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穿过好几条街,只为给妈妈送汤,陆胭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她觉得,那支口红一定帮了许多忙。
有时候走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陆胭有种圆满了的感觉。
同时还伴随着孤独。
在工作的磨砺中,陆胭已经独立许多,她更珍惜身边的每一份真情。
关于她的心情,她不会告诉陶乐,而谢道年似乎察觉到什么,放假时,将她带到云浮居,教她认干货,教她写字,教她打算盘,或者两人在他的房间缠绵床榻。
彼此见不到的日子,电话里的情话永远说不完,见了面就干柴烈火,挡也挡不住,谢道年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似乎比以前放肆了一些。
隔了一座城市,开车都要一个小时,思念地难以入睡。
两人都年轻,力用不完,五一节一天都待在酒店里,吃饱了做,做完了躺着,躺着躺着,互相抚摸又来了感觉,压着就干,带来的避孕套都用完了,谢道年下床时腿都是软的,陆胭仍旧抱着他,美女蛇一样,他又被她拉进床里。
思念的滋味化成欲望,燃烧起来足以燎原。
锦城国税局。
谢道年的堂叔谢清帆是局里的总经济师,也是一位元老了。
一年前,工作第一天,谢清帆亲自到组里看他。那时候有好几个新来的员工,谢道年身高突出,面容英挺,在一堆男人里比较沉默,自我介绍也是一笔带过,惹得一些女同事窃窃私语,其他人还以为他是某个有关系的太子爷,以为他会摆个架子什么的。
谢清帆给谢道年争取到一间宿舍,拍拍他肩膀,“长庚,好好干,先从基层做起,叔叔相信你的能力,有什么困难要和我说。”
“谢谢叔。”
谢清帆点头,“走吧,叔带你回家吃顿饭,你婶今天出门前和我说要给你做顿吃的。”
和他同一楼层的有个叫方思贤的男同事,长得挺清秀,话比较多,还爱撩妹,打桌球很不错,时不时拉谢道年打上一场。谢道年本来也不太会打桌球,他学东西会变通,慢慢地也赶上了,也认识了其他部门的人。
大家都对他很好奇,但他又是不爱挑起话题,又有恰到好处的疏离感,谢清帆平时下班后会和谢道年到食堂吃饭,两人聊得很好,大家见多了,对谢道年更加好奇。谢道年面对八卦的同事也不愿透露太多,因为他也没什么可以说的,说多了容易捕风捉影,成绩摆在那里,明眼人会看。
工作的日子,晚上有空,打完桌球他就会和陆胭视频聊天,每次面对她的笑容,谢道年心里就多一份规划。
他想了好多,也想到很远。
冬天的某个晚上,他到街上买东西,路过一家珠宝店,女店员站在门口,被风吹地有些瑟瑟发抖,见他停留了一会,她带着笑容上前问他,“先生,进来看看吧,我们店里有很多款式,订婚,求婚的都有。”
橱窗里的光打在他脸上,里面一款款首饰散发着璀璨光芒,谢道年进了门,女店员跟在他身边,见他在一个个柜子前走动,没有什么目标,问他,“先生,是买给长辈的还是女朋友的?”
“女朋友。”
“是想送首饰还是戒指?”
首饰,可以哄她开心,然而戒指的意味就更隆重了。
那可是一生一世的。
她说这句话时,谢道年停在戒指柜台前,墙上有面镜子,照着他的模样,女店员还在一边笑着等他回答。
灯光很亮,他莫名想到那个晚上,他在她耳边念了《我侬词》,还有在湖边,还有在许许多多个相处的瞬间,她眼睛里冒出期待又希冀的光。
种种念头,最终聚集到她将第一次交给他的那天,那绮丽的身体,缠绵的汗水,还有在窗台上依依不舍的目光。
女店员还在等他回答。
他指着柜台,“戒指。”
或许,这也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未来了。
谢道年平时没事,喜欢到国税局附近的江边走走,周围风景优美,他拍些照片发给陆胭看看。锦城有个大机场,方思贤和几个同事买些啤酒,大家走在一起,一抬头就能看见飞机飞过。
谢道年走得不紧不慢,恰好在队伍中间。他不喝酒,也不抽烟,作息好到变态,工作又那么认真,对人又礼貌,即使他在队伍中默不作声,大家都不会忽略他。
真是一种扫地僧式的魅力。
方思贤曾经感慨过:道年啊,你真是我见过最乖的男人了。
其实他也不乖,只是不太认同他们那种狂欢式的生活方式,其他地方还是很能聊得来的。
谢云鹏早年对他的苛刻教育已经深入骨子里。
方思贤停下来,看他点着手机发信息,问他,“女朋友?”
“谈几年了?”
“三年。”
“初恋?”
其他人凑过来,七嘴八舌,“有照片吗?看一看。”
谢道年按下开关键,手机黑了屏,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大家唯一能八卦的苗头也被切断了。
方思贤笑着说,“幸好你没去做新闻那行,不然啊,肯定倒闭。”
谢道年听见他这句话,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会做新闻。”
“你为什么来国税?”
其实方思贤很好奇,他后台有什么。
“喜欢。”
“”
“算了,和你聊天真的要聊死了。”
谢道年挑挑眉,没有说话。
上班时,几个男人在一起工作,制服整齐,谢道年是最英俊的,时常有办业务的妹子趁着机会找他说话,隔着一面玻璃,热情都快渗进来了。一些资质比较老的女同事三五成群地拉他唠嗑,无非是打听有没有女朋友,家里几口人,做什么生意,他老实回答,几位阿姨问下去反倒问不出什么了。
方思贤不止一次对他说,“有你衬托啊,我们都被比下去了,女孩都不来找我们了。”
“那下次你站前面吧。”
“”
谢道年对局里的同事很礼貌,好几次路过走廊都会和清洁阿姨打招呼,清洁阿姨看着这个俊俏的小伙,抓着拖把的手都不利索了,每次见了他都笑眯眯的,久而久之,谢道年也会对她笑一笑,方思贤他们每次路过茶水间,都能听到清洁阿姨和其他清洁阿姨大大的谈话声。
哎呦喂,今天大帅哥又对我笑了,一把年纪了受不来啊。
第一年工作,谢道年都是保持着这种状态,可每次上班他对办业务的人解说时又那么到位,还有一个对他这么好的堂叔,人还长那么帅,这让方思贤他们很是挫败。
蹦这么久,人家好像都没被撼动半分。
而且他每个周末都回家,他们还以为梧城有什么拉住他了呢。
最近组里来个女孩,叫蒋曼丽,是刚调过来的,长得娇小玲珑,笑容很可爱。
第一天来的时候就逐个给大家发了礼物,谢道年也到一份。
那天下了雨,谢道年站在茶水间的窗边喝咖啡,身后的天空暗蓝色,他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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