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圈圈叉叉,导致了一些阴影残留在了他的心里?
可是昨晚没有对他做什么啊,至于这样么……
苏亦城一路狂奔,连头也不敢回一下。若是再不走他的小命儿绝对会玩儿完,二十七岁的大好年华,怎么能被一个男人杀死,这不科学!
溜冰似的来到了医院大厅中,这里是“万千繁华聚集之处”,由于人多,他又只顾着逃命,一个不小心就将一护士推的药车给撞翻了,输液袋医用棉球碘伏什么的全都倾倒在地,登时一片狼藉。
小护士本想红颜一怒,但抬头一看是她们医院里最帅的苏医生,瞬间火气变热气,怒意变情义,巧的小脸羞得通红。
苏亦城双手合十地道了声抱歉,赶紧蹲下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然而就是他这片刻的停留才导致了他命休矣的悲剧。
小护士也赶紧蹲下来与他一同拾残局,并红着脸小声道:“没关系的苏医生,放着我来就好。”
他也懒得解释,手忙脚乱地拾好地上的物品后又匆匆赶路,但是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他看到了小护士的那双心心眼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涎水。
我承认我很帅,也很聪明,但是你至于这样迷恋我么?苏亦城疑惑至极,每天在医院里转悠,难道还看不厌?但立马他又意识到了不对,那、那眼神是透过他而传递到了身后,也就是说,那小护士看的不是他!
小护士心动了,立马将心从苏医生的身上回继而投转到了陆容泽的身上,她暗暗揣测着这位从未见到过的帅哥年龄几何婚配有否,那些言情萝莉文中的狗血段子全被这姑娘yy出来了,甚至还想到了他们的未来……这样的男人要是弄到了手,别提多有面子了!
可是yy毕竟是yy,人家陆总监只喜欢男人。
陆容泽伸手抓住僵硬在原地的某人的胳膊,二话不说地往外拖了出去,这样诡异而又暧昧的行为成功地吸引住了大厅内所有人的眼球,部分腐败的人开始驻足观看,或评头论足,或无限杜撰狗血桥段,这样俩帅气的男人,到底谁攻谁受呢?
估计比较瘦的那个是受……
这边的人无下限无节操,那边的人已经无意识了。苏亦城被力大无穷的陆容泽拖到了车子旁,然后被他一发力按到了车头,直接仰面朝天地对上了那张半是怒意半是笑意的脸,心里的气焰瞬间灰飞烟灭。
手里没有任何防身武器,如果这会儿他要是把自己咔嚓了,估计会有人报警吧,而且这里是医院,说不定还来得及救治,应该不会死……嗯,就这样!苏亦城默默地计算着。
陆容泽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好以整暇地盯着车上那个家伙闭着眼睛等死的样子,直到将对方看得毛骨悚然之时才幽幽地开口:“我觉得你缺乏调教,不然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苏亦城脑袋嗡了一下,奋力推了他一把,无果,只得炸毛:“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这话听着很好笑,陆容泽调侃道:“怎么一次车祸后就变得这么扭捏了,感觉十分矫情,不过这样正好做受。”
“尼玛住口,让开!”
“没有那个打算。”
“……我真叫了!”
“叫啊,我看你怎么个叫法,唔,是说我强那个啥你,还是说我耍流氓?”
……苏亦城内流满面,他想他一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所以这辈子才来被追债,他自诩这辈子是个好人善良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妹子和汉子的事,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实在是不科学。
但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他这辈子就是个缺德鬼,高中和大学坑害的妹子数不胜数,甚至现在都还在无形地坑害着社会。当然了,没有自知之明如他又怎么会明白呢这些?
见他一脸委屈样,陆容泽蹙眉,干脆将身子压低了,温热的鼻息已经喷薄在了对方的面颊之上,他有些怒,怒他把自己当狼防。
如此暧昧的画面不巧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进行,没有任何屏障,所以大家伙儿都看到了,而且此刻是下班高峰期,原本应该哄闹的停车场此刻静寂无声,那些启动的车都煞景地停了下来观看好戏。
医院停车场的一年轻门卫理了理帽子,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眼镜套在了鼻梁上,待看清了车头前的两人后不由感慨,窝的妈呀,被压的那人不是我们医院的风云人物苏大夫嘛,听说他在校的时候众星捧月,到了医院上班还是这样,就刚实习那年和转正那年就换了七个女朋友,这样的人却在2010年的时候突然单身了,而且从此再也没有过女友了,连绯闻女友都消失了,莫不是他好上了这一口?
瞧着那人长得很不赖,与他倒是十分般配,年轻的门卫开始幻想了,苏医生长得清秀瘦削,说白了就是长得白净秀气,这样的人不做受都挺可惜了……
陆容泽还是保持着那副不进不退的姿势,苏亦城诚惶诚恐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余光瞥见之处都是好奇的目光,这会儿他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多尴尬多令人无限遐想,于是红着脸轻声哀求道:“你起身吧,待会儿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只是这里……你得给我一些面子!”
陆容泽应该也发现了周围的异样,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身子缓缓直立,双手极其自然地将苏亦城拉了起来,也不管周围人的议论,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你这么喜欢被人围观?”陆容泽开始发动车辆,转头对车外呆愣住的人道。苏亦城被他这句话提醒了,一溜烟地绕过车头也钻了进来,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
雪弗兰去得快,早就被腐化的年轻医生们对此并没怎么在意,皆该干啥干啥,虽说眼福饱满,但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们回家的心情。可还是会有人忍不住去想……
望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的方向,站在医院大厅门口的李医生皱了皱眉,但也仅是一瞬便恢复了原来的平色。
有些事就如潮水一样,没有人推波助澜它就不会汹涌,然而一旦被人掬起,它便永无休止之日。
这些,如同记忆一样。
车出了五环路就驶入了东边的一条小道,望着路旁一纵即逝的“繁华路”的标杆,苏亦城纳闷儿了,摇开窗户伸长脖子循望了一下,继而对身旁开车的男人道:“这是往哪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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