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莺隐约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靠近,下意识呢喃道:“嗯大伯啊”
她的声音又娇又糯,带着情欲的味道,缠绵妩媚,萧瓒感觉尾脊过电,让他头皮发麻。
第四章
萧瓒压下心头的躁动,侧着脸道:“还能站起来吗”
周宝莺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压抑,懵懂地抽出手,快速站起身子,像一个被大人训话的小孩。
“随我来。”萧瓒没敢直视她,转身往净房走去。其实他有点犹豫,他行军时冬天也会去湖里洗澡,但是周宝莺这样娇滴滴的人儿能在寒冬腊月浸冷水吗
周宝莺不知他犹豫的心思,只踉跄地跟在他身后。
萧瓒走到屏风前挺住脚,盯着周宝莺的头顶,命令道:“去浴桶里面泡一会儿。”
周宝莺不解地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样,萧瓒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又隐约浮现。他冷了声音:“快点进去。”
周宝莺被他声音吓了一跳,顺从地往屏风里走去。
萧瓒在外面焦躁地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水声。不由自主捏了捏拳头,对着屏风说:“你进浴桶了吗”
无人答话。
“周宝莺”
还是没人答话。
难道是晕过去了
萧瓒坐立不安,靠近屏风瞧了瞧,并没有看到晃动的人影。他进也不是,等也不是,发现自己似乎从开门的那一刻起就犯了大错,接下来每一步都昏了头,愚不可及。
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大跨步进了屏风里。
萧瓒并没有看到臆想之中晕倒在地的周宝莺。而是一个赤裸着身子,站在浴桶前发呆的她。微弱的烛光洒在周宝莺身上,她肌肤泛着如玉般细腻莹润的光泽,听到有人进来,她下意识回头。披散的墨发随她动作晃动,随意垂在胸前,衬得她挺翘的玉乳白皙如雪,乳峰的红樱早已硬挺起来,粉嫩的红色烫得萧瓒瞳孔皱缩。
“你这是在做什么”萧瓒刚刚建立的冷静瞬间被打破。
周宝莺被他的怒气吓到,颇为委屈:“我沐浴啊刚刚脱了衣裳”
萧瓒打断她的话:“谁叫你脱衣裳的”他都忘了上一次这么慌张又气恼的时候了,干脆随手扯下架子上自己的衣裳,朝周宝莺走过去,把她胡乱一裹,打横抱起,“嘭”地往水里一摔。
冰冷的水瞬间将她周宝莺包裹,她挣扎了几下,水珠四溅,冷水让她浑身的热度降了下来,眼前模糊的场景逐渐清晰。
就当她理智马上要回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脖子后面被人劈了一下,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萧瓒回手,看着浴桶里的玉体,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已经发生,如果明天周宝莺醒来全部都记得该如何是好他听过一些女子光是被外男看了足就缴了头发当姑子去的,那周宝莺呢
如果他回到边关去,一辈子不与她相见,她能释怀吗
周宝莺做了一个怪诞的梦,一会儿如火烧火燎,一会儿又如置身于冰天雪地,偶尔夹杂着一个挺拔如松的身影
她睁开眼,入眼是还未换下的鸳鸯戏水大红床幔。
“夫人可是醒了”昨夜值夜的丫鬟进门,见周宝莺面无异色,长舒了口气。她一边服侍周宝莺梳洗,一边庆幸,昨夜她值夜又睡熟了,幸亏主子晚上没有起夜的习惯。
周宝莺刚刚穿戴整齐,一小厮便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在门口喊道:“二夫人你快去上房救救二爷吧,他快要被将军打死了”
周宝莺连忙阻止丫鬟给她插钗的动作,脚步匆忙往上房赶去。她边走边从小厮口中弄清楚来龙去脉,原来是萧璋把那乐妓带了回来,要将她纳为妾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的怒吼:“你刚成亲两天,就想着纳妾,我萧家丢不起这人”接着又是萧璋的大声反驳。
周宝莺迟疑了一下,还是掀起帘子进了屋内。
萧璋见帘子一闪,心里颤了一下,拎着萧璋的领口的手一僵,萧璋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周宝莺看着萧璋像破麻袋一样瘫痪在地上的身影,顿了一下,还是先像萧瓒行了礼。
萧瓒从她进来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她姿态大方,目光清澈,神情与往常无异,便知晓昨夜的事她估计根本记不得了。
他脸上不显,心里涌上一股欣喜,但欣喜中夹杂着几丝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失落。
萧璋见来人是她,龇牙咧嘴道:“你来的正好,我打算纳”他话说一半,感觉萧瓒刀子一样的眼神往他脸上轻飘飘一刮,硬是生生咽了下去。但是他也没打算放弃纳妾的事,周宝莺娘家是什么地位,将军府是什么地位,有她说话的份儿吗
萧瓒没有看周宝莺,又踹了萧璋一脚,冷冷道:“你歇了那份心思,有我在的一天,我便不会让你肆意妄为。你有那功夫与妓子不清不楚,还不如多放心思在你的妻子身上。”昨夜他把周宝莺送回房,看到弟弟房里乱七八糟的杂书还有药丸,便猜到是周宝莺误吞了媚药,想到她娇俏的神态,他对不争气的弟弟的不满又加了几分。
周宝莺叫人把萧璋扶了起来,直到走出上房,萧瓒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萧璋被萧瓒拘在院子里,不准出入。他整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发脾气又闹,搞得周宝莺一个头两个大。而从那天起,周宝莺也再也没有见过萧瓒。
第五章
随着日子推移,萧璋越发暴躁。
周宝莺权当不知,平日躲着萧璋,睡觉吃饭都不一起。
这日她正叫人摆饭,萧璋大咧咧地往她对面一坐,抬头看到周宝莺吃惊的眼神,嗤了一声:“怎么不许我纳妾,还不许我和你一起吃饭”
周宝莺连道没有,吩咐人多加了一双碗筷。萧璋把她一拦,对着背后的小厮道:“拿酒来。”
小厮应了一声,抱了两坛酒来。
周宝莺见萧璋倒了两杯酒,忙道:“我不喝酒。”
萧璋冷了声音,阴阳怪气地说:“你别给爷蹬鼻子上脸,不让爷去妓馆,你就陪着爷喝。”
周宝莺咬了咬牙,夺过酒杯硬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从喉管到胃一下子就灼烧起来。她忍不住咳了几声,见萧璋又给她倒酒,连忙摇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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