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鲜衣怒马》分卷阅读67

  苗,后来冷静了,仔细想想,他其实从未骗过我。
  他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他不是好人,是我不信,后来我查到他是moon,问他有没有事瞒着我,他当下说有,但无关我们的爱情,我又放过了他,再后来,我提到你,他用沉默作答……
  他有那么多破绽,我早应该看出来的,或者说,他其实也是很矛盾的。
  如他所说,如果我在一早知道他是谁,我根本不会跟他在一起。
  如果换做我是他,我等他那么久,好不容易来到他身边,我的行为,不见得比他高尚多少。
  而历衍诚,他是彻头彻尾的欺骗,而且还自以为是我不知道真相,试图把我蒙的团团转,试问,一个不得已而为之,一个千方百计而为之,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吗?”
  吕妙不说话了,她总说她要赎罪,她要弥补,可却从未相信过玄陈。
  他说他跟北夏在一起,就是利用她、报复她,那就是吗?
  她果然是他们当中,最不配发表意见的那一个。
  形容夫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而真心实意的朋友,不占你船,不睡你床,还愿意陪你从年少无知到走不动道,为你哭,陪你笑,你被人伤害,她还为你两肋插刀……
  吕妙坏,但对朋友不坏,她跟玄陈或许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走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这些问题绝不能当成对她这个人评价的参考,她在北夏、在章婕这里,一直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北夏抱抱她,“你想要儿子,你还得努力,我不会帮忙的,你们之间,我站在他那头。”
  吕妙:“……”
  北夏又说:“路漫漫其修远兮,你还是,负重致远。”
  须臾,吕妙吐出一句,“你知道你说这话,特别无耻又讨厌吗?”
  北夏笑,“我就这样。”
  第40章
  从吕妙处离开,北夏去了‘肉城’,哥本哈根比较会玩儿的地方,‘艺术’随处可见。
  跟她相约之人就在这里,一个从美术领域转型成为建筑领域传奇的人物。
  这人叫拉斐尔,是德国慕尼黑旧画廊的前任主人,他对玄陈,可是相当抬爱。
  北夏到他的公寓,一幢多边形设计作品,是他亲自操刀,完成时,整个艺术圈全发来贺电。
  玄陈送了一幅巴洛克绘画风格的《浣纱女》,用浮夸的形体表现,鲜明而对比强烈的色,写实的动感以及他对整个画面紧张氛围的营造功底,为拉斐尔的公寓增不少。
  纽约时代周刊还报道了,送了玄陈一个成语,‘知恩图报’。
  拉斐尔确实为玄陈在欧洲扬名起到了关键性作用,如果不是他冒界内之大不韪,硬要把玄陈摆在一众老艺术家里,让各路业内的、业外的看客发现他卓绝的画工,对色、轮廓独到的理解,知道他具备的不止是才华,还有天老的眷顾……也不会有他的今天。
  玄陈知恩,才有了后边的拉斐尔随叫随到的新闻。
  北夏跟拉斐尔渊源就更深了,早在她父亲那一辈,就已经几度在苏富比拍卖会上跟他有过交集了,一来二往业务上的往来,奠定了到北夏这一辈,仍然坚不可摧的友好关系。
  车开进公寓,北夏没再让司机往里开,停在路旁,她徒步朝里走。
  还没进门,助理就出门迎人了,北夏进门才发现,拉斐尔正站在监视屏,屏幕中是公寓大门到公寓小门的全景,占据整面墙的面积,看起来格外……烧钱。
  北夏咳两声,打断他目不转睛地对自己作品病态的欣赏,“鲁索。”
  拉斐尔没转身,声音飘过来,“我今天还约了一个朋友,想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北夏立马想到玄陈,可看到的,却是梁栋的脸。
  拉斐尔给两个人调了两杯酒,“你们可能认识,但一定不如在我这里,认识的透彻。”
  北夏给他这个面子,坐下来跟梁栋喝上一杯。
  她也很好奇,他跟历衍诚怎么能连不要脸都如此一致,简直是两块一模一样的狗皮膏药。
  梁栋比她神情柔和一些,又或者说,比她显得更重视这次‘认识’。
  拉斐尔给北夏喝干净的杯子又倒了些,“我想你们之间肯定存在一些误会,梁先生是我新交往的朋友,我觉得他热情、仗义,很值得付出。他主动跟我言说你们的矛盾,甚至愿意拉下脸来,主动求和。这一份胸襟在我身边人里,已经鲜见。”
  梁栋还‘谦虚’的摇头,“先生谬赞了,我只是为人坦诚,不容无视规则的现象而已。”
  北夏面无表情,对于梁栋的讽刺没有任何反应。
  她从小就听她爸说,不要跟狗计较,那样别人会分不清楚,到底谁是狗。
  拉斐尔面向北夏,他一向说话直接,北夏几乎可以猜到他要奔主题了。
  “北小姐签下了moon是吗?”他说的是moon。
  北夏颌首,“全世界都知道了。”
  拉斐尔轻笑,“那你又知不知道,给moon署名在圈里是大忌?”
  北夏听说过,玄陈作为一颗没有保质期的摇钱树,不能为任何一方所有,避引起市场极度不平衡,也是以,即使他被拉进德国文艺复兴研究团体,官方也不敢认,玄陈就归团体。
  不知者无罪,北夏要是在发布会上说她并不了解玄陈的真实身份,那也算她一个情有可原,可她不仅知道,还在发布会上公开宣布,签他就是因为他是moon。
  是以彻底触怒了这帮人。
  华夏分量不小,但仅限于国内,在这些人眼里,华夏不能说不值一提,却不够他们施以青眼的。要他们去关注华夏的新闻,可能性基本为零,如此,是谁做了这个小人,不言而喻了。
  小人梁栋还搭腔,“我之前签玄陈,是不知道他是moon,当我发现他的水平远超我想象的时候,就放了他自由,生怕我触及了不能触及的规矩。”
  说着话,他转向北夏,展开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温润面容,“我相信北总也是一样,毕竟是多年朋友了,我还是很乐意为你做个担保的,只要你承认,签moon不为破坏规矩,并把他还回来,以鲁索的胸襟,自然不会为难你,跟你掰了关系。”
  赤露露的威胁。
  拉斐尔一直不语,北夏眯眯眼,说:“如果是moon想跟着我呢?我们的意愿先放在一边,当事人的想法难道就不重要了?不值得参考了?那跟剥夺他的人权,把他变成一个保障行业平衡的傀儡有什么区别?你们不如就明说一直把他当成个傀儡。”
  ……
  北夏又说:“我不接受你们对玄陈的定义,傀儡两个字,光是说出来,就让我想杀人。我北夏拿命疼的人,有才华,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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