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请爱我(H)》分卷阅读25

  她刚刚趴在桌上仔细想了这个问题,这些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么迷糊邪,从第一次到之后的几次,居然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万一怀孕的话,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恐怖了- =
  她怯怯地看着左立尧,只见他好像是愣住了,手放在她下面没有接着动作。
  过了一会儿,男人抬起头:“你怕给我生孩子?”
  玄白露:???
  如果单单只是不带套比较爽的话,现在不是有很多做的很好的助兴避孕套么,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他怎么好像一言不合又不爽了?-=
  “啊~”左立尧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想什么?”
  “就安全问题啊,我是说真的,我们做了这么多回都没带套也没吃避孕药,万一真的中招了怎么办,我明明有感觉到你每次都射在了里面。”
  就算他是真的不喜欢戴套,那避孕药她单独吃也行啊,不然的话,下一步可是打胎,平白给自己找罪受么不是!
  想到这里,玄白露也犟起性子来了,她盘腿坐起,握住男人还粘腥的手指很是认真地说:“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就算有个孩子也不怕养不起,或者说万一我不小心怀上了打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大不了你随便给我点够我用一辈子的钱就是,但是我不喜欢这种随便就搞出一个小生命的事情,所以,要不你戴套,要不我吃药,这几天跟你做的很愉快是事实,是我自己掉以轻心了,我会去检查的。”
  倏地,玄白露身子一哆,男人被惹得风云变色的脸逼近她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么?
  相识以来他对她算还不错,说是养在温床也不为过,所以她一直在摸索一个名为界限的点,有些事情有些话他可以欣然接受,那么不能接受的,就是现在么?
  一个能够凭一己之力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男人,她真是太轻率了。
  玄白露正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了话,男人的眸子也越来越沉。
  左立尧忽然嘴角一弯嗤笑道:“吃药?也不怕伤了你的身子!”
  “我无所谓啊……”反正也不打算要生什么孩子,要是吃一次就能避孕一辈子的话,她肯定毫不犹豫吃下去,可是,他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意思
  “嘘……”左立尧用手指竖在她的嘴上划水一样摸动着,探下身子直咬耳朵:“原来是我高兴得太早了么,除了林家、林景深之外,居然还有能让你排斥我左某人的存在?”
  她别开他的手:“排斥?你是不是误会了?”
  “那你说,你把我当什么?”
  玄白露懵里懵懂:“这个问题不是一开始就很明确么,金主啊。”
  “除了金主。”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想听什么,我真的猜不到你的心思……”
  “谁让你猜了?”
  “那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
  玄白露慌张地一缩脚,才发现在问话间男人已经把她逼到死角,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她的两只手往上扣住了!
  这办公室哪来的手铐?原来他喜欢sm?她扭动着身子却是怎么也无法挣脱,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撸下皮带。
  啪!甩在桌子上的声音穿透耳膜
  他这是生气了么?还是本来就一直攒着没玩这个招数而已,玄白露情绪复杂地低下头,好吧,如果这是被包养就必须要接受的话,她可以。
  左立尧信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抬起头:“你说,如果这皮带打在你的身上,会怎样?”
  “当然是会疼了,原来你有sm的爱好么。”
  “不,只是我觉得,你太欠调教。”
  她低喔了一声:“那就麻烦你,好好调教我吧。”
  左立尧:……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衣衫尽乱,看起来放荡无比,可是一接触到她的眼睛,居然还能让他觉得她就跟一朵天山雪莲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明明她的欲望也不自己低!该死的,他低头看到手中的皮带,这玩意要是打在她身上,敢情还是他比较疼啊!
  明明大部分时候都在做跟那些女人一样的事情,一样的表情,可是她,冷极了,仿佛做爱交欢仅仅只是一种解压方式而已左立尧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他本来也只是想一亲年轻姑娘的芳泽而已,却莫名其妙有了股赌博的快感,要玩心么?他都不确定过往的数段感情中到底有几分真心了,明明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可是,对于各取所需的理解,他突然间倒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个女人如冰山也好,如火海也罢
  左立尧微眯了下眼睛,权当自己是这个位置做的太舒服,太久不为刺激与挑战所动了罢!
  第二十五章:试试便知(h)
  1
  男人若虎,生猛得一脚将椅子踹飞到远远的角落里呆着,他弯着皮带啪一下打在女人的腰上、又啪一下打在女人的大腿上,雪白的胴体上两条紫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玄白露觉得疼所以叫出来了,但除了疼之外,心里那种瘙痒的感觉倏地就变成了瀑布一样抑制不住的流淌。
  原来还有sm的癖好么,她再次疑问。
  手早就被拷住了,由于被拷得太高她还是踮着脚的,完全的一览无余在他面前了。
  这么两下之后左立尧又扔了皮带,他的裤子已经掉到了地上,走前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女人,在她的唇边舔了舔:“宝贝儿,我想应该还没有人告诉过你,做爱的时候要专一,不要想别的事情,更不要想不好的事情。”
  玄白露心里暗暗奇异着,忽又被他捏紧了下巴:“还要想么?”
  “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她反问道。
  左立尧烦躁心又起,并不是对于她这竟敢顶嘴的态度,而是她这个问题,他以为她在想什么他绝对不可能告诉她他以为她在想什么。
  啪!
  突然回来的皮带又是一声,只不过这次打在边上的大绿叶盆景上,被拦腰折断的枝干立刻溢出一点一滴的白色汁液,该死的,左立尧喉咙一紧,就好像她的那个地方一样。
  闷葫芦!玄白露心里忽然蹦出一个词,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这两天他好像很容易就生气了,且不论甩在自己身上的这两道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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