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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显地一颤。
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
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
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
只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教。
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
说着手已不客气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丨乳丨头。
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丨乳丨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
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
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
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
钱掌柜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肉芽之际,怀中的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
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说,好说!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荫唇向紧窄的肉缝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
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肉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
那手指在肉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rou棒正握在自己手中。
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却没有松开,任那大rou棒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
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上摆平。
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rou棒,两腿微微发抖。
钱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荫唇,一手去扶自己的rou棒,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
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
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一样连忙松开了手。
那粗大的rou棒立刻顶住了肉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毛赞叹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rou棒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
你怎么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
你怕什么?
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
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
话音未落,gui头已顶入肉缝,一股yin水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
钱掌柜不再犹豫,腰一用力,rou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rou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rou棒。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rou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rou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
rou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rou棒在荫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rou棒,看着棒棒上的斑斑chu女红,他满意地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
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荫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液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
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
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
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
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
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
蓉儿听罢惊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
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
那就洗!
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
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
她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棒棒立刻露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
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
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
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
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
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
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
但她别无选择,她看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
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棒棒露了出来。
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
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
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
钱掌柜哈哈一笑道:
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
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棒棒,指着棒棒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丨穴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
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
老爷…
我不……
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
快点!
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棒棒上舔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
钱掌柜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
就这样…
快舔!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棒棒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rou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rou棒顶端已流出粘液。
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
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在嘴里!
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rou棒,带着哭音哀求:老爷…
这…
太大…
玉洁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
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
说着把rou棒顶在姑娘的唇边。
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rou棒趁虚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咙口。
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rou棒吞吐起来。
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
蓉儿被咸腥的浓液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rou棒,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rou棒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让它横担在两片荫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了rou棒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rou棒,身体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肉体给他搓身。
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rou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
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rou棒又胀起来了,她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rou棒正顶住|丨穴口,姑娘吓的要哭了。
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rou棒顶住姑娘滑溜溜的|丨穴口,两手搂住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rou棒噗地插进了肉缝。
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rou棒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rou棒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觉传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rou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
老家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
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
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
他似乎永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rou棒变换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飞,rou棒在小|丨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jing液冲入姑娘的小|丨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金老爷送去!
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
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
时辰一到,萧雪韵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
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
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
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
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
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续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后挥剑自尽。
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
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
萧雪韵见蓉儿神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
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
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yin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
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
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
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
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
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荫部。
女人的荫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
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
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
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丨乳丨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
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
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
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
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交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
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
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
她一惊:
绊马索!
急忙再提马缰。
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
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
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
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色。
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
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
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
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
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
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裸体。
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
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
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
姊姊!
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
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
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全文完)
第17章 游街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
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
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
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
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
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
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
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荫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
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jian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
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
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
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
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jian、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
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yin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
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yin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
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yin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yin水流出来。
但是腿夹的越紧,被棒棒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yin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
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
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
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
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
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
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
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
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
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
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
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ru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
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
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丨乳丨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ru房嘲弄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
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
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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