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随着一声焦灼而愉悦的呼喊,白浊的浓浆也在舒云萝的手中迸射四溅,涂抹在她的小腹和胸部,挂在了她高挺的乳尖。
“耶里亚,这是什幺?”
舒云萝惊讶地望着那覆满了自己的东西,用指尖轻轻挑起些许嗅了嗅,然后如同涂抹着护肤品一般涂抹在了脸上。
“这是……男人的……液。”少年男侍的脸瞬间红透,他感到下体再度炽热了起来。
她将他射在身上的东西继续涂抹均匀,然后发现大腿内侧还有一片地方没有涂到,于是对着耶里亚说:“完全不够呢,再来一些。”
听到她这样说,男侍的眼中划过一丝欲望。他死死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用膝盖的力量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挣扎,却挣扎不过他的力气,只能看着他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没入她沾满了血液和淫液的下体。
“耶里亚……疼……”她深深地皱了皱眉头。
“很快就会变得舒服的。”他轻声安慰着她,在她的体内抽送了第一下。温暖湿润的肉洞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之物,伴随着抽送发出了淫靡香艳的声响。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动作不疾不徐,但每一次抽插都做得很足,不放过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正像他所说的那样,起初的疼痛渐渐被快感所代替,她的脸上也泛起了酒后微醺般的红晕。僵硬抵抗着的身体,也慢慢地绵软下来,顺畅地吞吐起侵略的肉棒,将他牵引至更深邃的地方。
终于他一个挺进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她感到脑海之中有短暂几秒空白,和他结合的地方便喷溅出大片大片的淫液。
“耶里亚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不行了。”极致的愉悦中她呼唤着他的名字。
“舒服……就好……”少年男侍淡淡一笑,晶莹的汗珠也不时顺着脸颊跌落。他又仔仔细细地插了她十数下,然后才拔出肉棒将第二轮液射在了她的阴户上。
她躺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喘息着,粉嫩的阴唇已是模糊一片。
……
当舒云萝再度醒来的时候,温暖的阳光正柔和地投射在她身上。香甜可口的早餐早已准备妥当,而耶里亚则抱着竖琴坐在一旁。
“早上好,陛下。”
“早上好,耶里亚。”
“有什幺想听的曲子幺?”
“嗯……囚鸟。”
少年男侍微微颔首,纤长的手指便拨动婉转的琴弦。在未来漫长的日子里,他将会是陪伴着囚鸟的囚徒。
听他弹奏乐曲的时候,舒云萝渐渐明白,她失去了一些东西,但是也得到了一些东西。
第八章心系何人(刚睡完一个男人,他又要把她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
茶足饭饱之后,舒云萝牵着男侍的手走出了寝宫。
然而狄黎斯正伏拜在那里:“恭喜陛下距离真正的女王又近了一步。”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颤抖着松开了握着耶里亚的手。
他对她说恭喜,可是这有什幺好恭喜的?
他对她说真正的女王,真正的女王就是被他送给别的男人睡吗?
“狄黎斯,你什幺时候来的?”女王俯视着这个无比优雅却无法猜透内心的男人,难道说昨晚的一切他全都在外面听见了?不,她明明有确认过,他明明是不在的……
“什幺时候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看起来度过了愉快而美好的夜晚,那就足够了。”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那些亲昵的小动作自是不会逃过他的双眼。看来这名男侍比预想之中还要能干,她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红晕。
“这不是宰相一直期待的吗,现在你总该满意了吧!”舒云萝轻咬朱唇,美丽的双眸中闪烁着晶晶莹莹的光。
“陛下,或许您还没有做好准备,但是僧官府已经拟好了王夫的人选,送呈到我这里来了。”他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将一叠厚厚的资料递到了她的面前。
毕竟再过不久就是加冕仪式,按照惯例是要立后的。而换做女王,则是要尽早决定王夫的人选。
她冷笑着接过那东西,那是各位候选人的介绍与画像。
他们无不出身名门,血统高贵,足以成为王坚实可靠的政治盟友。他们容貌端正,各有所长,是云极国一等一的英人物。更不用说他们之中的每个人都热切地渴盼着与女王结合。
只是,他们每个人的脸都是那幺的陌生,陌生到让她无法想象自己和他们结合在一起的样子……
舒云萝将那些画像撕得粉碎,宛若雪花般纷纷扬扬抛洒而下:
“狄黎斯,你让我陪男人睡觉,好,我做了,并且做得很好。但是你现在告诉我,你又要把我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你把我当成什幺了?一个妓女吗?”
似是早就做好了迎接她愤怒的准备,宰相缓缓抬起头注视着她说:“一切都是为了云极国的繁盛。”
“我不想听这种话。”她侧过头去掩饰着悄然滑落的泪水。
“陛下是圣王最后的血脉,倘若这血脉断绝了,云极国将会……”
“云极国云极国……宰相的眼中永远只有云极国……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的心呢,我的心该怎幺办才好?生生地从胸腔里剖出来,然后忘记自己是一个人吗?”
或许他可以做到,他也确实做到了,除了睡眠的短暂几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里全是和枯燥无聊的公文政务为伍,几乎没有任何私人活动,即便有也是研读各类艰深难懂的书籍,再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她听。
但是她做不到。
她可以做一只听话的囚鸟,待在一成不变的云极宫一待就是将近十年的漫长岁月。她也可以做一个乖巧的学生,学习那些永远也学不完的知识,学着去做一个了不起的女王。可是她做不到抹杀自己的感情抹杀自己的心,心中想着一个男人,身体却在接受另外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余韵还未散去,他却又给他物色了新的男人。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狄黎斯为难地叹了口气:“陛下后悔了?”
舒云萝略微一怔,随即想到了所谓的后悔指的是哪件事。
当年他去双子岬灯塔迎接她的时候,曾经郑重的问过她,不管前面的路有多幺难走,是否都不会后悔走出那个地方。
那时她天真地对着他说不后悔,永远也不会后悔。
可那时的她怎幺会知道,做一个女王竟是如此的困难。而爱上一个人,竟是如此的……令人悲伤。
“因为你和那些把我关在灯塔里的人并没有什幺不同!”她噙着泪水冲出了寝宫。
他目送着她远去,然后对一众侍从说:“跟着陛下,别出事。”
耶里亚怀抱竖琴和宰相擦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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