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日日守在先生的身边,而非如今偷偷摸摸底出现。”她凑到李文钰身边,舌尖轻轻舔舐,“真好看的脸啊,若是,若是先生能与妾身今夜共赴一场巫山,妾身,妾身真是死了都愿意了。”
怀夙差点没被吞进嘴里的一口水给呛到,脸色当下就变了,哪里来的,那么臭不了脸的狐狸!
他从水缸里化出人形,偏生也换了一身极其红艳的衣衫,漆黑的长发随意披着,反而越发衬托出他身上那股子清俊与妖冶相结合的气质。
怀夙轻飘飘停在狐狸身侧,忽而皮笑肉不笑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嗯?”
那狐狸,一双媚眼无双,转过身才看到她穿的红衫前襟开得极低,一半的白润若隐若现。她见到怀夙在房中,眼里闪过片刻的惊讶,但下一秒,狐狸又攀上了李文钰的肩头,也不畏惧怀夙,“要是轮先来后到,我可是已经在这里一年多了。”红狐狸的眼睛半眯,说得是稀松平常的话,但她骨子里偷出来的媚态真是能熏死人。
这货见李文钰睡得死,变本加厉,直接翻身上了他的床,大开的前襟紧贴着他,一双分外明亮的眼倒是望着怀夙,“先来后到?你也喜欢他,呵呵,妾身刚刚还想说,若是可以,一同伺候了也没差呢。”她半咬着唇,勾了勾李文钰的下巴,“没想到竟是个断袖,我家先生真是个祸水,不管惹得妹妹我心动,连哥哥都被服了心。”
怀夙向来不喜这一类带毛的毛球,光听她说话都能酥了半边的胳膊。
他也坐上炕头,似笑非笑盯着她,“妹妹有一句话说错了,哥哥我啊,是男女通吃。”
那张妖艳的俊脸紧挨着李文钰,下一秒,红狐狸的手就被怀夙推开,面孔缓缓靠近,在离红狐狸还有一个手指的距离顿了顿,“哥哥给你演示下。”那红润的唇骤然就要贴上来之际,红狐狸终于忍不住从床上滚了下去!
“你,你这个登徒浪子!”
怀夙低声一笑,舌在红唇外一圈儿,红狐狸看的眼睛都快直了,这家伙可比她族里最美的姐姐还要艳上七分啊。
红烛盈盈,眼神迷离,怀夙道,“不是你说要一起伺候么?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红狐狸正待说什么,听到李文钰发出一声闷哼,转而眼睛半睁开,有要醒来的趋势。
红狐狸立即闭上了嘴,原地抬了抬手,将自己那身红衫换成了一套月白蝶襦裙,脸上的妆容也淡了,如朝花玉露,淡雅清新。这颜色同先前的大为不同,一眼就以为是良家小姐。
李文钰整日写书,眼神不大灵光。起身之后看了半天,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姑娘。他直愣愣地望着狐狸半晌,呆滞的脸上缓缓浮起一层激动。
眼前这女子可不就是王家的小姐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和你们说个有趣的事儿,那田螺,真的是色。情的,为什么呢。还记不记得那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反正我不说是什么。嘎嘎嘎
然后然后,这张之后,我停更到周五发,因为一点私人的事情,没法子上来更新了。但是专栏本本都是完结篇,我说几号回来写就几号。人森就只剩下诚信这点东西了。小仙女们!等我!
第5章书里出来的狐狸
夜阑静寂里,只能听见窗外风声渐微。
李文钰抓着那被子一幅呆傻的模样,觉得这一定是个梦!否则这王家小姐怎么会来他的梦里了呢。
他闭上眼睛,很久都不敢睁开,好怕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这真是个梦!
怀夙可见不得他这幅德性!提起他的领子,冷冷道,“先前瞧着我是个田螺,你怕得晕过去,如今看到个母狐狸,倒是色胆上来了?你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这语气可谓酸气十足,将李文钰唬得一愣一愣的。
好半天,李文钰才反应过来,“你别胡说,王家小姐怎么可能是妖,她心底善良,是这镇子上出了名的好人。”
红狐狸霎时抬起眼,水雾似的双眸似能立即滴下两颗眼泪出来。
怀夙恨恨,上上下下打量一圈红狐狸,“唔,她现在这身皮相,的确属于良家妇女的那类。”他松开领子,“不过,死书生,你见过那家小姐深夜跑人家家里来的么?”
李文钰一愣,脑子里啪嗒落下一根弦,对啊,这大晚上的,王家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他家里头。他望着王小姐那双水剪的眸子,唯一只可能的就是......
“老子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么?死书生,你用什么眼神看我!”
李文钰尴尬地回视线,除了觉得是田螺夜半掳来姑娘,旁的可能性他真想不到,“我,我没想什么啊?”
“你还没想什么!”怀夙气得两根触角都冒出来了,“信不信刨开你的脑子瞧瞧里头到底是什么?”
“......”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那么暴力啊......
李文钰听他那么一说,没由来打了一个哆嗦,难道这王家小姐当真是只狐狸?
怀夙望了他一眼,瞧他的反应终于符合自己心意了,才哼哼了声。
李文钰想了想,上前拉着他的袖子,“我这房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吸引鬼怪的宝贝,不若为什么一日两日的,总有妖要进来。”
怀夙瞅了他眼问,“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的肉身滋味不错,总有人想要一口吞了你。”
一瞬无言,手心手背都生出一段疼意来。
这模样大约是取悦了怀夙,他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弯了眼眸,璀璨生光,颇为好看。
李文钰虽恼着怀夙时不时吓唬他,但见着他那颠倒倾城的笑,心跳又忍不住加快了好几拍。
彼时,红狐狸站在一边,表情却幽怨,她低声道,“先生,奴虽为妖,可并不伤人。”
李文钰还处在石化阶段,听到这里,他身子稍微抖了一下,妈呀,还真是一只大狐狸啊。
怀夙从衣襟里掏出一面特别致的小镜子,对着王小姐那就是一只大狐狸,对着他自个就是一只白田螺,他就那么拿着镜子边照着,边对李文钰说,“我树个照妖镜,你再听她说。别听着听着,又被那狐媚样子勾引走了心肝。”
我.....对不住,我眼睛有毒。
月色惨淡,习习凉风从窗户里进来,李文钰手中抱着个枕头挡着风,强装镇定问,“姑娘,姑娘深夜来访,有什么事么?”
红狐狸索性变了身子,成了一只火红的狐狸,两只细尖的耳朵一颤一颤,低声道,“我其实每个月都会来看看先生的,要说有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看看先生有没有破了的衣服、鞋子,或者旁的什么的,帮忙给补上一补。”
李文钰想起自己确实有几件破了洞的衣衫,每次想要第二天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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