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国春色(H)》分卷阅读15

  的舌头,在嘴里攻城略地,凶猛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间,她用力去推他,男人攥住她的手,一把举过她头顶按住,下身一沉,撞了进去。
  奚容痛呼出声,她那里太小,而他的又太大,他一下子进去,她那里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真紧……”男人这时候语气里的冰意才融化几分。
  他拉开动作,缓缓的抽送着。
  16:喜(下)
  香明明灭灭,柱头的轻烟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地上交缠的男女。
  男人的身体赤裸着,宽阔的背上纵横着伤疤和奚容留下的点点抓痕。
  奚容似乎已到了极点,眼神涣散着,似乎是盯着男人胸前的疤痕,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男人的腰十分有劲,一下一下,直撞得奚容腿心发麻。
  胯间的巨龙进进出出,每进一次,必定重重的直捣花心,每次出来,必定缓缓研磨,一点点拔出,带着黏腻的液体,衬得娇红的花瓣和紫黑的巨龙越发淫糜。
  就这样,男人还淡淡提醒她:“不要忘了闯关,去调动你极乐的情绪。”
  奚容气得想抓他,弄得自己不上不下,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在地狱,哪里能集中力去调动情绪?她难耐地呻吟着,手一下下抓着男人的背。
  男人看她的样子,离闯关成功还差得远,索性加快了速度,既然她不能,那就由他来掌控她的情绪。
  他一把抱起她,走了几步把她压在墙上,双手撑着墙,时而轻捻慢拢,时而狂浪乖张,完完全全让奚容沉溺在欲望之中。
  如果说陆长风带给奚容的是霸道中带着温柔,那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则是无情而强大的欲望。
  汗滴随着男人黑色的头发滴落到奚容的嘴边,奚容无意识地舔了舔,男人淡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压着她的腿换了姿势,又冲刺数百下,死死抵着她释放出来。
  奚容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恍惚中忽然想起,陆长风胸前也有一道疤痕。
  自奚容闯关已两日了。寅时,大掌事在自己房间内悠悠的煮着茶。
  他的房间在二楼,三楼是禁地,等闲进不进去,甚至连他,也只有在汇报事情的时候才能在那个人面前略坐一坐。
  茶沸腾的水雾模糊了大掌事的绝世面容,他叹了口气,算算日子,她也该出来了。
  这只是第一关,不知道继承了那份血统的她到底会成长到什么地步?这步棋,真的保险吗?
  他轻扣了声桌子,门外立刻传来应和声“大掌事。”
  “去,拿我的帖子邀明家公子过来。”
  “是。”
  终于又要见到他了,明子,他的老对手,或许,也是队友。
  喝完了茶,大掌事心情似乎好了些,索性摊开张纸,作起画来。
  明子来的时候就看到大掌事背对着他,一手握笔一手拿着茶杯,连他叩门也只是应了一声,身子都没转过来。
  他走过去坐在旁边,看到大掌事画着画,是一幅仕女图。怎么忽然有闲心画仕女图了?他认识他这些年,可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有兴趣。
  早些年,大掌事倒是碰见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好像叫什么夫人,姿色也是有的,看上去也挺风情万种,奈何大掌事本身就不容易对美色动心,要看美色,他揽镜自照便是。他对她没有兴趣,当面倒是和善的很,转头就叫手下人把她丢军营里晾了几个月。后来听说那女的伤的狠了,再不敢纠缠他。
  就为这事他还打趣过大掌事。怎么忽然就开始画仕女图了?难道素了这么些年,终于开窍了?明子淡笑着摇摇头。
  17:交谈
  明子凑近了看,仕女图上画的少女袅袅娜娜,只是脸上的五官还没开始画。一时看上去,倒有些说不出的韵味。
  “这画的是哪家姑娘?”他笑问。
  大掌事提着笔,皱眉寻思了一会儿,在大概是女子左眼角的地方,添了一朵桃花。
  “兴致来了,随便画画。”大掌事笑了一下,“找你来有事问你。”
  “你且说说看。”明子笑得温雅,和大掌事不同,他和清风阁没什么牵扯,不需要为清风阁做事,做不做都看他心意。
  其实他和大掌事都是一类人,筹谋算计,大掌事在把控人心上更胜一筹,不然也坐不到这个位子;而他则是在政治嗅觉上更敏锐些,毕竟,明家几代的资源倾斜到他身上,不可能没有成效。
  他心智卓绝,在高地踽踽独行久了,别有一种孤独滋味。遇到大掌事,他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激动,相处久了,两人甚至有点惺惺相惜。
  便是交谈时,也比平常随意些。
  “让一个女人去完成一份看上去难以完成的任务,可靠吗?”
  “咳,”明子正在喝茶,闻言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古怪的抬头看他“你这是怎么了?”
  “只是疑惑罢了。”
  “你会把筹码全押在一个女人身上吗?”明子又喝了口茶,不答反问。
  “也是。”大掌事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我偶尔想赌一把呢?”
  他们这种人,不论什么事到他们面前,它的运行轨迹都已一览无余,生活太平淡,总需要一点不可控制给自己找点乐子。
  他又在纸上空白处添了几笔,忽然出声道:“我记得你有个妹妹。”
  “嗯,堂妹,怎么了。”
  “如果是你妹妹,在足够的动力下,比如说复仇,她能够忍辱负重的磨砺自己,伺机而动吗?”
  “咳,”明子又咳了声,今天的大掌事实在有点不正常,但他想了想,还是说:“这情况分人。如果是明若兰,应该不会。”
  “怎么说?”
  “她这种闺阁小姐,从小娇养着,由简入奢难,别看她虽然在京中贵女圈里有些名气,那些人抬举她大多是看在明家面上,她本非心智坚定之人,能不能撑过去都难说,伺机而动?”明子摇摇头,“不大现实。”
  大掌事若有所思,又转了话题,“她前几天来了清风阁点十一,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反正是给你们清风阁送钱来了,你不乐见其成吗?”明子无谓的笑了笑,“二房的嫡女罢了,也就老爷子看她作的画有几分当年祖母的影子,把她当个宝。”
  “你今天怎么问了她许多?”明子又凑过去看他的画,“画上的不会是她吧?你这眼光,不行啊。”
  大掌事冷笑一声,“你觉得像吗?”
  “怎么不画脸,看身形倒是挺小的,这发髻还没及笄吧?”
  “真应该让人看看,温润如玉的明家玉郎聒噪的样子。”
  “过奖过奖,”明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丝毫不见平时端方君子的模样,倒有点像徒有好看皮囊的无赖“和大掌事比起来还是不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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