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干笑地出去了。)
“靖儿,我们师徒说话,外人不便在场,你让黄少侠先去休息吧!”师傅微垂双目,淡淡道。
语气不怎么严厉,可我跟他也有些年头,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怕小黄容脾气上来,真和师傅对上了,我连忙好言好语,将小黄容哄出了房。
回转身,却见师傅脸上神色已经变过,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师傅。大概觉着大师傅口才不够好,换个能言会道的来劝。
二师傅温言道:“靖儿,那黄容的爹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你知道么?要是他知道你偷偷跟他儿子相好,你还有命么?梅超风学不到他十分之一的本事,已这般厉害。那桃花岛主要杀你时,谁救得了你?”
我心想,那黄药师已经知道我和他儿子相好了,可也没杀我啊!不过就是折腾折腾我,大不了我忍了就是。
这话面上却不敢说出来,我只低声道:“容儿这样好,我想……我想他爹爹也不会是恶人。”师傅脸色一转,换了三师傅上场骂道:“放屁!黄药师恶尽恶绝,怎会不是恶人?你快发一个誓,以后永远不再和那臭小子见面。”
我那“七位”师傅,与黑风双煞是多年的仇敌,彼此不知道斗过多少回,与双煞那是仇深似海,连带对他们的师父也一向恨之入骨,均想黑风双煞武功是黄药师所传,世上若无黄药师这大魔头,又怎么会有心狠手辣的黑风双煞呢!
我暗暗发誓,打死了,我也不要告诉他们,我不但和小魔头好,还和他们的仇敌也同床共枕过。要被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把我先逐出师门,再大卸八块的。
我抗得住骂,阿靖却呆,他与我虽一体两心,可对小黄容的真心以待不是没有感觉的。何况他比我更着紧师傅,我只觉着心中一阵酸痛,双膝跪倒,两道泪水就从面颊上流下来。
“师傅,容儿对我好,我不能离开他,师傅千万不要不要我!”
拜托,你绕口令啊,什么叫不要不要我啊!哭什么啊,太难看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啊!
我号啕大哭,风云变色,哭得师傅面色一变再变,眼瞧着就要心软了。却不料站在窗外的小黄容这时候沉不住气坏事了。
他推开窗子,探头进来,怒睁一双大眼睛,喝道,“你们干吗这般逼他?好不害臊!”
最后转出来的大师傅一怔。
小黄容又转向我叫道:“靖哥哥,快出来。”
听他在床上发号施令惯了,我下意识就站起来,走到窗户边。
他也不不管什么了,夹着我的肩膀,怪力一发,把我整个从窗户拖出去了。
院里站着我那匹自个跑回来的通灵小红马。小黄容看也不看从屋子里追出来的师傅,伸手拉住我腰间衣服,用力一扯,与我同时骑上了红马。
小黄容一提缰,那马如箭离弦般直飞出去。等到我心神稍定,回过头来,师傅的面目已经看不清楚,瞬息之间,已成为一个小黑点。
唉,差一点就可以打动师傅了。看看坐在身前还气鼓鼓的小黄容,我怎么好去责怪他。
罢了,以后有机会,再磨师傅,一定能让师傅回心转意,答应我和小黄容在一起的。如果他不同意,就把师傅打包送给马珏,呃,不行,那师傅太吃亏了,不然把马珏打包给师傅?
_
不管是谁送给谁,只要师傅有了伴,自然就好松口了。(我怎么感觉自己象拉皮条的,汗……)
小红马一阵疾驰,离燕京已数十里之遥,小黄容才缰息马,跃下地来。
我跟着下马,摸摸小黄容的脑袋,正色道:“容儿,你气消了,咱们回去吧。”
小黄容扑倒我,恨恨地啃着我的脖子,边含糊不清道:“他们一定会生生拆开咱们。回去,咱俩以后可不能再见面啦。”
我拍拍他后背道:“咱俩死也不分开。”只要是真心喜欢我的,我都不会和你们分开。
小黄容闻言,猛抬头,欢喜道:“恩,我死也不要和靖哥哥分开。”他眼珠骨碌一转,又低下头狠狠咬了我耳垂一口,才道:“就算靖哥哥身边再多人,靖哥哥都要把容儿排在第一位哦!”
呃,果然瞒不过他的。
总攻的标记
虽说发过了个自己听听都触目惊心的毒誓,以证明我郭靖一定会将小黄容排在首位。但容儿总有点不大放心。用他的话来讲,就是我这个人比生在桃花岛的他还要来得桃花相,难将来要招蜂引蝶。第一总攻的地位,他将自己母亲留给他的一对珍珠耳环取了一只,在我身上比对了半天。
那枚珍珠耳环非常秀气,坠在下方的珍珠不大,却难得是颗稀少的紫色珍珠。
“那姓杨的小子都送过你夜明珠了,我也不能小气,靖哥哥,这是我娘留下的,说是给我将来的媳妇儿的,我除了我娘,可看不上那些个哭哭啼啼的娇娘们,这个就送给你好了。”
他一边比着,一边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原准备劝他不要挂我耳垂上,因为这么好看的珍珠耳坠,实在是和我那样儿不搭,可看他只在我脖子下方比来比去,差点还比到我腰下去了,我就把话缩回去了。看得出,他根本没打算往我耳朵上挂。
最后他选中了我平坦光滑的小腹。为防我受伤感染,他特意在耳坠的银勾上抹了桃花岛密制金疮膏,揪起一点薄皮,手指麻利地一弹,银勾一闪穿皮而过,连半点血都没出。
我大概是皮厚肉粗,居然一点也没感觉疼。看着那颗带着紫色光泽的珍珠正好垂在自己的肚脐眼里,站起身走,还会轻轻晃动,脸上忍不住烧烧的。
小黄容看着看着,眼睛就“绿”了,嗷一声叫,把我拖到路边草丛里,急吼吼地顶进来。最近他虚火上升,老爱打野战。小孩家家,会不会做太多就长不高啊!
下不为例吧,以后可不能老惯他,被他摇摇晃晃中,我暗暗想道。
翻天覆地完了,他还要在我小腹上舔啊,吸啊,围着那颗珍珠画圈圈。等到他心满意足,放我起身,太阳都日当午了。
挂念着师傅,我拉着小黄容重新上马从来路回去,未牌稍过,已来到小客店前。
我牵了小黄容的手,走进店内。
那小二得过我的银子,见我回来,满脸堆欢的迎上,说道:“您老好,那几位都走啦。跟您张罗点儿什么吃的?”
我一惊道:“都去啦?留下什么话没有?”
小二陪笑道:“没有啊。他们向南走的,走了不到两个时辰。”
我们急忙出店上马,向南追寻,但始终不见全真二子、师傅和穆姑娘的踪影。
我怕师傅们走了另一条道,于是催马重又回头。那小红马也真神骏,虽然一骑双乘,仍是来回奔驰,不见疲态。
一路打听,沿途路人都说没见到他们那样的人物。让我好生失望。
还是小黄容安慰我:“你师傅不是跟你说过,八月中秋会去嘉兴烟雨楼相会吗,那时必可见到你师傅了。”
到中秋节足足还有半年,我听了不禁有些怅然,但转念一想,一路有小黄容相伴,倒也不错。当下拍板决定和小黄容一路游山玩水,慢慢玩到嘉兴去。
当时,我们俩都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小黄容和我都是标准的路盲,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去嘉兴?估计要绕地球一圈才会到。
于是我们俩到下个镇子又买了匹马,我坚持让小黄容骑小红马,我骑买来的白马。小黄容有些不大高兴,但分开骑也是为他着想。谁叫他坐我身后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发情呢!
他还未成年,多做了身体要亏的,我告诉他要是他每日里都要花上大半天和我厮磨交合,将来一定长不高。
他一直对我俩的身高问题耿耿于怀,常因为这个原因,很多姿势做起来都很不尽兴,特别是在马背上运动。
为了将来的性福着想,他忍痛答应与我分骑,但却每日不到天黑就打尖住店,用过晚膳就磨着我上床。
从后来发展的事实看来,小黄容此举动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因为随着其他小攻的加入,即使他这个做了标记的第一总攻,也得挨着顺序轮,再也没有机会像这几日独占一人,夜夜春宵了。
这一日,纵马驰骋,行了大半日,也没见着人烟,肚子却咕咕叫了。一翻包袱,干粮恰好吃完了。
小黄容吩咐我看马吃草,别走开,自己一个人往树林里一钻。
不一会儿,他腋下夹了一只肥大野鸡回来,笑道:“靖哥哥,今儿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了。”他用峨嵋钢刺剖了野鸡肚子,将内脏洗剥干净,却不拔毛,用水和了一团泥裹住鸡外,生火烤了起来。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
我从原著里就知道,黄蓉擅长厨艺。但和小黄容认识以来,他很擅长床上功夫我是很肯定了,他却没在我面前露过这方面的才能。直到今日,我才有口福。
小黄容正要将鸡撕开,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撕作三份,鸡屁股给我。”
我俩都吃了一惊,怎地背后有人掩来,竟然毫无知觉,急忙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青年乞丐。
瞧着他身上衣服虽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
明明生得一副好容貌,可偏偏神情猴急,似乎若不将鸡屁股给他,就要伸手抢夺了。
就是没行走过江湖的我都认出来了,小黄容哪里会错认,就凭他手里的那跟绿竹杖,他百分之九九就是九指神丐,现今的丐帮帮主,洪七公了。
不过,个人认为,还是称他洪七少比较贴切。也不知道武功高的人是不是个个都驻颜有术,东邪看上去三十不到也就算了,怎么连传说中的白胡子老乞丐洪七公都一副天然美青年的样子啊!
既然知道来人是谁,我和小黄容大大方方把鸡分了一半,连同鸡屁股一起给了他。
洪七公大喜,夹手夺过,风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一面吃,一面不住赞美:“妙极,妙极,连我叫化祖宗,也整治不出这般了不起的叫化鸡。”
我见他吃得快,眼神询问过小黄容后,把手上的剩下半只鸡也一同给了他。!
他也不客气,伸手接过,片刻间又吃得只剩几根鸡骨。
话说饱暖思淫欲,吃饱了,他抹抹嘴唇,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21美食家洪七(上)
“小哥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啊?”(请参考张学友版北丐,并转山东腔)洪七(他的年纪叫他洪七公,似乎叫老了点,我们就叫他洪七好了)笑眯眯冲着我问,一双抓过叫化鸡的油手装爱护晚辈的样子,摸啊摸的,就朝我手臂上抓来。
千钧一发之际,小黄容滋溜一下,卡进我和洪七中间,抱拳一礼,正好挡住了洪七的魔爪。
“晚辈桃花岛黄容,那是我的……呃结义兄长,江南七侠门下,郭靖。”
听到小黄容自报家门,洪七一愣,讪讪地把手缩回去了。要招惹东邪,即便是他也要掂量掂量,三思而后行。
我牵着小黄容的手,微微一笑,有他在,狂蜂浪蝶要近身就难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太低估洪七。
洪七撩起衣服下摆,把一双油手擦得干干净净了,又从怀里摸出几枚金镖来,说道:“昨儿见到有几个人打架,其中有一个可阔气得紧,放的镖儿居然金光闪闪。老叫化顺手牵镖,就给他牵了过来。这枚金镖里面是破铜烂铁,镖外撑场面,镀的倒是真金。小哥,你拿去玩儿,没钱使之时,倒也可换得七钱八钱银子。”
他双手捧着送到我面前,一副讨好我的模样。
我的包裹丢在完颜王府了,身上倒真没有多少盘缠了。这一路总让小黄容付帐,可不大好意思。
一迟疑,就看见小黄容嘴角一撇,我立刻反应过来,摇头道:“我们当你是朋友,请朋友吃些东西,不能礼。”
这下,洪七终于领悟过来,从我这里下手完全是方向性错误,小黄容才是领导。
他也爽快,掉转方向,和小黄容谈判起来,“我说,容娃娃,既然老叫化吃了你的鸡,也算是受过你的恩惠。来,你们有什么心愿,说给我听听。只要……”他突然消声,嘴唇动来动去,可我却半个字也听不到。
小黄容倒听得很认真,娃娃脸眉头紧皱,不时地摇头以示反对
洪七急了,比手划脚,嘴巴一开一合,“说“得更快了。
我莫明所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吗?
凭小黄容的工夫,大约是还没达到那种境界,也不知听到了什么,他腾一下火了,扯过我掉头就要走。
洪七直跳脚,又喊出声道:“容娃娃有话好商量!要不你开个条件?老叫化能答应便罢,不能答应,我就跟着你们天涯海角去!你们也别想甩开我!”
小黄容嗤一声嘲笑道:“天涯海角我们是不去的,我们只去一个地方桃花岛,有本事你就跟来好了!”
听到桃花岛三个字,洪七顿时蔫了。他抱着绿竹杖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后腰上的红葫芦高高翘起,压得他更显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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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那傻娃就是心肠软,拉住小黄容,又转回他身前,“前辈也无须烦恼,那野鸡本是山林中打来的,不值什么钱,你若实在喜欢,我让容儿再给你抓上几只。”
洪七和小黄容闻言皆倒!我尴尬地要是地上有条缝,我就钻进去了。傻阿靖,人家哪里是要吃鸡,人家分明是要吃你啊!
小黄容最先恢复过来,脑筋急转下,他忽然一笑,对着洪七道,“七哥哥不是爱吃吗?说实话,那叫化鸡也算不了什么,我还有几样拿手小菜,倒要请你品题品题。”
他这一叫,平白把和他爹同辈的洪七叫矮了一头。
洪七也不着恼,见有事有转机,乐颠颠跳起身,巴上来问,“那就是说我可以跟着你们了?”
小黄容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道,“七哥哥要跟,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那刚刚是谁说要去桃花岛的?我抓抓头,猜不到这满肚子三十六计的小家伙要干吗。
得到小黄容的暂时首肯,洪七就跟着我们朝下个城镇出发。
他本来提出要我们照顾“老人家”,让我跟他同乘一骑的。小黄容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他只好放弃了。
不过他毕竟是北丐,脚下轻功不容小觑,我和小黄容骑着马放开了跑,他照旧能够与我们并驾齐驱。奔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一双眸子径直往我身上扫,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不时咂吧嘴,猛咽口水,倒象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那眼神几乎要把我一口吞下去了。
我努力催眠自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就这样我们三人向南而行,来到一个市镇,叫做姜庙镇,投了客店。
小黄容道:“我去买作料,七哥哥你歇一阵子吧。”洪七仍盯着我不放,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黄容也不和他废话,拉着我就跑。洪七一怔,连忙又跟上来。
“七哥哥这是干吗?我们只是去买菜,又不是跑路。”黄容停步转头,不悦道。
“那个……这个……”洪七摆明了是不信,一会儿瞧瞧天,一会儿看看地,就是不肯回去。
小黄容一咬牙,回头对我道:“靖哥哥,你陪七哥哥在客栈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又对洪七道:“我这个结义兄长生性憨纯,还请七哥哥代为照顾,别让人占了他的便宜!”
最后那半句更是一字一顿,挤出来的。
洪七连忙点头称是,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任何宵小之辈靠近我。
小黄容实在是不大放心,但他似乎又盘算好了什么,一时离开也逼不得已。
又反复叮嘱我小心谨慎,特别是离某人远之再远之以后,他才施展轻功,人影一闪而去。
小黄容刚一走,我的手腕上就一紧,回头一瞧,洪七红着脸,嘻嘻笑道,“靖哥儿,走,我们到房里去等容娃儿!”
没等我反对,他拉着我一溜烟就往定好的房里钻。
“洪前辈……”我急喊,人却已经被甩到床上去了。
只听门砰一声,无风自动合上,洪七美滋滋扑上来,一张脸猛地在我眼前放大。
“靖哥儿见外了,叫我七哥就好了……”他含住我的耳垂,边吮吸边咕哝道。
我手脚并用抵住他要往外推,奈何他内力深厚,力气自然大,一双手臂如铁箍一般,搂紧了我就是不松。
22美食家洪七(下)
洪七还真当我是什么好吃的,舌尖横扫,唇吸齿咬。我被他从耳垂起,至上而下舔砥不停。温热湿滑的舌尖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连眼帘也不放过,抵着眼球轻轻打转。我只觉着眼睛一酸,泪就沁出来了。他如获珍宝,一滴不落地吮吸干净。
接着他又转战中央,时而轻咬我的鼻尖,时而滑下,含住我的下巴,最后才堵上我微张的双唇,将我急促地呼吸全逼回胸腔。
你问我为什么不叫,任谁被他这般品尝,都不会有力气再叫了。
洪七果然不愧是射雕第一美食家,那些被他所吞入腹内的食材若有灵性,必定也会是带着高潮慷慨赴死的。
整个口腔内都被他一一尝过后,他依依不舍,松开了我被吸得几乎发麻的舌头。略微舔舔我的有些红肿发痛的唇瓣,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赞叹道:“果然如想象中那么美味啊……”
说完,他看我呼吸间,喉结颤动,似乎又发现了一道好菜,眼睛一亮就埋头下去继续品尝了。
在我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牙印后,他索性扯开我的棉衣,啃咬起我胸前的樱果。嘴里还恩恩唔晤,喊着好吃。
几乎正面的每寸肌肤,都被他劫掠过,最后小腹上的一记撕扯,让我整个人高高拱起,低喘嘶哑地叫出一声后,早已硬挺地刃尖飞洒出道道灼液。
太丢脸了,射出后,我才意识到,光让人舔舔就关失守,真是耻辱啊!这比只以后穴承欢而高潮更令人抬不起头来。
洪七根本没意识到我遭受了多大的打击。他仍在我身上寻找着美味,他吐出碍事的紫珍珠,亲亲我圆润的肚脐后,双手一撕,我下身衣裤顿时分做两半。
刚发泄过的小弟半垂着头,沾染着一身乳白的泪液。
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抿着唇,回味了一下,立刻陶醉地迷起了眼,“恩……够醇……”
我无语……
他居然拔开后腰的葫芦盖,灌了一口酒,再含上我的半软的剑刃。
嘶……好烫……刃身似乎泡在滚水中,被激地支棱一下挺直起来。
他不会是要拿我的小弟当下酒菜吧!脑海里忽然闪过极其荒唐的念头。
别怪我胡思乱想,他喝一口酒,再含一口我的肉刃,简直就是食人族在世啊。
明明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可那里却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偏偏他咽下了酒,就卷着我那肉刃猛吸,就要将我的魂也从那细细的管道中吸到他体内去了。
颤抖着,大腿紧绷,脚趾踢到床架都不觉着疼了。我几乎认为自己就快要死过去了。
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一股浓郁的香味从窗户缝里飘进拉。
洪七猛地一呆,鼻尖耸动,面上显出挣扎的表情。
窗户咯地一声,被人掀开了半扇,香味更浓了。
洪七瞧瞧我,再闻闻那味儿,他终于跳起来,怪叫一声,撞开了窗户蹿出去了。
他刚出去,小黄容就从开门进来了。
他瞧见我四肢大张,被蹂躏的惨样,二话不说就扑上来了。
于是,换了个人继续品尝着我这道菜。
好在小黄容品尝之余,不忘奉上自己的尖挺肉刃,安抚我燥热的甬道。
门外是胡吃海塞的洪七,门内是拼命交缠的我们。我真切体会到,伟大的先人所说的一句话,“食色,性也啊!”
等我们运动完毕,下得床来,门外的洪七已经在舔盘子了。
看他一条软舌在几近反光的瓷盘上游走,不知怎地,我脸面上一热。幸好小黄容没盯着我看,不然……汗。
洪七见我们出来了,摸摸肚子,说道:“容娃娃恁地小气,才整这么少!”
小黄容脸一板道,“若我多做几道,恐怕靖哥哥就要被你剥皮拆骨,吃个干净了!”
洪七讪笑,解释道,“谁让靖哥儿味道这么好,老叫化也就这个贪嘴的毛病,那个……容娃娃,多有得罪了……”
他现下放低了身子,无非是要小黄容多做些个菜,好满足他那个饕餮的胃。
小黄容这时候摆起谱来,慢条斯理道,“要我再做几道,那也不难……”
洪七急切道,“你说!你说,什么条件尽管开!”
小黄容转身抱着我的腰,恶狠狠朝着洪七道,“只要你离我靖哥哥远些!”
洪七一看我,春潮未退,余韵犹存的模样,口水差点流下来,那副痴迷的样子,就算表面答应了,恐怕一转眼就反悔。
小黄容聪慧过人,哪里看不出来。他急智过人,眼珠一转,转而微笑道,“七哥哥既然这么喜欢靖哥哥,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大家各退一步,我让靖哥哥拜你做师傅,你教他些拿手的功夫。只要你用心教,不藏私,我就让你跟着我们,我还日日给你做新菜式,怎么样?”
我一听,有些为难,我已经有师傅了,再改拜他人,会不会被大师傅骂啊?
我神色一动,小黄容就已然了解我的心思,他软言安慰我道,“靖哥哥莫担心,别看这叫化头贪吃,名声却极好,你师傅若知道了,必不会责怪你的。不信你问他!”
洪七立刻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一力应承,说是江南七怪若是反对,他定会尽全力劝说,绝不会让我受一丝责罚。
反正马珏那里早就偷学过全真的内功了,债多不愁是虱多不痒,车到山前必有路,学了再说。
当下就在这小镇住下,白天,我和小黄容随着洪七去镇外的小树林学武,晚上仍回小客栈休息。
洪七为了美食,果然信守承诺,尽心尽力教我,最拿手的自然是名满天下的降龙十八掌。
我对着功夫很适应,招式不是非常花俏,讲究的实打实,内力越深,学起来越轻松。大约是托梁老怪的那条宝贝药蛇的福,我的体内居然积攒了不亚于一流高手的浑厚内力,学了半个多月,居然一招一式也像模象样。
要是大师傅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我这学武的白痴,也会有进步神速的一天。
23攘外必先安内
这一个月来,小黄容为防止洪七色心再起,狠了命地填他那无底洞似的胃袋,所煮的菜肴固然绝无重复,连面食米饭也是极逞智巧,没一餐相同,锅贴、烧卖、蒸饺、水饺、炒饭、汤饭、年糕、花卷、米粉、豆丝,花样竟是变幻无穷。
就是这样做,洪七还会一得闲,就往我身上贴,吃吃小豆腐,揩揩油水。
好在他教功夫,那是一本正经的很,小黄容也会趁这个时候,多做些菜式备用。
每日看小黄容为了保护我,来回奔波,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有心让他休息,想和他说,我那豆腐,被吃了也就吃了,反正不会少块肉,但看他如此努力,倒叫我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
一日傍晚,我在松林中习练掌法。小黄容就在边上捡拾松仁,说要加上竹笋与酸梅,做一味别出心裁的小菜,名目已然有了,叫作“岁寒三友”。
洪七只听得不住吞馋涎,突然转身,轻轻“噫”的一声,俯身在草丛中一捞,两根手指夹住一条两尺来长的青蛇提了起来。
小黄容刚叫得一声:“蛇!”洪七左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推,将他推出数尺之外。
我刚几步跨到他身边,草丛簌簌响动,又有几条蛇窜出。洪七竹杖连挥,每一下都打在蛇头七寸之中,杖到立毙。
我正喝得一声,突然身后悄无声息地窜上来两条蛇,咬中了一旁小黄容的背心。我大惊失色,一把抱住他,急呼洪七。
洪七听得我喊,同时也看到小黄容背上的双蛇,脸色也是一变。他顾不得杀蛇,飞身过来左手抓住小黄容的腰带,右手拉着我的手,急步奔出松林。
来不及回小镇躲避,洪七带着我们直奔附近的一座破庙。
进来庙门,我俯头看小黄容,却见他脸色如常,莫名所以的样子。我扯住蛇尾猛一拉,果然蛇毫无反抗,轻易就被我拉断了。刚才情急倒忘了,小黄容有软猬甲护身,那几条蛇又算得了什么。
洪七也想到了,感叹了一句黄老邪真是疼儿子。倒是小黄容此时才发觉自己背上有蛇,吓了一大跳,赶紧叫我把另一条也扯掉。
当我伸手去扯另一条蛇时,松林中已有几条蛇钻了出来。不多会儿,成百条青蛇从林中蜿蜒而出,后面络绎不绝,不知尚有多少。
我们三人相视而望,彼此眼中惊赫之意一览无疑。虽然洪七是叫化头儿,捉蛇打蛇也算是一好手,但前提是蛇的数量不能太多啊!
如今这庙门外的蛇,没个一千也有八百,增援的部队也不知有几何,没等你打几条,淹也要淹死你了。
小黄容脸色发白不说,连洪七都忍不住咽咽口水。我知道凭洪七的功夫,把蛇都驱走肯定不行,但一个人逃命那并非难事。
我搂住小黄容,毅然道:“洪师傅。”反正死都要死了,就干脆点认了吧,“你赶快走吧,不要管我们了!”
洪七脸一红,挺直腰干道,“这是什么话,靖儿,既然你已学了我的功夫,就是我的门人,哪有师傅抛弃徒儿独个儿逃跑的道理,要是传出去,老叫化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瞧瞧门外张牙舞爪的群蛇,打了个寒战,靠到我身边。别误会,他可不是害怕的。
就听他嘴里嘟囔道:“哎,天下还有恁多美食,我还没尝过,靖儿!”他突然抓起我压倒在庙里的供桌上,连带我抱着的小黄容一起摔在上面。我和小黄容齐齐呼喝,“师傅”“七哥哥”,都大为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
洪七却不管一边的小黄容,扯起我的衣服,还陪笑道,“靖儿乖徒,莫动,反正等下都要被蛇咬死,你就让为师最后再尝一口。好让师傅我死也做个饱死鬼!”
我听了额头井字,后脑冒汗,无语了。小黄容却勃然大怒,也不顾自己是否打得过洪七,提腿就揣,边揣边骂,“靠你个色鬼,死到临头还不忘占我靖哥哥的便宜!喂!要上也是我先上!让开……”
一时间两人为了争夺我的上位,自己就先内讧了。
我很想提醒他们,蛇都已经游进来了,拜托他们不要再打了,再打供桌一翻,大家都要掉蛇堆里了。
就在供桌吱吱咯咯,摇摇欲坠时,就听庙门外有人高声喊道:“交出郭靖,饶尔等不死!”
此时小黄容正一脚跨过我的左大腿,半个人压在我的左半身上,洪七则揽住我的上半身,勾着我的脖子正欲亲我,被小黄容一拳顶住下不了口。
我们三人听的喊话,俱是一愣,望门外一看,就见庙门前空地中,群蛇蠕动着分开道来。四个白衣俊美青年抬着一白纱绣塌稳稳而落。榻上斜卧一人,白衣锦裘,大冷天偏生要装潇洒,一把纸扇扇啊扇。
原来是熟人,白驼山庄的少庄主,欧阳克。"
一看到他,我就下意识偷偷擦擦我的左手,这个早泄男怎么来了。
欧阳克也看到供桌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我了,更看到了两个急吼吼抢着要上我的人。
他面色一沉,纸扇一,示意身后一白衣弟子上前喊话。"
“白驼山灵蛇大阵已出,尔等不想死的,就速速将郭靖奉上!”
奉上?他当我是供品吗?我还听得生气呢!却见小黄容突然凑近洪七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洪七眯眼笑了,连连点头。两个人根本不回答外边的喊话,掉转位置,将我夹在两人中央。
小黄容坐我身前,分开我的双腿,还故意将我内侧的一条腿举起,挂在肩上,外侧一条腿则拉在腰畔,也不润滑,肉刃一挺,直捣黄龙。
洪七坐我身后,揽住我腰,让我人后仰靠与他胸前,他低头细心品尝起的双唇,一手还引逗着我袒露在外的两颗红樱桃。
上下夹攻,情欲一起,我立刻将周围的闲人一概忽略,自然看不到被示威了的欧阳克差点连鼻子都气歪的模样了。
24欧阳克的被克命
随着我摇晃嘶喊,情动挣扎,空气中淫靡之味愈重。
庙门外,别说是欧阳克看得猛飚鼻血,他身旁的名为弟子,实为侍宠的一干白衣俊男都春潮萌动,若不是畏惧白驼山庄的严令,早就捉对厮磨起来。
我迷迷糊糊,被小黄容顶得上下起伏,洪七施展起他的饕餮大法,在我上身舔咬不停,齿印遍布每个角落。
婉转低鸣,喘息难耐,我挺起的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几近所能,诱惑着庙门外观看的众人。
好烫,好热,既有内里的炎龙翻滚,更有门外射来的有若实质的炙热视线。若不是此刻在我身上驰骋的,是东邪之子,是丐帮的龙头,他早就冲进来了。
随着洪七的撕咬,头无力的垂靠在他肩颈边,侧眼迷蒙中与那几乎要刺穿身躯的视线交织。
欧阳克,你也想加入吧?欲念翻腾,你忍的很辛苦吧!不过抱歉了,我的身体,并不想轻易就交给你!若你真有本事,就来抢吧!
我承认比起老实憨厚的阿靖,我更坏心眼些。我喜欢看他们一个个为我着迷。贪恋于交缠的温暖,感受被人所拥抱的真实。我再不想困于象牙高塔之上,做个孤单的天才。
而欧阳克,你真要抱我!拿出你的决心来。如今我有小黄容护驾,有降龙十八掌傍身,要想在我身边有一席之地,不努力可不行哦!
迷眼绽出微笑,是挑衅,是勾引,我自己都分不清!这一刻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祟,我分外大胆。
欧阳克如果是漫画版,此刻就可以看到他头顶窜起的火焰了。至于是怒火还是欲火,估计各占一半吧!
他掏出一支指长的玉笛,抵在唇下,幽幽吹奏起来。古怪的笛声一起,群蛇顿时炸开了锅。
门外的一条条青蛇象吃了兴奋剂,争先恐后朝庙里涌进来。而在供桌底下的青蛇虽然也是摇头晃脑,盘身而立,不住嘶嘶作声,却没有一条敢往供桌上爬。
门外的潮水般进来,但只要一挨近供桌就会停步,以至于供桌下的蛇越堆越高。我那条被小黄容夹在胁下的腿软软垂倒,快要落入蛇堆里了。
小黄容晃若未觉,他的肉刃已经硬挺到了极点,之下,隐有淋漓水声。看他狂乱痴迷的模样,就是有人给他一榔头,他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还是洪七注意到我与欧阳克无声的交流,似乎是对我的不专心有些不悦,作为惩罚,他舔上我的眼睑。舌尖在眼眶内的玻璃球体上打转,阵阵酸麻,泪水倾泻而下,别说是门外的欧阳克了,我连近在咫尺的洪七也看不清楚了。
反射性的闭眼,但洪七执拗地挑开眼皮,双唇凑上来吮吸着,我很好奇,我的眼球有多美味,我知道鱼眼睛似乎蛮好吃的样子。
脚尖摇摆中,似乎扫到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我蓦然意识到,是蛇,我扫到蛇了。
人一惊吓,后穴猛地缩,小黄容尖叫一声,喷洒出他的浑浊。
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恨恨地拨弄起我的高挺的下身。洪七伸手挡开了,他将我扯向他,把我的酥软无力的双腿分得更开,后穴中仍留有小黄容发泄过后软软的剑身,他也不介意,早就硬挺的肉刃硬是挤了进来。
我与小黄容齐齐惊呼,他却毫不在意,美食家终于不满足单纯口舌享受,他同样也需要要攻城伐地。
洪七的刃身进出间,带得小黄容渐渐硬直,两条火龙交叉进退,我狂呼嘶喊,汗水如瀑布而下。
欧阳的笛声更急促了,庙内的蛇嘶声却盖不住我的高声呻吟!这场面,倒有些像他在为我们伴奏似的。比扑一声,玉笛龟裂了,欧阳红着眼,喷出一口鲜血!
没了笛声,他气极了,随手抹了把血,亲自站起身,从绣榻后摸出一根长杆,用它在蛇阵中拨动,就如牧童放牧牛羊一般。
每挥一下,群蛇就不住乱窜,似乎很畏惧这根长杆。有一旁弟子说了句什么,欧阳克劈手给了他一杆,打得他深深一道血痕印出。其余弟子窒若寒蝉,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青蛇被逼迫着,朝着供桌上游上来,眼看就要爬上我们三人纠缠的身体。
就在一刹那间,洪七猛力顶起,撞击在我那敏感一点上,我颤抖着,乳白的液体飞洒出去,散落在胸腹之间,更有几滴飞溅到了桌下的蛇群中。
靠得最近的几条青蛇碰到射出的体液,登时晕倒,木然不动,后面的青蛇再也不敢过来,互相挤作一团。但后面的蛇仍然不断从庙门外涌进来,前面的却转而后退,蛇阵登时大乱。
小黄容看得有趣,沾了几滴弹入蛇群,凡接触到的蛇必倒,周围的蛇则不住后退。
洪七干脆扯了块长布条,将我胸腹间的浊液擦拭了,然后将布条束直,扫向蛇群,所到之处,群蛇退散。
没想到会有这种用处,琢磨了半晌也才想起来,大约是梁老怪那条色蛇的功劳。
没了青蛇群的依仗,欧阳克与那几个白驼山庄弟子与洪七、小黄容之间再无对敌的可能了。
欧阳克盯着我的眼神几乎要在我身上烧穿两个洞,这一回合,他仍败在小黄容手中,桃花攻靖联盟再次压倒了白驼山庄。虽然小黄容很无耻地拉了外援,但败了就是败了。
欧阳克忿忿地转身,连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下台阶话都不屑一说,挟着万钧怒火而去了。他甚至甩下了绣榻和他身边的弟子。
白驼山庄的几名白衣弟子见少主子二话不说,抛下他们跑路了,彼此呆立片刻。
洪七和小黄容穿好衣服,又帮我清理。见他们还站在门外,小黄容一个冷哼,那些弟子才回过神来,连忙怪声呼啸,驱赶青蛇。群蛇犹似一片细浪,涌入松林中去了,片刻间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亮晶晶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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