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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
“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
萧梅韵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后,终于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萧梅韵的长发,扬起她的头。
萧梅韵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么地方?
“萧梅韵一声不吭。
王伦说:
“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
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
“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萧梅韵的一只ru房上。
丰满的ru房被勒得鼓了起来。
接着,另一个ru房也被勒上了麻绳。
萧梅韵的两只ru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丨乳丨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
他用一根竹签在萧梅韵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ru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
竹签每碰一下,都使萧梅韵浑身抽搐一下。
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
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萧梅韵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
呀……
“萧梅韵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
“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
“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萧梅韵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
“想再扎几根么?
“萧梅韵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
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
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
呀……
“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萧梅韵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萧梅韵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
她两个ru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
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
“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
“但每次ru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萧梅韵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
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
“她惨叫着朝ru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ru房的麻绳一被解开,萧梅韵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
血被止住了,但萧梅韵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
他们哪里知道,萧梅韵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
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yin邪的目光。
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
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
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
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
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
“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
“怎么样?
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
“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萧梅韵望去。
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
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
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丨乳丨,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荫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
“他妈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yin棍。
“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
“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萧梅韵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
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荫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
“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
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
“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
“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
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
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
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
“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
“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萧梅韵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
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
“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
“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
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
“呀……
“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萧梅韵身上大动。
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
招不招?
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
“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
清妖。
干王会给我报仇的!
“萧梅韵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
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
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萧梅韵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
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
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
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
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
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
“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
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
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
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
“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
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
萧梅韵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
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
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棒棒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
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yin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
萧梅韵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
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棒棒顶在肛门上。
“啊……
不要啊……
“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
“怎么样?
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萧梅韵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
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
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萧梅韵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
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
“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
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干,咱们营就大翻身了。
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
“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
“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
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
“刘耀祖下命令。
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jian,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
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
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丨乳丨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
“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
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
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
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
“王伦笑道:
“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快招!
“”呸!
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不会招供的。
“萧梅韵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
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
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
“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萧梅韵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萧梅韵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
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
“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
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
“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
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
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
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
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
“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
“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后,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
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
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萧梅韵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
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
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
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封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
再来一桶!
“王伦看见萧梅韵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
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
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的下方。
萧梅韵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
“萧梅韵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
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萧梅韵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萧梅韵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
想招供么?
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
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
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
你们来吧!
“”灌!
“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
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
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
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
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
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
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萧梅韵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
“怎么样?
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
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
“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
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他看见萧梅韵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
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丨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
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禁不住又抽泣起来。
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后的几个|丨穴位。
第02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萧梅韵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环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环。
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萧梅韵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萧梅韵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
“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
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
“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
“开得够大了。
“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
被吊得仰面朝天的萧梅韵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yin笑。
刘耀祖说:
“还开得不大。
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萧梅韵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
萧梅韵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
“睁眼!
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
你现在|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
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萧梅韵连忙睁开了眼睛。
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
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
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萧梅韵的右脚:“你看好!
“萧梅韵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
呀……
“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萧梅韵的左脚心:“招不招?
“萧梅韵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
“”呀……
“”哎呀……
“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萧梅韵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萧梅韵说:“怎么样?
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
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
“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丨乳丨,开始玩弄。
萧梅韵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
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
“”呀……
“萧梅韵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ru房。
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
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丨乳丨,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
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萧梅韵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
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ru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
萧梅韵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萧梅韵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
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
别审了。
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
“王伦说。
刘耀祖说:
“胡涂话。
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
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
“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
“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
“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
打手们再次抓起萧梅韵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
“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
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萧梅韵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
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
“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
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
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
他不会饶过她。
萧梅韵喘了喘气,回答说:
“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
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
“刘耀祖说:
“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萧梅韵张开的私|处里面,萧梅韵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
“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
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干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
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沪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
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
只见女犯的大荫唇已经肿了起来,阴di也探出了头。
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萧梅韵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啊呀……
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
杀了我吧!
“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
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
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
到底谁无耻?
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
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萧梅韵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荫唇上。
萧梅韵浑身直抖。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yin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荫唇。
接着,萧梅韵每侧的大荫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
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萧梅韵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荫部。
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
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di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丨穴口也在轻轻蠕动。
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
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萧梅韵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
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的内侧。
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
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
别打了。
“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
不招!
“萧梅韵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
“挺住。
一定要熬过这一关。
“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
“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
“又对王伦说:
“打!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
“”哇……
呀……
“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
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萧梅韵。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
噢……
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沪连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
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
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萧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
“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
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
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
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
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
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
“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萧梅韵的阴沪。
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
呀……
“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
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
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
不一会就烧红了。
萧梅韵的|丨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
咦……
呜……
“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
给我看!
“刘耀祖大吼着。
但萧梅韵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棕色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丨乳丨、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丨穴位的银针。
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
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
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
“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
“他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
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萧梅韵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
“不……
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
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
“来人!
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
不要啊!
“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
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
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
王伦走出来,对刘耀祖说:
“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
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
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
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
萧梅韵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
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
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萧梅韵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
“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熏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萧梅韵还是不说话,便说:
“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
“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萧梅韵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
萧梅韵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
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
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
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
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
“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
“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干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
“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
可恨那萧梅韵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
“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我们抓住萧梅韵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
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
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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