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的,最合适不过了。
陆胭脱了外面的长袍,脱掉裤子,敞开腿趴在车盖上。
谢道年掰开她小穴看看,里面红肉层叠,水意潺潺,泛滥成灾。
一把拍在她屁股上,瞬间出现五个手指印,陆胭浪叫一声,屁股抬地更高。
“长庚,快进来,快点”
谢道年握住老二在她门前刮蹭两下,挤进去。
“嗯”她拉着他的手,他的手握着他的阴茎,被她不断带着往前,再往前。
好大,好涨。
“一进去就夹那么紧。”他抱住她,开始动起来。
陆胭脱掉上衣,扯了文胸,奶子一跳一跳,两人脚底踩着碎石,随着抽插而发出声音。
刷拉刷拉
她在晃动着,头发一甩一甩。
谢道年看着那甩动的头发,心中思绪万千。
她即将步入社会,可能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形形色色的男人。
她对他放心,他对她也放心。
他含住她耳垂,问她,“工作以后,每周几次?”
“只要你想,都行。”
即使隔得远,轻轨一个小时也能到。
一张票,不远千里。
忍住阴道里的挤压感和瘙痒感,他的棍子戳地她心神荡漾,陆胭继续说,“或者,开个车出来,哪都是战场”
小骚货,将他想说的全说了。
他扳过她的脸来亲吻,抬起她一条腿不断入着,问她,“你就这么浪?”
陆胭伸手去摸他的囊袋,“我是长庚的骚货。”
他静静看着她陶醉的脸,心里涨起密密麻麻的情感,仔细品味,又有太多快乐。
“那你会不会看其他男人?”
他也会有这种时候?
“长庚这么好,我才不看其他人。”她摸着他的脸,吻住他的眼睛,“长庚是我的男人,我一辈子的男人。”
一颗石头滚进湖面,溅起水花。
水花又像打在他身上。
谢道年将她换个姿势抱起来继续操,吻住她,“嗯。”
“长庚,爱不爱我?”
谢道年托住她的臀部,阴茎不断插着她小穴,带出白色泡沫,十分淫靡。
他很少说爱,但一举一动都是爱。
她的男人,她爱得不得了。
陆胭笑了,趴进他怀里,“嗯我还有你”
身体在晃,乳房也在晃,屁股也在晃,晃得人眼花缭乱。
他都是汗,一双手把她拖得稳稳的,陆胭手脚抱着他,被捅得太舒服了,越发难耐起来,需要热液烫一烫,这样才能将她那颗炙热的心对抗起来。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真想一直干着你。”
“我给你干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说着说着,两人情不自禁吻起来。
他将她按在车盖上,不断撞击,咚咚咚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有些痛了,可陆胭就喜欢这种痛感,在爱和痛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爱。
“啊嗯长庚好厉害小穴要穿了”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花核,“那就干穿你。”
“好啊啊长庚鸡巴好大”
谢道年瞪大眼睛,压在她身上,陆胭双腿一翘一翘,他插着她,皮带的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很清脆,陆胭开着大腿,那根大家伙入着她,越来越快,她头皮发麻,尖叫一声,内壁缩紧,谢道年伏下身咬住她耳朵,一把抽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梧桐树,鹧鸪鸟,太阳光,花蝴蝶,小蜜蜂,她一抽一抽,眼睛捕捉到这些一闪而过的东西。
谢道年虚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头发全湿了,裤子拉在小腿上,两人下身光裸着,彼此依偎,气息不稳。
差点就看到了天国
趴了许久,他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裤子,到车里拿纸巾,帮她擦去液,套好衣服,从车盖上抱下来,陆胭虚着脚步坐回副驾驶,头发全乱了,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他的味道,他一次次爱她的味道。
谢道年打开空调,给她擦汗,擦完后问她,“什么时候上班?”
“后天。”
谢道年帮她将头发别好,“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陆胭努努嘴,“我一开始没你工资高啊。”
“我也不比你高多少。”
陆胭靠近他,笑得挺贼,“老婆本有吗?”
谢道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掐她鼻子,“有。”
陆胭捂住鼻子,在车座上笑得像个傻子。
谢道年很认真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工作遇到不开心要说,哪里学不会也要说,开心的也要说,晚上通电话”
见他这么唠唠叨叨,陆胭抱住他,“知道啦!”
谢道年顿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诉我。”
“放心吧,你不来我都会把他赶走。”陆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这世上可能有千千万万个比你好的男人,但陆胭只爱一个谢道年。”
也许会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见你,也爱上你,已经挤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脸,“小胭”
“什么?”
“没什么。”他不太擅长表达心情,只对她说,“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她的手从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这里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断了它。”
他笑了,点头,“好。”
都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
“我们再待久一点吧,这里风光挺好的。”
情到深处,细水长流。
傍晚,谢道年送完陆胭,回到云浮居,谢云鹏在磨豆浆,见他回来了,指着凳子让他坐下。
“尝尝,新到的黄豆。”
谢道年喝了一口,点头,“很香。”
谢云鹏浅酌一口,放下烟,问他,“小胭今天毕业了吧?”
谢道年还是第一次听他叫陆胭为小胭。
“问你话呢。”
“在哪工作?”
“南路的一家私人工作室。”
“有空多一起走走,分隔两地,多少会生疏。”
谢道年看向谢云鹏,“爸,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小胭了?”
谢云鹏站起来,将烟灭了,“没什么接受不接受,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
听到他这句话,谢道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谢云鹏倒着豆浆,鼻尖都是香味,热气氤氲他的脸,也模糊了他看见谢道年笑了之后的怔忪。
“你妈妈在阳台东西,过去帮忙。”
“嗯。”他起身,蓦地,又对他说,“爸,谢谢你。”
“还不快去?”
谢道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谢云鹏放下豆浆壶,坐下浅浅喝着,眼睛有些湿,肯定是热气熏的。
陈露在莲子,谢道年在一旁装袋,她停下工作,问他,“长庚,这么开心?”
谢道年愣了愣,他好像没有笑啊。
陈露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
陈露将铜盘好,边边说,“长庚,讨不讨厌你爸爸?”
“不讨厌。”
“说实话!”
“不会很讨厌。”毕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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