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高的。长腿并拢,露出腿心娇嫩的粉色肉贝。穴口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吐出晶莹的蜜汁,像在邀请谁的进入。
肖褐的胯下迅速的绷起。他利落的脱掉衣裤,由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走向她。
少女仿佛知道他的靠近,突然回过头,朝他浅笑。
那双潋滟的眼眸,勾着肖褐的魂魄。
肖褐的肉棒又涨了一圈。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开始向那处涌去,马眼渗出几滴稀薄的前。
少女转过身,跪坐在沙发上。突然她伸出手,把肖褐的腰腹拉到眼前。另一只手,张开五指,轻轻套弄起他的粗长,柔弱无骨。
他的下体轻颤起来。很快,他拉开她的手,捏着她巧的下巴,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送入她的昙口,堵住她来不及出口的呻吟。
进去的半截被温热包围着,他感觉到湿滑的小舌头正在冠状沟里舔弄,时不时扫过顶端,激得他脊椎酥麻。
肖褐仰起头,舒服的喘着气。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
他抽出肉棒,把少女压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的发边,低头擒住她的唇。唇舌交缠,他尝到了自己的腥涩和她的香甜。
舌尖一一划过少女的下巴、脖子、锁骨,来到饱满的胸前,他贪婪的大口吮吸,滑腻得像块豆腐。接着又腾出一只手揉弄着另一边柔软。
崩断他理智的,是少女渐渐急促的喘息。他撑开她的双腿,大手在她早已湿腻的腿心快速揉了两把,就扶着硬得要爆的肉棒插了进去。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慰。肖褐迫不及待挺腰抽插起来。
他单手撑起全身,埋头在她的酥胸里,贪婪地舔吸。另一只手向下掐着她的腰侧固定住,不让她因为下体的撞击移动。这个姿势进得很深,逼仄的小穴,绞咬着他的肉棒。很快,淫液就浸湿了两人的耻毛,溅在沙发上。
“肖褐,肖褐……好涨……我好涨……啊!”少女十指插进他的发间,没有意识的搓揉着,像是要把他推开,又像是要把他拉得更近。
一阵没有停歇的大力抽插,肖褐感觉身下的肉穴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推出体外。
夹得好爽。
他知道她要到了,于是往上曲起她的一条腿,让肉棒进得更深,就着花穴里那一小片凸起的肉块,加大幅度挺动着劲腰。
“呜……呜呜……要到了……给我……给我……”急促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肖褐俯身舔上她项间的动脉,舌尖逆着血液的流向滑动。
“嗯……!!!”她喷了。
阴喷在马眼上,肖褐被不断缩紧的肉穴绞得咬紧了后牙槽。
耳边少女无法平息的急喘,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咬向她微薄的肩头,用最快的速度抽动起来。
脑中炸开一团白光,灵魂都叫嚣着冲向下身的出口,所有的欲望和念想,一股脑的喷射出来。
肖褐突然睁开眼。
不算漆黑的夜,窗外有月色。
他坐起来,环顾四周,没有白棠。
墙上的挂钟指向11点。他想起来,刚才是喝了药以后在沙发上睡着了。
是梦。
想起身去拉开窗帘,一挪腿,发现内裤里全是粘腻。
“操。”
他轻骂出声。自己真是越发没出息了,明明今天才算是真的认识她。
迅速地洗了个澡,因为喝了药又睡出了一身汗,高烧退去不少。
他擦着头发站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月光倾泻,那棵白色的海棠,就像梦中那人,纯洁又妖娆。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那是他搬回泊城的第一个周末,院子里的肥猫赖了好几天,一副把这当家的样子。肖褐决定养了它,带它出门打疫苗。快三年没有回来,好像除了馥馨巷,周围的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模样。
例如隔壁的十方街上,开了一家叫“仙茉堂”的中医馆。
医馆里那个女孩子,有一双最漂亮的眼睛。
肖褐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她一脸不情愿的被店里儒雅的老中医指挥着打包中药。小嘴翘得高高的,手下动作却丝毫没有怠慢。最后她拎着两摞牛皮纸包,向着街尾匆匆跑去。
本该只是一次赏心悦目的路过。
直到那个清晨,肖褐在自家门口又见到她。这一次,她穿着德润高中的校服,顶着乱发,夹着一头花瓣,跟那只肥猫在中二的自拍。
很可爱,突然好想认识她。可没来得及开口,她竟然转身落跑。
今天,他在仙茉堂订了药后,突然开始期待。直到打开门,看到她,期待变成确幸。
晚霞倒映在她含笑的眼眸中,肖褐觉得在他二十一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心动的美妙。
肉可还算香?虽然是梦境~
下章solo的肉~
第六章他没发现吧白色海棠(校园h1v1)(叱小棠)|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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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e
第六章他没发现吧白色海棠(校园h1v1)(叱小棠)第六章他没发现吧
那天以后肖褐没有联系过她。这几天早上去喂猫,别说人,连猫也没见到。
对话框干干净净的。白棠每天翻几遍他的朋友圈,空空如也。
啧,活得像个僵尸号!
所以是为什么要加她?
她丢开手机,趴在床上,心烦意乱。
再次遇见,是周末在馥馨巷一家名为“光”的私人画廊里。
曲丝丝拉她来看一场新秀油画展,曲爸爸病人家属送的票。进场不久,曲丝丝就被工作人员请到茶室去,说是画廊老板想当面向她表达对曲院长的谢意。
白棠一个人在展厅闲逛。黑白的空间,室中央是一匹从挑高三层的天花板垂缀到地面的巨幅妃色绸缎。阳光由天窗倾泻,仿佛给绸缎打上了一束追光。
她在一幅画前停下来,画面简单得,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纱幔,和透过纱幔看到的一轮新月。朦胧又清晰,像是她心底某种呼之欲出的情感。
她看向旁边的铭牌,这副叫“梦”的画,作者署名为近墨。
“喜欢吗?”那个好听声音在耳后想起。
白棠蓦地回头,是他。
肖褐穿着黑色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清俊挺拔。阳光漏在他身旁,光束里有尘埃在翻飞。
“什么?”回过魂的白棠问。
“这副画。喜欢吗?”他的脸看不出表情。
“嗯。喜欢,有一种被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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