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余生》分卷阅读4

  衣物胡乱替他擦了擦汗,感觉他肌肤虽没刚才那么烫手,但还是有些热,正在犹豫间,梅长苏却已经张开了眼睛。
  萧景琰赶紧俯下身低声问:“你觉得怎样?可好些了么?”
  梅长苏微微摇头,看着他眼中盛满自己熟悉的关切和温柔,心中怔忡他什么时候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梅长苏了?
  但他现在实在神思混沌,高潮后那种懒洋洋暖烘烘的感觉蔓延在四肢百骸,刚才一直煎熬着他的那百蚁噬心般的痛苦也在慢慢褪去。他只觉得整个人似乎沉甸甸,又轻飘飘的,什么也不想去思考。
  萧景琰见他摇头顿时着急起来:“还不舒服吗?我去叫晏大夫……”
  梅长苏的手却抚上了他的脸颊,“别走”,他说。他已经苦苦压抑伪装了十三年,今天让他就任性一次,放纵一次,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说。
  萧景琰有些怔愣地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看着他慢慢撑起身子,贴近自己,把嘴唇又覆在了自己唇上。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梅长苏一向是冷的,如今这样温热,一定是药性尚未除尽。
  这时他感觉梅长苏的舌尖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又有些畏怯地想缩回去,他当然不允许。他用手扣住了他的后脑,舌头探进他唇间,强势的攫取了他的舌头,把它缠着拖出来,用力吮吸,用力得像要把他就这样吞进肚子里。
  他的另一只手也绕到了他腰上,把他勒进自己怀里,紧紧匝住。
  两人赤裸的肌肤一摩擦,唇舌间的星火顿成燎原之势。
  梅长苏挣开了他的嘴唇,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推,萧景琰顺势坐倒,梅长苏喘息着跨到他腰上。
  然后又突然停下了,像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似得看着萧景琰,萧景琰看他迷茫发愣的样子只觉可爱至极,忍不住凑过去顺着他眉眼一路细细亲吻起来。两手则捧住那两瓣洁白浑圆的臀瓣,只觉触手柔软细嫩,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
  他这样一揉,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就流了些出来,怪异的感觉让梅长苏闷哼出声,别过脸去低声道:”别…”
  萧景琰从善如流地停了手,只是捧着把他下身拖向自己,他早已又硬挺起来的欲望正正抵着那个正在流出温热液体的小洞,因为刚才的放纵和极好的现成润滑,已经探了个头进去。梅长苏有些紧张地动了动,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
  萧景琰抓住他的腰慢慢下压,同时腰向上顶,梅长苏嗯嗯地呻吟着,在他全根没入的时候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萧景琰吃痛,手上不由得加了力气,把他用力向下一按,梅长苏啊的一声惊叫,然后便一发不可拾的连声叫了出来。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次进得还深,萧景琰每次上顶他都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似得,偏偏那人十分可恶,抓着他的腰时不时地在上顶时用力下压。梅长苏仰着头,快要连叫都叫不出了。
  萧景琰一边用力顶弄他,一边看着他长发披散,双眼微闭的模样。他刚才为了怕他受凉,只褪了他裤子,那白色中衣却是穿着的。可是两人纠缠了这半天,衣服的系带早就松了,半开半掩的披在梅长苏身上,里面两点淡色的红樱这时已经硬挺起来,随着他起伏颠动而晃得人眼花。
  “不知尝起来是什么味道?”萧景琰这么想着,手就动了。一手扯开半掩的衣襟,一手用力按着他的背,胯下动作不停,低头舔上其中一点,然后无师自通地含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啮咬。梅长苏狂乱的摇头,喊:“不要,景琰,不要了……”但萧景琰不肯放过他,把一边蹂躏得通红又去折磨另一边,梅长苏的指甲扣进他肩膀的皮肤里,扭动着想要逃开他肆虐的唇舌,但整个人都被紧紧扣住,又哪里逃得开。
  几声尖锐的抽气声过后,挣扎不休的梅长苏忽然四肢紧紧缠住萧景琰不动了,全身绷得死紧,萧景琰感到他的欲望抵在自己小腹上,正在一抽一抽的往外吐着液体。
  萧景琰这才放过那可怜兮兮的两点,也不再动作,只是紧抱着他等他喘息平复。
  梅长苏喘了几口气,整个人都软了,要不是被抱着定是已倒了下去。而萧景琰的欲望还硬邦邦地插在他体内,丝毫没有要跟他一起软下去的迹象。
  “景琰……你……”梅长苏软着声音喊,想争取一点同情,却不知他这高潮后沙哑带着鼻音的一声,对萧景琰来说不啻于煽情烈酒。
  于是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萧景琰又开始动了。他握住他的臀向上抬,再向下按,跟着挺腰,一下一下的,缓慢而沉重。通道里的软肉被层层顶开,柔顺地接受侵犯,通道发出啧啧的水声,配合着梅长苏带着哭腔的呻吟,萧景琰的理智这一刻全数消失,他只知道这具已经属于他的身躯是如此美妙,随着他每次加重力道都会颤抖着,扭动着回应他,两条修长的大腿已经完全无力合拢,松松地圈在他腰上任他侵犯,而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却越缠越紧,像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一样。
  感觉自己快到高潮时萧景琰也更用力的紧了手臂,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的紧贴着,四肢纠缠,他一边在梅长苏苍白的颈侧和锁骨上用唇齿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印记,一边努力把自己更深的挤进他身体里。他射的时候梅长苏尖声哭喊了起来:“啊啊啊景琰”
  然后他就整个人软了下来,头靠在萧景琰的肩膀上,不动了。
  前传碎骨(下)
  苏宅的人以及蒙大统领在这短短个把时辰里,体验了一把度日如年的滋味。
  离远了怕宗主有失,离近了怕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只得散在梅长苏卧房对面的廊下。蒙大统领背着手不停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担心地看一眼对面的窗户,又“唉!”的一声继续走;宫羽抱着她的琴委委屈屈地坐在一根柱子边上,红了眼睛要哭的样子;黎纲和甄平并排坐在台阶上,此起彼伏地叹着气;晏大夫也搬了把圈椅稳稳地坐着,只等着某个“傻小子”出来他好进去给人看病。只有飞流被黎纲骗去了靖王府摘花,为的是怕他耳朵好,万一听到宗主叫……那个,冲进去揍人就不好了。
  于是当房里传来靖王殿下带着惊慌的一声“晏大夫”时,廊下的所有人都像被火燎了毛的兔子般窜了过来。晏大夫被甄平和黎纲一左一右夹着,双脚离地地到了门口,但他也顾不得骂人,被放下后瞪了两个臭小子一眼就立刻进了屋。其他人也想跟着一拥而入,可靖王身子一横:“诸位还是在外头候着吧。”
  毕竟是沙场点兵惯了的王爷,此时语气淡淡,却自有一番不容违拗的威仪,众人不由自主地都停了脚步。这才看到殿下外袍只是披在身上,外袍下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也只套了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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