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分卷阅读11

  春风拂面地走进会议室时,乔韵芝和股东们一众,皆对他严阵以待。
  猝不及防的,任谁都没想到,苏妲己竟就在乔庭深身后,与他一起,也走了进来。
  看见苏妲己,股东们的脸色立时难看下来,觉得乔庭深未太胡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乔韵芝开门见山地说,没有让苏妲己坐的位子。
  小程站在门口,马上应援乔庭深道:“我去搬把来。”
  “用不着!”乔庭深满不在乎道,他拉着苏妲己的手,让苏妲己坐在自己怀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半为的是乔庭深的目中无人,半为的是他的胆大妄为。
  苏妲己妖妖娆娆地依在乔庭深怀里。她搂着乔庭深的同时,睨视了会议桌前的一圈老人。目光所及之人,无不被摄得阵阵心寒。不少人在气势上就先输了,到了嘴边的数落苏妲己的话,愣是没人能说出半字。
  未等乔韵芝开口,乔庭深便先说了起来。他冷言冷语的,抚着苏妲己的手轻柔温存,可说的话里却好似藏了把寒冽的刀,干净利落的,杀去了座上所有人的锋芒。
  乔庭深只挑重点地讲,历述了他近年来为乔氏挣的钱。明上虽说的是算账的事,内里却无不在暗示公司的大权机要全在他手中。若要赶人,只有他来讲,轮不到旁人说话,旁人也更没资格对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指手画脚。
  “但是,”乔韵芝看没人说话,还想为自己争取下,“这个女人不签这份文件,万一你有意外,那乔氏集团可就得分她一份了!”
  苏妲己不禁笑了出来。在乔庭深怀里,她笑得花枝乱颤。她娇嗔地问乔庭深道:“她的意思是不是说,你要是死了,我就能坐你的位子了?”
  乔庭深宠溺地勾了苏妲己的下巴,轻笑道:“这有什么,只要我愿意,活着的时候把乔氏集团送给你,他们也没资格管。”
  苏妲己很满意乔庭深的回答,便更亲热地抚着乔庭深的脸吻起来。乔庭深边回应苏妲己,边冷冷地对在场的其他股东道:“没什么事,这会就散了吧!”
  说罢,乔庭深只顾着与苏妲己亲亲我我,半点都不理会场上的其他人。
  有不少股东黑着脸离开了。还有个岁数大的老人,气得直跺脚道:“奸妃!这是奸妃啊!”
  乔韵芝彻底失败了。她不甘心。高俊在一旁劝她别留下来自讨没趣。她无可奈何,只好跟在鱼贯出门股东们身后,走出了会议室。
  小程一直守在外面。所有人都走后,他看乔庭深跟苏妲己一时还没出来的意思,便识相地关了会议室的门,忠心地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到他们。
  恍恍惚惚间,苏妲己依稀觉得人都走光了,她娇/喘着问乔庭深道:“你这样……不就把他们得罪了……”
  乔庭深坏笑着扯开了领带,推苏妲己上会议桌时,沙哑着嗓子回道:“管他们呢……那些老家伙……我早想找机会拾了……”
  第7章
  董事会没能罢乔庭深的位子,苏妲己也没补签婚前协议。这两样事情,乔韵芝都一样的失望。
  从小形成的教养,让乔韵芝不能发作出来。她难受地闷在心里,最后也只咬着牙迸出一句道:“他迟早会毁在那女人的手里。”
  “他甘之如饴,你也没办法。”高俊在旁悠闲地说道。他正在看工作上的文件,今天这事的结局,他早有料到。
  “那你呢?”乔韵芝忽然担心地问高俊道,“你还爱她么?”
  高俊合上文件,站起身,轻笑地走到乔韵芝身边。他一身的正装,回家脱了外套后,衬衫袖口领口的扣子也都解了。从上到下,松松垮垮的,到更显得比他一本正经时更风流倜傥了许多。
  “胡说什么,”高俊俯身扳过乔韵芝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后,柔声说道,“我只会爱你。”
  高俊轻描淡写的一个吻,瞬间化去了乔韵芝的所有不快。在她手边,有不少公司待处理的文件。自祖父过世后,有许多她尚未熟悉的事宜一下子落给了她。她大学还差一年毕业,公司的事并不熟悉。于是,便将相关的工作,都交给了高俊。每件事情,高俊皆为她做的很妥当,而她要做的,不过就是在一份份的文件上签字罢了。
  最后一份文件签完,就有佣人来喊两人吃饭,说老爷和夫人已经在楼下了。
  乔韵芝不情不愿地下楼。半路上,高俊轻声叮嘱她道:“他吃软不吃硬。你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
  乔韵芝答应了高俊。但当她来到餐厅,见到乔庭深正给苏妲己细心地剥虾时,立时间,她又说不出来了。
  乔庭深抬眼看到乔韵芝和高俊进来,一改刚才与苏妲己说话的柔声细语,他冷冷说道:“那件事就别提了,坐下吃饭。”
  乔庭深给了乔韵芝个台阶下。乔韵芝顿时觉得了些愧疚,便在坐下时,喊了乔庭深一声:“爸!”
  “怎么不会叫人?”乔庭深又说道,话里尽是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乔韵芝只得又恭敬地喊了苏妲己道:“小妈!”
  苏妲己浅笑了一下,继续与乔庭深撒娇地说话。
  一顿饭吃下来,乔韵芝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一般。倒是高俊在她边上,对乔庭深与苏妲己的一切都视若无睹,仿佛已经见惯不惯。
  乔韵芝与高俊吃完饭后,便径直上楼去了。
  乔庭深心血来潮,拉着苏妲己往酒窖里走,那里面除了有乔家几代人珍藏的各种好酒外,还有乔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乔老爷子活着的时候,这些牌位都是放在楼上的一个专门用来供奉的房间里。可自打他去世后,乔庭深便立即让人连着供桌,将它们一起迁进了酒窖。
  “牌位放在这里,”苏妲己仰望一个个往上摞起的牌位,“是不是算对祖宗不敬啊?”
  “我父亲创业开公司,”乔庭深抚着供桌,缓缓地细述道,“其实是我祖父的意思。我祖父是**军校8期的学生,而他参军,则是我曾祖父的意思。可笑吧,我们家就像这些牌位一样,上面的人压着下面的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自己决定。”
  “那看来,”苏妲己笑道,“你算是最不听话的一个?”
  乔庭深摇了下头,回道:“我还有个弟弟。他比我做得彻底,不要家里的任何财产,二十岁出头就离开家了,再没回来过。我羡慕他,至少他是自由的。”
  苏妲己听出乔庭深话里的伤感。乔庭深搂她入怀里。她伸出手来,满不在乎地碰到了供桌就近的一块牌位。那上面写着乔庭深叔叔的名字。
  “这些东西,”苏妲己满不在乎地笑道,“不过就是一个个死人的名字,管他们呢!”
  苏妲己话说得无情无义,她浅笑了下,像朵艳极却又危险的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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