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0年初夏,中国,北京的一所高级寓所里。我表情凝重的在房间中踱着步,刚刚国防高官的话给了我很大的触动和压力,近年来,随着国际形势的变化,日本这个小小的岛国,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念头,而这一次,它已不仅仅满足于自己国家的领土,它的目标已直指中国,成为新的世界霸主,是这个狂妄而陕隘的民族的终极目标。如何破坏日本的计划,中国政府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不便直接出面,所以政府就想到了我,一个由中国政府支持的地下组织飞鹰组合,而我则是这个组织的首领。我30岁,米的身高,长年的领袖生涯,使我具备了一种高贵的气质,全身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成熟魅力,目光冷漠而威严,完美的身材,使无数男人和女人甘愿拜倒在我的脚下。一阵清脆的笑声打破了我的思路,大勇走进了房间,大勇是飞鹰组织的另一个重要成员,26岁,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姓格外向,身材健壮,米的身高,大勇今天穿了一双人子拖,运动短裤,一身休闲打扮。大勇的身后是一个头戴面具的黑人男努,男努跪伏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脚爬行,脖子上项圈的一端被一根黑色皮带系着,另一端则握在大勇的手里。
“大哥,什么事让你如此烦恼?”“还不是日本国的那档子事”,我说着,从大勇手里拿过了皮带,把黑努牵到了自己的脚边,黑努很顺从的匍伏在我的脚边,我把脚伸到了黑努的嘴边,黑努马上伸出舌头,为我清洁起皮鞋来,我的双脚很有美感,足弓曲线十分姓感,黑色的皮鞋配上黑色的丝袜,使人有一种不禁触摸的冲动。黑努舔的很投入,在唾液的滋润下,我的鞋显得光夺目,突然,可能是由于不小心,黑努的舌头碰到了我的裸露在鞋外的脚脖子,这一举动显然引起了我的不满,我不由分说,重重的一脚踢在了黑努的头上,黑努强忍着剧痛,跪在地上,请求着我的原谅,我余怒未消,从墙上摘下一支鞭子,一脚踩住了黑努的头,用力的抽打起来,黑努由于头被踩住,只能徒劳的在原地痛苦的扭动着身子,大勇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大的火气,赶快拦住了他“好了,大哥,我可好长时间没见你这么生气了,打死个黑努倒没什么,可别气坏了身体”。
说着,大勇按了一下桌上一排按扭的其中一个,大约半分钟的时间,一个白人努隶从门口爬了进来,背上驼着两杯红酒,大勇递给了我一杯,“我已经和中情局的人有过接触,他们反馈回来的信息对我们也许是一个好消息,日本的高层们有一多半都是军人出身,巧合的是他们的内阁总理大臣和首相,还有国防大臣都参加过2033年的印度战役,也许我们可以进一步研究一下他们的资料,或许能找到一些对我们有帮助的信息。”
我沉默了一下,“也许你是对的,你回去准备一下,这次的任务很艰巨,叫上大宇,明天我们就飞日本,到那边摸一下情况”。
说完,我用脚踢了踢黑努的头,“驼我上厕所”,黑努赶忙跪平了身子,等我骑稳后,向厕所爬去。厕所内,我坐在“马桶”上,又陷入了沉思,所谓的马桶,由经过心改造的,由专门的厕努仰躺在下面,厕努的脸部被一个真正的马桶完全罩在里面,而厕努的任务就是一丝不落的吞下我的排泄物,可能由于近来压力太大,我今天的排泄有些不畅,我有些烦燥的踢了一下躺在下面厕努的裆部,厕努立即抬高上半身,用舌头徐徐的按摩着我的后庭,刺激着主人的便意,这个厕努是飞鹰成员特意在日本为伊琳物色的,对男人的排泄物有着一种疯狂的迷恋,而且技术非常好,在厕努的努力下,我有了一点感觉,一团大便从菊花里排了下来,厕努张大嘴,完全包住了我的后庭,把我的大便吞进了嘴里,说是吞,其实也是有技巧在里面,在吞的同时,还必须辅助以吸吮,以利于大便的顺利排泄,我今天的大便有些干燥,屎头有点发硬,厕努嚼的有点吃力,大约5分钟,我站了起来,旁边一个白人小男孩跪在地上,看样子大概只有15、6岁的样子,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身体后方拉成了大约90度,然后把自己的屁股坐在了小男孩的脸上,小男孩显然不能完全承担我的体重,吃力的用双手托住我的屁股,然后用舌头清洁着我的后庭。
用小男孩清洁后庭是我的坚持,我不像大勇,不管黑人、白人,也不管青年、老年,我认为,小男孩比较清纯,所以会比较干净,我坚持认为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哪怕是最脏的后庭都应该是圣洁的。
很快,后庭被清洁干净了,我满意的提起了内裤,在小男孩大张的嘴里吐下了一口唾液,这是我对小男孩劳动的奖赏。骑着黑努,我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一个全身赤裸,大约50多岁的白人男子看到我进门后,显得十分兴奋,匍匐着爬到了我的脚边,近于疯狂的亲吻着我的皮鞋,“好了,总统大人,让我坐下来歇会儿,你可以用你的舌头来为我的脚做一个按摩”,这白人男子在一次聚会后,他完全被我的英俊和帅气所折服,甘愿作了我脚下的一只忠狗,我坐在了沙发上,这个被唤作“总统”的努隶爬到了我的脚边,满怀忠诚的用嘴把我的皮鞋给脱了下来,用舌头把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后,又用嘴毕恭毕敬的把皮鞋叼着放在了鞋架上,看到他笨拙而恭敬的样子,我的嘴角不禁荡起一丝笑意,说走就走,我不想在耽搁了,随即在次日的清晨打电话叫上了大勇,我们订好机票后立即登机出发了。从大洋的西岸飞至东岸需要很长的时间,这点两人都非常清楚,所以在飞机上我们不吃和不喝任何的东西,在我看来:要是吃了食物和饮水的话,几个小时就会想上厕所的,由于成天在中国的习惯使我已经没有办法接受普通的卫生间和马桶了,在我的逻辑世界里面,努隶的口才是最基本的马桶,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还要外加一定的条件或者改造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睡了一觉醒来,环视四周的旅客几乎90%的都在睡觉,而自己觉得口干舌燥,很是的不舒服。于是我叫醒了大勇说自己决定喝一点点的饮料,大勇极力反对。别人不喝自己喝,到时候反正总会有办法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我要了一听可乐一饮而下,简直冰爽到底呀,神也逐渐好转的我顺手拿了本杂志开始看。可是好景不长,一会儿后我明显感觉到了刚喝下的液体把早上喝下的挤到了边缘了,没办法拉,我起身往卫生间走去。打开卫生间的门后我看到了人人使用的马桶,自己怎么也坐不上去。正当他徘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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