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胡诌诌出一整出“小妾得宠,惨被发卖”的戏份来。
“据说有些上了年纪的官员,倒是很愿意在家里养上几个官妓,暇时自己摸奶穴。来客时便叫出来接客,跟窑子似的。平时养着你的男人必是不年轻的,那鸡巴也不知硬不硬的起来,是不是还要你拿上头的小嘴舔了才塞进下头的淫洞里去,嗯?说不定还要你自己坐在鸡巴上浪叫,一面揉自己的奶儿,一面摇着屁股求着大人好好翻你的骚逼呢!”容辰说的有鼻子有眼,连景修也听痴了。
“你长得这么貌美,应是常被叫出去接客。这奶子这么大这么软,一定是被男人揉的吧?下面的骚逼也是,才刚这位大人不过是摸了摸你的奶,下头的水流的什么似的,鸡巴还未插进去,骚逼就一缩一缩等着被了,要是醒着,是不是还要自己扒着浪逼求人啊?啧,真是下贱!”容辰皱着眉头,像是嫌弃。
景修看着听的一脸呆愣的苏悯又,若有所思。
“这身子瞧着小,不定被多少鸡巴过了。那些人平时一本正经,私底下最喜欢群交。你知道吧?就是被剥光了压在酒桌上,被男人挨个奸过去。他们还会拿酒灌进你的小骚洞,将里面灌得满满的,再拿嘴接了,吃的啧啧响。你那时一定兴奋极了吧?小骚逼被男人肥大的舌头包住舔着,奶子被不知道多少双手捏来揉去,小奶头也一定被男人咬住狂吃。”说到此处,容辰突然停了下来。
少女还未及反应,埋在蜜道里的鸡巴就倏然抽动了起来。
景修早就忍出一头汗,只想着畅快这小美人一场,容辰停下,他刚好寻着空,抓了把少女滑腻的奶子就开始挺动起来。
“唔唔!”苏悯又被景修狠命地入着,脑海里盘桓着容辰的话,那些话变作一幅幅场景在她脑海里升腾,想起哥哥与阿寒,又想起齐越与叶夭,于是身下便止不住流下更多的淫液来。
“真他妈骚!”容辰骂了一句。他只瞥了一眼,就瞧见床褥上湿漉漉的一片,男人穴时伴着的水声也是越来越响亮,性器相撞,黏腻的汁液甚至在她软软的小肚子上也溅上一点。
容辰瞧见景修额上青筋毕露,少女又是一阵难耐挣扎,便伸出手取下了她口中的巾帕,于是室内立刻响起了少女哭求的叫声。
“不要不要!快出去呀!好胀、好热……呜,不要了!啊啊~嗯啊~”苏悯又嗓子喑哑,踹着细嫩的两条腿儿。穴口被撑开,男人粗大的肉茎穿插其中,顶的又深又重,好像要把她的小肚子顶破。她自从破瓜,一向来是被疼在手心的,哪怕萧如寒有时手重,将她奶儿捏的通红,也是好声好气赔罪,又是揉又是吹气的,疼惜都来不及。哥哥自不消说,就算叶夭,引着她玩新花样,也是做足了前戏,直到那穴儿湿答答、软乎乎了,才小心将肉棒放入。
此时被陌生男子肆意奸淫着,一边有衣冠禽兽旁观,还说着羞人的话,苏悯又恼的脸通红,却是被撞的头昏眼花,叫喊不出来。
“喝!喝!”景修一边伏在少女身上大动喘息,一边只觉得容辰一番话下来,这小浪穴缩的越发紧了起来,便断定容辰的话是真的了,这小美人不定被多少男人过逼。思及此处,他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欲望没有发泄。
“好爽,好爽!啊~”景修一边纾解着自己的气闷,一边也学着容辰说起混话来:“死你这个小贱人!哈啊~再夹紧点!呼!干翻你的贱穴!痛快!痛快!”
容辰见景修已得了趣,便也识相地走到侧旁。小美人被男人入的死去活来,看着她犹带泪珠的脸庞,容辰摸了摸自己裤间悄然支起的帐篷。
啧,麻烦。
【绿绿:容辰你这样你会失去又又的,我跟你讲。
容辰:靠!能不能把我描写的正派一点!
希望大噶能看一下这边最底下,有关景修修外貌身材的描写 ↓
【番集:《旧唐书职官志》“番集之日,府官率而课试”,考察平时练习的成绩,又是临时集中的一种训练。
瓦舍:“绍兴间,杨沂中因驻军多西北人,是以于城内外创立瓦舍,招集妓乐以为军卒暇日娱戏之地。”
教坊司:这边借用的是明朝背景,即既有乐籍,也有官妓。
瓦舍来自明背景。
至于里面那个训练之后就招妓玩乐是这边自己杜撰的啦~不可考。
以及唐代武举很有意思,不但要武试,而且对外貌也有要求,要“以身材六尺以上者为上,以下为次”,至少一米八,相貌也要端庄为宜,谈吐也要“有神采堪统领者”,所以景修修大概形象就很明显啦~嘻嘻。
第十章轮番被【容辰/景修高h】云鬓乱(限)(一只繁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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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轮番被【容辰/景修高h】
一时事毕,景修抽出自己的性器,没了遮挡的小蜜穴,一张一合吐出两人的体液还有他浓稠的初,混合着从小美人股沟流下。
苏悯又呜呜咽咽,小身子一抽一抽的,脸上已是布满了泪水。她两只小脚保持着被景修架在劲腰上的动作,圆润的脚趾委委屈屈地蜷起。景修人高马大,比哥哥还要高上几分,古铜色的肌肤,身上皆是喷薄的肌肉,对比下愈发显得她娇小又可怜。
景修犹豫了一下,一手揽过她的细腰,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过去,用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滑过,像是怕弄伤了她。一小颗泪珠沾在他食指指背,晶莹剔透。
鬼使神差拿舌头舔去,景修皱着眉头对苏悯又开口:“苦的。”
“哇啊!你坏!你坏!哥哥救我!齐越救我!呜呜呜……走开啦!”苏悯又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想到齐越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对她做了坏事,想到比这一切更可怕的,是还有一个更坏的坏人就在旁边,顿时就失了控制,小脚又踢又踹,想要将身上的男人踹下床去。
景修从小习武,又在军营历练六年有余,苏悯又这些动作在他眼里,不过是小猫挠痒痒而已。他轻轻松松用大手包住了她两只乱动的小脚,又擎起往两边分开,大喇喇露出她才刚被过的小穴。
“再哭就继续你。”他呲牙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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