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给你生孩子,也不能跟你结婚。”
我笑着桌下悄悄牵住他的手,凑到他边上小声说:“也许是我们还不够努力呢。下次就射在你里头,多射几次,把你下边都喂饱……”
陈默红了脸,原本惨兮兮的,这会儿却染上俏丽的红色。
车厢还有别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没人注意这边,陈默点点头,回应我说:“回家……回家就……把我喂饱……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见我跟陈默拉着手进门,我妈眼睛都气红了,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一个劲的打电话给我爸叫他赶紧回来。
陈默叫了声张婶就不敢说话了,战战兢兢的坐在旁边。
可能男人之间打过一架更容易交流,虽然是我单方面的挨打。上次被抽了一顿后,我又跟我爸聊了几次,坦白对象是陈默,也任由他骂我好几次二椅子变态什么的。
打小遗传我爸脸皮厚的基因,任由我爸骂我,我还恬不知耻的每天给他发跟陈默一起组建的小家,他工作的地方,我俩的合照,还有偷学我妈做的那些菜。
开始我爸还不回我,到了后来也会主动问起陈默在哪儿工作之类的。
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36
我爸回来看到陈默还是愣了一下,说:“咳,回来了啊,吃了吗?你妈说要包粽子呢。”
“包什么粽子!你儿子被狐狸勾引走了你还有心思吃粽子!”
我听着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甩开陈默拉着我的手,说:“妈你说什么呢,大过节的说话那么难听干嘛?”
“还觉得我说话难听,你这干的是人事儿吗,啊?你要出去别的省市开面馆,行,妈当你见见世面,你这还给我扯回一个男儿媳妇的你让家里那些亲戚怎么想你?”
“我不想见世面,他就是我的世面。我每天见见他不行吗?亲戚怎么想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跟他们过这一生吗?您不是说了吗,做人自己开心就行了,我现在就挺开心,怎么这时候你还来跟我说我不对呢?”
我妈气得站起来踱步,嘴里嘟囔着几句不孝之后,过来抬手就准备给我一巴掌。
我是从小被我妈打到大的,所以这巴掌我该得。
没想到陈默却拉开我,自己上前受了。
我家默默啊。
家里没人疼他,哭都不敢大声哭,难受了就自己扛着。
我家默默啊,我舍不得欺负他。
他是我心尖上的人。
可是我家默默替我受了一巴掌。
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三道血痕,我妈估计打我没顾得上力,没一会儿那脸上就肿了起来,陈默闷不吭声,被打得脸一歪,又乖乖的站立在我面前,虽然没说什么话,不过却格外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我爸也吓了一跳,把懵了的自家媳妇儿拉到一旁,说:“长弓,你房间拾好了,带客人进去歇着。”
我妈还想说什么,看到陈默脸上的血痕也压了下来,委屈得不行。
“疼不疼?我去煮个蛋给你揉揉。”
“不用了,这会儿张婶肯定还气着,你出去不找罪受吗?”
我蹲在地上看他,叹口气说:“我家默默受委屈了。”
陈默被我这幅模样逗笑,牵扯到脸上的伤口龇牙咧嘴的说:“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喊我。”
“以前没叫过吗?”
“对啊,平时啊,就是陈默陈默的叫,不过床上会叫别的……”陈默像是想到什么,别过头不看我。
我凑他面前,一边环住他的腰一边蹭他,说:“床上怎么叫?嗯?”
“就……就……媳妇儿啊,骚、骚货什么的。我才不骚……”
“好好好,我家默默不骚,要骚只骚给张长弓看。”
陈默笑着摸我的后脑勺,像逗小狗一样摸来摸去,说:“别这么叫我,跟叫小孩儿似的。”
我眼神闪了闪,抬头认真的看着他,说:“不行吗?默默就当我的小孩儿不行吗?我会照顾你,你回家永远不会空荡荡的,有我陪着你。我记得你以前老一个人回家,我就想着干脆把你带我家来好了。你感冒发烧也不用一个人去医院吊水,对青霉素过敏又不自知,差点休克。我还能陪你去游乐场,你不是喜欢玩那个飞镖吗,我陪你玩。还有……”
“好啦,”陈默打断我说的话,眼泪冷不丁的掉了下来,说:“我也爱你。”
我不会表达我的爱意。
从小就这样。
我爸妈问我要不要玩具,我会说不要。自律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是非常不好实现的事情,可好像在我这里很轻松。
家里没什么闲钱,所以玩具不能要。
但是每次路过看玩具店总是驻足会停留几分,好像多看几眼,就当做我已经把玩过了。
家里亲戚夸我懂事,我爸妈也脸上有光,除了没读大学以外,几乎没有别的诟病。
可是陈默不一样。
看到陈默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想独占这个人。
想要他。
察觉到他似乎跟我有一样心思的时候,我快高兴疯了。恨不得立马把他吞下肚,把他藏起来谁也看不到。
跟他一起那么久,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他喜欢他,这让我觉得亏欠。
可是他明白。
他回应我了。
我胡乱说的话,他全部回应了。
他说他也爱我。
☆、37
住在家里几天,怕我妈又想太多,我让陈默住在客房里。他倒是没什么意见,每天睡前我俩躲进被子里悄悄发短信,就像学生时代一样,没有肌肤接触反而更加满足。
端午节很快来了,今年因为陈默在,我妈没让亲戚来玩,一个人坐在饭桌前包粽子。
我跟我爸也是做不好这个活计,干脆两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看球赛。
“张婶,我帮你吧。”
我一愣,看过去,陈默正站在饭桌前认真的询问着。
虽然不情愿,我妈也没再冷漠对待,把粽叶往旁边一推。陈默赶紧坐过去,学着我妈的样子包,让我松了一大口气。
“你握紧了,不然煮的时候里头糯米就煮出来了。”包了好几个,我妈才指导陈默。
陈默换了个姿势,把粽叶下边捏出一个尖角,说:“这样吗?”
“对,放了糯米用筷子戳戳,不要留缝隙。”
“好,这是甜粽?”
“这边是甜的,蜜豆和枣儿,那头是咸的,腊肉丁。爷俩喜欢吃咸的,我喜欢甜的。”
“嗯,我也觉得甜的好吃。”
“对吧?也不知道这爷俩啥口味,真是。诶诶诶,别挤太多,一会儿包不上又漏馅。”
“好我倒一点出来。”
我对着我爸一挑眉。
婆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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