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
笑笑在耳边轻笑,“以为完了么?”
程盟大惊,甬道中粗烫的阳物离开,接着冰冷的按摩棒被慢慢插入,底部弯过来抵在会阴处。把位置调试得差不多,用皮带牢牢卡住,恶魔毫不留情按下了开关。
程盟绝望中发出哀叫,身子被推了一把,人吊在空中摇荡起来。
11
程盟体态挺拔健美,肌肉紧实均匀,身上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痕迹,极易勾起人的肆虐欲。他们没有辜负这场美景,把所有姿势都拍下来留念。
笑笑取了只毛笔,好整以暇地沿着程盟的肌肉纹理一直刷到臀后,软毛不断撩触那人的敏感部位,程盟反射性地一阵阵颤抖。
笑笑的呼吸吹进程盟耳朵里,“舒服么?”
程盟压抑地低哼没有回答,身后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响,动得十分起劲儿。快感不断累积,以为已经无法承受却还有更高的山峰要攀爬。肉根高翘发泄不得,快感化身酷刑,折磨得程盟死去活来
笑笑握住按摩棒外面的把手,残忍地向深处碾磨,程盟激烈地扭动抽搐,绳子勒得更紧。他被吊着没有着力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肉根随着情欲的攀升越来越硬,柱身上青筋暴涨,马眼处不断张合,极度渴求释放。
笑笑在旁边笑得开心,不时扯动绳子,让他荡得更厉害或姿势更淫秽。按摩棒的节奏偶尔变换,但总没离开过要害。肉根明明被缠牢却不断有失禁的感觉翻卷,甬道内酥麻难忍,五脏六腑都痒到发疯。
笑笑在旁边品头论足,抠弄他乳头,摩挲他会阴和腿根,甚至骚挠脚心和腋下。
被玩了快一个钟头,程盟几乎脱力,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栗,乳尖充血肿胀,后穴一层层绞紧,情欲无法发泄导致下腹徒劳地抽动,会阴处疼得厉害。前端有少量浊液溢出,染湿了布料。生理反应被强迫堵塞,程盟口中勉强发出“荷荷”的求救声。他实在熬不过快感的倾轧,几乎要丧失神智。
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他把人固定住,程盟无意识的口水滴在那人鞋子上。后穴中猛烈攻击的按摩棒突然停下,程盟的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人抚摸他的头发,把人慢慢放下来,腰腹间的绳子被解开。程盟感激涕零,几乎要给对方跪倒。他被抱着坐到床上,背靠着对方健硕结实的胸膛,那人解开程盟肉根上的束缚。程盟立刻弓起脊背呻吟着射出来,浊液喷出老远,人软软瘫倒。
背后的人低沉的笑了,这是程盟第一次听到他出声,他揉了揉程盟的腰臀,把阳具顶进来。
程盟后穴已经麻木,被撞了几下毫无知觉。刚才射的时候腰腹到会阴都牵扯着想要抽筋,半天不能平复。他知道自己快被玩坏,不敢反抗也没勇气大骂,乖乖被对方换各种姿势插着玩。
笑笑在旁边打趣,“宝贝儿,你总要给个教训才会学乖,何苦。”
程盟被老大按在被子里尽情捅弄,反驳不了。
笑笑凑过来给他接吻,程盟极为温顺,舌头被对方反复啃咬都没有抗拒。这算什么,他后面快要被捅烂,不也得老老实实受着。
老大的呼吸声很重,应该是快要射了,程盟绞紧后穴帮忙。对方最后一记大力插进最深处,射了足有一分钟,重重压在他背上喘气。
程盟被压得没了进的气儿,胳膊简直快骨折,他奋力挣扎了下。好在老大还有一丝人性,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摸他的乳尖。
换笑笑趴上来,开开心心操了他一顿。
程盟累得快晕过去,他又被插射一次,射到眼前发黑。这么玩下去他迟早尽而亡,被操死实在不是理想的飞升方法。
笑笑插完他钻进他怀里,把程盟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宝贝儿要抱着我。”
程盟有气无力,一句话也不想说。大脑昏昏沉沉,管他白天还是晚上一头睡死过去。
12
醒来时还是一样,全无证据,只有身上被留下的一道道红痕能够证明曾经有过那样一场荒唐。
程盟把几次遇袭的经过反复总结,思考,他觉得是熟人所为,这个熟人就在刑大。三次中有两次他都是莫名其妙晕过去,没有人靠近,没吃什么古怪的食物,没发生什么异常状况。唯一相同的是他在被劫前都抽过一根烟,而事后,那个烟盒都消失不见。他们铐他的时候动作熟练,很像是平时用惯的,事后证据消灭得极为彻底,经验丰富,考虑周详。
程盟在上班时抽过烟,什么事没有,偏偏一下班就晕倒,恐怕是对方在临下班前换了他的烟。他平时大大咧咧,烟盒常常随手往桌上扔,换烟再容易不过。每次遇袭都在夜半三更,不是值完班就是刚加班回家,除了一个大队的同事,别人不可能掌握得这么准。
他把跟他一起进工作组和一块值班的男同事排查了一遍,有三个人选,小李、老王、郑鸣东。
小李刚毕业两年,家境富裕,文质彬彬,身体不是很健壮,有个可爱的女朋友;老王平时爱偷懒,常躲着打瞌睡,人很结实,个子有点矮;还有一个人是郑鸣东。
对着他的名字,程盟皱起眉头,他没法想象是日夜相对的同事对自己出手,更难以接受那个人可能是郑鸣东。平时是默契搭档,铁杆兄弟,一起办过那么多案子,前几天还一起吃饭,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干?
不经意间得罪过他?郑鸣东不像是小气的人;跟他开玩笑?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找人泻火?更扯淡了,追郑鸣东的女孩儿能排出一个刑大二队。
这三个哪个都不像是会在他身后奋力操弄的人,程盟吃不准是谁,不动声色地在暗中观察。
晚上下班程盟去找饭馆吃饭。走在路上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程盟吓得一个激灵,回手就是一拳。
对方哎呦一声捂住脸,是蒋彦。
程盟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是你?给我看看,打着哪儿了?”
蒋彦冲他摆手,“是我自找的,没事没事。”
程盟很不好意思,“走,程哥请你吃饭当赔罪。”
蒋彦捂着鼻子笑,“好呀,程哥请客当然要去。”
蒋彦极爱笑,娃娃脸看上去单纯可爱,跟他吃饭心情会变得很好。他问程盟有没有女朋友,程盟喝了口酒,“前阵子刚分。”
蒋彦露出惋惜的表情,“失恋伤心么?”
“有什么伤心的。”程盟自嘲地笑,和宁琳分手第三天就遇上那事,他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蒋彦给他倒酒,“我失恋就很伤心,还偷偷躲起来哭呢。”
程盟笑出来,“你个小毛孩就懂失恋了?”
“当然懂,”蒋彦一脸认真,“她不跟我说话,不正眼看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我特别特别喜欢她。”
程盟拍了他一脑门,“那叫暗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怎么不出手?搞不好人家也会喜欢你。”
蒋彦有些黯然,“她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小孩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程盟揉了揉他头发,“别担心,你条件这么好,想找什么样的都行。”
蒋彦摸着他被揉过的地方,笑得见牙不见眼。
两人吃饱了饭,在饭馆门口分手。换以前程盟会送小孩儿回家,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想离开局里超过五百米。
蒋彦冲他热情地摆手转身走了,留给程盟一个清晰的背影。程盟一晃眼看见他耳朵上有一个小小的伤疤。
他突然僵住。
为什么那天他偷藏头发的事情会被发现?只是几根短发,笑笑怎么能确定自己藏的是他们的头发,而不是程盟自己的?除非他的头发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少白头。
蒋彦是法医,想弄点药很方便,他耳朵上的疤痕和程盟曾经咬过笑笑的伤口在同一个位置,他的头发,他和郑鸣东的关系,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见过自己十一次……
每一个方向的箭头都指向蒋彦,程盟身上一阵冷过一阵,刚才摸过蒋彦头顶的手微微发抖,他退了两步,喉头紧得快要窒息。
蒋彦可爱的笑容浮现眼前,天气闷热的傍晚,程盟硬是打了个寒战。
13
程盟对蒋彦起了怀疑,连带着对郑鸣东也有了戒心,看见郑鸣东健硕的身体就会想到黑暗中闷不作声却往死里操他的那个恶魔。蒋彦来找他撒娇,程盟找各种理由避开。
那两个人的表现和从前一样,自然而然毫无破绽,对他的疏远没有介怀。程盟一度怀疑是自己弄错了人。
体内藏毒的案子要退侦,程盟去区检拿案子,郑鸣东说正好有事情跟着过来。坐在车上,程盟不想说话,郑鸣东起了几个话头得不到回应也不再说了,从去到回,一路上气氛都沉闷而尴尬。
车子堵在红绿灯前,郑鸣东开口:“你生我气?”
程盟心脏翻了个空翻,“没有。”
“那是怎么了?叫你打球不动,找你吃饭不去,话也不说。”
“没怎么,就不想说话。”
郑鸣东看了他一眼,“不想跟我说话?”
程盟没吭声,他心里对郑鸣东太抵触,敷衍都不愿意。
郑鸣东静了半响,红灯转绿,他突然说:“你晚上过来我家。”
“我晚上有事。”程盟随口回答。
郑鸣东伸手搭在他肩膀,程盟啪地一下把他拍掉,眼神中敌意透出来。
郑鸣东反而笑了,他定定看着程盟:“你会来的。”
车子开进停车场,郑鸣东先下了车。关车门前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副驾驶上,“看了再进去,晚上见。”
程盟拳头紧握,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终于确定折磨自己的人是谁,也已经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死死咬住牙关拿过信封,倒出十几张照片。每一张主角都是他。
各种姿势,各种丑态,泥泞的后穴,翘起的肉根,股间狰狞可怖的巨物,脸上失神痛苦的表情……
程盟怒吼一声,狠狠捶在方向盘上,车鸣声在停车场里一层层回荡开去。
下了班,程盟走出办公楼,郑鸣东开着车在楼下冲他按喇叭。程盟牙快咬碎,几步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郑鸣东看着他,侧身过来个他系安全带。程盟一把推开他,“别他么装了,赶紧走。”
郑鸣东笑了下,把嘴里叼的烟卷放在程盟嘴边,“怕别人看见么?”
程盟愤怒地看着他,郑鸣东也不气,发动车子离开。路上程盟一声不出,眼神阴晦地看着车外。
到了目的地,郑鸣东找出钥匙开门,对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程盟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大步走进去。
身后房门轻轻关上,发出“嗑嗒”一声,郑鸣东上了锁。程盟几乎想不顾一切夺门而逃,郑鸣东从后面揽住他肩膀,程盟立刻一个激灵。
“回来了?快来吃饭,菜都凉了。”屋子里面一个声音叫道。
程盟木然挪动脚步,被郑鸣东带着进了餐厅。
厨房里蒋彦系着围裙,正往餐桌上端饭菜。菜香浓郁味美,程盟却觉得恶心想吐。
“吃饭了,”蒋彦高兴地说,“都是你爱吃的菜。”
程盟没有坐下,看着蒋彦的眼睛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蒋彦做出流氓无赖的样子,“我们想干你呀。”他嗓音压低,与黑暗中那个浪叫的声线重合,程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都没有笑,场面至少静止了十秒钟。
蒋彦坐下,夹了口菜放到嘴里,“有点咸,丢手艺了。”
程盟漠然看着他,一动不动。
蒋彦轻声说:“我们想做什么无所谓,你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是我们做的,没什么可解释,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脸上的表情出现裂痕,声音停住说不下去。
郑鸣东靠上前把程盟按到椅子里,“我们做了,而且还想继续做下去。只要我们不想停,你就得陪着。当然你可以找机会销毁所有的照片和存档,然后向我们报仇,或者永远不跟我们见面。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找你,你不能说不,你会按约好的时间过来,听我们的话,做我们想做的事……”
程盟颤抖起来,不是害怕,是因为愤怒和无奈。
郑鸣东摸着程盟的头发,他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别担心,可能没几个礼拜,我们就先玩腻了,到时会把照片还你。也可能你让小彦心软,主动删除存档。你做警察的,找点照片还不容易。你找到我们的速度就超出了我的预估,搞不好我们会先被你无声无息地干掉。”他俯下身舔吻程盟的耳朵,“你不会垮的,我知道你有多顽强。你乖一点,我保证不会弄伤你。小彦更不会。”
他顿了一下,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出口。等了半响到底没有说出来,只是保持着拥抱程盟的姿势没有动。
结局他们还是现在强迫和被强迫的关系,雷的gn表看下去了。写文的时候没带脑子,烂逻辑骚瑞啊(⊙o⊙)
14
一桌饭菜都被程盟掀了,几个人狠狠打了一架,被拖上床的时候程盟还寻机揍了郑鸣东几拳。这回不用蒙住眼睛嘴巴,程盟不可能呼救。当然他也不愿意配合,把床事弄成十足的强奸场面。
直到郑鸣东拿出跳蛋,程盟的态度才软下来,咬牙跪在床边任他玩弄。
蒋彦今天没什么兴致,一直坐在沙发里看,脸上显出颓废失望的神色。
得了便宜卖乖,程盟不屑于理会他装模作样,他努力撑住自己。郑鸣东说的有道理,搞不好过几天他们先没了兴趣,他就能得到解脱。恶有恶报,不怕今后没有拾他们的时候。
晚上程盟留在这里,蒋彦给他准备了全新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他拉着程盟手臂钻进他怀里,程盟有些不耐地想推开,被蒋彦搂得死紧。
“不怕我半夜掐死你?”
蒋彦笑起来,他不再如那些日子一样刻意做出低沉的嗓音,笑声像个孩子,“你不会的,你要杀我,不会留下尸体做证据。”
畸形而诡异的生活就此开始,程盟有点躺着享受强奸的意思,但除了暂时屈从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第一个礼拜过得还算顺利,周五晚上程盟回来得晚,郑鸣东两个没折腾他。自以为好心等到第二天早上,程盟又反抗起来。郑鸣东和蒋彦两个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制住,轮了两遍硬是觉得不过瘾。
郑鸣东给程盟装上跳蛋,里面两颗,会阴处两颗,阳具根部缚住,然后用绳子捆住手脚,连着大腿也捆在一起。跳蛋被夹在两腿间震动,每动一下都加重摩擦,敏感处被不断挑弄。
两人把蜷成虾子一样的程盟扛上车,绑在副驾驶上用大衣遮住身体,开车出去狠狠兜了回风。开过坑洼不平的地段,程盟被颠得轻哼出声,两个人听着就硬起来。郑鸣东干脆倒车回去又开过来一遍。
蒋彦从后面摸程盟的嘴唇,伸进去让他合不上嘴更忍不住呻吟。程盟含着他的手指,几次都想管他的一口咬断算了解解恨,用尽全部控制力才把把这个念头按下去。
路上遇见熟人,郑鸣东特意停下车来让程盟跟对方打招呼。程盟当时憋得天灵盖快爆炸,聊天聊得前言不搭后语,蒋彦笑得差点掉到座位底下。
朋友走了,郑鸣东开动车子,程盟难受得直咬安全带。
下身每一处敏感部位都被照顾到,两腿捆紧想缓解一下都不得,越是扭动快感越是强烈,射不出又压不下,后穴的麻痒爬遍全身,程盟徒劳地蹬着脚跟,被快感攻击到神志不清。
不知道车子停在哪里,座椅被放倒,郑鸣东爬到他身上。他掐住程盟的下巴吻他,“以后还反抗么?”
程盟往他嘴里吐口水,郑鸣东毫不介意,“没关系,不反抗就不是你了。”他用胯部挤压程盟,抠弄他乳尖,搞得程盟直哆嗦。
蒋彦看得受不了,把人拖到后座按着干了一次。他没解开程盟肉根的束缚,只掏出跳蛋,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准,操到后来程盟声音都变了调。
看见郑鸣东下了车也爬上后座,程盟眼泪挂在眼角,对方插进来那一刻他用仅剩的力气喊出来:“不反抗再不反抗了!”
郑鸣东压在他身上,那人后穴里一阵接一阵的缩,软绵滑腻,滚烫紧致,咬得他爽到不行。郑鸣东舔他的眼睛和耳朵,呼吸喷进耳道里,“骗我,要罚你。”
程盟真要嚎出来了。
15
来回这么几次,程盟反抗的力度和频率有所下降。偶尔大脑一热拼上受几天罪跟郑鸣东打一架,就当活动筋骨。
其实现在比之前每次都被操得半死的时候好得多。他们玩起来比较克制,只要不惹火他们,程盟喊停,那两个人很少继续下去,有时还会征求程盟的意见。
每天下班郑鸣东会开车接程盟回家,回去后有热饭热菜备着,饭后一起看电视上网,之后或者进行热身项目,或者相拥入睡。郑鸣东喜欢从后面抱着他睡觉,腰胯跟他严丝合缝地贴着,手搭在他身上。蒋彦则喜欢被他抱着,常常缩成一团钻在他怀里,头顶着程盟的下巴,腿跟他缠在一起。
蒋彦做得一手好菜,差点弄个菜单出来让程盟点单。程盟开始总掀桌子,渐渐的觉得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饭照吃,人照揍,上了床照样破口大骂,抗拒得厉害。
郑鸣东一次被他揍了一拳在眼角,乌青好几天。程盟听别人问他怎么了,心里爽得不行。他知道这是自我安慰,但除了这一点地方能找找平衡以外,他在床上床下都处于下风,全无自救之力。
蒋彦看起来整天笑嘻嘻的,一脸孩子似的纯真,暗地里坏心眼比谁都多。程盟最初真以为他比较心软,还试图在他身上找突破口,结果被蒋彦折腾得够呛。
他死了让他们主动删除照片的心,别人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
临过年了程盟他们最忙,郑鸣东和他都被要求上街巡逻。坐在警车里,郑鸣东和程盟很少讲话。遇到红灯时,郑鸣东总会把手放在程盟大腿上摩挲,摸得他一身冷汗。要是敢拒绝,晚上必然有顿好果子吃。久而久之,郑鸣东摸过来程盟就迎过去,倒养成了好习惯。
过节时程盟一直在加班待命,节后补休两天,全耗在床上。蒋彦不知道从哪弄来相扑选手穿的那种兜裆,程盟穿了整整48小时,到上班的时候差点忘了穿内裤。
又过了几天到正月十五,郑鸣东和蒋彦挟持程盟去庙里拜佛,上香的人一大堆,他们三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等了半天终于能三个人一起跪下,他们把程盟夹在中间,诚心诚意磕了三个头。程盟也很诚心,只是他许的愿和两边的人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蒋彦说不怕,菩萨满足他们愿望的时候肯定会少数服从多数的。
十五过后,郑鸣东去大凉山出差,体内藏毒那个嫌犯翻供了,说是被人逼着吞下毒品。老婆孩子都在对方手上,不把毒品运到他们会有危险。队长安排郑鸣东去嫌犯的老家,找当地警方协查。
这一去怎么也得一个礼拜,程盟大大地解放一回。就蒋彦那小身板,程盟真不觉得他能按得住自己。
晚上他干脆不回去,在外面逍遥自在,找个小酒馆跟一大堆陌生人一起看球,边喝边骂拍桌子大声叫嚷,不知道多畅快。
蒋彦找到他的时候,程盟已经喝得头晕脑胀,路走不直。他千辛万苦把人弄回家,累出一脑门汗。倒在床上,程盟翻过身去不愿意看他,蒋彦靠过来被他粗鲁地推开。
对方也不勉强,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程盟迷迷糊糊睡着了,没看见蒋彦满怀期待的笑容。
16
睡到半夜,程盟突然被奇怪的感觉弄醒。后穴酸痒难耐,一股奇怪的麻痒感传遍全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前面肉根不用抚慰已经抬头。
蒋彦正坐在床边,见他醒过来伸手摸他的头发。程盟把他的手打掉,“你干了什么?”
蒋彦轻笑,“程哥,难受么?”
程盟忍不住在床单上磨蹭,越磨越痒,情欲不断攀升难以排解,“你用药?你他妈用药!”
蒋彦吻过来,“不用药你怎么能理我?不用药一开始你也不会落到我手上。”他轻咬住程盟的嘴唇拉扯,一边扒下程盟的短裤。
“艹你妈!”程盟气喘吁吁,甬道自己缩个不停,双腿打开又合拢,合拢又打开,欲望怎么都无法平息。看到蒋彦掏出阳具,肉根甚至兴奋得流出清液。
蒋彦趴下去给他口交,程盟控制不住夹他的头,呻吟声压抑而隐忍。蒋彦做得很卖力,含到最深,喉头压着伞部吞咽,让程盟在他口中大力进出,在对方射出的时候来不及吐出来,被呛得咳了好半天。
高潮夺去程盟的意识,他半天回不过神。蒋彦趁他沉浸在快感中把自己插了进去。那里立刻谄媚地缠上来,滑腻的内壁蠕动着包裹他,时不时绞紧让他爽得大叫。
程盟被药性驱使,双腿自动盘在他腰上,蒋彦激动得脸色发红,按着程盟没命地捅弄。程盟一路骂到高潮,又骂过另一轮高潮,然后累得睡过去。
蒋彦伏在他身上不停吻他,小声叫他名字,程盟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像个死人。
郑鸣东不在的几天,程盟比自己预想的要温顺。蒋彦个王八蛋连药都敢用,闹得厉害了不小心给玩死也不是没可能。
周末蒋彦跟他谈条件,要是程盟带他去游乐园玩,这两天就什么都不做。程盟巴不得,亲自开车载着蒋彦出发。
蒋彦像疯子一样,把游乐园里所有的项目都玩一遍。玩完海盗船下来的时候他腿直打颤。程盟不得不扶着他去旁边长椅上坐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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