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佛尘放回黑暗中的墙壁上。
少女高悬的心掉回原位。
黑暗中男人戴上一次性胶用手套的声音。
女孩神经崩紧。
男人回来,手掀起那完整的囚服。
“唔”
女孩一声闷哼,男人将消毒酒喷射向那红肿的背部。
他是故意的,没有用碘伏。
“向我宣示,你的忠诚。”男人第三次命令。
他的指腹游走在某一处红肿的皮肤上,隐隐的威胁呼之欲出。
“……我向你宣示……”女孩愤怒地闭上眼,声若蚊蝇。
“宣示什么?”男人半蹲下那雄壮的身子,戴着手套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按压过那被他抽红的每一寸肌肤。
“忠诚!”女孩睁眼,眼睛瞪得圆亮。
“忠诚哪一方面。”他凑上自己的唇,在那红肿的皮肤上轻吮而过,酒的味道并不美好。
“身体!”女孩轻哼声,他的唇瓣在红肿的皮肤上绝对不是甜美的诱惑,而是折磨人的疼痛。
“还有呢。”他一路吻下,吻到女孩深深凹进的腰椎部位。再往下,便是又挺又圆的臀。
他无法控制欲望地将吻移到臀沟缝间,并用牙齿扒下她的裤子,令那棉质三角裤露出一小半截。那挺俏的臀紧紧包裹着内裤勒得饱饱满满的,刺激得他胯间高高地挺翘着。一如初次见她,这地方便忠诚地表达了它的渴望。
让无数个夜里他苦恼着愤怒着,然后惩罚着她。
他张开嘴深深地咬上那肥美的嫩臀,牙齿深深地陷进了弹性十足的嫩肉里。
女孩张嘴呼疼,他咬得很大力,他一定把牙印子都留在了上面!
“不要咬了!我不知道!”她低叫着,英气十足的细眉向两眉之间拢!
“思想。”男人拉下裤子,满足地看着臀沟缝间被他咬出牙印子的白嫩软肉。他下口极重,只差那么一点,皮肤表层便会被刺破。
“孙斌没教过你吗,作为军人,忠诚的基本,包括人的思想和身体行为。”
“忠诚……”女孩得了解脱,虚弱地呢喃承诺。
“乖。”他彻底满意了。站起来,优雅地放下卷至脖颈间的囚服,掩饰掉肉体折磨的痕迹。
他取下手套,粗糙指腹抬起女孩的下巴,她的眼睛仍然是坚毅的。
这说明,他的鞭子教育还不足于击溃她强大的心理防线。
说到底,他舍不得下如此重手。
“好好守着你的忠诚。若是这双眼睛再胡乱勾引男人,我每晚都操烂你的小穴。”他呢喃着,俯下身,将唇凑上女孩的眼睑,女孩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他的吻烙在那眼皮子上。
他是被她勾引的那一个。
对两性的关系保持基本的忠诚,这是申屠权的原则。
可她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忠诚。
这个睁着一双无辜杏眼的小姑娘,他会在未来尽可能地用鞭子让她来赎罪,这是她勾引自己背叛了原则的结果。
申屠权的神叛变。
所以,一半,一半。
一半,他过早地背叛了原有的恋情。
一半,他深受这个小姑娘的诱惑而无法再耐心等待漫长的调教期,在申令媛去选择修补处女膜的那天,他也迫不及待地占有了这个年轻娇嫩的漂亮小姑娘
他们是兄妹,在强大诱惑面前,毫无愧疚之心地抛弃了对彼此的忠诚。
重审策子弑父疑点女囚(限)(女娲)|popo原市集
重审策子弑父疑点
阿震在洗澡,赤裸的古铜色肌肤肌肉纠结,分布却并不恐怖而阳刚。
阿震生得英俊高大,那屁股也是真是生得圆润小巧,拿牢里人的打趣就是天生该被当受的。
自然,敢说出这种话的人已经在很久早被阿震打掉四颗门牙了。
“震柯,古老找你。”一个瘦小的男孩子走进洗澡间报告。
阿震慢腾腾地在自撸中,怒道:“没看到老子在自撸么!让他等着去。”
古老等了十五分钟才见阿震只穿了条裤子走出来,那阳刚美丽的肌肉真是让古老心生艳羡。他年轻时也是这么英伟不凡,可牢子里的伙食开得太好人又养尊处优惯了。
“阿震,十五分钟就完事啦?!”古老玩笑着打趣,暗示阿震的持久力不足。
阿震没兴趣和对方开荤话儿,一屁股坐到铁床上,问:“找我啥事儿?”
他用毛巾擦着寸发,也擦向脖子后那只黑色的卡通小猫咪。
“比斗大赛快开始了。上头来问话,你对李春怀有几成把握?!”古老左右张望着确保牢房里没人,压低了声音试探。
阿震抖了抖打湿的毛巾,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又没和她打过。”
“如果可以,尽量能在赛场上直接杀了她最好!”古老说。
阿震眉一挑,笑:“这女人也真是倒霉。人都给整进号子(监狱)里了,还非得往死里弄。”
“这些个豪门恩怨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总之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说我要是把这女人揍死了,我得不得加刑?”
“你怕啥!既然敢让你出面肯定上头是打点好的。”古老悄声着挤眉弄眼着。
阿震装糊涂,故意打开窗户说亮话:“那渣子给买通了?!”
“嘘!小声点儿!”古老压低声音,“只要给钱,怎样都行!有他罩着你怕啥,你只要没当场把人揍死,到时候申屠权那家伙随便编个理由就把这事给糊弄过去了……”
“啧啧……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不一定能揍死那女人的。”
“嘿……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儿,我是替你找到一个人了。”
阿震吊儿郎当的俊脸上一丝认真一闪而过,问:“咋样啊?!”
“都快十年前的事儿了,你找的人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谁记得住呀。好不容易打听到一个,就住在三楼7013牢房,外号叫哑巴。”
“哑巴?”阿震眉一挑。
“同牢房里的人宣称这老东西一年说不出一句话,他曾经和你要打听的那个人住过同一间牢房。”
“啧,我知道了。”
古老瞅着阿震,眼里一丝若有所思后,又闭了嘴。
他在这里服刑三十年,多少人找他套点消息儿,能活到今天全是嘴紧和零好奇心。
***
阿震吹着口哨儿,一大早就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
牢房里的人打趣着,“阿震,又去见你的小师妹啦?!”
阿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特别高兴,“瞅瞅你们那羡慕嫉妒的样儿,老子走了!”
“阿震福气真好,进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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