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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荫道,达于子宫。
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
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
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
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
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
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
小弟亦感到棒棒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
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
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
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
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
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
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
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
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
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
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
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
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
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
刘大人先请!
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
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
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
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
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
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
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
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
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荫部生疼。
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
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
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了出来。
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
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
小弟自有主张。
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荫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
杏儿的荫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荫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
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
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荫道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
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
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荫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荫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
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
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
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荫道。
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荫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
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荫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荫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
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
程秉章yin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
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
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荫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
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
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
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第08章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
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
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
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
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
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
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
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
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
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
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
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荫唇和|丨乳丨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
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
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
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yin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
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
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
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
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
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
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
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
行前曾帅一再至嘱:
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yin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
程秉章话锋一转道:
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
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
书中称:
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
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
多亏贤弟足智多谋!
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
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
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
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
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
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
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
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
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yin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
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
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丨乳丨,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
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
说着一指萧梅韵的荫部道:
你们看,这女长毛的荫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
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
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
对王伦说:
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丨乳丨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
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丨乳丨头、|丨乳丨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ru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
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
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丨乳丨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丨乳丨头,使|丨乳丨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ru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ru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
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丨乳丨,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
看她要浪起来了!
说着提起杏儿的ru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ru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丨乳丨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ru房都挤空。
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丨乳丨,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丨乳丨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
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丨乳丨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丨乳丨头掀起右|丨乳丨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
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丨乳丨,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ru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ru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
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丨乳丨,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ru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
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
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
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ru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ru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丨乳丨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丨乳丨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丨乳丨头,再将|丨乳丨头捆在一根木棍上。
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ru房被拉长、绷紧。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丨乳丨,又在楚杏儿的右|丨乳丨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ru房刺了进去。
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ru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ru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
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
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ru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
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
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ru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
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ru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ru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ru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ru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
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
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丨乳丨上了。
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
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
我也是兵行险着!
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荫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yin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yin,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
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
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荫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
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荫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chu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
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
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
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
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
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荫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yin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荫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
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
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
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荫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
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荫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
你再揉揉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bao、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
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yin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丨乳丨,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
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丨乳丨头的左|丨乳丨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
看呐,这小妞发骚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荫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
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
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
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
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
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
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
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
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
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荫唇,先用两指插进荫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jing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荫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
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
待他的手腕露出荫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
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荫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荫道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荫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荫道撕裂、拉开了!
荫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
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
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
这时却听刘耀祖道:
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
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
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
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
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
刘耀祖摇摇头问:
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
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
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
刘耀祖答道:
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
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道:
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
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
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
刘、王二人点头会意:
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
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
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
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
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
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
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
王伦接口道:
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
程秉章道:
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
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
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道:
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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