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时候,他会自慰吗?会想着自己把手指插进去吗?
“一年都没做过?这里不痒吗?”
“只要……不梦见你。”
顾然讶然看着他。在性事中听到湛夏说情话,简直比听他主动求饶还稀罕少见。
为了奖励他的诚实,顾然藏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摸着柔滑的内壁,故意按压内里的敏感带,摸着阴核的手捏住那颗红肿的肉珠,指甲在根部轻轻一掐。
湛夏没有叫,只是身体骤然绷紧,须臾一道清澈水流从小穴里喷出,是被玩弄到高潮了。性器也在这快感的带动下激烈释放,浓稠的液一股股喷洒出来,射得顾然胸前到处都是白浊。
高潮过后的无力感让湛夏甚至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伏在顾然胸口上深深喘息。顾然一边轻抚他的脊背,一边沾了前穴流出的体液,趁着他身体还在放松状态,直接把沾满粘液的手指整根刺入后穴。
湛夏长长呻吟一声。过了一年的禁欲生活后,第一次释放只是开胃的小菜,他的性器很快恢复了硬度,随着顾然按压前列腺的动作不停涌出前液。
“我刚才让你舒服了,现在轮到你服侍我。”
顾然对准穴口,一口气把忍耐已久的性器完全捅入紧致的后穴。湛夏喜欢粗暴的性爱,这个秘密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甫一进入,顾然便握紧了两瓣紧实挺翘的臀肉,用力向自己性器上撞过来,同时向上挺腰,把性器顶到甬道最深处。“夏哥,你不知道吗?这个姿势……就是要你自己动……”
湛夏沉迷于快感当中,顾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闻言抬起臀,让刺穿自己的凶器整根拔出,只剩下硕大的头部卡在穴口。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坐了回去,狰狞的巨物一下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滔天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叫了一声。
“就是这样,阿夏,再快点!”顾然扶着他的腰,情欲勃发,连声催促。
湛夏贪婪地看着他被情欲煎熬得发红的眼角,汗湿的发尾和滚动的喉结。身体上的快感已达可怕的程度,而内心的愉悦更是难以形容。他终于明白顾然为什么总爱挑起自己的情欲,看着情人因自己而起的欲望,确实是件快活到难以言喻的事情。
起落间,性器忽地蹭过紧要的一点,湛夏登时叫出声来,腿软得无法继续。顾然哼笑着抵着那一点碾磨,湛夏实在耐受不住,头竭力向后仰去,把胸膛上无人抚慰就已挺立发硬的乳尖送到顾然眼前。顾然恶意扭拧那两颗硬如石子的肉粒,再次催促道:“夏哥,快动啊。”
胸前过电般又痛又麻,细小的电流在胸膛乱窜。下身被撑得发胀,稍稍活动就酥麻得欲生欲死。湛夏强忍住快意继续用身体套弄顾然的性器,快感在深处不断堆积,小腹又胀又麻,身前的性器渴望着被撸揉套弄,就连前庭都空虚得不停缩。湛夏右手不能动,左手撑在顾然身上维持平衡,无法分出手来抚慰自己,渐渐心急起来,但越是焦急,就越无法到达顶点。
“我帮你。”顾然笑起来,抱着湛夏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仅仅是对着敏感点的几下快速冲撞,男人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开始痉挛,后穴的软肉疯狂吮吸着带来快乐的性器。顾然闷哼一声,抓住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阴茎飞快撸动几下,让湛夏呻吟着射了出来。自己也不再忍耐,连根抽出又快速顶回,反复几次,终于把烫热的液体尽数射进湛夏身体最深处。
湛夏被他抱在怀里,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湛夏抬手插进他乌黑的湿发里,轻轻揉按,顾然舒服得叹了口气。
他忽然拉住湛夏无法动弹的右手,把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舔吮,含糊不清地问:“有感觉吗?”
“有的。”湛夏不能抽出手指,只好用另一只手刮刮他的下巴,示意停下。
顾然把手指吐出来,与他十指交握:“阿夏,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如果连这个都不能为你做到,我还算什么情人?”
湛夏亲吻他的额头:“你是最好的情人。”
顾然闷闷笑了,膝盖顶入他两腿之间,维持着亲昵相拥的姿势,在他耳边说:“我想你,阿夏,你这混蛋!今天……我真想装作不要你了,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但我做不到,我没你那么狠心。”
湛夏很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尝过那滋味了,在他说不认识姓湛的人的时候,在他和一个女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但此时不宜破坏气氛,于是想了想答道:“那就惩罚我吧,你刚才不是说想了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顾然笑着在他背上擂了一拳:“对。头一条就是要把你压在床上,干上三天三夜,做到你尽人亡为止。”
湛夏也跟着开了个玩笑:“只干三天三夜?我积了一年的份呢。”
至于之后他有没有后悔开这个玩笑,只有顾然知道啦(^o^)/~
作家想说的话
撸完一篇短肉之后原地满血复活啦!
感觉自己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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