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况且昭仪娘娘荣宠在身,贤妃也不敢多逾矩。”
“哎呀!”苏悯又气冲冲,脸上飞过一朵红云,“你不懂我的意思。”
但最终,苏悯又还是乖乖起来,由着齐越替她洗漱擦身,换上衣服,梳了头。
“齐越,你的手真巧!”苏悯又看着铜镜中倒映出的朝云近香髻,长发被全部结起在头顶,做出轻云的样子,飘逸朦胧,只在两旁各簪了鎏金錾花鸟发簪,一边多了一枚大珍珠。从耳畔落下两缕,倒是添了几分俏皮。
齐越颔首,垂着双手立在一旁。
苏悯又还在那里感慨:“要是阿寒让你永远在我身边就好了。”
心头一震,齐越不动声色压了下去。
只是齐越打错了算盘,说是在长乐殿摆宴,但其实不过是在后头的桃林里,搬了一张矮几,落英缤纷下,一身大红衣衫的贤妃,正歪在垫子上自斟自饮。
“哟!昭仪妹妹来了?”贤妃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身上混合着一股英气与妩媚,美得不可方物。
苏悯又看着齐越,贤妃身边没有旁的人,摆明了也不让苏悯又带着人过去。只是少女眼里隐隐的哀求,还是让齐越迈出了步子。
“怎么,齐公公这亦步亦趋的,还怕我害了悯昭仪不成?”贤妃嗤笑道,声音略显低沉,一字一句敲打在齐越心上,“悯昭仪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我可不会想着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末了对着齐越遥遥一举杯,仰头咽下了白瓷小杯子里的酒水。
“齐越,那你去前殿吧,我没事的。”苏悯又回过头,对着齐越摆了摆手,然后提着裙摆小跑了过去,一路皆是衣料“沙沙”的声音,煞是动听。
齐越只好告退,走出了两人视线后,犹豫了半晌,还是立在墙根下,趁着重重花影,注视着那里的情况。
苏悯又小跑着过去,地上草痕青青,她又穿着幻绿团花裙子,上面是绛紫色对襟薄衫,裙头上绣云纹细花,垂下长长嫩黄系带并繁复花纹带,整个人被衬的好看的要命。
贤妃眼眸一动,举着酒杯,挡住了嘴边一抹笑意。
“叶夭~”苏悯又在矮几旁坐下,也不敢靠太近,小心翼翼的瞅了瞅贤妃神色,发觉那清亮的眸子里没有怒色,才开开心心说起话来:“我前几日去见了哥哥了!唔,就是上次半夜拦了阿寒的那次……”
说起这事,她又吞吞吐吐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那夜阿寒无事,才去请他来的,你不要生气呀……”
“我怎么会生气?你半月不见你哥哥,当然是想念他想念得紧了。”贤妃放下酒杯,露出轮廓分明的一张脸,一双凤眼,眉梢是浅褐色的泪痣。杯子里的酒液沾在纤长白皙的手指上,贤妃瞧见,抬起手递到了苏悯又眼前。
“叶夭,你真好看……”苏悯又赞叹一句,然后乖乖用双手握住贤妃的手指,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专心舔掉上面的酒渍。
“唔~唔……”苏悯又一边舔,一边忍不住喘息,从小鼻子散出一股又一股热气,喷洒在贤妃的手指上,张着大大的猫眼,眼神极尽缠绵,像是诱惑。
软软滑滑的小舌头,带着湿意与热气,舔弄着自己的手指,檀口微张,吃进半指长度,又吞又吐的,简直是下流至极。
贤妃突然回了指头,苏悯又一阵失落。
看来美人计行不通啊!她正懊恼着,贤妃突然就起身了。
“叶夭你要去哪里?”苏悯又连忙跟着起身,拉着对方宽大的衣袖,却被贤妃轻轻按下去:“马上回来。”
于是苏悯又只好趴在矮几上,望着贤妃远去的方向无所事事。一阵阵酒香飘过来,她皱着鼻子嗅了嗅,又咽下口水,不行不行不能喝,叶夭这么小心眼,要是被发现可就惨了。
当然,苏悯又若是知道了贤妃后来拿这酒做了什么事,她现在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吞掉所有的酒液。
贤妃果然很快回来,脸上犹带洋洋得意的笑容,一回到苏悯又身边,便毫不客气地下令:“脱了裤子,趴到上面去,快!”
苏悯又可怜兮兮皱着小脸,心想果然还是来了。
但她没有迟疑多久,就拿手撩起层层裙摆,褪下亵裤,跪在柔软的羊毛垫子上头,翘起小屁股乖乖趴在了矮几上。
叶夭转过身,来到苏悯又身后蹲下,双手握住她的小屁股搓揉,眼神飘向远处的花墙,又很快回,专心于眼前的大餐。
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叶夭恢复了自己的本音,低沉的还带着少年青葱气息的声音在苏悯又身后响起:“那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躺在你嫡亲哥哥身下,被他捉着屁股开的,嗯?还有萧如寒,他是不是了你的小屁眼了?”
“唔……没有,”苏悯又连忙解释,“那日我太累了,而且没有用早膳,阿寒与哥哥心疼我,只是轮换着在我的……我的小嫩逼里了几回而已……”说着话,脸上又烧起来。
“嘁!”叶夭揉着手中弹性十足的臀肉,看着臀缝里时隐时现的两个小洞,俯下身去亲了一口,立刻就感受到少女抖着身子,吐出了淫液。
“真骚!”叶夭下了定论,揉了一会儿,他伸出手去解开自己衣衫,也褪了亵裤,还有些瘦弱的胸膛与少女的脊背隔着薄薄的夏衫贴在一起。被他滚烫的体温刺激到,苏悯又往前躲了躲,叶夭立刻捉住她,坏笑着往她下身抹了一把,果然已经流了一手掌的水出来。
“悯昭仪怎的如此淫乱?要不是本宫先遣散了宫人,难道你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撅着小屁股,求着我你的小浪穴么?”叶夭毫不客气地羞辱着身下被撩起了欲望却得不到满足而嘤嘤低泣着的少女。自己心心念念着她,她倒好,自个儿跑去了什么亲哥哥情哥哥那里,摇着小屁股求人家入她。
不过是大鸡巴而已,自己不也有吗?萧如寒那个混蛋,身上的那根东西不知道进过了多少女人的骚穴,哪有自己的干净?又哪里像自己,全身心都给了眼前的小人,第一次牵女人的手,第一次吻女人的唇,还有第一次亲女人的奶儿,入女人的穴儿,通通都给了面前这个小没良心的!
叶夭一边生着闷气,一边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顶上还吐着晶莹的水儿,埋进了少女湿乎乎的阴户,和少女紧闭的肉缝贴在一起,前后慢慢地磨着,顶开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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