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的一声教训和锁门声,“别瞎嚷嚷,冰箱里有吃的先垫垫肚子,老爸一会给你做饭。”
舒雨累极,懒得再纠正他对儿子的态度,可下面还被他的液塞满,又涨又想要,每次都是这样,被他狠狠折腾一番,反倒是自己欲求不满。
看着她憋红的一张小脸,陈岩就知道她又想要了,“自己腿张开,叫我。”
“老公进来呀……”她被调教得很好,乖乖张开腿,露出红肿的私处,正一团团地往外吐花液。他看得眼睛血红,抓着她两条腿将顶了进去,抽送起来,肉体撕扯间带动液体飞溅,一派淫靡。
等再次结束,又过了二十分钟,外面胖小子饿得眼冒金星,有气无力催道:“老爸你怎么还不出来,你儿子要饿死啦!”
陈岩拿了条毛巾擦干早就累得昏死过去的舒雨的身体,将她抱到卧室裹上被子,轻落一吻在她眉间关门退了出去。
乐乐犹如见到救星蹦了起来,“可算出来了,”又嘀咕道:“大白天洗什么澡……我妈呢?”
“睡着了,晚上咱俩做饭。”
“啊……”
作者的话:这个小故事到这里就结束啦,不好意思前后拖了这么久!下个故事已经构思好了,要等我考完试回来!大概十一月初!一个婚外情的故事,而且是be(其实在我看来是最好的结局),女主最后死了,嗯:)提前剧透一下,接受不了可以不追哦。爱我的请留言!
节外生枝(一)
葬礼选在一个阴天,没下雨,天阴沉得快要塌下来。
季恒时混在参加葬礼的亲友里,远远站在人群边缘。
死去女人刚满六岁的女儿跪在灵堂前嚎啕不止,裹挟着来自后方低低抽泣声不断冲击着人的耳膜,搅得人心浮气躁。她的身后,默默站着她的父亲,紧抿着唇,神情晦暗,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遗像上女人的如花笑靥。
哀悼结束,赵谦之偕同老丈人和丈母娘站在门口送走宾客,不冷不淡的一眼,视线不偏不倚地与那个奇诡的男子对上。
他眼里爬满血丝,冷冷看着自己,那血色好像随时会从眼眶滴出。
赵谦之回视线,男人沉默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季恒时离开葬礼,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对面居民楼最后一户人家的窗户。那天就是在这里,仰望着她的窗影,他到了来自她的最后一条短信。
“别来找我了,祝你幸福。”
“4月5日 23:32 发送人 李唯”
如果他知道一个星期后到的是她的死讯,那天晚上他一定会狠狠敲开她家的门,把她带走。哪怕被世人戳着脊梁骨骂到死,也在所不惜。
李唯在旅行社摸爬打滚了五年,带过的团不计其数,遇到的状况也千奇百怪。所以当那只男士皮夹朝自己的脸飞过来时,她也只是怔愣了一秒,硬生生忍住了怒气。
皮夹啪得拍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火辣辣的疼,紧接着落到地上,几张崭新的百元人民币散落出来。
钱包的主人,也就是施暴者,是个谢顶的中年男子,腆着啤酒肚,站在大巴过道上,戳着根手指骂着:“妈的臭婆娘,故意带我们上快速路堵在这里拖延时间,不就是搞得我们少看景点多捞钱吗?老子给你钱!”
此时,载着一车乘客的旅游大巴已经被堵在密密麻麻的车道上将近一个小时。
六月天,人心本就浮躁,经历漫长无果的等待后,难按压不住蹿起火苗。情绪这种东西又极易传染,一个带头的挑事者将平静的车厢搅得沸沸扬扬,怨言如沸水里的气泡此起彼伏。
“导游,车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啊!”
“我们花钱是来旅游的,不是浪时间啊!”
………
司机下车查看前头堵车情况去了,整个车厢闹哄哄,李唯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胸口闷得不行,强行举着小蜜蜂扩音器试图安抚在座游客:“请大家稍安勿躁,堵车属不可抗力,未完成景点会依实退款,这点我们旅行社绝对保证。”
那男人不肯罢休,咄咄逼人,“谁知道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又喋喋不休:“女人干事就是不靠谱,除了生孩子还能干点啥……”
似乎触到心里那根弦,嘣的一下断了,她一下将扩音器甩在座位上,刚想上前理论,却在抬脚的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了那人肥嘟嘟的手肘。
男人暗影沉沉的眼色扫过来,“向她道歉。”
“你算哪根葱啊,少他妈给老子多管闲事。”
他的手扔按着胖子,手背青筋暴起,看得出使了不小力,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晃了晃,是一只黑色数码相机,沉声道:“不道歉也没关系,我不介意民警介入。”
像是良心觉醒般,纷纷有人打抱着不平,导游也不容易,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男人瞄了他握相机的手一眼,有几分忌惮,便顺着下了台阶,有几分虚张声势地甩开他的手,口中硬邦邦蹦出一声“对不起”,狼狈俯身捡起自己的皮夹。
李唯回过神来,眼尾轻轻一扫,对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反应过来,微点了点头,算是答谢。
司机回来了,说前方发生了特大交通事故,交警已经在处理,马上就能走了。
又是节假日又是周末,西湖景区简直要被挤爆了,人夹着人,一不小心就会有游客掉队。李唯心力交瘁地好不容易带着队伍挤过断桥、苏堤,游览了几个比较著名的景点,终于挨到了自由活动时间。交待完集合地点和注意事项,游客们各奔东西。
李唯得空坐在树荫下,从包里掏出手机,正打算给家里回个电话,眼边递过来一只创可贴。
顺着修长的手臂看过去,跌进了一双桃花眼里。
又是他。
季恒时顺势在她身旁坐下,指了指她的脸,“见血了。”
大概是被皮夹上的金属装饰刮的,她接过创可贴,“谢谢。”
可剥了包装纸,又无从下手了,她看不见伤在哪。
男人显然早已考虑到这一点,一言不发调出手机里的照相功能,开了前置摄像头,举到她面前。
李唯在屏幕上看见了自己脸上细窄的一道口子。伤口不大,丝毫不影响那沉鱼落雁之貌。
她扯着创可贴两头覆上去,指间细碎的钻折射着阳光,耀眼无比。
李唯对着屏幕笑了笑,再次道了声谢。
男人回手机,表情有些高深宁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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