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闷憋了大半个月的不适感全部清空,快乐和快感达到顶点,眼前甚至看不清东西了,不由自主咬着枕头呜咽出声。
好舒服,同一时间被男人干和高潮的舒服全部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凌东觉得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时刻了。
被干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妙。
凌东的高潮带动了他身后的紧致,于清光只觉得没有一刻这么舒爽过,当下嘶的出声,果然是个极品尤物。
话说凌东喜爱健身是真的,搞的不仅胸肌发达,连屁股都特别大,又肥又美,于清光这下完全忍不住了,捧着凌动的屁股开始啪啪啪进攻。
每一点都恰到好处都擦到凌东的敏感点的,让他欲罢不能爱上被男人干的快感。
而这穴,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穴,紧致、湿润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它的内部特别的美,你一插进去啊,就感觉有一个特别暖热的肉袋子套在你jb上,比口交还爽,层层叠叠的穴肉不断的挽留你你根本起不了一点想要拔出去的想法。
真的完全看不出来一个那么壮又凶神恶煞的男人竟然有个这么会取悦男人的骚穴,真真是让人恨不得死在这肉体上了。
于清光的快乐凌东自然也能感受到,一向那么温和有礼被奉为神的于医生竟然被他的身体夹的那么爽,那么意乱情迷,有一点受宠若惊的羞耻之外更多的是一种不知道怎么说的开心,或者得意,咬着枕头狠狠缩了一下后面长长的呻吟出声,“医生,我里面舒不舒服?等下你要将更多的液射给我啊,我的病全靠你了……”
于清光瞳孔狠狠缩了一下,脸色都变了,他没想到凌东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些话,心里也为他这种转变惊叹不已。
“太犯规了,凌先生……你真的太犯规了,想让我死在你的骚穴里面吗?”
交合的声音萦绕整个空间,拍打声和水声为此刻更添几分旖旎。
“呜……”于清光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更加加大动作去操干这具成熟的肉体,尤其是刀刀致命在他的骚心上,让凌东再一次勃起不断感觉飞上天的快感,太恐怖了!太厉害了!“医生……医生……我要死了……你是医生你要把我死了医生……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我只是想治病的却被医生死了怎么办……你要负责把我医好把更多的液射进来把我治好啊医生……啊为什么男人的jb到我身体里这么爽……我好喜欢……”凌东满脸泪痕哭叫着,一个一米九的粗壮汉子被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哭了,还不断的要更快乐,擅自变换姿势坐在于清光腿上,自己自力更生着,一张粗狂的脸完完全全被情欲控制,又红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艳丽,满身肌肉的样子和斯文俊秀的于清光形成一种巨大的反差。
射了一次又一次,凌东没有吸过毒但他知道如果有,那一定是他现在这种感受,完完全全上瘾爱上被男人jb干后穴的滋味,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于清光也没有闲着,胯下操干着这个淫荡的壮男,嘴巴吃着他胸口的奶子,不断揉捏着触感良好的胸肌,心里计算着,这样美妙的手感,到底什么价钱比较合适。
一场宾主尽欢,于清光和凌东都极为满意。
终于结束的两个人一并躺在小床上。
“医生……你真的好厉害……”
凌东摸摸胯下终于满足吐尽了所有存货的性器,餍足地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有一种慵懒的感觉,甚至想抽一根烟,慢慢回味这种感觉。
于清光听见他的赞赏也没什么得意,翻身起来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回到办公桌前,严肃地抽出一本笔记本写写画画,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凌东被他这种态度弄得有些紧张起来了。
“医生,怎么了?”
“情况不是很妙,你的状态一次可能解决不好,需要长期疗程。我刚刚说了,刚才那只是测验,看看你的程度到了什么时候,没想到虽然不至无药可解不过也差不多了,比我想象中的餍足。”于清光叹了一口气,眉目间皆是对病人的忧心忡忡。
“怎、怎么会这样……”凌东开始慌了,摸向胯下,还是沉睡中的状态又松了一口气,“可是现在不是已经消下去了吗,”
“这只是暂时性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得这个奇怪病症,不过主要还是出在你的问题上。我的液只能暂时压制住你的身体一阵子,过会,不,应该说没多久之后它又会故态重萌了。”于清光铿锵有力地说到,温和的眼直直看向凌东心里,言语中充满了一种笃定,很是严肃,让人不得不信服。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凌东焦急地问道,不知是不是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事导致他对于医生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长期疗法,自然是一步步来……而且还要加大药剂……”
于清光看着凌东,微微的,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微笑,好像圣洁的光洒下大地一样。
将这个男人带入淫欲与堕落的深渊。
泥足深陷,成为他的摇钱树。
第四章 壮男卖身记 1
于清光给了凌东三天时间考虑,便把他赶走了。
一个人的医疗室,于清光惬意的倒在软绵绵的办公椅上,一下一下按着圆珠笔上面的弹簧按钮,发出清脆的响声,噙着笑意群发了一个时间点的信息。
三天后,山庄后山,午夜凌晨十二点。
于清光无比确认,猎物已经在手中了。他笑着虚握了一下手掌,不禁幻想起金钱落入自己口袋的声音。
当真是美妙无比。
凌东一拐一拐下了楼梯,被使用过度的后穴逐渐蔓延起胀痛,令他十分异样,手里握这医生给他的药膏,想着等一下回家怎么上药才好。
经过仍旧在大堂呼呼大睡的保安,凌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走掉了。
斐越趴在桌上眼皮也没睁,在凌东走远的时候吐出两个字,“蠢货。”
果不其然回到家没多久的凌东下体又开始了勃起的迹象,这次凌东已然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第一次的慌张,可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他想起了刚刚在病床上那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惊心动魄的快感,被插入的舒爽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可是一想到于医生提议的,加大药剂,要很多男人的液才能抑制自己的病情恶化就有些,怎么说呢,有点恐慌也有点惧怕,一想到那种场景,觉得浑身不对劲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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