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也沾了满手水汁
茎头滑肉沟,寻一紧闭入口,如箍钻套,向前挤压,越紧越要进……苏筝始终僵着,总觉礁石坚硬不适,实在无法配合,只能勾了两腿,细语低吟:“很热很舒服……”
卓磊实在怕自己出丑,不敢看苏筝炽欲的脸和白圆奶波……只得无意向别处望去
视线交接,触目惊心,杨远已发现了他们,他正盯着自己!
杨远仍抱着女人靠在树上耸动身子,黯黑眸光却逼到卓磊眼睛里,身下狠狠地用力,愤恨地发泄
死你!
那女人听不听得懂不重要,这话是对卓磊说的,也许也是对苏筝说的。
但也就在读懂杨远的口型后,卓磊整个儿地进去了绞缠,缩,容纳,无数的肉的小口都在张开,用力吸吮,像把自己全部的魂都吸去一样……
唔!苏筝娇淫吟哦。
卓磊浑身如炸,再也顾不得别的,只想奋力劈开这具肉身不管杨远怎么想,他都要苏筝,他要定了!
day2幽火奇诱
朔风厉严寒,阴气下微霜
岁末,暮霭沉沉,刚停了雪又来了一阵冷冽劲风,很快,护城河外结了冰,城外山路,更是人烟稀少。
忽听蹄声阵阵,由远及近,有人骑黑壮健马而来,是个留短髭的汉子,身着青袄头戴皮帽,挥鞭叱喝驾驾!
马后拉着一辆带棚的木车轿,里头坐着赶考的白面书生,头一回离乡北上,禁不住寒冷,首尾缩团,瑟瑟发抖。
"少爷,前面就进了城,打个尖儿我就算送您到了地儿,这一趟,辛苦了!"
大汉勒马踱步,从腰间掏出酒壶来饮,热酒入喉,身躯一挺,鼻间薄息,吐出一气,似是从未畏惧刺寒。
"凌大侠,您客气啊,这一路倒是您护我安全,寒冷劳顿,辛苦的是您才对……"轿中人探出半拉身子作揖。
凌丘侧身摆手:"护镖护驾,乃我本行,若非这天寒地冻,您这会儿也早到了。"
内中书生应喏:"江湖都说凌壮士一人抵一个镖局,胆识过人,武艺非凡,最负盛名的倒是这三宝快马、体壮,奇剑,这一途倒是见识了您的快马和体壮,只是这奇剑……并未见过……"
话音刚落,凌丘便觉阴气袭面,本能从马背跃起后翻,那轿中书生脸面已变,刚还一副弱不禁风相,此刻变得阴鸷狡黠。
书生动作快若眨眼,凌丘一躲,一枚冷镖定在他身后的枯树干上,几镖如雨,猝不及防,左右来袭,凌丘从背后抽出长剑,空中一挥,锵鸣几声,镖落尽散。
书生起身一踏,从轿中飞起,直奔凌丘,他手中使一长鞭,绕圈劈来,柔能克刚,鞭卷须长。
剑光微芒,偏钻空心,鞭越快,剑越偏,凌丘腕子一沉,使出一招"长虹破势",直逼书生咽喉。
"督公莫怕!"不知谁呼,凌丘循声抬头,只见灰秃山墙忽冒出乌压压的黑衣人,似是从天而降,密密麻麻如巨蝇飞舞,挥刀劈来,大汉向空一跃,急快出手,躲过乱刀,但无奈一人之勇不敌众人之力,凌丘节节后退。
忽觉背后阴风扫背,凌丘回头,那书生已一鞭挥来,一头躲了,却落天网,轰轰人墙倾倒,头套一罩,眼前全黑,脊柱一刺,如针入肌,凌丘顿失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凌丘醒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全身躁热,喉中干渴,想动却又动不了,耳边似有低语,细细绵绵
"公主殿下,新床奴乃江湖大名鼎鼎的镖客凌丘凌大侠,传说此人能体壮抗寒,有快马送速镖,还会使奇剑御外敌……最重要的是,此人乃八字四柱四阳之人,真人命格,是千载难逢的奇货。"
"唔……"女子声音虚浮冰冷:"此种人才你都能找到,吾家果然没瞧错你。"
"福宝愿为公主赴汤蹈火!"
"阿福……吾家何尝不疼你……"
轻声呢喃,红光中人影交错,,凌丘奋力抬起眼皮,却发觉自己早被脱了个干净,裸身躺在"火床"上
一惊,一挣,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捆固在四根床柱上,而火床也非火床,是玉雕拔步床,外围燃着一圈烛台火苗,金座银台,内中红烛燃燃,异香滚滚扑鼻,越吸越觉全身无力。
"你醒了?"冰冷手指抚面,凌丘这才发现火中隐隐浮出一张貌美女子之面,低垂眉目,神情疏懒冷淡,
他不觉一惊,惶然出口:"你是什么人?"
"放肆!有眼无珠的东西!你可瞧仔细了,这是大幽国的烨焓公主!"
是那白面书生!此刻他早换了打扮,锦衣刺绣滚金藏青蟒服,长筒官靴,一顶高冠垂锦穗是大幽国的太监!
凌丘一怔,头皮随之一麻,想起流于民间的诡异故事、
大幽国的皇帝昏庸无道,好色贪婪,有妖物混入宫内,与皇帝诞下一女,又生于阴年阴月阴日时,命中属寒缺火旺,便以烨焓为名求福佑。
烨焓公主自幼与众不同,霜肤皮冷,不能见光,常年居地下室。成年后,更是阴寒加重,需吸食男人阳气以续命
据说,专捕壮丁,以色诱惑,淫乱其心,引男子神志不清,泄注于丹穴,以烛火观欲,烛火一熄,便是公主情冷之时,施妖术,切男茎,捣碎其卵,在炉内炼成一丸吞服这便是用尽其阳,取其华。
有人亡便有人活,活下来的,也不许走漏风声,便关在宫内成了阉人奴仆。
渐渐,大幽国的宦官势力崛起,而深受公主宠爱的张福宝又大权在握,惑乱朝纲,便更助这邪淫公主肆意任性,残害无辜。
凌丘行走江湖,胆识过人,但如今,英雄失势如虎落平阳,空有一身本领,使不出半点来。
那烛火香是迷魂香,他练武,却早被封穴,手脚腕有麻绳捆绑,纵有奇力,无法挣脱。
张福宝在阴影处挑唇邪笑,似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一个落第书生,满腔仕途梦想,却遭歹人虏获,本以为小命不保,却没想柳暗花明,自己进了宫,同公主交了欢,又不知不觉中掌握了大幽国的命脉。
真可谓:穷途一遭春梦醒,皇家龙袍已加身。
凌丘只觉红烛烈焰熏辣双眼,身子又滚烫升温,内焦外热,一双冰凉的手就抚上面颊唔,这冰冰凉凉的皮肤和身子,逐渐贪想。
那烨焓公主,生得乌发雪肤,云髻斜堆,金钗步摇在火光里闪耀,她逐步靠近,一双玉笋纤手轻轻从凌丘的腿滑到胸前,凌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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