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鲜衣怒马》分卷阅读3

  北夏女士吗?”对方说。
  声音还挺有磁性。“是我。”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一顿饭。”
  北夏看眼表,不早了。“你过来,或者我过去,吃上这顿饭都要很晚了。改天吧。”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
  北夏被赶鸭子上架,坐上他的车。
  黑灯瞎火的,她没条件看他模样,但无意间瞥到整洁的西装一角,叫人蛮有好感。
  餐桌上,他要了两双筷子,有一双专门用来给她夹菜。
  北夏听着他自我介绍,谈吐自信又谦虚,偶尔几个生僻修辞却也不显得卖弄。
  可以说是一个绅士。
  “不瞒你说,我是在知道北小姐藏家的身份时,才决定来吃这顿饭。”他说。
  其实他不用这么坦诚,北夏可以想到。
  “我实在是好奇,当代最出色的藏家里,最年轻的一位,是什么样子。”
  北夏笑的敷衍,“就这样。”
  “嗯,眼前一亮。”他放下筷子,双肘搁在桌上,双手交叠在面前,“我的第一感觉。”
  还挺能撩,但北夏对他感觉,只能停滞在绅士,再往上,上不了了。
  性冷淡不止对性事冷淡,对男人也一样。
  吃完,北夏去卫生间,回来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她的位置上,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脱离高跟鞋的脚在他大腿根划拉,再看看我们这位绅士,好像,还挺享受?
  她轻轻挑了下嘴角,走过去。
  绅士看到北夏,明显紧张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北夏招呼服务生,重新搬来一把椅子,坐下,“其实三个人吃,我也没意见。”
  女人目光在北夏身上逡巡,“我见过你,在赛斯游轮上,你挽着历氏资本历衍诚的手。”
  绅士先反应,厉声斥她,“不要造谣。”
  北夏微笑,“你这条围巾好像是……嗯,我记得全球限量三条。”
  女人很得意,“那是自然。”
  北夏继续,“我一条,玄斯珠宝创始人吕妙一条,还有一条在香港万豪集团执行董事手里。”
  女人脸色渐渐沉下来,鞋也穿好了。
  北夏托腮,歪头看她,“你跟六十岁的万豪董事,总不至于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女人跨上小包,扭头走了。
  绅士赶紧解释,“我不认识她!”
  “嗯,我相信,”北夏也提起包,“那现在,能送我回家了吗?”
  绅士攥住她的胳膊,更迫切,“我真的不认识她!”
  北夏看着他落在她胳膊上的手,皱起眉,正准备拿掉,被人抢先。
  来人反掰假绅士的手指,伟岸的身影挡住头顶的暖灯。
  绅士吃痛,胳膊拂掉一桌餐盘。
  来人声音自带疏离,“大庭广众,动手动脚?”
  北夏认识这个声音,一抬头,果然是白天占她便宜的未成年。
  他这话说的,好像他之前没大庭广众亲过她一样。
  “你又是谁?我牵我女朋友的手,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绅士态度也不好。
  来人的疏离不光在声音里,还在动作上,他简单粗暴的一脚踹过去。
  绅士姿态尴尬的撞在沙发帮上。
  来人双手插兜,忽而随性起来,“你‘女朋友’似乎不愿意你碰她。”
  北夏趁着他俩有话要说,走了。
  两个她都不算认识,等下餐厅报警,她可不想被一起带走。
  从餐厅出来,她打了车,去找吕妙。
  就知道这小贱人不靠谱!瞎给介绍的什么玩意儿!
  吕妙家在上海,跟她小老公认识以后在北京买了房,一方面,她给她小老公开的会馆在这里,一方面,蜜里调油也有个地方去。
  她知道吕妙规矩,结婚三天哪儿也不去,所以一定在家。直接杀过去。
  门一打开,吕妙穿着三块布,“哟,吃完饭了?”
  北夏扒拉开她,走进去,坐下来。
  吕妙笑了下,“你就这么闯进来,万一我正做-爱呢?”
  北夏把包搁桌上,“我来时给你小老公会馆前台打电话了,人说,你小老公今晚有局。”
  “行,越来越鸡贼了你。”吕妙给她拿一瓶饮料,“怎么?看不上?”
  北夏正要说她,“你知道那是一什么人吗?”
  吕妙还真不知道,是她小老公介绍的,说做出版行业的,一般有钱。
  “我就上个卫生间的空档,就有人过去勾搭他了,他接受的简直不要太坦然。”北夏说。
  “这么个人啊?”吕妙挑眉,“我的错,下回眼睛擦亮一点。”
  北夏瞥过去,“还下回?你给我拉倒吧。”
  吕妙被她今天这一连串的遭遇给逗笑了,捏捏她肩膀,“你今儿是不是不宜出门啊?”
  北夏顺势靠在她怀里,“反正我是身心俱疲。”
  吕妙捋捋她头发,“那,游泳池待会儿去呗?”
  北夏:“你不是不出门吗?”
  吕妙象征性的叹口气,“谁让我亲爱的身心俱疲呢?”
  北夏:“几点了?”
  吕妙:“九点。”
  北夏:“一会儿结束你送我回家。”
  吕妙:“我让司机送你。”
  北夏:“也行。”
  两个人说走就走,半个小时后,已经在吕妙家最近的私人游泳馆,私人厅,私人池。
  北夏飘在水上,脚划拉着,“说真的,你觉得我,老吗?”
  吕妙扶额,“又来了。你差不多行了,还没完没了了?28要是老,你让我35的活不活了?”
  北夏一想到蒋圣源那混蛋闺女,就肉疼,“你是不知道那死丫头嘴多损。”
  “多损你不都打算跟人爹掰了吗?就你们天上地下这两个阶级,除非他接着居心不良,玩儿尾-行,否则碰上一面比登天都难,你还怕什么?”吕妙说。
  北夏没说话。
  吕妙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来,“你不是又想吃回头草吧?”
  北夏说实话,“本来我没想,但经历一个假绅士,我觉得,还是蒋圣源好一点。”
  吕妙啧啧,“你这叫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这世上又不是就这俩男的了。我知道你性冷淡,看男的生殖器就跟看黄瓜一样,心跳稳定,波澜不惊,但也不能凑活吧?”
  北夏:“你之前不是觉得蒋圣源不错吗?”
  吕妙:“那是基于他对你不错,我不希望你这么冲动。你现在是因为别人不行,相对来说,觉得蒋圣源还靠点谱。这是两个概念。”
  北夏从水里出来,“我回家睡觉了。”
  吕妙看一眼手表,“这才一个小时,再游会儿呗?”
  北夏摆摆手,“拜拜,人-妻。”
  太累,北夏没在游泳馆洗澡,坐上吕妙特派司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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