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地岔过去,她大腿夹着他的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脸上,“长庚,为什么这么想了解我啊?”
他低头看她,“查查履历,看看有没有不端正的地方。”
她伸手到他胯下握住大鸟,“那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最不端正的地方?”
谢道年笑了,转身将她压住。
冬天来了,梧城还没变热,这里的一切都慢了半拍,花朵掉下来,被风一吹,跑出好几步远。
陆胭最近发现陶乐经常发呆,有时候在阳台一站能站好久,夜总会也不多去了,有时候拿着以前的合照能看上好久,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问她也问不出什么缘由。
她以为,妈妈又在想爸爸了。
长假过后,他们回到学校,期间谢道年带她骑自行车环着梧城绿道绕了一圈,到小溪边野炊一次,陆胭烤鱼有一手,谢道年吃完后点头,“看来我以后有福了。”
某天,陆胭和谢道年逛街,她问他,“长庚,你以后真的只做公务员吗?”
他在给她挑文具,说道,“也不完全,到时候店铺肯定要交回给我的。”
“你不想到公司吗?”
谢道年摇头,“之前有课题和公司合作,留下过不好印象,我也不太喜欢那种环境,没关系,以后我还是能养得起你的。”
陆胭用头撞他肩膀,“别小看我,我也能赚钱。”
谢道年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一下,“我知道,我们一起努力。”
“不过你真的很适合当公务员啊,你看”陆胭清清喉咙,站得笔直,手背在后面,“你每天都这副模样,真的很正经。”
谢道年笑了,“你那是呆若木鸡。”
“”
走到生活用品区,琳琅满目的安全套,谢道年在中间挑选,陆胭在他耳边轻轻说,“挑个水果味的。”
谢道年笑了,挑了好几盒丢进购物车里,陆胭埋在他肩膀不敢出来,他好笑地抬起她下巴,“喂喂喂,是谁每次见面都压榨我的?”
陆胭不说话,在他腰间掐一下。
谢道年嘶地一声,捏她屁股一把,“再弄把你装进购物车里。”
陆胭抬起头来,“长庚,叔叔是不是会叫你小心我?”
“没有啊。”
“他肯定觉得是我带坏你,叫你别乱来对不对。”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谢云鹏不知道的是,他儿子早就失身了。
还失心了。
“我爸是这样的,我听多了也知道哪句真假,我和你在一起是我们的事,他虽是我爸,也管不到这里,姨婆不是挺喜欢你么?”
想到姨婆,陆胭就笑了。
她走之前,还说要和我的长庚好好的。
想一想心里就很暖。
她一把抱住他,谢道年在挑剃须刀,忍不住笑了,“咋咋呼呼的,间歇性抽搐吗?”
那么好的氛围都被他破坏了,陆胭也不恼,她笑着说,“白菜被我拱了,我要把你连根拔起。”说完还配个拔草的手势。
谢道年忍俊不禁,“你是猪?”
“那我也是最好看的猪。”
他莞尔,“好啊,拔干净些。”
她抱紧他,咬了咬他的耳朵,靠在他肩膀上,和他十指相扣。
谢道年暗暗感慨。
怎么能这么喜欢呢?
《我侬词》,真的写得很好。
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留言,让我每次打开popo都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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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h(5000+)恋胭(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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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一页,新年也过去了,七里香也谢了,木棉花开了,红得像着火一样。微风翻飞着树叶,在原地卷成一个圆锥状的小旋风,等另一股风来,碰撞一起,就散了。
谢道年考完笔试,陆胭很紧张他的成绩,他问她,“你不相信我?”
“不是的,只是,只是,听说这个会有内定”声音越来越小。
谢道年捏她脸蛋,“瞎想,别担心我。”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就放下心来。
陆胭最近在不断参加比赛,谢道年觉得她太拼了,劝她慢一点。
她回答地理直气壮,“你都要工作了,我要是再不积累一些资本,到时就喝西北风了。”
5月上旬,考试成绩出来,谢道年笔试第二。
陆胭看着电脑屏幕,喃喃自语,“我要更努力了。”
笔试过后就是面试,陆胭不打扰他,让他好好准备,而她参加的一些比赛也有回报,某某某拿了什么奖,公告栏里写得一清二楚。
舍友都在问,小胭,你是要冲着优秀毕业生准备吗?还有一年呢,这么拼啊?
“我不想落下啊。”
舍友们在感慨,“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一个这样督促我的男朋友啊?”
陆胭来去匆匆,比赛参加多了,她的手艺更加湛,紫竹苑的房子里,作品把橱窗塞满了,陶乐每天看她缝缝补补,忍不住说,“要瞎了你,赶紧去休息。”
“很快,很快,再补几针。”
陶乐看她这么认真,准备了好几天的话又憋回肚子里。
陆胭早上去买早餐时,见着七婶,她很开心,和面的手十分有劲,陆胭问她,“七婶,什么事这么开心?”
每次别人这么问,七婶都掩不住笑容。
“阿林睁眼了。”
阿林是她儿子。
陆胭笑道,“真的?那太好了。”
七婶双手合十,感叹道:“是啊,是啊,老天保佑啊。”
看着七婶的笑容,陆胭又想起那次上学前和长庚的对话。
生活已经那么困难了,希望都没了,那还有什么盼头?
幸好,七婶还是等来了她的希望。
陆胭到洗衣店帮陶乐拿衣服,白玫走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蓝色长裙,背后扎着马尾,脸部轮廓丰润了些。
白玫将衣服拿给她,“小胭,这是你的衣服。”
陆胭接过来看一眼,点头道:“谢谢白玫姐。”
“白玫姐再见。”
“小胭再见。”
等看不到人后,白玫走进店里,朝诚已经做好早餐,她慢慢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他的腰。
他吻她一下,“累不累?”
白玫摇头,她抓住他的衣服,面容担忧,“大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芬芳路耳目众多,他们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朝诚将她拥进怀里,“嗯,和他离婚,我带你走。”
白玫点头,埋进他怀里。
两人在这狭窄的厨房里紧紧相拥,一如他们的关系,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违反了人伦,渴望着墙角射进来的一束光,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日子里,她还是走出那一步。
过了几天,周末。
陆胭回到家,拾拾屋子,阿宝在地上滚来滚去,抓着她的毛线在玩,肥硕的肚子都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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