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鲜衣怒马》分卷阅读22

  楼,给她脱衣服。
  北夏不让脱,“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来越近,你眼睛在看哪里,还假装那么冷静……”
  玄陈旋身先去给她放水,回来她已经把衣服脱了,只剩下内衣,她还在脱。
  他站在床前,“过来我这里。”
  北夏解不开内衣扣,都要哭了,“你快来看看,我是不是被挂住了?”
  他招手,“你过来我这里。”
  北夏跪着走过去,一把搂住他,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没用过的卫生巾拍在他脸上,大叫一声,“呔!哪里跑!”
  “……”玄陈沉着脸把卫生巾拿掉,顺势熊抱起她,把她抱到浴缸前,放她进去。
  她‘噌’的一声站起来,“烫!”
  玄陈试过了,根本不烫,不过她不洗,也没强迫她,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了事。
  擦洗干净,把她抱回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北夏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抓住玄陈,“你要去哪里。”
  玄陈拿掉她的手,“我也去洗一下。”
  北夏又抓上去,“你要走了,你不要我了。”
  玄陈最后还是没洗澡,把胸膛和胳膊贡献出来,让北夏搂着睡觉。
  北夏终于睡着之后,玄陈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一夜温暖。
  第二天北夏醒来,头里跟一堆小人在打架一样,疼死。
  她穿上鞋,找个裙子穿上,走下楼,桌上一个保温桶,一盒胃药,一盒写满外文的药。
  旁边是个字条
  ‘把粥喝了,把药吃了。我出去一趟,中午吃饭之前会回来。’
  北夏坐下来,把粥喝了,药吃了。
  吕妙打来电话,接通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死啊!给你打那么多通电话都不接!”
  北夏摁提,点开通话记录,才看到吕妙、章婕给她打了多少电话。
  “昨天我先走了?”她问。
  吕妙听明白了,“你断片儿了吧?看来我那酒后劲儿挺大。”
  北夏不算断片儿,她记得她是玄陈带回来的,俩人还在过道进行了一番深入的对峙。
  吕妙跟她说:“章婕说你经期喝酒,活血,可能来的更多,还有,也对你子宫有很大刺激,你要是想保持24岁子宫年龄,就把她给你准备的药吃了。”
  北夏问她,“药在哪儿呢?”
  吕妙:“她给你快送过去了,你没到吗?”
  北夏四处瞅,看到桌上那一盒全是外文的药,“是不是全都外国话?”
  吕妙:“对对对,就是那个,吃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北夏:“我等会儿得去画廊。”
  吕妙:“你要不怕死,你就去。”
  北夏:“我有个新人,我带他熟悉熟悉环境,给他安排画室。”
  吕妙说不听她,也不管了,“反正身体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挂断,她忍不住抱怨老天不公,为什么就北夏这种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的,子宫年龄还24呢。真他妈是人比人气死人!
  北夏吃完饭,洗澡,换衣服。
  拾好自己,给助理打电话,让她把画廊人集合。
  助理问她,“那画家呢?”
  北夏在玄关镜前拨弄头发,“画家不用。”
  电话挂断,玄陈回来了,手里是黑枸杞、蜂蜜、虫草、阿胶、人参,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北夏没看他,“换身衣服,跟我去画廊。”
  玄陈不着急,把东西放进厨房,“能晚点吗?”
  北夏双手抄进风衣口袋,“不能。”
  玄陈也没再说什么,上楼换衣服,下来时,看到北夏瞥向他的眼神,有光在闪。
  他弯弯唇角,喜欢他穿西装吗?
  上了车,北夏一直控制自己不去看他,但太难了,他就像一块磁铁,让她不自觉向他靠近。
  也像太阳,她是太阳系里,围着他不管昼夜的行星。
  玄陈还给她计数了,“一分钟里,你看了我六次。”
  北夏不认,“你少臭美了,我是看你穿着打扮有没有犯忌讳。”
  玄陈点点头,“嗯,我得谢谢你,这么细针密缕的盯着我,帮我检查衣冠。”
  北夏:“……”
  她已经陆陆续续想起昨晚醉后发生了什么,一丝犹豫没有,直接把那段经历打包丢尽箱底。
  黑历史!不能见光!
  本来以为玄陈会趁火打劫,敲诈她对他开放更多特权,但他没有,也是自信的一个表现。
  他知道,他可以凭本事让北夏给他绿灯。
  上午,玄陈约了梁茵,对于她把他的画送到北夏画廊差点毁了他的计划这件事,他清楚明白的表达了他的反感,当然,他又把梁茵弄哭了。
  比起后半辈子她都贴着自己生活,玄陈一点也不觉得,弄哭她很缺德。
  幸好北夏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并没有因他欺骗,而无视他的才华。
  他感叹于她的宽容,也感叹于自己的眼光。
  到画廊,北夏自然而然展现一派高端人类的气场,在众多视线中,目不斜视的上了楼。
  玄陈跟在她身后,一路冲人微笑,他希望他的首次亮相可以给人留下好印象。
  北夏走向办公室,门口候着的助理看见玄陈,眼差点没瞪出来。
  什么情况?公开遛宠物了?
  北夏坐下来,“二十分钟后,楼上开会。”
  助理再懵也没掉线,“好的boss。”
  房间只剩下两个人,北夏看向玄陈,“紧张吗?”
  玄陈微笑,“不紧张。”
  北夏点点头。也是,他这么胆大的人,什么都不怕,又怎么会紧张呢?
  玄陈眼看向书架,“我可以看看吗?”
  北夏抬抬手,“随你。”
  玄陈走过去,拿起一本,上头书:狄诺。
  狄诺,他知道这个名字,被媒体评价为近现代影响最大青年画家,其代表作《少妇》荣获isart艺术公益大赛一等奖,以及16年的约翰莫尔奖,人也长得清秀,一票粉丝追着跑。
  他是北夏手里一张王牌,北夏对他一直很纵容。
  北夏见他正在看狄诺作品,说:“他画工不如你,你不用看了。”
  玄陈微笑,转过身来,“在他面前,你也会这样说我吧?”
  北夏不介意告诉他,“我回国就是因为他要跳槽,跳槽我不管,但如果对方是梁栋……”
  玄陈把作品全鉴放下,“如果不是梁栋,你就会放他走?”
  “当然。我说了,他画工不如你,如果他要走,我不会拦着。”北夏说。
  玄陈:“可你拦了,你是有多恨梁栋,不要的也不给他。”
  北夏:“我带人,要是说纯慈善,那是假话,但也不会为了钱,无节制无道理的压榨。梁栋带人什么手法我知道,他自己的人怎么带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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