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沸腾的公爵大人(h)
“啊……公爵大人……慢、慢一些……”被牢牢顶在羊毛地毯上的女人显然是口是心非,修长健美的蜜色大腿牢牢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肢,双臂勾住男人因激烈的性爱汗湿的脖子,急着将自己丰满的双乳送到他的嘴边。
而这位公爵大人刚刚从战场回来,长达一年的边境之战让公爵大人很长时间没有享受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被压抑的欲望一旦打开,任身下的女人再汁水四溢,也有些承受不了。
他并未亲吻身下的女人,好像不屑于施舍任何一丝温情一般,唯有身下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女人紧致的甬道,肆意发泄着汹涌澎湃的欲望。
粗壮的巨物在她体内驰骋,她已经高潮了三次,纵然阿兰达是公爵大人手下的骑士,并不是那些养在金丝笼里的小宠物,可是依然凶悍的硬挺也让她不经害怕起来,忍不住偷偷将身子往后挪了挪。
阿兰达觉得,自己在公爵大人茶杯里下药简直是错误的决定。
可是她只是公爵大人的荣誉骑士,不是公爵大人的女人,若不这么做,她又害怕这个狂傲残暴的公爵大人拒绝自己的献媚。
她只不过是一个仰慕着公爵大人的女人。
燃烧着欲望的巨物烫得她从穴口到子宫口忍不住颤栗,被狠狠撑开的快感和酸胀感太过舒爽,阿兰达索性让自己放轻松,被公爵大人得下不了床也没什么,又将双腿分的更开,让公爵大人的进出更加顺畅快速。
“砰哗啦啦”
重物坠地,连带着书桌上的羊皮纸、书籍一股脑砸了一地。
“啊!!”锦喻蜷缩成一团摊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呼啸而来的大卡车将她撞飞,那一瞬间听觉、视觉霎时失灵,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里空洞得好像站在雪山之巅,可下一刻狠狠砸在地上时,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来往的车呼啸而过,惊慌失措的人们大喊着救命,喇叭声不断响起,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她像一只濒临渴死的小鱼躺在干涸的大地,周围都是人,可没有人能救她的命……
可可现在?
刚刚还寸寸断裂的骨头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没消失殆尽,她便好像睡在云端,身上舒爽,身下柔软。
“啊……大人~别……快看看是……什么人啊~”
突兀的,但绝对不陌生的声音传入耳朵。
什么情况!她都要死了还有人在她身边看黄片?!还是欧美的?!有没有点同情心啊?!能不能帮她打个120啊先?!
“别急。”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几乎要在欲望深渊中迷失,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扰了激烈做爱的男女,公爵大人奥古斯塔罗兰,耐着性子从女人的肚皮上起身,看向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锦喻发现自己竟然能动,身上也感受不到太剧烈的疼痛,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这是一个极致奢靡的、陌生的、奇怪的古堡。
赤裸
手边坠落的是两支鹅毛笔,上头还沾了墨。一卷羊皮纸弯折,上头压了两本厚厚的书。
明显是刚刚她掉落下来顺势带下来的东西。
华丽的吊灯里看不清是什么在飞舞,像是满天星辰散落一般迷幻美丽,将整个卧房照得透亮。
墙面上悬挂着好几副油画,上头的男男女女皆矫健有力,殷红的旗帜飞扬,对战双方骑着骏马在宽广的荒漠奔驰追击,好一幅热血惨烈的战场杰作。
而后则是几幅男人的肖像画,孔武有力的身材,俊朗坚毅的脸唯一的共同点是,这几幅人物肖像头发或短或长,可都是张扬的红色。
而那张奢靡的大床之下,柔软的羊毛毯上交缠着的男女之中,正看向她这边的男人,正是顶着一头火红色的短发,灰蓝色的眸子充满了欲求不满的愤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公爵大人的城堡守卫森严,不要说以这么奇怪的方式从天而降,就算是用双脚走进来,没有公爵大人的信件绝对办不到。
这一段插曲让奥古斯塔燃烧殆尽的理智稍稍回复。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他的亲信阿兰达,一位平日里英姿飒爽,性格豪迈的骑士现在双眼含春,健美性感的身体臣服在他的身下,还不断缩着下体制造出令他背脊酥麻的舒爽
可清醒后的奥古斯塔并不想再与她继续做下去。
他对阿兰达没有任何想法,至于之前为什么会如此失常地与她做爱,公爵大人也不甚在意,罗兰大陆向来性爱自由,就当是一时意乱情迷也无妨,看,她不也正乐在其中吗?
“阿兰达。”他将依然硬挺灼热的分身从阿兰达体内抽出,饥渴的小穴夹得紧紧的,刚充斥着整个甬道令她爽快着迷的巨大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被太过巨大的尺寸得穴口大开的阿兰达意犹未尽,却不敢再挑拨这个看上去已经清醒的公爵大人。
这场性爱做到现在,他还未射,所以并不需要吩咐阿兰达处理可能关于子嗣的事情。他不再看阿兰达汁水四溢的美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外袍遮盖住裸露的躯体站起身来。
“你先出去吧,阿兰达。”
阿兰达快速将散落一地的衣裳快速穿了回去,带着体内深深的空虚心有不甘地退下,再退出房门前,她忍不住盯着那个公爵大人一直打量的女人。
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肌肤苍白的女人难道是公爵大人秘密养起来的小宠物?
整个房间只剩下一脸懵逼的锦喻,还有饶有兴致的公爵大人奥古斯塔罗兰。
他很高,刚才卧在那个叫阿兰达的美人身上时,锦喻还只觉得他健壮得不像话,现在站起身来,目测几近两米。
他顶着一头嚣张的火红色短发,灰蓝色的眸子斜长,原本是魅惑的桃花眼,却配上了鹰一般的凌厉,看上去格外冷漠。
赤裸的身体仅仅搭了一件暗红色的外袍,可那外袍并没有系上,根本相当于什么也没穿
他健硕的胸膛、块块分明的腹肌坦然地暴露在锦喻的视线内,甚至……甚至沿着性感的人鱼线往下,那勃发的、毫不掩饰的欲望正赤裸裸地暴露着他汹涌澎湃的欲望,锦喻这十九年的生命中哪里见过这样一丝不挂,且正在‘发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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