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鬼。天下男人没几个不偷腥的,辛少爷也是男人,肯定去见李晓彤了。”
昼里也觉得有鬼。
昼里下午拍戏的时候心不在焉,拍高楼眺望的戏份他想都没想直接登上了搭建好的高楼。
导演不满意的喊了几声“咔,重来。”
昼里继续演,那个木架高楼是临时搭建的,他在上面走着,登高看向远方,眼里折射出落寞伤心等表情,恰好在这个时候,他一脚踩在木板中央,木板啪的一声折断了,从中间折掉。
啪的一声,他从高处掉下来,沉闷的一声响……
顾宇宸的瞳孔急剧缩,吓得立刻冲上去将砸在昼里身上木板给抬开。
当时一瞬间事情发生的太快,到了医院的时候,顾宇宸还在重度自责。
昼里胳膊轻微骨折,身上有一些被木板砸中的伤痕,幸好木板搭建的高台比较低,否则摔下去得瘫痪了。
……
“昼里从台上掉下去受伤了,这个事情你知道吗?”祁子沛问路晨。
路晨正沐浴在阳光下,享受着自己美味的下午茶被自己的亲哥哥这么一问,诧异:“什么?摔了?老天果然是公平的……幸好是他演主角摔了,要是我就完蛋了,我这么细皮嫩肉娇贵无比。”
“我问你,这个事情,你知道不?”祁子沛骤然严厉,他很少管路晨的事情,只要路晨不太过分,他基本就任由路晨去,路晨也识趣,只是犯小错,不会犯大错。
路晨撇撇嘴:“我又没有天眼通,我怎么知道?”
祁子沛瞪着路晨。
路晨被瞪得心里发慌,连忙说着:“我真不知道,你不会以为是我在报复他吧,我有那么无聊吗?”
祁子沛:“你不是一直很无聊吗?”
路晨放下拿在手里的茶点:“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是你亲弟弟啊,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你帮着外人也就算了,现在那个外人受伤了,你还怪我头上了。”
“真不是你下的手?”祁子沛沉声问着。
路晨发誓:“我发誓,真不是我,我知道你在意他,我怎么可能跟你作对呢?我又不傻。”
祁子沛眉头一抽,意欲不明看向路晨。
路晨笑了:“你不会以为我真没看出来吧?我什么不知道啊?你如果不是在意他,怎么会三番两次往剧组跑,我拍戏的时候,你总共才看我三次,他拍戏,你恨不得天天往剧组跑给他送吃的。”
看着祁子沛脸色难看,路晨连忙转换口气:“当然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些,我还不介意那么多,我可以帮你。”
祁子沛面无表情:“帮我什么?”
路晨笑了:“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你是我哥吗?喜欢就去追啊,再不济把他一棒子敲晕强奸了,实在不行还能下药呢,你一直藏在心里不说,鬼知道啊。弟弟我做好事,是一棒子打晕还是下药,你一句话,我绝对给你办妥了。”
祁子沛咬牙:“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
路晨气闷:“不识好人心,你那心上人迟早被人拐跑了。”
祁子沛转身就走,走到门口说了句:“你最好别动外脑筋,听到了没?”
路晨连忙点头,暗恋中的男人太可怕了,六亲不认。
“你说你看我像看坏人是怎么回事儿?我给你买鸡腿,你把它扔了,我给你买蛋糕,你把它喂狗,我好想没招惹你吧?”辛暮朝诧异问昼里,如果不是看昼里胳膊上有伤,他一定得把狐狸按床上教训一顿不可。
“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昼里一口咬定,背着他去见女人的渣男。
“有吗?”辛暮朝想了一下。
“有。”
“我就是偷吃了你零食而已,大不了给你买回来。”
“什么?你竟然还偷吃了我零食。”昼里欲哭无泪,他就说他零食怎么吃的那么快,害怕自己吃多了零食长胖了,他饭都不敢多吃,饿得头晕眼花还要去拍戏。
“你为什么中午去见李晓彤?”昼里问:“还是单独见。”
“不是我见她啊,他们公司的老板为了跟我谈项目把她带上,到了中途,他们老板走了。”辛暮朝也觉得诧异,老板走了,把员工留下,其实也就是李晓彤的老板想要跟辛暮朝合作,想塞个美女给辛暮朝,而李晓彤就是这个来公关的美女。
“所以你们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昼里说着。
辛暮朝:“……当时还有一个女服务员……”
昼里诧异:“你连女服务员都不放过?”
辛暮朝:“球大爷,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
昼里那个心拔凉拔凉的。
辛暮朝伸手过去抱他,“你听我说……”
昼里一闪:“我不听。”非常有骨气。
辛暮朝把手关节捏的直响,非暴力不合作了这家伙。
昼里连忙抱住辛暮朝的腰,蹭了蹭,生怕被家暴。
现在敌我力量悬殊,一定要等到将来找到妖丹了,灵力大增,到时候让暮儿跪键盘呢还是跪泡面呢?是在键盘上跪泡面呢,还是在泡面上跪键盘呢?
昼里:屁屁好痛……
西北风:好羡慕那小孩儿。
第54章:打赌
难得一个阳光绚丽的上午,辛暮朝带着昼里去院子里晒太阳。
刚一走出去就碰到警察队长刘亭,刘亭满面抱歉的走上来对昼里说着:“很抱歉,这次拍摄事故应该跟毒贩有关系,我今天专程来跟您道歉的。顺带提醒你们以后注意安全。”
昼里诧异:“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抓到他们呢?”
刘亭说着:“还不太确定,你们还是要注意一下,得出了什么事儿,最好出门看有没有人跟踪你们。”
辛暮朝不满说:“我们尽量注意,但是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暗箭难防啊。”
刘亭也觉得这个事情非常棘手,自从白菜的身份曝光出去之后,毒贩就时不时的进行一轮报复。
起先是顾宇宸自己,接着报复辛暮朝,再接着轮到昼里了。
他们不知道下一个将会是谁被报复,一切的报复好像没停息过一样,但是与其说是报复,还不如说是一场游戏。
“刘队长,你也察觉了对不对?”辛暮朝脸色凝重。
昼里顺着话看向暮儿,暮儿的脸庞毅然决然,仿佛在鉴定着一件什么事情,他问着:“暮儿,你怎么了?”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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