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爱说荤话的二哥(与扒光)
殷沫蜷在落地窗前面软软的懒人沙发里,昏昏欲睡。屋内气温太高,吃饱之后瘫在一个地方就开始想睡觉。上大学后迎来了第一个没有功课和压力的假期,睡多久也没有关系。
咔嗒一声门响,在殷迩特意放轻的动作下并没有引起殷沫的注意。殷迩走过去,果然在窗前看到了猫一样的弟弟,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
越来越露骨的眼神从青年硬挺的眉,红润的唇,慢慢下滑到从宽大的v字领家居服里露出来的锁骨,因为姿势而弧度毕现的腰肢,修长的腿,最后落到裸露着的脚上。
殷迩跪在殷沫面前,凝视着白皙的脚踝、脚面、脚趾,喉结滚动一下。
“小沫。”殷迩的声音低哑。
“嗯,哥……”殷沫先是动了动脑袋,才慢慢睁开眼睛,困顿的眼神迷茫地扫向眼前的人:“二哥,回来啦。”然后就是一个让殷迩着迷了无数次的,无比开心,无比信赖的笑容。
“嗯。”殷迩笑了一下,突然一手迅速钳住了弟弟的双手,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块布,用力捂在了殷沫的口鼻处。
殷沫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挣动,被殷迩压上来的腿制住,不自主地吸进了布里面的异味,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次变得有些迷茫,身体也慢慢用不上什么力气,逐渐软在殷迩的控制中。
见状殷迩马上拿走了布,然后又掏出了另一个小瓶子,打开后在殷沫鼻子底下晃了晃,确认殷沫吸进去两口之后才拿走。
“哥……你……”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鼻音,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像猫尾搔在心上,殷迩的下身却慢慢有了反应。
“乖,不用怕,”殷迩低声打断他,松了领结,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脱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壮上身。抱起软糯白净的弟弟,大步走向床。
被放在床上,殷沫还是有些头晕,四肢无力,慢慢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二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哥疼你……让二哥,好好疼疼你。”殷迩边说边爬上床,分开殷沫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两侧,俯下身对视着弟弟的双眼,眸中压抑的兴奋贪婪和掠夺,让殷沫本能地感受到一丝害怕,双唇哆嗦着就要说话。
“少问,”殷迩低低地笑声近在咫尺,“多叫。”
“哥!你,你做什么?”殷沫感到有一双带着茧子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来,重重捻过每一寸皮肤,来回摩挲,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放肆得让他用尽力气挣动起来。
殷迩沉重的身躯让他感觉到喘不过气,酸软的手抓住殷迩上臂,在推拒却更像是轻轻搭在上边,给了施暴者无声的鼓励。
“嘘……”殷迩亲了一下那双颤抖着的嘴唇,满意于同幻想中一样的甜美的味道,又略抬起头,牢牢盯着那双开始眼角泛红的双眸:“怎么办,哥哥就喜欢看小沫哭的样子,哥哥是不是很坏?”
殷沫一脸的不可置信,呼吸因为气愤激动的心情而有些急促,那满脸受伤的表情让殷迩有一点点心疼。
“但是怎么办?”说着,殷迩动作轻柔着脱下了殷沫的上衣,在手放在他的裤子上,用让殷沫羞愤得要死的速度,慢慢地仔细地扒光:“哥哥还想更坏啊。想让小沫大声哭出来,让小沫尖叫着高潮,让小沫湿漉漉的小穴吃进去我的大肉棒,想用力操进你最里面!操死你!弄坏你!哥哥怎么办?”
殷迩骤然激动的语气吓住了殷沫,随即是更加剧烈的反抗,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力气:“你走开!滚!不要碰我!”
“呜……”殷迩俯下身,趴在光溜溜的人身上,一手掐在殷沫的下颌两侧,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舌头顶进去,用力地翻搅,舔过牙齿和口腔的每一处,抵住上颌用力搔刮。
一串泪水滑落淹没在发丝,随着殷迩舌头的过分深入,殷沫忍不住地想干呕,气息混乱起来,呜咽从唇齿间泄出。许久后,掠夺者退出,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留下殷沫狼狈地喘气咳嗽。
清脆的皮带扣响动,殷迩动作利索地将自己扒光,再次压回羔羊的身上。
“你不能这样,”殷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意,“你走开,你不是我哥,走开啊。”
“不是你哥,那我是你老公好不好?”殷迩忙着在殷沫雪白的颈子、肩膀和锁骨吮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小沫一会儿,要好好叫老公。”
“乳头小小淡淡的,哥把它吸红吸肿好不好?吸到肿得穿不了衣服,但是每天还挺着胸求我吸好不好?”殷迩用脸蹭着殷沫胸口的一小朵,用鼻子顶一顶,然后用力将周边的肉和挺立的小尖都一下吸进嘴里死死含着不放,另一手抓着不断妄图推开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慢慢抚摸。
“不要……啊!我恨你……滚!滚……”殷沫边哭边喊,仅剩的自由的手胡乱摸到了殷迩脸上,推,推不动;用力扣,却只是一次次轻轻滑过脸颊,连印子都留不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光洁的被单上不住挣动,腿内侧的嫩肉一下下蹭着殷迩的腰。
第二章哥哥教你怎么说荤话(与插入)
心上人带着鼻音的指责让殷迩的性致更高,下身激动起来。指尖搔刮完被轮番吸吮过的乳头,殷迩不再满足于吮吻和舔舐。牙印逐渐爬上殷沫的腰侧,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是小腿和脚踝,粗重的鼻息喷在青年光裸的皮肤上。
疼痛让殷沫愈发激烈地挣动起来,脸憋得通红,企图像往常一样通过服软来换取哥哥的同情和纵容:“二哥……我疼……不要这样…疼……”
殷迩格外享受青年的哭音,放开殷沫的脚,看到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手印和牙印,笑意更浓,俯视着床上的人:“疼?那小沫说点好听的,哥哥高兴了就不弄疼你。”说罢,起身去拿藏在床头后面已久的润滑液。
威胁者短暂的离开让殷沫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先是蜷缩起身体,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抖着双臂撑起身子,抓住一切机会一点点往床边蹭。汗腺像得到了特赦令,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低落在床单上。
“还没有说好听的,去哪?”殷迩返回后轻易就压制住了殷沫的反抗,抓住脚踝轻轻一拉就化解了殷沫所有的成果,把两条腿摆出圈住自己腰的姿势,俯下身,盯着殷沫通红的眼角:“不说我就要做坏事弄痛你咯?小沫怕不怕?”
“怕!怕!”殷沫忙不迭地点头,“二哥,二哥最好……二哥最……”说什么?说什么会让他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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