意思吧?”
白毛狐妖闷哼一声,将我的小手攥入手心,强行扯离了他的嫩r位置,认真道:“别跟我提脱裤子,一提脱裤子我就能想起自己的内在填充物,一想到内在填充物就能想起你偷潜入库,一想起你偷潜入库就能联想到你拿走的那个橡胶制品,一想到你拿走的橡胶制品我就开始心疼上面的荧光套子,一心疼荧光套子我又想起自己的内在填充物……”
我心灵受挫地往旁边一蹿,企图逃脱出他的碎碎念神功,奈何那厮的大手非常有劲儿,就是拉扯着我不肯松手。而我现在又在扮演着刚失恋的苦命小女子,当然不能和这么一个非常耀眼的大帅哥有所暧昧牵连,所以我……
靠!怎么也学着白毛狐妖唠叨上了?
还是正事要紧啊!
于是我心一横,再次黏糊向白毛狐妖,做了n个心理建设后,才张口道:“跟你说件事儿。”
白毛狐妖一挑眉:“哦?”
我一低头:“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白毛狐妖无比优雅的一笑,竟在桌子下用另一只手爱抚挑逗起我的小手,在我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毫不客气地吃起了我的豆腐。
如果是平时被这么一个超级大帅哥摸我左手,我一定乖乖地奉献上右手,但现在却是因为那可恶的钱财关系,直接导致我猩红的血脉有些膨胀,脑袋上的青筋乱跳,强行按捺住拔了他的冲动,咬牙挤出五个大字:“借,还是不借?”
白毛狐妖如沐春风的一笑,松了缠绕的手指,以最温柔的口气回道:“当然……不借。”
我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想了想又再次袭向他的大腿中间,在他的倒吸气声中揪住那已然亢奋的雄伟建筑物,眼冒y暗毒蛇光的望着他,压低声线:“我最后问你一遍,借,还是不借?”
白毛狐妖身体一抖,哑声道:“你要是用qg来威胁我,也许……我会就范。”
我觉得这人根本就是又小气又贪财还是一个脸皮极其厚的超级变态!我终于相信此大学脑袋果然没白给,此学生会主席果然只此一家,此奖学金头脑更是物超所值。
缓缓松了手,泄气般转过身,在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起身就走。
白毛狐妖却拉扯住我的手,妥协道:“说吧,要借多少?”
我眼睛一亮,望向白毛狐妖:“呃……一万元吧。”
白毛狐妖摇头:“顶多一千。”
我咬牙:“五千!”
白毛狐妖:“三千,是我底线,你一个月后还清,只需给我五千即可。”
我呲牙:“你去放高利贷吧!”
白毛狐妖:“你以为我没有放?”
我落败:“好,就三千。”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真乖。”
我决定了,以后要在头顶放一根沾了毒药的钢针!看不扎你个一佛升天二佛跳墙!
自从有了钱,我的腰也不酸了,我的眼也不花了,我多年的胸口郁闷也奇迹般的康复了,就连我偶尔分叉的干枯发尾,也吧唧一声粘合一处,油汪汪雪亮亮。豪不夸张的说,就算此刻用我的发丝去拉一头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地!
在我精神抖擞中,大家的表现却都比较怪异,仿佛全部紧绷着一根神经,预感着波动来临。
而那藏玥自从返回班级后,竟然死性不改地招惹起我来,以绝对隐蔽的手法到处宣传我不知检点的生活作风,不但勾搭了方航,更在不得手后,去引诱白毛狐妖!
所以,当有一天藏月与我和白毛狐妖狭路相逢时,我毫不犹豫地拉扯过白毛狐妖就是一顿激情热吻,气得藏玥一头青烟,摇晃而去,我这口气才算顺了下去。
可没想到,她却是花样百出,竟在我面前有恃无恐地炫耀着方航是如何恩爱于她,简直是小别胜新婚般如胶似漆密不可分。
导致我不得不在无人时,偷偷靠近她,认真负责的告诉她:“其实,我本不想说,但如果你能在方航的短小精悍中找到高c快感,我实在挺佩服你的收缩能力。”
结果,可想而知,那女人疯了般想要掴死我,却被红糖三角一脚踹去了比‘吧抓国’更远的地方,直接连呜咽也省了,咣当一声,昏倒了事。
我问红糖三角:“你不是说自己不打女人吗?”
红糖三角不可一世道:“老子是不打女人,但没说过不踹!”
看看,牛x的人比比皆是,奈何我只是变态中的小小一隅。
这件事情发生后,整个事态就更加有意思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航知道红糖三角踹了藏玥,还是因为红糖三角就是看不惯方航,总之,在一个月亮星稀的美丽夜晚,红糖三角约方航击剑社比试一番,结果可想而知,方航当即爬着出了击剑社,卧床三天愣是没有起来。
当然,关于方航被揍之惨图被传了n个版本,但真得很少有人知道我当时就在旁边,准确的说,我就躲在击剑社的拐角处,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方航被红糖三角打成了馒头样,爽得我堪比在大夏天喝了一整罐的黑啤酒!
但,当红糖三角扔下最初与最终的两句话时,我差点没被瓜子噎死!
当时的情景再现是:红糖三角将那木剑最后一下击在方航的脑袋上时,竟一脚踩在方航的头上,用机剑指向方航心脏的位置,拽成二五八万道:“如果你再找那个贱货,老子就把你这个位置捅漏!”
方航抬起鼻青脸肿鼻血横穿的恐怖大脸,含糊不清地口吐鲜血疑问道:“藏玥?”
红糖三角一鞋底踩下,唾道:“白米!”
呃?原来,红糖三角如此直接,不但在我面前叫我贱货,原来在背后也是如此直白啊。
望着那一头红发的张扬男子,我不禁开始怀疑他曾经怀疑过我的问题,他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相信,如果我去问他,他一定不屑地侮辱我一番,就如同我当初做过的一样。
大家都以为方航被揍,学校一定会给红糖三角处分,结果却一直没有信儿,导致男生对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移动雷管都敬而远之,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点燃炸药导线,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而女生皆疯了般飞扑了上去,为了这个帅气个性的男子,更为了他神秘莫测的身份,还为那无可比拟的嚣张气焰。
于是,总出现在他身旁的我就成了众女生讨好的对象,总是让我帮忙送些各种表达心意的物件。
不是yy贵族学校的女生矜持了,实在是红糖三角的旋风腿太出名,但凡恼到他的女生,无一不被他不耐烦地抬腿踢出,惊叫一声,在空中旋转出唯美的弧度,然后啪嚓一声拍到地上,呜咽数声后,悄然跑走……
至于那些情书,则成为我业余的消遣活动,非常没有道德地一边吃着众美人上供的高档吃食,一边怡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看着催人j皮疙瘩的r麻情书,生活好不滋润啊。
有两次因为我的得意忘形,竟被红糖三角抓了个现形,他只是不屑地哼了我一声,然后扯走我咬了一口的德国巧克力,赛进嘴里咔嚓两下后,皱眉:“我c!什么怪味儿?喂牲口都嫌弃没有口感!”随手将巧克力扔到地上,骂道:“都他妈地是垃圾货!”
我指了指地面:“yy贵族学校第八项德容:不许乱扔垃圾。”
红糖三角点了点我手中的信件,挑眉,呲牙:“‘吧抓国’第一百六十三条,私自拆封他人信件者,跪受害者家侧门,直到受害者原谅为止。”
我哑口无言。
此嚣张男果然是母牛的最爱,公牛身上那个热胀冷缩牛b哄哄的运动型jj!
如果真让我跪他,怕是得有把膝盖跪穿的认知。
y招嗖嗖点x手(三)
今天是周日,学校里的人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无事就抓我当免费劳动力白毛狐妖都消失得毫毛不剩,更连黑翼睡神和红毛三角都一起消失得鸟无人烟。
我拿捏着为黑翼睡神收拾床铺时顺来的贵宾卡,看着它在手字间散发出幽兰的光,如果鬼魅一般吸引得人挪不开视线。
周日,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的交易时间。地点,应该就是这卡片的拥有地吧?
踩着土黄色角斗士鞋,上身穿着米色的简单裹胸,下身围着一件低腰超短怀旧版牛仔裙,中间系了一条褐色宽皮磨砂带子,画了个风情彩妆,拎着我唯一完好如初的品牌包,抬手招了辆taxi,便在月色如洗中直奔本市最红最火的夜总会——零惑。
我相信,那里一定有意外的收获等着我!
老局长,等我抓个犯罪团伙回来,重返组织怀抱吧!!!
即使无比兴奋,但我仍旧注意着路线,当发现此司机故意绕道时,我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说:“您是让我打电话举报您绕路带我看风景呢?还是给我打个对折,让我心里舒服一下呢?”
到了‘零惑’时,我只花了一半的路费,心里着实高兴,扭搭着p股就往夜总会里面蹿。
记得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不过……连门都没进去。
在门口处被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帅气的门神对我彬彬有礼道:“小姐,这里是会员店,请问您是会员吗?”
我扬了扬手中的蓝卡,便被恭敬地请到了里面,奉为上宾。
这里分为两层,一楼有演出舞台,以及一些来寻求刺激的s包男女。他们或者落座在舞台周围,或者依靠在吧台,皆随着音乐节拍摇晃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蛊惑着体内的躁动,扭曲着妖娆的身体,企图在异性的纠缠间忘记现实中的烦恼。
二楼是隐蔽的包厢,大多数是为交易买卖准备的。当然,这里的交易包括实质上的货品生意,也包裹沟通性的人体买卖。
来这里的人,不在乎被嫖还是嫖人,只要合得来,那便是一夜纠缠,在天亮时又退回到自己的盔壳,拖动自己必然要承载的重量,依旧做个可怜的虚伪小虫。
不知是我太清醒,还是他们太入迷,音乐一关,都他妈地是一群五迷三道的疯子!
环视一圈周围的型男亮女,没有看见我要找的三只螃蟹,在抬头扫眼二楼的特殊玻璃,只恨人家能看见我,我却窥视不得人家。
其实,我有n种方式可以那三只螃蟹自动滚出来见我,但却不能用这些非常手段破坏这里的良好生意。尤其是在老局长不再照着我的今天,我就必须学会低调再低调。
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竹青独影’,凑近红唇浅浅饮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欣赏着婆娑风s。
随着音乐的催情效应,我多喝了两杯,却如毛毛雨般没有任何醉意,但我却将自己调试到半醉状态,更好地融合到这处萎靡中来。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片子,都描写什么女主角到酒吧喝酒,不是被灌多了拖到y暗潮湿的后巷里占了便宜,就是被人下了药,从此迷上冰毒无法自拔,最后堕落成一团稀泥。
我只能说,明知道自己是脱了刺的刺猬,还l体往食r动物面前晃,如果禽兽不吃,就只能说明一点:刺猬背了雷管。(江米变态论之一)
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欢做那只背了雷管的l奔刺猬,在禽兽张口时炸得他满口血崩,心碎了无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承认自己变态,所以,我根本就不变态,只不过在这个喧哗疯狂的世界享受着自己制造的简单快乐。
来搭讪的人不少,却没一个是我看中的猎物。
想灌我酒的被我灌倒,想喂我药的被我调了包,想占我便宜的人更是在我一左一右的挑拨中混战成一堆,真够刺激的。
一捉弄起人来我就忘记时间和任务,当即投入到这场一女战n男的斗智斗勇中,兴奋得眼冒蓝光!
已然与酒水男人打成一片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是来此地放纵的赏金女子,于是,我喷着一身萎靡的酒气,踩着半虚半实的脚跟,扬起价值不菲的小包,摇摇晃晃地抬腿向二楼包厢处滑去。
因为一卡在手,外加玩得够开,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找我不痛快,怀疑我的动机不纯。毕竟谁也拿捏不准我是何来路,若是真有较真的阻挠,我就盛气凌人地装疯卖傻,直嚷着要找男人。
转了一圈子后,赫然发现无数包厢的门被关合而无从窥视,无奈中的我刚想退下二楼,就与一个突然拉开包厢门的人险些撞到一起,在我还没反应过味儿来时,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我扯进了包厢,还粗着嗓门训斥道:“怎么才来?让严哥等你,你还真是向天借了豹子胆!”转而恭敬道:“严哥,这就是‘皇朝’手中最好的马子,您看可以下咽不?”
我转眼望去,但见屋子里坐了六个人,其中两个比较引人注目,一个是一脸横r的大块头,那样子就是四个字可以形容——凶神恶煞!
另一个姿态干练满眼y戾的男子正倚靠在沙发上斜眼打量着我,他的发丝挡住了半面脸孔,但另半面却是分外y沉,给人一种非常犀利的y森狠戾感觉,直觉认为那越发平静的面具下,定然是吞噬人的嗜血无情猛兽!
他的眼中充满了y晴不定地暴戾之气,你看不准他什么时候高兴,也弄不明白他什么时候会愤怒,直觉得若遇见这样的狠角色,是人就应该聪明地躲远点。
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相互间点评着对方的种种迹象,猜测着对方的秉性特点。显然,他就是被尊称为严哥的人。
半晌,他张开清冷的口,问:“你看什么?”
我璀璨一笑:“看人呗,还能看什么?”不是不怕这样的狠角色,但姐妹也是穿越上混过的,没有卧轨也跳过下水井,死,怕,但还能撑点场子。
把我扯进来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抬手就扇过来,喝道:“婊子!有你这么跟严哥说话的吗?”
我一个转身躲开,晃了晃手中的蓝卡,笑得一脸无辜:“本来我是打算嫖男人的,你把我拉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让我嫖了这位所谓的……严哥哥?”
那拉我之人一愣,我轻巧地拉开房门,回眸一笑:“拜拜,寂寞阁中男。”恩,我真得有种办法可以找到那消失的三人了,当然,前题是他们在这家夜总会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凶猛汉子怒吼一声,大掌一拍:“把那个贱货给我拉进来!”
我被人拉扯进来,不由得皱眉,直白道:“虽然有个人也叫我贱货,但我听着很爽,被你这么一叫,我怎么觉得反胃呢?”
那凶猛汉子虎躯一震,双目暴睁,嘴角抽筋,吩咐手下道:“把她裤衩脱了!老子这就干了你!”
y招嗖嗖点x手(四)
那本就虚掩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直接把门后的某位黑社会小哥撞击得鼻血横流,愣是哀嚎一声,碎掉两颗不坚固的门牙!
红糖三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c起一旁的啤酒瓶子就砸向那凶猛汉子的头部,嚣张喝道:“敢抢老子的台词,妈地,找死!”
所有人被这突然出现的红毛砸傻了……
我不由的赞美道:“就这脚劲应该去踢足球,就这腕力应该去打棒球。”
红糖三角眼冒火星,咬牙切齿道:“死女人,你他妈地给老子闭嘴,不然撕了你!”然后拖沓着手工拖鞋,拉着我转身大步跨出包房。
此刻那些黑社会混子才反应过味,狠扑过来!
红糖三角将我往门外一推,就要关门迎战,我却用身体堵塞在门口,急切兴奋道:“让我看看热闹吧!”
咣当……
敌人手中的酒瓶子就这么掉在地上,碎裂成玻璃片。
我尖叫一声,就这么直勾勾地冲了过去,低头拾起那瓶子中的虎鞭,寻了块干净手纸包裹起来,兴奋道:“真得是虎鞭哦!我得收藏,得收藏啊。”
所有人一脸黑线。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红糖三角竟然又是第一个吼我的人,他扯起我胸前的包裹,怒气冲冲咆哮道:“老子要打架,你他妈地去一边玩,行不行!!!”
我风情地挑起眉角:“你打你的,我捡我的虎鞭,河水不犯井水,等你受伤了,我还能给你泡药酒擦伤口呢。”
红糖三角头上冒起吱吱作响的青烟,一字一顿道:“老子就不应该过来管你个臭娘们!让你被他们c死拉到!”
我动了怒气,一虎鞭抽出,回吼道:“好,好,你去排队,他们c不死我,你他妈地接着来!”
红糖三角面色一僵,红色发丝噌地站立起来,眼中喷出激光般的切割线,手臂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身体随之覆盖上来,一手抚向我超短裙的里侧,一手去拉自己的裤子拉链,从牙缝里挤出数个大字:“妈地!现在就干了你!”
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以决然的姿态回瞪:“同归于尽!”
红糖三角将牙齿咬得如同切割机般,低吼一声,将拳头捶打在沙发上,震得一个水果刀飞起,直接刺入某混子的腹部,导致其哀号一声,倒地抽搐。
我见红糖三角被我气得快要发飙,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我悄然c起旁边的啤酒瓶子就用力向他脑袋砸了回去!
然,长期与我抵抗的他竟一个手刀抗起,愣是颠飞了我手中的酒瓶子,导致那绿莹莹的玻璃制品就怎么旋转着飞出,好死不活地正中某敌人的鼻梁,刹那间鲜血染了个满脸花!
我一个回扫腿将他推开,拔腿就要跑路。
红糖三角一记软皮手工拖鞋袭来,我猫腰躲开,正中某敌人侧脸,在闷哼声中拍出一个极其生动的鞋底印子。
接着我一个后踢旋风腿扫向红糖三角,他轻松一闪,而我那脚丫子便踢在另一位看得目瞪口呆的敌人胸口!愣是呕出了一口鲜血,然后……倒地。
在这场意外的战火中,我和红糖三角因个性不和等私人恩怨,开始以武力解决问题。要说我们这身形灵活度还真不是盖的,竟然在拳脚相加中没有受到什么大伤,倒是那些混子,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伤!亡!惨!重!
红糖三角见我下脚不留情面,怒气冲冲地弯下腰,拔出某敌人腹部的小水果刀,对我扬了扬下巴,挑衅着我的酒水神经。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c过啤酒瓶子在旁边某男的脑袋上一拍,立刻做成一个锋利多刺的酒瓶子武器,亦对红糖三角晃了晃胳膊,示意他放马过来。
就再此时,那一脸横r头、顶血块、直用毛巾擦脸的老大,无法容忍地扯开粗嗓门吼道:“要打出去打,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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