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别打……”
“要的。”沈知辞拨开他的手,“继续了。”
“你打完……打完我就不喜欢你了……”林隽用力哭嚎,像小孩子一样喊道。
沈知辞板子点点他屁股:“不喜欢我也要打完,不过看你还能说这话,是没大事。挨着,开始了。”
休息了这么一会一点用都没有,只是灼热感下去一点,一拍子就又点起来,而且之前麻木的屁股又疼起来,气得他嗷嗷叫。
林隽已经顾不上求饶,只知道抱紧椅子哭叫。
好像这疼痛的感觉可以随着他叫声排解掉一样,他叫得一声比一声响,很用力,都带着破音。
他也没顾及后面到底揍了多少,也完全不去在意屁股到底在不在疼,他又委屈又难过,就算自己要站起来跑脚上绑着也跑不了,发泄一样使劲叫喊。
他只觉得又过了很久,后面才没动静。
大概是哭叫得发昏加上屁股被打木了,他觉得好像之前停下自己还在只顾着叫,他的喉咙也很疼,意识到结束了,垂着头低声哭。
沈知辞大概是让他冷静,过了一会儿才蹲下来查看他:“打完了很久你还在叫,傻了?还认识我吗?”
林隽一下一下抽着哭,动了动才发现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试图翻身下来。
皮凳上都湿了,他下来的时候觉得胸口和肚子接触的感觉又粘又难受。
沈知辞在边上扶住他,正打算抱他起来,林隽往边上一躲,自顾自的边哭边往房间外走。
沈知辞跟上去,又要抱他,林隽哭着拍开他的手。
“你接着和我犟,”沈知辞慢慢道,“你这屁股这样再揍下去我是舍不得了,我把你按在你的高脚凳上坐着你要不要试试看?”
主要还是沈知辞说“舍不得”三个字让他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抹着眼泪让沈知辞抱他起来。
林隽身上湿透了,都是汗。沈知辞先给他冲了一把。
林隽进了卫生间连镜子都不想看,他觉得自己屁股肯定严重极了,他看着严重心里更加疼。
折腾完后沈知辞拿了块毛巾把他抱回卧室,见他一声不吭,一副又气又憋屈的样子,才道:“我算是搞明白了,这么一顿打下来你也什么都没记住。”
林隽少见地不吭声辩解,任由沈知辞摆弄他。
“所以你到底知道错了没?我是白揍你了?”沈知辞坐在床侧,把他放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按压在他屁股上。
林隽其实完全不想说话,听到问话才勉强道:“知道了。”
他的声音又沙哑又低沉,全是刚才死命喊叫的后果,沈知辞叹了口气,把毛巾敷到他臀上。
林隽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屁股到底被打成什么样,也不想知道,只是见能冲水能按压才松口气,没破皮。
“真的不在和我瞎应付?”沈知辞轻轻揉了揉,“以后还和我耍心眼吗?”
“不了。”除了这么回答还能说什么?
沈知辞揭开毛巾,看了看那个红肿不堪的屁股,但其实看着也没特别惨不忍睹。
他觉得林隽完全高估了伤势,最严重的地方也就挨多的臀尖上有一些发紫而已。
他下手自然知道轻重,但最后沈知辞也没说什么,掏出药给他涂上。
“揉一揉,可能有点疼。”沈知辞握住有些淤伤的地方,稍稍下力按压了一下。
“啊!”林隽立刻一声喊叫,挣扎着要去遮挡。
“还叫,好好的嗓子叫成什么样,再叫你要变成老猫了。”沈知辞抓住他的手,“忍忍,哪这么娇气。”
林隽咬着牙让揉了几下,挨了重打被揉的屁股和以往被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又唤起皮肉的痛感,引得他心里一阵烦躁。
“不要了!”林隽说,“别揉了,我要睡觉。”
沈知辞不理他,接着对付这个伤痕累累的臀部,林隽折过身体不停拍打他:“别弄!别弄!”
沈知辞停下,把他整个人搂到怀里,趴在自己肩上,又去摸他屁股:“别闹,明天不是有事吗,我给你揉揉,明天就好很多……”
林隽直接顺着这个姿势推开他,要往床上躺。
沈知辞顿了顿,林隽有点心慌。
沈知辞倒也没说什么,既没继续给他揉,也没骂他,把床尾的被子枕头往地上一丢:“下去。”
林隽愣了愣,才想起来还有这茬,气呼呼地往地上一躺,裹好被子。
地板很硬,他只能侧躺着,可是他腰下没什么肉,又硌得他骨头疼,他只能趴下,胸前有几个鞭伤也有些疼,比起屁股简直小巫见大巫,他趴着不动。
沈知辞没关灯,他也不知道沈知辞在干嘛,干脆拿被子蒙住头。
林隽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地上硬,屁股疼,他睡不踏实。
他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里,一会觉得灯又开了,一会又觉得漆黑一片。一会觉得有人抱他终于舒服了,一会又觉得身下的地板真硬。
几次他以为自己醒过来了,却只是梦魇。
他睡得难受,乱七八糟地做着梦,也没印象,最后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大汗淋漓地惊醒。
他还是躺在地板上,窗外黑黑的。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才六点不到。
以往再过一会他才会醒过来,要是在家他就去跑步机上跑一会,在沈知辞家就下楼去他们小区的健身道上跑一会,这是他唯一可以在沈知辞在的时候自己穿衣服的机会,不过也只能穿运动装。
他一动,屁股很疼,肯定是跑不动了。
林隽之前挨了打第二天就不想起,只想沈知辞起来了哄两句再起。
他今天只觉得躺着也烦躁,而且睡不着,累得很。
他干脆爬起来去洗漱。
他到卫生间里,看见自己脸色很不好,他嗓子疼,试探着说两句话,沙哑极了。
因为没睡好,眼底下都有些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林隽冲把脸,又觉得身上睡得疲软,干脆去冲了一把,再看看镜子,这才觉得自己神一点。
他想了想,终于侧过身去看自己的伤势。
可能因为没有好好上药,他整个屁股还是肿胀,深红色,有几个地方被砸出了淤伤,可能是浆拍边缘砸到的,有几个棱子。
没有他想象中厉害,但是也很惨。
林隽心里来气,拾好了觉得没事干,现在才六点出头。
往常等到七点钟,沈知辞差不多也起来了,会给他做早饭。
干脆去单位吧,林隽想了想,回到卧室想去穿衣服。
他直接去推搡睡觉的沈知辞:“我要去单位了。”
沈知辞不知道是也没睡熟还是醒着,一碰就睁眼:“这么早?”
“有点事。”林隽随口道,“你接着睡觉吧,我说一声。”
“这么急?那我去给你做早饭。”沈知辞说完就要起来。
“不用了,”林隽睁着眼说瞎话,“司机在等,合作商要走,我要马上去签。我随便吃点吧。”
沈知辞不说什么,到床边给他穿上衣服。
林隽穿完了,对着衣柜里的镜子整理领子和领带,觉得自己这样看上去神多了,心里舒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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