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越来越大,慢慢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再用力插进最深入碾磨。
殷迩在发现殷沫对于某个方向的操弄反应更大时,便放了心地整根插入抽出,不时顶上那处凸起,引来菊穴激烈的缩和小沫的更可怜的哭声。
“呜……啊不……”殷沫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最初被彻底占有时那般难捱,捶打殷迩的手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被殷迩顶地一下下往前窜去。
插弄了几分钟,殷沫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殷迩又两手一带,把殷沫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双腿大分,股间粘腻一片。
“不要……不要……”殷沫往前爬,想要逃离这片阴影。
“去哪?”殷迩一条手臂揽住殷沫纤细的腰肢,另一条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抓住肩膀,形成了坚密的牢笼,把殷沫固定在自己的领地内,肉棒在臀缝与合不拢的红艳穴口处摩擦,“不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呜……拿开!……不要……”殷沫扭着腰,向前缩胯部想要躲避被再次入侵。
“小腰晃得真骚,”殷迩享受着殷沫主动的蹭动,“哥哥刚才插得那么深,是不是特别爽?”
殷沫摇头,身体挪不了一分一厘,更躲不开耳边恶魔的声音。
“哥哥一会儿再插深一点好吗?插到你的小嘴合不上,每天张着一个小洞,就在床上等我用大肉棒填满你,喂你吃满满的液。”
“不……啊……”下体的小洞毫无防备地被再度入侵,马上就迎来了毫不留情的大操大干。
“你这样像不像小狗?你就是哥哥的小骚母狗,主人现在就正在你下面的小嘴里做标记。”
“呜……”
“主人在你身体里射,射进最里面,每天都射大你的肚子,你有没有子宫?要不要主人射满你的子宫,然后你就怀着我的孩子,光着身子等我下班回来操你!”
殷迩越来越深的动作仿佛要顶穿殷沫,就像殷沫身体深处真的有子宫一样,不断深入去寻找。“没有……我不要……不要……慢……疼……”
偌大的卧室回荡着殷沫崩溃的淫叫,就在两人性事正酣之时,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一股暴虐的力量生生破坏。殷亦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风尘仆仆的他还穿着一身西装,眸中云雨将至。
殷迩愕然暂停动作,搂着殷沫直起身,看到门口的大哥,嘴角微扬:“真抱歉啊大哥,你来晚了,小弟先登一步。”言语中没有丝毫歉意,说着又开始狠狠操起怀里的人。
“啊……大呜……大哥救我……啊……”殷沫向殷亦伸出手,伸向那逃出魔爪唯一的,唯一的希望。
第四章前是深渊,后是地狱(与三人行)
殷亦额头青筋冒起,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大跨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殷迩,转而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殷迩硕大的性器尽根埋在小弟可怜巴巴的后穴中,臀瓣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穴口泥泞不堪,被插成了糜烂的红色,吃力地吸吮着里面的肉棒,一副饥渴无比的样子。
于是殷迩又一次停下动作,含着自己的小穴惯性缩,让他闷哼一声。
殷沫的手直直伸向殷亦,饱含泪花的眼努力睁大,殷殷切切地看着殷亦:“大哥……呜……救救我……救我……”
殷亦半跪在床边,抓住殷沫伸过来的手,却看到了殷沫指缝间连粘的淫液,眸色渐深。
“哥,你只有一个选择,”殷迩唇角一勾,把头埋在殷沫脖颈处,像瘾君子一样嗅着,舔着,品尝致命般的欢愉和诱惑。
殷亦并没有出声。的确,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殷迩这样做已经让小沫产生了足够多的戒备和失望,如果自己成为了他的保护伞,那将意味这份埋藏在黑暗中的爱欲将更难见到天日;而如果自己今天加入,殷迩的狡猾和花样或许可以为自己减少一些罪责……
从大哥的眼神中,殷迩就明白了他今晚的选择。
“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安排,”殷亦交代了他对殷迩“先吃”行为的惩罚,然后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颗颗崩落,露出壮的上身。
那件被撕坏的衬衣就像殷沫的最后一点希望,崩坏,破碎。
“不……你们……”殷沫像小动物似的努力蜷曲身体,往后瑟缩着,手抱住头埋在胸前,不愿面对这一切,“不要啊……我不要……”
但是殷亦没有给殷沫逃避的机会,今晚他要让殷沫面对这个现实。半躺在床头,他拉过殷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捧起殷沫的脸,强迫他对视。
在这个过程中,殷迩执意把自己的性器塞在殷沫的小穴中,挺动的幅度却十分轻缓。殷亦也只是抽出时间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别的表示。
“沫沫……”殷亦尽量放柔声音。
“哥……”殷沫的声音疲惫而颤抖,“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爱你。”殷亦说出了他今晚对殷沫说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然后就堵住了殷沫的唇。吻炽热而绝望,殷亦一面恨不得将殷沫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面,一面又疼惜他的爱人初次承欢。浓烈的情欲弥漫开来,殷亦释放了自己的下身,把殷沫搂在身上,开始一点一点探索他的敏感带。
“啊……不要这样……”殷迩在身后的动作变得剧烈,顶得殷沫随着身后的操弄不住撞在大哥的身上,同时殷亦挺起身,就着殷沫被送上来的频率,用坚挺的摩擦顶撞他的小腹和肚脐。
在持续的摩擦中,殷沫的肉穴终于失去了原本瑟缩娇羞的模样,嫣红的穴口翻卷微张,每一次抽插都勾出又塞入粉红的嫩肉。淫水溢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
殷迩拽着殷沫的腰往后退了一步,殷沫一下子趴在了殷亦的两腿间,粗大的阴茎擦过他的嘴巴,他赶紧侧过脸去不敢再看。
“小沫,下边的小嘴吃着二哥,上边的小嘴吃大哥怎么样?”殷迩把殷沫摆好,帮助无力的他撑起身子。
殷亦看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殷沫耳边摩挲,没有出声。
“不……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猫叫似的呢喃,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我跟大哥说说你有多淫荡吧,你这么骚,一根肉棒怎么喂得饱呢?”殷迩继续享受地在湿热的肉穴内画圈晃动,“两个亲哥哥一起把液喂给你,你给我们一人怀一个孩子好不好?告诉大哥,你的子宫在哪,我操到了没有?”
殷沫被殷亦抬起了头,已经肿起来的唇被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殷沫终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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