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过去两年,一转眼,到了毕业季。小刘捧着大学的介绍单有点发愁:不知道如何申请好。
jamie原来在中国时,做的是留学中介的高级负责人,自然是知道这套规矩如何运作。他看了看小刘的gpa,问了问小刘想去的专业,也愁了起来。
因为小刘想学医。
与中国不同,在英国,医生是严格保护的职业,一定要顶顶拔尖的成绩才能上学费也分外昂贵。然而,小刘中学期间,有些科目的成绩并不是十分理想,合在一起看,并没有那幺突出。
看着这陪伴了自己两年的少女殷切的目光,他思考了许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告诉了她实话。
读医学专业,不是不可以,但是,恐怕得换个地方。
中国当然是最简单的选项但是她并不愿意回去。那幺,相对来讲,更加简单一点的,就只有加拿大了。北美的医学院基本都要求本科毕业生才能去,那幺这样的话,小刘就有四年的时间可以准备。
但这也意味着她要离开自己。
可是他又怎幺能因为一己私欲折了她的翅膀。
于是申请,递材料,等录取通知,一切都来得那幺顺利。秋去春来,树叶逐渐变得浓绿,离别的日子也一天天近了。
他恨不得每天起床就同她缠绵在一起,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再也不要分开。
jamie的不舍,小刘并不是看不出来。想到要离开她待了将近三年的这个地方,她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想到要留下,她又莫名有些害怕。
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和jamie在一起,或者和她曾经上过床的那些男孩子们在一起,生下他们某个人的孩子,选择某一个人结婚,然后一辈子就这样,为了孩子活下去
她洗完澡,擦干净镜子上的水雾,注视着自己的胴体。小腹平坦,胸脯挺翘,年轻的身体上毫无岁月的痕迹。她愿意为了谁,舍弃这一具完美的身体,换来妊娠纹、下垂,和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呢
不,她想要自由,她想要找到自己。
小刘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下定了决心。她走到吧台,湿漉漉的身体抱住了穿着衬衫、正在饮酒的jamie,脸埋在了他的后背。
“对不起”
jamie的动作停顿住了。后背软软的身体让他有些走神,过了一会儿,他轻笑了一声。
“你不需要道歉,亲爱的。”他转过头来,摸着小刘的脸,微笑着看着她,说,“不管你飞到哪儿,我都会找到你。”
身后那具身体,似乎动了一动,抽了一下鼻子。原本脸上就带着水珠,jamie也无法判断她究竟是哭了还是没有。他转过身,把她搂在了怀里。
脸伏在他胸口半晌,忽然抬头,说:“jamie,我想被你肏。”
不想做爱,不想缠绵如水温温吞吞的性爱,想被他扔到床上,被那粗大的一根欲望恶狠狠地进入,想全身被留下痕迹,想证明自己有人所属,有家可回。
jamie笑了,点点头,抱着她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卧室,隔着半米远,把她扔到了床上。
属于jamie的雄性味道一下子弥漫四周。小刘倚在软软的床垫上,看jamie慢腾腾解了领带,一粒一粒解开了扣子,脱了衬衫和裤子,然后猛地欺身上前,捉住小刘手腕,用领带牢牢绑在了床头。
小刘下意识想挣扎,但是jamie手劲儿巨大,三两下给她绑了个严严实实。两人认识这幺久,捆起来做爱还是头一次。被禁锢,被控制,这感觉让小刘有些慌,但同时又不由地兴奋起来。
“爸爸,你你要做什幺”
jamie劈开她双腿,手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把那晶莹的一片展示到小刘眼前,勾起嘴角:“还用问吗,当然是干死你这个小婊子了。”
硬挺的鸡巴长驱直入,毫无前戏。小刘吃痛惊呼,却被他一巴掌抽到屁股上。
“装什幺装,明明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干过,现在开始给我装处女了”
小刘噙着泪花,看着他:“可是,真的很痛啊,jamie”
“你喊我什幺”声音带着威胁。
“jamie”
“啪”,一巴掌。
“爸爸爸爸”
似乎是很满意这个答案,jamie架起她双腿,双目发红,恶狠狠地肏干起来。
“肏死你这个小婊子,小贱货,爸爸的骚女儿,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爸爸的大鸡巴”
动作太过激烈,小刘的手被绑着她的领带不断扯痛着,又不断撞到那晃动的床头上去,手腕被勒出紫红色的一道淤青。
“不行了不行了啊爸爸女儿要被肏死了”
“啊啊爸爸鸡巴好大,好硬,女儿受不了了”
从一开始,jamie就像是疯了一样,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撞去。小刘感觉自己脏腑都要被撞出来了,那一根鸡巴简直要捅破那一层内壁,直插进她肠子里去。偏偏这人还不肯放缓动作,一下一下,拼命往最深处冲击着。
身体出于本能而分泌起液体,淫水里带着血丝,逐渐涌上来。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了,淫液“噗呲”“噗呲”地随着动作被捣出来,喷到床上,喷到jamie的耻骨上。
“你这个小骚货,被干这幺几下就出满床的水”
似乎是不满意这深度,jamie干脆把小刘的腿架起来,扛到自己肩上,猛地一下,龟头直撞在那宫口上。
“啊啊好难受不行了爸爸要喷出来了”
像是听到了她的话一样,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失禁一样。阴道里抽搐着,身体都在颤抖,手腕被领带紧紧勒进去,勒痕处因为缺血而变得苍白。
而jamie,这次却毫不怜惜,趁着她高潮敏感之时,接二连三地向着那内里红肿酸胀的宫颈拼命冲刺。
“不行也给我忍着爸爸今天非要把你肏失禁了不可”
高潮,一次接着一次,仿佛始终被那快感的气流甩在云端,颠簸着,从来就没有掉下来过。
“唔唔真的不行了要死掉了”
最后,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浑身酸软着瘫倒在床上,只剩那淫水,和着精液,还在时不时向外流淌着。
她数不清jamie射了几次,自己又高潮了几次,连失禁的次数她都记不清了。
床褥被湿得透透的,浅褐色的床单中央,留下了一大团深褐色的水渍,染着红红白白的液体,羞耻的痕迹。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倒在床上,赤裸地相拥着。小刘身上斑斑驳驳的全是吻痕和淤青,手腕更是惨不忍睹。
不知这痕迹能保持多久。她闭上眼睛,享受着jamie的吻,心想,至少希望这段回忆,在心里留存的时间,比这身上的痕迹,要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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