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不爱皇帝爱厂公(十)亵渎

  夏去秋来,转眼入了冬。
  今年的冬天格外严寒,好几处地方都上了折子,言说灾民遍野,请求朝廷赈济。
  然而国库早在皇上多年的声色犬马中消耗了个干净,根本拿不出什么银两,皇上被那些官员们的诉苦声吵得头痛,再次躲去了行宫。
  隗礼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只能暂且拖延应付着罢了。
  他并无当滥好人的意愿,旁人的生死困苦与他毫无干系,此生唯一惦记在意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南塘殿今年过冬的炭火和用度都备好了吗?”隗礼问专司南塘殿内务的小太监阿七。
  阿七十分活泛,眼睛咕噜噜一转,笑得讨喜:“回大人,小的着人往那边送了五车顶级的金丝炭,十几床今年的新棉花做成的崭新被褥,八件狐裘大氅,小厨房里也送去许多上等干货山珍,哦对了,小的记得大人说过娘娘ti寒,特地从内务府挑了几个上好的小暖炉,也一起送了过去,大人您看可还有什么不妥当的?”
  隗礼点点头,迎着寒风走了几步,又补充道:“我让你去请的那位望江楼的厨子,请到没有?”
  他记得她幼时最爱吃望江楼的席面,尤其是其中一道松鼠桂鱼,味道妙不可言,只要他出门办差,必会为她带一份回去。
  阿七连忙答道:“请到了!正要和大人说呢,估摸着这几日就该到了。”
  行至偏僻处,隗礼低声问:“她……近来如何?”
  这位主子是什么心思,阿七随侍许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同为太监,他更加明白隗礼的顾虑,若那位是名普通宫女倒也罢了,隗礼权势滔天,虽然给不了闺房之乐,到底也能落着庇护和实惠,可偏偏……
  想到那位主子的相貌,他每每觉得心惊,那样绝美的姿容,如何用得着别人庇护?只怕勾一勾手指,便能引得无数权贵枭雄如痴如狂,为她上天入地,在所不惜。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隗礼呢?即使看得上,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爱又能维持多久?
  看他久久不答,隗礼有些疑虑:“怎么?她出了什么事吗?”
  阿七回过神来,连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告罪道:“小的走了神,求大人饶命!娘娘近来一切皆好,只是总觉得闷,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隗礼想了想,道:“你去请几个戏班子,要京城的名角,戏本子也挑些时新有趣的,给她解解闷。”天长日久拘在那一隅里,确实委屈了她,他每每想起,便觉得内疚。
  是他自私地囚禁了她,却没想好应该怎么安置她。
  看来,应该找个时机好好谈一谈了,最好能够说动她,把她送出宫去,再找个妥帖的良人,好好照顾呵护她。
  除夕之夜,举国欢庆,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松快下来,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玩耍作乐,燃放烟火,整个宫城充满其乐融融的气氛。
  隗礼在处所的隔间处枯坐,望着桌上一盆初初绽蕊的水仙出神。
  阿七掀帘走进来,恭敬道:“大人,您让小的给娘娘送过去的烟花,娘娘见了极高兴,小的回来的时候,娘娘正喊人取火折子呢!”
  隗礼嘴角微微向上挑,转瞬又恢复成冰冷的表情,那点温度好像水中涟漪,短暂得令人辨不分明,他点点头:“你下去吧。”
  一直坐到半夜,新年的钟声敲响,他才站起身来,活动几下僵硬的身躯,往南塘殿去。
  夜深人静,他寥落瘦长的身影,和着斑驳的树影一起,平添几许yin森。
  没有人知道,这条路曾被他在深夜里徘徊过多少次。
  照旧走到后门处,现守门的两个太监正在打盹儿,他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出声呵斥,而是挣扎着走进了院子。
  院中空无一人,她的屋子里灯火已灭,安静极了。
  就看一眼,不为人知地悄悄看一眼,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犹如恶魔的蛊惑。
  他轻轻推门,细不可察的“吱呀”一声,门开了。
  他屏住呼吸,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似兰非麝的香气,有些奇怪,不过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别处,并未留意。
  重重叠叠的帷幔后,藏着他毕生渴求却不敢触摸的野望,藏着他隐秘的欢喜和痛苦。
  手指轻轻颤抖着,他揭开帘幕,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狡黠的眸子里。
  “阿礼哥哥,你来啦!”仅着轻纱的女孩粲然一笑,天真烂漫。
  他本能地察觉出哪里不对,正要仓皇遁逃,忽然感觉身ti一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直直跌倒在床帏之中。
  “你……你……”他着急想要问,现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额头猛然渗出一层冷汗,她要做什么?
  苏锦书伸出双臂,把他整个往床里面拖,她身ti柔弱,力气自然小,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他连头带脚都拉到了深处。
  接着,柔软至极的身躯牢牢贴紧了他。
  惊慌过后,隗礼的内心泛上死灰一样的苍凉,也是,他一个残缺之人,有心无力,怕她做什么?莫说她是要捉弄他,就算是要一刀杀了他,他也甘心引颈就戮,还生怕脏了她的手。
  他闭上了眼睛,化成一具木头。
  可她偏不肯放过他,手指细细描摹过他的眉眼,停在他的唇角,来回摩挲。
  接着,温热的触感传了过来,他不可抑制地睁大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她一张绝美的脸。
  怎么可以这样!他开始惊惶,现自己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淡定从容。
  可不知她使的是什么迷药,这么会儿功夫,药姓不减反增,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半点反抗不得!
  她啄吻了他许久,大胆得很,在唇齿间慢慢研习,从青涩到熟练,也勾起他的心火。
  可那又有什么用!羞惭和妄想交织,如不容的水火,把他架在中间磋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漫长的亲吻终了,他刚刚松出一口气,便见她点燃了床头的红烛,置身于暧昧的光影之中,将身上唯一的遮蔽除去。
  他惊得连忙闭上双眼,不敢去看。
  “阿礼哥哥,你不信我的心,我只有亲自证明给你看。”她说着他理解不了的话。
  接着,她捉住他的手,一路牵过去,放在了一处温软湿润的所在。
  他的心都颤了起来,用尽所有力气想要挣脱,却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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