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四点。她起床,去洗手间上完厕所。
再出来时,瞄到那几张大床上横七竖八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只一眼便移开了。
等坐到床上后,阿怀问:“你真是个哑巴人呢。见过监狱长没?”
策子抬头,冷冷地看着她,在阿怀放弃答案中,她回:“没。”
阿怀咧嘴一笑,“还真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没见过监狱长啊……唔,那可得小心了,那个渣子对女囚犯最感兴趣了。”
“他想干什么?”策子问。
阿怀见她有聊天兴致,便侧了个身躺在床上,她长得很是粗壮,身材高大有一米七五,手臂肌肉结实。若不脱衣服从那张方正的脸上真看不出是个母的。
“上了你呗。”
“我会杀了他!”策子冷冷说。
阿怀啧啧摇头:“你没这能力。”
策子不吭声,却是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枕头里,摸上她的牙刷。
阿怀轻瞟一眼,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调整好舒适的位置说:“现在还不用担心,那个渣子不喜欢黑皮的女人。”
策子看着自己粗糙的长满硬茧的手。
再抬头,阿怀已经闭眼入睡了。
策子缩回床上,将自己蜷了起来,侧着身朝里侧去了。
旁边的阿怀睁开眼睛,嘴角勾了起来。
***
监狱长女囚(限)(女娲)|popo原市集
监狱长女囚(限)(女娲)
几天后。
策子住进505室后,除了第一天闹事外,其余时间里一直很安静。新来的刺头儿在整个女牢里不胫而走。
吃早饭间,食堂里众多女犯人对策子指指点点著。
“就是这钮,长得正点吧!老厉害了,听说阿怀都不敢对她下手!”
“还有阿怀害怕的女人呀!那这钮老厉害了!怎麽进来的啊?看著才满十八吧?”
“怎麽来的,能进咱们监狱的哪个不是作奸犯科的?杀人呗!听说从山里来的,那皮肤晒得就是黑!”
“切!阿怀也不喜欢黑皮肤的女人啊,你看那手好粗糙,满手的伤……”
“妈的!所以看那双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怪不得阿怀不敢碰她……”
“阿怀倒是还好,毕竟只是女的,被女的强奸了又不损失啥”
“我去,看你这洋就是想被阿怀奸了吧?!要不要我求求阿怀把她的粗手指伸到你的骚b里去抠几下啊”
“你妈的吃饭还堵不上你的臭嘴!”
阿怀起得晚了,来到食堂时立即有小妹去给她打饭。
“我坐那。”端过餐盘,阿怀坐到了策子的对面。
策子的饭已经快吃完了,她低头吃得极为专心,丝毫没有十八岁小姑娘特有的朝气。
阿怀坐下,照惯例点了根烟先是吞云吐雾,然后对策子说:“你判了十年,小丫头,等你出去后,你就是老姑娘了。”
策子没吭声,饭已经吃完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阿怀也会时不时的和策子聊上几句。
这时狱警走了进来,“3月6号进来的牢犯们去狱长室,监狱长要见你们!”
原本喧闹的食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阿怀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她感觉到策子在随著周围的肃静中而紧绷了肌肉,便轻轻说:“没事儿的,至少现在没事儿。”
策子的身子微微放松了。
阿怀按熄了烟,嘴巴咧得很开,这个小姑娘开始信任她了呢……
阿怀低头扒饭间,连同策子在内的新进的五个女牢犯被带走了。
***
监狱长办公室。
长长的走廊是钢铁和水泥造的,没有窗护下,只靠著灯光照明著。
五个女囚犯沉默地随著狱警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间标写著监狱长办公室的隔壁,她们被扔进一个只有一面镜子的房间,在狱警的叫嚣下端正站好背靠在墙边。
犯人们知道,透过那扇镜子,有人在挨个监视著她们。
最后,狱警宣布:“好了,出去!”
再次出来,是被流放到大草坪上。
今天要跑操场。
隔著一道铁刺墙的是男囚监狱。男囚犯们对著女囚犯们吹著口哨,吵吵嚷嚷的。
策子跑著步,阿怀跑到了她身边:“见到监狱长了麽?”
策子回:“没,不认识。”
“只是被叫去监视房啦?那渣子应该是没看中。”阿怀跑得很轻松。
策子扭头,看向阿怀:“监狱长要搞女人麽?”
“你真是问了个傻问题。他不搞女人难道去搞隔壁的男犯人?”阿怀嘴里嚼著口香糖,扔了一块给她。
策子接过口香糖,阿怀抬头示意她到一旁休息,狱警当没看到。
阿怀靠在铁刺墙人边,看著策子斯文地嚼著口香糖,唇的颜色非常鲜红,美得诱人。
这时一个矮壮的老头子走了过来,隔站铁刺墙说:“阿怀,新马子?”
策子低著头,盯著自己的手在发呆。
阿怀笑:“正在追呢。这丫头纯得很,我怕吓坏她了。”
那老头子猥琐地嘿嘿笑:“哪天我们阿怀还搞纯清派啦!稀奇,稀奇!”
“古老,监狱长那混蛋出差出来了。”
老头子阿古的笑脸在听到监狱长三个字时,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害怕,略不自在说:“那你还在这偷懒!被他逮到就完了!”
说完便四下张望了下,然后跑回队伍里去了。
阿怀呵呵一笑,“古老你真是关老了,这麽怕那渣子!策子,走吧,那渣子要是看到偷懒的可得往死里整!”
策子跟在她身后回了队伍里。
那冷硬的水泥墙后,宽大玻璃窗下,一道宽厚的身影背著手默默地凝视著操场坝。
这是他的帝国,这里关押著数千名重刑案件的囚犯,一切皆由他所统治。
一双细白的手臂像蛇一洋缠绕上那粗壮的脖子,一具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丰满挺俏的乳房紧紧压在警服上。艳红的唇咬上那人的耳廓。
“监狱长,恭喜您回来……”
那红唇说著,涂著艳红指甲的手顺著宽厚男人的裤腰袋里滑了进去,一把掏出男人异于常人的物什慢条理斯地玩弄了起来……
***
澡堂里,女人们对策子的身体已经不会再讨论了,最多会用色咪咪的眼神盯著在脑海里意淫著。不过对策子而言,被视奸又不会掉块肉。
她抽了张凳子,坐在凳子上抹肥皂。
阿怀在旁边,由手下给她搓澡。策子来这里半个月,就没见过阿怀自己动过手。
策子问阿怀:“监狱长是个什麽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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