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南》分卷阅读20

  道他的身份。
  关扬并不专一,从柳浮声发现他的性取向后,已知他的恋人换了两任。
  大家嬉笑着把柳浮声推到了关扬身边坐下,她听关扬介绍说,安格是他的哥们,同时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关扬非常大方,直接包下了今天店里全部份量的顶级m9和牛,别的七七八八点了一堆,说是庆祝柳浮声“升官”。柳浮声算是明白了,这场饭局虽说是刘静怡提议的,可幕后却是关扬。
  饭局上,虚虚实实,大家看上去都很尽兴。老王几个就像不知道他俩闹离婚一样,把聚餐气氛搞得很活络,想到这几个人中有个“潜伏着”,她不禁觉得讽刺和好笑。
  安格似乎有意灌她酒,一口一个“弟妹”叫她。
  她压低声音问他,“你的男人是我老公,你叫我叫得这么亲热?”
  安格笑得暧昧,听说,他也是有家室的人,甚至,还有个儿子。
  关扬死咬着她,因为得到了安格的支持,毫无后顾之忧。
  柳浮声有些伤心,喝得多了,脑袋发沉。
  她看到滋滋作响的牛肉,心想,战乌绝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继而更伤心了,一边,婚暂时离不了,另一边,战乌的相隔千里。她想,如果战乌能到s市来,她真的敢跟他在一起的……
  酒足饭饱,大家各自散去,关扬抱起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柳浮声,跟安格说:“今晚我带她回去。”
  安格脸色变了一变,烟叼在嘴里,眼神在烟雾中看不明白,“是她把你撸直了,还是你他妈把自己掰直了。”
  关扬瞥了他一眼,“你跟个女人,吃哪门子飞醋。我就想换个口味,吃点别的,又怎么着?”
  安格径自站起,黑着脸独自走了。
  代驾把车停进车库,关扬横抱着柳浮声回了家,把她扔在浴缸里,脱.光她的衣裤,用花洒把她全身淋个遍。她酒劲暂时被水刺激醒了,见了关扬,不但骂他,还想跑。
  关扬抱起她就扔在了床上,扯下领带,压着她,把她双手绑在一起。
  柳浮声挣扎不过,见他骑在她身上,狞笑着开了她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战乌的名字。
  “你干什么!”她嘶叫。
  “干.你。”他答,然后拨通战乌的电话。
  听见铃声响起,战乌扔下手中的活儿,三步并作两步过去,见屏幕上闪动着的名字,有些百感交集。
  他都不知道柳浮声还会给他打几次电话,每次通话,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工作、生活、地域都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他早就有了渐行渐远的思想准备。
  他飞快接起,还没说一句问候,就听里头传来了凄厉的叫声。他回不过神,愣愣听了一会儿,表情大变。
  柳浮声从一开始的尖叫,变成哭泣,再变成呜咽,强忍痛楚,似乎放弃了抵抗。另一个是男人的声音,不干不净地说着很脏的话,羞辱她,同时也嘲讽他,还问,你老公我跟那个民工谁比较厉害。
  途中,柳浮声似乎有机会够着手机,哭嚎着叫着他的名字,手机很快被抢走,她的声音远了一些,但还是声嘶力竭叫。
  “战乌……呜呜……挂电话!战乌!!挂掉!”
  她被直播了最屈辱的夜,奋力想维护远在千里的他最后一丝尊严。
  他的心如同被人用刀刺穿,再狠狠的搅。
  这通电话一共持续了四十多分钟,那边归于平静,过了一会儿,那男人说:“装什么死,快起来,跟电话那头的老民工说说感想。”
  柳浮声没有回答。
  那男人又说:“喂,我问你话呢,你死了吗?”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那男人捡起了电话,说:“喂,听墙角有意思吗,是不是很爽啊?”
  战乌挂了电话。
  ★2017年5月11日
  “请坐。”对于警察的到来,欢芳像是早有预感。她的办公室很宽敞,工作时候的她也穿得极为干练,让人不敢轻视。
  “你好,我们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就不多聊别的了。”小周摊开笔记本,“柳浮声的前夫关先生说,你一定早就知道她去了哪儿,为什么上次我们打电话问你的时候,你要说谎?”
  “警察同志,话不能这么讲。”欢芳很坦然,没有一丝怯意,“替犯罪分子打掩护,那叫欺骗警察;不透露浮声的行踪,叫保护隐私。她有没有生命危险我不敢打包票,但我知道战乌不会害她就够了。”
  “他俩现在都不见了。”小周严肃地看着她。
  她“哦”了一声,好像只是听说明天会下雨一样。
  “你……”
  “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她很久没有联系我了。”她说,“而且,我建议你们不要找她了,很多抢劫犯杀人犯等着你们抓,何必像居委会大妈一样管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闲事?”
  “我们只是履行……”
  “别跟我打官腔了,我记得2015年柳浮声到派出所报过案,告关扬婚内强.奸,当时你们怎么没这么积极?是因为关扬家里人傻钱多,还是因为你们不管夫妻间的事?既然不管夫妻间的事,你们现在为什么追着人家小情侣不放呢?”
  小周和一起来走访的两个同事面面相觑。
  欢芳冷漠地望着他们,似乎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小周走到外面打了个电话,回来对俩同事使了个眼色,证实确有此事,但这案子不了了之不是因为他们不查,而是柳浮声后来自己说不告了。
  小周有些尴尬,问:“你是柳浮声最好的朋友,怎么好像特别不希望她回来?”
  欢芳冷哼一声,“她要真回来了,我反而为她担心呢。”
  “什么意思?”
  欢芳还是那副表情,“浮声为了跟他离婚了多大劲,你们真以为他是省油的灯?”
  “你能说得清楚点吗?”
  “个人感觉。”欢芳笑。
  警察悻悻离开,欢芳送他们进了电梯,折回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出神,心里只有一句话。
  柳浮声,我最好不要听到你的消息。
  ★2015年12月24日
  一大早,县汽车站售票厅空荡荡的,外头淅淅沥沥的雨似有回声。售票员正嗑瓜子看手机,不经意抬眼,视线里撞进来一个瘦削的男性脸庞,额间垂下的碎发上还挂着雨水。
  她坐直了身子,“去哪?”
  “y市。”
  “10分钟后发车,85块。”
  战乌掏出一百,找回来的钱算了算,放回口袋里。
  他从来没去过省会y市,今天一大早赶来,是为了去坐动车。当然,动车也只在电视上看过而已,听说除了飞机,动车是最快的了。
  他昨晚半夜打电话请假,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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