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相送:“公子可一宿没合眼,快回去休息吧。”
阿青伸了伸胳膊,点头:“我啊最近越来越虚弱,白天也越来越不方便出来,只能晚上来看你了。”
觉莲又道一句阿弥陀佛,便目送阿青出了门。
回过堂来却见地上留一黑帽,想是阿青所遗,又怕别人发现,便藏在袖笼而去。到了晌午时分,偏堂闹哄哄似乎出了事,觉莲被吵醒,迷迷糊糊,窗外传来庵主和沈家嬷嬷的声音
“这庵中有贼却也是头一例,可若真是贼,那为何会只偷三少爷的黑毡帽而不偷其它宝珠金子?”
嬷嬷埋怨:“说不定是你这尼姑庵闹鬼!”
觉莲听到“鬼”字,头皮一炸,立刻醒了,登时,心内忧惧,如焦如焚。
若现在出去解释昨夜奇遇,定会把自己也泄露,不如等到晚上,真见了那人再问清楚。
于是,吃过斋,觉莲继续守夜诵经,光景一转,便到了子时,觉莲越来越不安,心早不在佛,听那人的步子逐渐接近,木鱼乍停。
觉莲听见他来,跳起来也不问安,直问他脸上:“我倒问你,你……是人是鬼?”
那阿青也不往前,只立在原地,作揖垂首:“小师父莫怕……既然你已知我真身,我也不好瞒你,我确实是那沈家三少沈青的鬼魂,还未超脱之时,困于阴阳交界,未入阴界……小师父乃是有慧根天眼之人,所以才能见到我真身……”
觉莲心扑扑乱跳,只觉脚底冒着冷气,浑身打摆,惊惧间把怀里的黑毡帽忙丢了过去,莽撞质问:“你……你这鬼,到底要干什么?”
阿青忙摆手,又作揖:“阿青没有歹意,请小师父放心……”
“那你找我作甚?”
“小师父有通灵慧根真眼,若愿意帮我回魂,阿青感激不尽!”阿青始终恭敬。
“我……我怎么帮你回魂?”
阿青从褂中青蓝荷包一只:“这里都是我生前信物,小师父若能在我七七四十九日入土时,把这些东西烧掉,并把焚烧之物放在我棺内,一同下葬,我便安于阴界。”
觉莲不语,也不上前,阿青见她仍有惧色,叹了口气,把荷包放于桌几,拜了三拜,转身而去。
师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么救鬼还魂是否也得佛祖保佑?
觉莲没再见到鬼魂出没,心头惴惴,把那荷包揣在怀里几日,等到了七七四十九日时,还是应诺都给烧了,趁下棺诵经之际,混土一同丢到墓中,回庵独思,竟不禁伤感,偷偷哭了几天。
嗔痴贪欲,人之业障,一念离真,皆为妄想。
觉莲闭目打坐,对佛念经,以神之语克己之欲。
恍惚间,有人轻抚她的面颊,手臂,伏在她耳边叫:“觉莲,我的妻……”
猛然,她睁开眼,惊魂骇然,她正坐在一张红帐锦床上,红烛高照一枚大红喜字,自己着一身大红喜服,绣一对滚金边儿的鸳鸯,侧瞧铜镜,镜中的自己头戴凤冠,脂粉娇艳。
这时,有人走到她跟前轻叫:“觉莲,我终于盼到你了。”
她定睛一看,烛光人影,那眉目脸庞,竟是阿青!
他换了一身喜服,皂靴红蟒袍,垂目望她:“觉莲,谢谢你成全,让我与你结成这冥婚……从此你我再也不会分离。”
觉莲惊恐:“冥婚?”
阿青笑:“是的,我把你我八字写在一起,又同沾了你泪的帕子和我的头发缠在一起,给鬼媒写了求亲帖,也添了置办婚礼的纸钱……后由你亲手下葬,形同你的魂魄同我签了契约,与我永结同好,不离不弃。”
觉莲摇头,难以置信可我,我是个出家人哪!阿弥陀佛!佛祖来救!
伸手欲挣,却又不能挣,她的命早和他的紧紧纠缠了。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觉莲昏昏沉沉,由她的新婚郎君抱入床榻,几叠鸳衾红浪皱,交颈偎人唇儿凑,轻压爱抚、唇舌交吻……觉莲渐渐融化,竟由了他这般放肆。
掌覆乳峰她软软绵绵的肉团子常年在青衣里包裹密不透风,如今,红艳衬比,在他掌心盈盈跳跃,浪波雪凝,她娇吟一声,头冠脱落是鲜嫩娇媚的小尼姑呐!
觉莲被阿青紧紧拥缠,心愈跳魂愈烧,那身段儿酥软绵绵,虽没有丰腴饱满,却有玲珑柔腻,阿青贪吸她唇瓣,又吻吮她脖颈,再于滟粉乳蕊舔啮几番,更吐纳成晶亮的两颗嫩果,细细品咂,这是佛祖香。
佛祖香是什么香?
燃燃香灰,几缕青烟,是人的嗔痴贪欲,色不是空,空亦不是色。
觉莲想不了太多了,什么金刚经、心经都抑不住她的下坠,坠到十八层地狱,在火里在油里折磨,可越恐惧就越喜悦,喜悦里又有嫌恶,五味杂陈,心内纠缠。
觉莲浑身痕痒难耐,湿热裤底有蜜液缓缓灌出……手指轻沾私处,阿青尝鲜,那小尼姑也有个尼姑包穴口呈秃圆,唇红肉软,湿哒哒,热乎乎,阿青探身去舔,舌热吐津,舔弄穴心肉口,一道透明黏液顺唇而出,拉出细丝,觉莲心头激颤,不由地就呻吟一声。
“我的妻……让我吃你……”
阿青伸手掰开她双腿,用舌拨开两朵贝片,花核一粒,软濡如小舌,他舌绕小舌,浓汁汩汩,泥泞不堪,浸湿衾被一滩。
觉莲动情难耐,不由地就抬臀摇摆,哼哼几声,阿青伸指探穴,浅滩轻搅,指尖勾绕,肉片翻起,唇碾穴口,进进出出,几经研磨啊觉莲挺腰吟哦,一股水液激呕,他低头轻吮,吃了个光。
阿青抬起面庞,唇滟红而神情痴醉,赤目哑声:“觉莲,我的小和尚要你的小尼姑……”
这和尚也是个光头的,油滑柔腻,前端翘,红头菇,青筋露,在空中跃跃弹跳。
年轻美好的两具赤身交缠,阴阳相聚,勾魂摄魄,每一处都是美好,都是新鲜。
他轻轻撩起她的腿,盘在他腰际,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递唇而吻,那肉和尚的头也正顶她腹,火热如柱。
觉莲被阿青执手下移,握住那硕圆菇头,搁在她水帘肉缝处磨蹭,蹭出热汤来,汗水滚滚,他往前一挤,肉壁撑开,只吞半根,他便抽添起来。
“唔!疼!”觉莲指甲抓在阿青胳膊上,颠簸晃荡。
阿青也想轻缓些,可里头又热又紧,似有肉嘴儿吸搅肉头,箍得自己欲仙欲死,脊背发麻,不禁感叹这女物之美,有诗云
有钩有棱小鱼嘴,肉红如瓣轻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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